君臨城


    神君殿麾下第一大城,城主府直屬神君殿管轄。


    各宗各派,隻要有品級、有檔次、有實力的勢力,大都在這座城池,購置有自己的商鋪或豪宅。


    隻要進城走一走看一看,就會發現,商賈雲集,車水馬龍。


    商業大街鱗次櫛比,奢侈品旺鋪無數,經營丹符陣器四道產品的店鋪,不勝枚舉、數不勝數。


    以上這些隻能算是君臨城作為神君殿麾下第一大城的標配,最吸引人的是這座城池擁有一個大型廣場,廣場中心有一個大型的比武台,由城主府監督和管轄。


    隻要雙方願意,可以在城主府管理人員的監督下,解決很多紛爭,從一定程度上,相當於世俗衙門,公平公正,不得徇私。


    君臨城相當於天子腳下,商業繁榮,伴隨的利益糾葛也多,私下武鬥命令禁止,在城外,大聲打死無人管,在城內就得遵守城內的規矩,城主府,龐大的機構,裏麵的人員大都被神君殿高層器重,算得上天子近臣。


    君媚兒將愛郎帶進城,入住的莊園,奢華規格不亞於殿主行宮。


    占地萬頃,草坪花卉,假山湖泊,亭台樓閣、練功房、比武場、一應俱全,侍女護衛近千人。此等規模,在寸土寸金的君臨城,實屬罕見。


    君媚兒拉住鄭鈺郎的手,在莊子裏轉了一圈。


    “夫君覺得這座莊子如何?”


    君媚兒含情脈脈地看著愛郎的深邃眼眸,柔聲問道。


    “這座莊子,最令人欣賞的還是練功房,若沒有看錯,整座莊子都受地下神脈滋養,練功房神氣最為充沛,打坐練功尚可。”


    莊子裏名花名草無數,鄭鈺郎關注點卻隻在神氣充沛的練功房。


    “夫君,這座莊園,是媚兒麾下的產業,很少入住,以後就是夫君的。尚未取名,不如叫做鈺郎府?”


    看著君媚兒秋水眼眸,愣神良久,鄭鈺郎內心對這座豪宅並沒有在意和心動。


    正如曉月軒,在他看來都不是自己的家,無論這座莊子還是曉月軒,比起星界鄭家或是天武城的寢宮,規格檔次都要高出太多。沒有愛妻靈嫣然,沒有寶貝兒子鄭風,即便再奢華,能算做家嗎?


    “鈺郎府!不好嗎?”


    君媚兒莫名地有些心慌,要是君媚兒將此座豪宅贈送他人,不知多少人夢寐以求,睡著了都要笑醒,然而愛郎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一臉凝重。


    “夫君,在想什麽?”


    有些緊張的握緊鄭鈺郎的手,君媚兒語氣急促。內心很擔心愛郎不接受。


    半晌,鄭鈺郎才木訥的問道。


    “為何要贈予我莊園?”


    “不好嗎?”


    “感覺有被人包養,吃軟飯的感覺!”


    一臉的羞澀,甚至有幾分窘迫,鄭鈺郎吞吞吐吐地迴應,臉都紅到了耳根。


    緊緊抱著鄭鈺郎,君媚兒柔聲說道:“夫君說什麽呢?媚兒的東西不就是夫君的嗎?”


    “其實媚兒近來都在想一個問題,夫君在神君殿會不會覺得有些拘束,將君臨城的莊園和商旺鋪劃到夫君名下,屆時夫君在君臨城就有了自己的產業。”


    “還要贈送旺鋪?”


    鄭鈺郎有些吃驚,這事太過突然,君媚兒又是送豪宅,又要送旺鋪,自己不就成了別人口中的軟飯男?


    “隻要夫君開心,媚兒有的,都可以送給你!”


    君媚兒說完臉都貼在鄭鈺郎結實的胸膛上,粉麵飛霞,一臉嬌羞。


    鄭鈺郎身體站得筆直,不知所措,雙手無處安放。


    最難消受美人恩!


    君媚兒貼在鄭鈺郎胸口,聽他急促此的心跳,沒有被推開,特別滿足。


    侍女和護衛自覺地躲開了,偌大的莊園,似乎隻有擁抱在一起的俊男靚女。


    君媚兒柔情無限,滿臉嬌羞。


    鄭鈺郎靜靜地站著,空洞的眼神不知看向何處,內心五味雜陳。


    懷中的女人對他掏心掏肺,沒有一點感動?


    不推開,默認美女的投懷送抱。


    沒有迴應,是因為對愛妻靈嫣然愛的堅守。


    鄭鈺郎對靈嫣然的愛,毋庸置疑,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才一直保持沉默,沒有正麵迴應君媚兒對他的各種示好。同時內心也很掙紮,因為君媚兒為他提供的修煉資源太多。目前,他卻無力償還。


    再說人家癡心一片,那是簡單的迎來送往。


    鄭鈺郎閉上眼,臉上不知何時流出兩行清淚。心中有一道聲音響起。


    “嫣然,為夫該怎麽辦?”


    殺伐果斷的鄭鈺郎,此時卻深感無助,不知如何自處。


    不是沒有想過離開神君殿,可拍拍屁股走人,對得起君媚兒嗎?


    君媚兒毫不避嫌,人前一口一個夫君的叫著,弄得人人皆知,他鄭鈺郎是神君殿小公主的駙馬,若此時,棄之不顧,豈不成了別人眼中的負心漢?


    何況殿主夫婦能輕易地就放他走?


    “夫君!”


    感覺愛郎的異樣,君媚兒仰頭,看到鄭鈺郎臉上的淚痕,不由得一陣心痛,抬手,輕柔地擦拭。


    她很想問,是不是想起了遠方的姐姐?


    但她不敢,怕得到一個自己不想要的答案,鄭鈺郎有妻兒,一開始就沒有隱瞞她。


    “鈺郎有傷,武道修為退步時,留在神君殿恢複,是自己自覺自願提供修煉場地和海量資源,難道要因此協恩圖報?”


    一向強勢的君媚兒,何時變得如此多愁善感?


    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愛鄭鈺郎愛得太深,若開始隻是貪戀鄭鈺郎的盛世美顏,可隨著相處,鄭鈺郎對愛妻的堅守,對外物的不為所動,就像剛才送莊園和旺鋪,都未能打動。


    如今愛的無以複加,不能自拔,她擔憂,擔憂鄭鈺郎離開,她害怕,一旦鄭鈺郎走了,就不會再迴來!


    她也曾想豪賭一次,放鄭鈺郎自由,讓其自行選擇留下還是離開,可她不敢賭,怕自己輸,她不惜自降身份和靈嫣然共享一夫,可她怕鄭鈺郎心中沒有她,愛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真心愛上一個人,就會患得患失,即便在外人看來高不可攀,無比尊貴的神君殿小公主,也深陷其中,毫無頭緒。


    無比渴望能從愛郎口中得到一個想要的答案。但一直不敢問出口。


    “夫君,你不是惦記著修煉嗎?媚兒陪你可好?”


    提及修煉,鄭鈺郎一下來了興致,還記得曉月軒護衛梁善已經出去張羅,說不好公開比試就在最近幾天。


    地點已經明確,正是君臨城中心廣場,比武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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