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來娘炮的吻技有了不少提升,兩人也不用親著親著就分開來換氣了,所以這個吻很長久,久到花鈺像是失去了其他感官,隻能碰觸到陳少奕的手指、唇舌、低垂的額發,還有小腹往下的灼熱的溫度。


    花鈺也給予了他能給的最大的迴應,靈活地纏住陳少奕鑽進來的舌頭,甚至轉而攻擊對方的唇齒口腔。


    他們的舌頭互相推拒,卻又緊緊勾纏,濕漉漉地翻攪著,室內一時隻剩下了鼻腔間擠出來的哼唧聲和濕嗒嗒的水聲。


    陳少奕握住他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裏。


    娘炮愛美,到了冬天也要穿著一條單褲,緊身又休閑,恰到好處地把腿的優勢顯擺出來。此時他的下身腫脹,被箍得發疼,急需被解救出來。


    花鈺上頭依舊捨不得陳少奕的嘴,手上卻忙活了起來,扔掉了那個巨型的假j.j,兩下解開陳少奕的褲子,用手指頂按著小娘炮從內褲裏冒出來的腦袋。


    陳少奕猛地抖了一陣,放開了他的嘴唇,把頭埋進他的脖子裏,小聲喘息著:“花花……”


    花鈺很滿意他這個反應,拿出伺候自己的時候的那個勁頭來,看家功夫都用上了,弄得陳少奕一時隻能抱住他頂胯。


    .


    .


    這麽幹了一場下來,花鈺實在是累得受不了,懶洋洋地躺著,全身都是汗,連手指頭也動不了。趴在床上。陳少奕趴在他身上,渾身都是cháo熱的汗,頭發幾乎濕透,臉上的汗珠不斷往下匯聚,在下巴上凝成豆大的一滴。


    兩人緊緊相擁,陳少奕還沒有把自己的東西□□,像隻吃飽喝足的大狗一樣,把腦袋埋在主人的頸窩中,輕輕地蹭動著。


    花鈺感覺到自己的肩窩一熱,無奈地撫摸著陳少奕一顫一顫的背,問道:“怎麽又哭了。”


    他的嗓子也是啞的。


    “好高興……”陳少奕也覺得自己好沒出息,但是他完全沒法控製自己的情緒,隻能由著自己哭。


    “好喜歡你,花花。”陳少奕緊緊地抱著他,要用盡自己身體裏藏著的熱量似的,不斷地說,“喜歡你,好喜歡你,花花。”


    花鈺緩緩地勾起了嘴角,低聲說了句“笨蛋”。


    事後怎麽處理的,花鈺記不太清楚了,他困得上下眼皮子打架,全然不知道到了什麽時候。


    就記得陳少奕一路把他搬過來搬過去,接了熱水清洗,換衣服,最後兩人舒舒服服地抱在一塊兒睡了過去,一夜香甜,沒有做夢。


    第二天倆人都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好在是周日沒課,陳少奕也暫時不用去排練。


    程祺和陸徐之倆人中途是迴來了的,他們隻有周末才出去鬼混,平時都老老實實地睡宿舍。


    他們一看倆人光溜溜地躺一個被窩裏,馬上就明白了是怎麽迴事,心照不宣地笑了。


    程祺去上廁所,遇見隔壁宿舍兩個哥們在洗漱。一個說隔壁昨天晚上是不是在看片,怎麽老有叫聲,另一個迷迷糊糊地問不是在打遊戲嗎,程祺聽得有滋有味,以至於最後迴到宿舍的時候還一直用慈愛的目光看著床上躺著的兩個人。


    陸徐之拿了東西,走過來親了親他的臉:“走吧?”


    “讓他們繼續睡?”程祺想使點兒壞,搞個惡作劇再走。


    不僅這麽想了,他還確實這麽做了。


    “別鬧。”陸徐之颳了刮他的鼻子。


    程祺不滿,打開他的手。“你怎麽老把我當小孩兒。”


    “有人寵著你不好麽?”陸徐之笑眯眯的,“你不就希望有人寵你麽?”


    “誰希望了……”程祺鬧了個大紅臉,甩開他的手自己出門了。


    陸徐之笑得非常開心,好脾氣地跟在他身後,悄悄地關上了門。


    花鈺迷迷瞪瞪地睜開眼,整個人被陳少奕包在懷裏,還有點摸不清到底發生了些什麽。


    宿舍的單人床小,擠兩個大男人特別吃力,之前娘炮要和他一起睡,倆人差不多就是肩擠肩腿並腿。現在倆人建立了親密的關係,幾乎是緊緊鉗合在一塊兒,光.裸的身體互相溫存摩挲,加上宜人的室溫,仿佛身處天堂。


    花鈺一偏頭,陳少奕的軟軟的頭發就糊了他一臉,他想抬起手拂開這些頭發,但是肩膀泛酸,根本抬不起來。


    他又想調整一下姿勢,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差不多就是廢的,根本動彈不得。而且他後麵被折騰了小半夜的地方又腫又痛,兩腿之間好像夾了一坨多餘的肉,不怎麽好受。


    他放棄了起身的想法,呆呆地望著頭頂的床板發呆。陳少奕也差不多醒了,眼睛還沒睜開就先過來親他,親完又狠狠地蹭了蹭,撅著嘴。


    花鈺十分上道,在他嘴上又“啵”了一下。


    “嘻嘻嘻。”陳少奕依舊眯著眼,長胳膊一伸重新把他抱在懷裏。


    “早安花花。”


    “早安。”花鈺最後的困意也沒了,和娘炮頭靠著頭,享受著這種肌膚相貼的感覺。


    他忽然覺得人生圓滿了。


    直到他再一偏頭,腦袋頂上戳下來一張硬紙片。


    他費勁巴拉地把紙片夠到自己的眼前,發現上麵寫著幾個大字:記得洗臉。


    一看就是程祺的大作,花鈺從鼻子裏嗤了一聲,隨手就扔掉了。


    扔完他又覺得不對勁,把陳少奕搖醒。


    “怎麽啦花花……”


    “我……咳!”花鈺過了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看我的臉。”


    “嗯?”陳少奕睜開眼,“臉怎麽啦?”


    “有沒有東西!”


    “有哦……”陳少奕一個字一個字地念道,“恭,喜,直,男……成,功,脫……處?”


    花鈺的臉一下黑了下來,差點沒把一口牙齊根咬碎。


    作者有話要說:兩個點之間的內容是開車部分,我放在讀者群啦,原本想在正文打擦邊球的,結果上章擦邊球的後果就是被鎖了,哭唧唧。


    然後我跟一個太太學了個辦法2333,小夥伴們嫌加群麻煩的就微博私信我一下好了,我明天去微博設置一下,你們私信關鍵詞“陳花”,微博會自動迴複,千萬別點成了臨時會話。


    ☆、第46章肆陸


    最後花鈺同誌撐著自己的老腰去考的思修。


    一天的休養沒能讓他從ju花殘滿地傷的陰影中脫離出來,坐在教室認認真真地往上寫東西的時候,他簡直淚流滿麵想為自己打call。


    可以說是非常ju殘誌堅了。


    偏偏吳桂這個智障交完試卷還來攀著他肩膀要一起走,看花鈺走路時的姿勢那麽奇怪還問了一句:“你痔瘡犯了?”


    “你才痔瘡犯了。”花鈺說,“你吊都爛了。”


    吳桂一臉驚恐護住自己的下半身:“你怎麽能這樣,我好好關心你你居然人身攻擊!”


    陳少奕收完卷子了,黏糊糊地湊上來,把花鈺摟緊了,宣示主權似的說:“花花和我走的。”


    “好好好。”吳桂馬上後退,“你們走你們走,惹不起惹不起。”


    他眼看著倆人連體嬰似的越黏越遠,心裏的直男雷達咯噔響了一下。


    臥槽,這兩個人,不會是真的在一起了吧?


    花鈺一直到了宿舍才終於撐不住了,倒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啪啪一時慡,啪後火葬場。


    陳少奕默默地蹲在他床前,揉了揉他的屁股。


    “別瞎動。”花鈺說,“幹死你。”


    “……”陳少奕過了一會兒才嬌羞地說,“要是花花想的話,人家,人家也沒有意見的……”


    花鈺:“……”


    他說“幹死你”還真是隨口一說。


    娘炮當上麵那個的時候都哭啼啼的,更別說當底下那個,花鈺覺得自己能被哭萎。


    “還是很疼嗎?”陳少奕很心疼,“要不要我給你吹吹?然後我去買點兒藥。”


    “不是疼。”花鈺不想討論這個羞恥感爆棚的話題,“就是不舒服,哎你去幹點兒別的行不行?高數複習了嗎?舞蹈排練了嗎?別老守著我行不行?”


    趕巧這會兒程祺也迴來了,調侃道:“花花同學這是陣亡了啊。”


    “托你的福。”花鈺悶聲說。


    程祺抱著腿坐陸徐之床上,笑了,“哈哈哈哈哈。”


    “哎,你元旦有什麽打算?”花鈺翻了個身躺著,兩手抱在小腹上,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條鹹魚。


    程祺的笑慢慢地收了起來,“就待學校唄,跟陸徐之一起。”


    花鈺猜到了程祺確實和家裏關係不好,這會兒也沒再鬧了,隻說了句:“我大概也是待在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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