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一下,又對陳寶東說,「我和詩歌商量過了,後天搬家,到時候我來幫忙搬行李。」


    「好。」陳寶東聽到江越這樣的表白,心裏不由的替李詩歌感到高興。江越要來搬,就搬吧,雖然沒什麽東西,但總歸是他的心情。


    江越又稍稍坐了一會就離開了。他走後,陳寶東對李詩歌說:「這個江越不錯啊,不虧是大學教授,他的表現我很滿意。但是我對你太不滿意了,你怎麽搞的啊你,讓人家誤會我是你哥,弄得我挺尷尬的,還好他沒說什麽讓我尷尬的話來。」


    「我也一直想要對他說嘛,可他不提,我總不能就突然說,那天陪我相親的不是我哥,這也不合適嘛。不過我剛才突然想到,江越是不是誤會了。」


    「誤會什麽啊,我看人家江越根本就沒往那方麵想。」陳寶東肯定的說,不過話雖然這樣說,他也擔心了起來,「不過也是,他看我們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不懷疑才怪呢。」


    李詩歌推了一把陳寶東:「什麽孤男寡女,別說這麽難聽好不好。」


    「哈,本來就是孤男寡女嘛。」陳寶東故意刺激李詩歌,「你要小心哦。」他開過了玩笑,才認真的對她說,「這樣吧,你就直接告訴他,我是同誌,對女生不感趣的。」


    李詩歌哈了一聲,「我也正想到這兒了,嘿嘿,對了,我一會有事要求你。」


    「別求我,你這樣一說,我就知道沒好事,別又想起來什麽歪門邪道吧?」陳寶東連忙後退了一步,「別找我,別找我。」他生怕她的腦袋瓜子又轉到了什麽上來。


    「白先生怎麽還沒迴來?也該來領貝貝了。」李詩歌卻轉移了話題。她看了看已經安靜的寶寶和貝貝,招手讓貝貝過來,「貝貝,好貝貝,你家主人怎麽還不迴來?」


    一提起白先生,陳寶東已經忘了李詩歌的鬼主意這檔事了,如果不是江越在,他早就想跟她說說白先生了,這會終於讓他逮著機會了。


    「是啊,這個人,怎麽還沒迴來?」陳寶東嘀咕了一聲,然後問李詩歌,「你有沒有覺得白先生很奇怪的?」


    「奇怪?」李詩歌覺得陳寶東問這句話才奇怪,於是她說,「沒覺得有什麽奇怪的。」


    「比如說,你了解他嗎?你有沒有見過他的朋友?」陳寶東提醒她。


    李詩歌奇怪的望著陳寶東:「哈,你的意思是,你了解他了?」


    「我還真不了解他。我的意思是,我根本一點也不了解他。我以前一直沒有注意過他有沒有朋友這件事,今天我見到他朋友了,我才突然想起來,我對他一點也不了解。」這是他思考了整個晚上得出的結論,現在一股腦的說給李詩歌聽。


    「有朋友有什麽奇怪的?人人都有朋友啊。」李詩歌不明白陳寶東到底在想些什麽。看著陳寶東凝神思考的樣子,她突然笑了起來,「他那個朋友是個男的?」看到陳寶東不反駁,她跟著問道,「一定很帥吧?」


    「還行吧,一般般了。」陳寶東才不肯承認別人帥這迴事。


    「我知道了。」李詩歌哈哈笑的喘不過氣來。貝貝聽到笑聲抬頭看了看,又悄悄的迴到了寶寶身邊,李詩歌也不管它,而是對陳寶東說,「黑先生,你是吃醋了。」


    「吃什麽醋啊,」陳寶東是不承認吃醋這種事的,「我隻是有點奇怪而已。」


    「哇,小可憐啊,嘴這麽硬,心裏卻在受傷。」李詩歌站了起來,「我說陳寶東,你這個人就是奇怪,你就不許人家白先生有朋友嗎?」


    不等陳寶東說話,她又語重心長的說,「不要把每一個人都當成你的假想敵好不好?」


    「去,去,去!」陳寶東沒辦法接下去了,幹脆不理李詩歌了。


    陳寶東不是把鬱小天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當成假想敵,而是把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當成了情敵。還好,鬱小天並沒有什麽朋友,一個王先生已經讓他胡思亂想了。


    他與王先生到底做什麽去了?為什麽還沒有迴來?


    「這樣吧,一會白先生迴來,我就請他當你的男朋友。」李詩歌開玩笑的對陳寶東說。


    「喂,幹嘛啊,你這個人有沒有點正經的?」陳寶東不願意了。


    李詩歌哼了一聲,「你才沒一點正經。」


    話音剛落,門鈴響了,鬱小天敲門進來。他進來後,兩個人都停止了說話。李詩歌看了看陳寶東,陳寶東也看了看李詩歌。陳寶東嘴張了張,又合上了。他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


    「哈,說誰呢誰就來了。」李詩歌隻好說,「白先生怎麽這麽晚?」


    「和朋友吃了點飯,剛把他送走。讓你們照顧貝貝,麻煩你們了。」


    「沒有麻煩,沒有麻煩。倒是有一件事情,我要麻煩白先生,對,我想請你幫個忙。」李詩歌對鬱小天說。


    「李小姐請講。」鬱小天說。


    陳寶東連忙插嘴,「不要亂說!」他現在是服了她了,剛才她說的話不會是真的吧?他必須要製止她,於是他哈哈一笑,「她開玩笑呢,根本沒什麽事。」


    「坐下,坐下說話。」李詩歌不理他,用手指向沙發讓鬱小天坐。陳寶東正坐在沙發中央,聽見這句話,他騰的站了起來,「到底要做什麽啊,鬼丫頭?」他用眼光詢問李詩歌,她卻根本不瞧他一眼。


    陳寶東站了起來,鬱小天卻坐了下來。陳寶東無奈,隻得在鬱小天身邊坐了下來,可是精神卻高度集中,生怕李詩歌說出什麽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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