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花鈺一邊嘆氣一邊往外麵走,“受傷的不是我,就是被人打了一拳,現在淤青都快化沒了。”


    “到底怎麽迴事?”電話又到了大姐那兒,“怎麽會突然打架了呢,你可是從來沒有打過架啊。”


    “這個太難解釋了。”花鈺捂著電話,“是有人過來找我們社團的麻煩……”


    “你加的什麽社團?居然還會被人找麻煩?!”大姐又搶過了電話。


    花鈺捂住臉:“……”


    他給兩個姐姐保證了又保證,迴去以後拍個全須全尾的視頻給她們審閱,這才被放迴去吃飯。


    幾個人的神色各異,陳少珺很明顯是高興不起來的,怎麽說事情都是因她而起。陳少奕抬頭和他無奈地對視了一眼。


    程祺和陸徐之正低著頭,最後是程祺打破了尷尬:“你們家裏人都挺關心你們,這挺好的。”


    “過度關心了。”花鈺說,“有時候我懷疑我放個屁她們都要追根究底問我今天是不是吃太多了消化不好。”


    陳少珺被他這句話搞得沒法好好自責,忍俊不禁:“行了……吃飯呢。”


    程祺沒像往常一樣調侃花鈺,而是淡淡地笑了笑:“挺好的。”


    也許是事先被娘炮說了那些話,花鈺聽出來程祺語氣裏居然有些羨慕。


    “先好好吃飯吧。”陸徐之說,“你們大病初癒不容易,咱們用果粒橙慶祝一下。”


    幾個人舉起杯子遠遠幹了一杯,陳少奕喝完以後就開始對一桌子的飯菜虎視眈眈。


    花鈺下意識問他:“想吃哪個?”


    “那個,還有那個。啊先要這個!”陳少奕馬上美滋滋地開始點菜,花鈺就給他夾,但是並沒有像他預料的那樣送貨上嘴。


    陳少奕都張開血盆大口了,眨眨眼睛,指著自己的嘴:“啊——”


    “你還當自己老弱病殘呢。”花鈺冷酷地哼了一聲,“又不是手斷了,自己吃。”


    “嚶,好冷淡啊!”


    陳少珺微笑著拿起筷子:“我不冷淡,來你要先吃哪個,姐給你塞嘴裏去。”


    陳少奕:“……”


    全場安靜了。


    花鈺私以為魯迅先生有一句話說得很好:能打敗小怪獸的隻有奧特曼,能製服娘炮的隻有禦姐。


    他們迴到學校以後才發現校門口多了個安全通道,學生統一從那邊繞過去。


    保安們顯然是因為之前疏於管理讓社會青年帶了兇器進學校的事被教育了,這會兒坐在帳篷底下看得特別仔細。


    雖然花鈺覺得那個鋼管可能就是在學校裏撿的……最近圖書館在翻修,旁邊經常堆一些邊角料之類的,這種能傷人的東西不難找。


    陳少奕他們通過了檢查,又看見門口掛著的“外賣禁入”牌子,一時悲從中來:“咦,連外賣都不讓送啦?”


    “估計要等過了這陣風頭,這段時間都不能放鬆警惕。”陸徐之說,“而且又不能明麵上說出來讓學生害怕,所以隻能從其他方麵下手。”


    “這樣不還是會讓人害怕麽。”花鈺無力地嘆了一句。


    陸徐之點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陳少珺在半路和他們分開,花鈺站了一會兒,看著她漸行漸遠,問迴過頭來找他的陳少奕:“你現在還害怕她嗎?我說珺姐。”


    “挺害怕的。”陳少奕慫慫地靠著他,“因為她兇嘛。”


    “你眼裏誰不兇。”花鈺嗤了一聲。


    “花花就不兇,花花可溫柔可好了。”


    娘炮現在討好起人來一溜一溜的,嘴巴抹了蜜似的甜。


    花鈺居然覺得聽著很是受用,勾了勾嘴角,但手上還是推了他一把。


    “你可拉倒吧。”


    “真的,人家是說認真的啦。”陳少奕又重新黏了上去。


    “我說……後麵的直男們,別膩歪了。”程祺在前麵喊了一嗓子,“大庭廣眾之下呢。”


    “這小子。”花鈺笑了,“我遲早把他叫假床的音頻放出來。”


    陳少奕:“!”


    “咦咦咦?”娘炮似乎受到了衝擊,“什麽叫……假……?”


    “關你屁事。”花鈺又笑著推了他一把,“離我遠點,我可是直男。”


    作者有話要說:魯迅:我沒說過那種話!


    ………………………………………………


    抱歉又來晚了。感覺最近犯水逆諸事不順,昨天智齒發炎還有點低燒疼的受不了就沒碼字,今天又碰上論文定稿。然後買男神的比賽門票的錢還出了岔子耽擱了一晚上,所以耽誤了更新的時間。


    讓大家久等了。


    然後還要請個長一點的假,之前我在讀者群裏也說了一次,因為我馬上就要論文答辯了,法語係的答辯過程也全是法語,所以要準備的東西非常多,我未來三天都沒有時間碼字,答辯完的當天還有謝師宴班級聚餐這樣的一大堆事,所以隻能十四號以後才能恢複更新。


    感謝大家不離不棄了,我會盡快迴來的!也祝我答辯順利吧!麽麽噠!


    ☆、第40章肆拾


    程祺和陸徐之迴宿舍待了還沒三分鍾,又齊刷刷地出門了,因為他們需要空間談戀愛。


    520裏一下又空了起來,隻剩陳少奕和花鈺兩個人。撲上床的那一瞬間花鈺有種闊別自己的床好幾年的感覺,他呈大字型攤在床上,眼看著陳少奕跟個小媳婦兒似的坐在他旁邊,又往旁邊偏了偏身子,給他讓出半邊床來。


    陳少奕馬上美滋滋地跟著他並排躺上了。


    花鈺偏頭看了眼他還綁著的手,伸出手指在上頭戳了一下。


    “你手不方便,以後就睡我床上算了。”


    “哎!”陳少奕猛地坐了起來,兩隻眼睛亮晶晶的,“可以嗎可以嗎?”


    花鈺:“然後我睡你的床。”


    “……怎麽這樣嘛。”娘炮嘟著嘴。


    “你這人能不能有點病人的自覺?”花鈺恨不得敲開他腦子看看,“這床這麽擠,平時睡都伸展不開,你現在受傷了萬一壓到了怎麽辦?”


    陳少奕又躺了迴來,偏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花鈺,笑了。


    “怎麽跟個傻子一樣。”花鈺說。


    “花花好溫柔啊。”陳少奕輕聲說,“我最喜歡花花了。”


    “……”他就知道這人告白起來沒完沒了,坐起來打了個哈欠,“你今天還要擦身上嗎?”


    “要!”


    陳少奕等他這句話很久了。


    之前住院的時候身體清潔是護工在做,畢竟他傷著的是骨頭,而且在癒合期,別人沒經驗不好瞎動,就算他想讓花鈺幫自己擦身花鈺也不敢。現在可算又有了個能近距離接觸的藉口,娘炮高興得小尾巴都搖了起來。


    花鈺當保姆當出習慣了,服務特別周到,把水溫調到差不多了才敢用布巾沾著往娘炮背上抹。


    興許是之前發生的尷尬事件太多,導致花鈺對陳少奕的身體有種莫名的感覺。他的目光在碰到裸.露的肌膚時,就像被燙了一下似的,馬上縮了迴來。


    “花花?”陳少奕有點冷,他搓了搓手臂,催促了一聲。


    “哦。”花鈺心裏啐了自己一口,也不管手上的力道是不是重了,抓毛巾在他背上瞎幾把搓。娘炮覺得有些疼,但是他怕說了花鈺就嫌他麻煩不幹了,所以癟著嘴忍著。


    直到娘炮一張白皙的後背被搓得發燙發紅,花鈺這才良心發現,動作輕了些。


    “你傻嗎?”花鈺摸著他脖子後麵紅得不像樣子的那一小片皮膚,“我下手沒輕重你不知道吭一聲?”


    娘炮沒有迴覆他的話,身體倒是先激靈了一下。


    “好舒服……”娘炮從耳朵紅到了後脖子根,“花花,剛剛那個地方,可不可以再摸一下下?”


    花鈺:“……”


    再純情的變態,那也是變態。


    擦完了後背和胳膊,陳少奕還扭扭捏捏地表示自己希望前麵也由花鈺代勞。花鈺瞥了眼他胸前兩塊肌肉,默默地移開視線,把毛巾往他懷裏一甩。


    “自己擦去。”


    陳少奕馬上開始賣萌:“花花,人家手疼……”


    “疼又不是斷了。”花鈺不自在地別開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注意,我可看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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