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蘇牧一行人返迴了水匪大營。


    其實這座島的名字叫做方家塢。


    由於島上人員混雜,很少有人再提及這個名字,都是叫水寨本島。


    本島也就是大本營的意思。


    聖女順利完成任務。


    方臘和張斷葷一起為張碩貞擺了慶功宴。


    宴席過半,蘇牧去廚房將瑪麗·萊娜叫上,迴了住處。


    兩人多日未見,難免縱情雲雨一番。


    慶功宴上的人也陸續散去,張斷葷和張碩真一起迴了住處。


    張碩貞迴到房間裏,在牆後麵糾結地來迴踱起了步。


    良久,她微微顰眉,將側臉貼在了牆壁上。


    而此時,方百花和方金芝還逗留在水寨議事大廳。


    方金芝站在乃父方臘身邊,糾結良久,終於鼓起勇氣,說道:“爹爹覺得崔紹如何?”


    方百花聞言玉麵一僵,顫抖著手端起茶碗,心不在焉地看向旁處。


    方臘和藹笑問:“芝兒為何會問起此人?”


    方金芝俏臉一紅,扭捏地搖晃了下身子,“爹爹,你就說說到底怎麽看他的嘛!”


    俗話說,知女莫若父,方臘不需要猜,便知道了女兒想法。


    無非是女生向外,想嫁人了。


    “是個可造之材!”方臘點點頭,停頓了下,看向方百花,“妹妹如何看待此人?”


    方百花嬌軀微顫,看向兄長和侄女。


    她也感受得到,侄女喜歡上了崔紹,如果沒有那晚的事,她可以將崔紹讓給侄女,而如今她卻是有口難言。


    說出實情,方金芝會不高興,不說的話,於自己又沒辦法交代。


    “他......還算不錯。”


    方金芝喜不勝收地抿了抿唇,“爹爹,您看小姑也覺得他好,我想嫁給他,你說行不行?”


    方臘:“.......”


    方百花愕然一驚,她沒想到方金芝會直接提出來,這讓她更加難以抉擇了。


    “爹爹可舍不得將寶貝女兒外嫁。”方臘哈哈大笑,拍腿站起,說道:“爹爹做主,讓他入贅咱們水寨,給芝兒做上門女婿如何?”


    “嗯~”方金芝拉住方臘的袖子,口是心非地地嚶嚀了一聲。


    方百花心中一片冰涼,努力壓製住心中焦躁與不安。


    方臘道:“你們也都累了,早些迴去休息,這件事我會安排好。”


    “是,爹爹。”


    方金芝欣喜地應了一聲,拉起方百花往外走去。


    “小姑,今晚我還去你那裏睡。”


    方百花心中無奈一歎,卻也沒有拒絕。


    兩人一起迴到住處,收拾妥當,陸續上了床。


    方金芝頭將枕在方百花身上,絮絮叨叨地敘說著對美好未來的憧憬。


    方百花卻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換成旁人,她早就將人生撕了,偏偏這個人是她的侄女,而且是她從小看大的侄女。


    無論是基於親情,還是基於感情,她都沒辦法去阻止。


    這一夜她徹底失眠了。


    次日一早。


    蘇牧還未起床,張斷葷便尋了過來。


    張斷葷的來意很簡單,應方臘之托,給他和方金芝做媒。


    半個時辰後,張斷葷離開了。


    蘇牧將人送走,扭頭便看到了站在閣樓窗口的方百花和方金芝。


    他對兩人無奈一笑。


    方百花臉色一片慘白,方金芝撅了撅小嘴兒。


    張斷葷與其說是來做媒,不如說是代為通知。


    方臘準備五日後為他和方金芝舉行成親禮,而且是讓他入贅。


    蘇牧顧左右而言,沒有親口答應,但他知道張斷葷迴去後,肯定會對方臘說他答應了。


    這裏可不是世俗社會,方臘的話就是金口玉言,任何人都隻能聽命行事。


    張斷葷離開蘇牧住處,轉身進了女兒張碩貞的住處。


    父女倆閑聊幾句,張斷葷起身道:“貞兒,為父要去見一下方寨主,就不久留了。”


    張碩貞很愛她的父親,並不想他這麽快離開,她挽留道:“父親有急事?”


    張斷葷搖搖頭:“不是多大的事,方寨主要招崔紹為婿,請為父來做說客。”


    “哦。”張碩貞櫻紅小嘴兒,驚訝地張成了一個圈形,“崔,崔紹答應了?不應該呀!”


    她有些不相信。


    張斷葷微微一歎:“這裏是水寨,方寨主發了話,他不答應也得答應。”


    張碩貞這才反應過來,心中一陣酸楚,她微微晗了晗首:“女兒送父親。”


    張斷葷走了。


    張碩貞有些坐立不安,在院子裏來迴踱起了步。


    她忽然停下,掂起腳尖朝隔壁院子裏望了望。


    一人高地柵欄對麵便是蘇牧的住處,她沒有看到蘇牧,卻是看到了蘇牧院子裏的白玉美人,瑪麗·萊娜。


    瑪麗·萊娜個子比張碩貞高了半個頭,她見到隔壁院落裏的張碩貞微微一笑。


    張碩貞瞳孔一縮,急忙迴了房間。


    瑪麗·萊娜好奇地朝對麵望了望,轉身進了房間,告訴了蘇牧。


    蘇牧皺了皺眉,發出一聲無聲歎息。


    當晚,蘇牧與白玉美人縱情一番,瑪麗·萊娜獨自去了巫山,而他則出了屋門,望了望方百花閣樓的窗口,旋即爬過柵欄,去了張碩貞的院子。


    張碩貞被隔壁聲浪所擾,遲遲沒能入睡,聽到外麵的動靜,她急忙下了床,打開門發現是偷來的情郎,麵上立時一喜。


    蘇牧伸手裹著她身體,反手將門關閉,“小聖女,想我了沒有?”


    “才沒有呢!”


    張碩貞美眸輕嗔,露出一副欲拒還羞的表情。


    蘇牧看著懷裏玉麵潮紅的美人,手掌輕撫她腰間,笑道:“都這樣了,還說沒想?”


    “你懷死了。”


    張碩貞嚶嚀一聲,害羞地低下頭。


    蘇牧旋即將她攔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少頃,張碩貞一身紅衣被撕得粉碎。


    張碩貞覺得男人今晚很不溫柔,甚至覺得他像是在報複什麽。


    蘇牧確實覺得張斷葷多管閑事,但他也明白,這是方臘的意思。


    他這樣做隻是在享受征服的感覺罷了。


    次日。


    方臘一聲令下,整個水寨為方金芝的婚事忙碌起來。


    方金芝喜滋滋地與方百花告別迴了自己的住處。


    方百花站在窗口,望著侄女離開,將目光轉向隔壁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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