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算怎麽處置這兩個人?”百裏看著曦瑤,這兩個人定然是不能夠放過的,隻是他並不希望她的女孩手沾那些骯髒的鮮血。


    “處置人的事情我可不會,隻能將他們兩個交給季光,相信他有的是手段對付這些人,”曦瑤笑著說,想到季光,這個人並不僅僅在經商麵有天賦,而且為人也十分的果斷,該狠的時候從來不會手軟。


    “如此最好,”百裏點點頭,季光和季仁兩個人對曦瑤十分的衷心和尊重,而且很多事情都是他們在幫著曦瑤打理。


    ☆、沉冤


    沉冤


    一切的事情都在按計劃進行,順利,或者並不順利,這一天,都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一天。


    “姐姐,我們為什麽要來這裏?”丁槿仰著小腦袋看著曦瑤,這些日子每一次他要出來,都會被陽陽哥哥和真娘嬸嬸勸住,而且除了宅院,哪裏都不讓他去。


    “你不是一直想要出去嗎,怎麽我帶你來這裏玩你不開心?”曦瑤微微皺眉,板著臉看著丁槿。


    “我當然開心了,隻是覺得有些怪,”丁槿討好的拉著曦瑤的衣袖,隻要是姐姐帶他出去,不管去哪裏他都喜歡。


    “沒有什麽怪的,我們今天在這裏喝喝茶,吃吃點心,”曦瑤笑著摸了摸丁槿的小腦袋。


    茶樓,自古以來是傳遞消息最快的地方,今天她要在這裏等一個消息,一個重要的消息。


    “好,”丁槿笑了笑,“這一家的點心我也有好久沒有吃過了,姐姐今天可不能嫌棄我吃的多。”想到最近因為一直呆在家,他都胖了好幾斤,丁槿覺得有股淡淡的憂傷,不過該吃的時候還是要好好的吃。


    作為勛貴世家的孩子,丁槿由於自幼接觸到的東西和教育的不同,所以對於周圍的事物都十分的敏感,他知道,今天必然有什麽事不一樣的,而且姐姐帶他來這裏也一定有她的緣由,既然姐姐不願意說,那他不問是了。


    一壺好的清茶,四樣小點心,曦瑤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水,“這些點心給你,”說著,曦瑤將點心往丁槿的麵前挪了挪。


    “好,”丁槿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撚起一塊糕點慢慢的品嚐了起來,丁槿的吃相併不難看,一口一口,動作不大但是速度卻很快,是不是的抿口茶,剩下的時間九十分看著姐姐發呆。


    大夏的朝堂之,君有些頭疼的扶著額頭,連看也不願看朝下那些爭論不休的大臣。


    今日早朝,有人呈來一封信函,信函之書寫的正是徐府與塔塔族往來的書信,這樣的書信一出,立刻引起了滿朝武的注意,不之前正是一封一模一樣的書信落在他的手,隻不過換了一個人罷了。


    更糟糕的是,徐府大量貪贓枉法的證據也被呈了來,當著這麽多大臣的麵,他若是存心偏袒必然不能服眾,可若是如此順了他們的心願懲處了徐府,他又有一些不甘心。


    更何況,當初安陽侯府被爆出通敵證據的時候,安陽候正好在邊境之消失,當時他雖然懷疑過證據的真實性,不過想到那幾日塔塔族的步步緊逼,更為惱火,當即要將整個安陽侯府的人打入大牢,是邊境之的安陽候在找到之後也要立刻押解入京。


    隻是當時有璟王爺和一眾大臣勸阻,這才熄了這個心思,今天這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可即便他知道指使的人是誰,也沒有辦法改變這確鑿的證據。


    “君,我大夏朝有這樣的人定然不能饒恕,還望君重重處罰這些膽大妄為的人,”君不想處理這些事,可是下麵的朝臣可不願意輕易的放棄。


    “君,還請您盡早決斷,”隨即,又有一眾的大臣隨聲附和。


    “父皇,我記得之前參奏安陽侯府的書信與這一封信的內容一模一樣,我想著應該不是巧合,這兩封信,必然有一封是真,一封是假,還望父皇慧眼,不要冤枉了忠臣。”十四皇子一看眾人爭吵的內容有了偏差,連忙站出來,懲罰徐府雖然也是他今天做這件事情的目的,可為安陽侯府洗脫罪名才是他最終的目的。


    “殿下說的很對,這兩封信很明顯有問題,一定要查清楚,可不能寒了忠臣的心。”這個時候溫子衿的父親溫大人也站出來,對著君恭敬的提議道。


    “既然如此,找一個人來鑑別一下這兩封書信的真偽,”君主隻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腦海之都是一團雜音,這些人真是太煩人了。


    “是,”下麵有人得了命令立刻退了下去,不過片刻,跟隨在內侍身後,一個四十多歲的人留著兩撇鬍子的年人走大殿,那個人將兩封書信展開,認真的研究了一番。


    “啟稟君,這兩封書信之的字跡一模一樣,屬下斷定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那人戰戰兢兢的將手薄薄的兩片紙放下,用略微顫抖的聲音迴複道。


    “照你這麽說,徐大人和安陽候兩個人都通敵了?”君睜開眼,冰冷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子落在站在下麵的人身。


    “微臣不敢,”那人聽了這話,膝蓋一軟,跪在大殿之,此刻,他的額頭之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水,“微臣發現,這兩封信的自己雖然相同,可是麵的印章卻略微有些差異,徐大人的這封信的印泥十分的普通,而安陽侯爺的心印泥確實好印泥。”


    “照你這麽說來,通敵的人是安陽候了?”其一個大臣厲聲問道,安陽候這些年來可是為保護大夏立下了汗馬功勞,若說他通敵,他可是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


    “大人此言差異,塔塔族所居住的環境十分的惡劣,好的印泥在那邊境之地可是非常罕見,便是有,他們也不會用花銀子去購買,微臣聽聞塔塔族遭遇天災,死了不少的人,他們如今最缺少的是糧食,所有的銀錢都用來購買了糧食,所以,反倒是這印著普通印泥的信函更像是出自塔塔族人的手。”那個人緊張的解釋道,若是知道是這樣棘手的事情,他剛才應該躲的遠遠的。


    “塔塔族雖小,可畢竟也是一個部落,即便普通的人沒有銀錢,但是族必然也有一些貴族,難道不允許他們自己花錢買些好的印泥嗎?”這樣的理由並不成立,而且若是真的以印泥成分的好壞來判斷信函的真偽,還真是有些蒼白。


    “大人所言極是,印泥的好壞隻是一個方麵,更重要的是這個印章。”


    ☆、未昭雪


    未昭雪


    “印章有什麽問題?”坐在麵的君聽了這話,追問道,在他看來這兩封信的印章並沒有什麽問題,麵的自己都是一模一樣的。 “君你看,這兩個印章的位置有些許的區別,一個偏左,一個偏右,”那人連忙將心的想法說出來,“塔塔族的人以右為尊,而我們大夏恰恰相反,是以左為尊,所以微臣斷定那個印章偏右的應該是塔塔族人寫的。”


    “偏右嗎?”君主拿出兩封書信對了一下,果然兩個印章的位置不同,徐大人通敵的那一封書信的印章正好是偏右,這麽說來,通敵的人並不是安陽侯府,而是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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