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帳篷內兩聲清脆的響聲傳來。


    兩個彌羌女人都是身體一顫,立時僵住了,嬌臀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若非因為冬天身上衣著頗多,恐怕要被他打腫了。


    女人同時驚愕的望著男人,柳眉倒豎:“你幹嘛打人?”


    “你們故意害我,還不許我打兩下了?”


    蘇牧收迴手藏在背後,五指撚動,指間軟彈顫的觸感猶存。


    溪流兒還好,畢竟昨晚她與蘇牧春風一度時,有被打過。


    薑依淩卻是一身清白,驟然間被打了屁股,心中無比羞憤,隻感覺臉上燙的像是被火燒一般。


    她強忍心中羞意,目光幽怨的看著男人。


    蘇牧沉聲道:“都起來站好。”


    兩個女人又是愕然,見他麵色不善,急忙鬆開手,爭相爬起來,頗為老實的低著頭站成一排,薄唇輕咬,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蘇牧冷冷一笑:“你們兩家人都想拿我當工具使喚,別以為我不知道。”


    薑依淩嬌軀一顫,急忙辯解道:“不是的,我沒有。”


    溪流兒卻是低著頭,自知理虧,不敢出言辯解。


    蘇牧搖了搖頭,皺著眉走到火爐旁坐下,不再理會兩人。


    兩個女兒互相瞅了瞅,放下了爭勝心思,圍桌坐下,仔細觀察這蘇牧的一舉一動。


    三人一坐就是半天時間,中間潦草吃了頓午飯,下午繼續。


    天黑時,蘇牧用過晚飯,依舊不理兩人,直接了入睡。


    溪流兒望望蘇牧的背後,憶起昨晚的事,唇角露出一絲微笑。


    薑依淩微皺眉頭:“可惡,你在什麽笑?”


    溪流兒瞥了她一眼,“你怎麽還不走。”


    “哼!”薑依淩氣憤地道:“你從小到大一直跟我搶東西,以前我都可以讓著你,這次絕對不行。”


    兩人年紀相當,從小玩到大,沒少因為某件東西大打出手,這次隻是以前的延續。


    溪流兒得意地道:“可這是我的帳篷啊!你有本事可以將他帶走,我絕對不攔著。”


    薑依淩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望著男人的後背,心中泛起一陣酸楚。


    她很清楚,男人選擇留在這裏,是因為跟溪流兒發生了什麽。


    自己這一次又輸給了溪流兒。


    思及此,薑依淩委屈的眼角泛起淚花。


    見她如此,溪流兒皺眉歎道:“依淩姐,如果他不能打敗董奴兒,我們爭來爭去有什麽意義呢?”


    在蘇牧眼中薑氏和溪氏是為了利用他,但這並不能說溪流兒也是這樣想的,她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自是想今後跟他好好過日子的。


    既然如此,她就不得不考慮一個問題,怎樣才能讓自己的男人在比鬥中活下來。


    薑依淩很是認可的點了點頭,“你有辦法嗎?”


    “沒有。”溪流兒搖頭道:“到時候各族酋長都會去神仙坪觀戰,任何人都插不上手。”


    薑依淩皺眉道:“想辦法幫他逃走怎麽樣?”


    溪流兒搖頭:“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逃不走的。”


    “那要怎麽辦?”


    兩個女人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夜色漸漸深了,兩人還在一動不動的坐著。


    溪流兒感覺到困意襲來,打了個哈欠,“我睡了。”


    說罷側身躺了下去。


    看著溪流兒鑽進男人懷裏,薑依淩柳眉微顰,躊躇良久,彎腰想要躺下。


    溪流兒用腳輕輕踹開她,“不許睡在我的帳篷裏。”


    薑依淩銀牙輕咬,恨恨地道:“溪流兒,你還想霸占他不成?”


    溪流兒抬頭在男人嘴上親了一口,“我高興這樣,你管不著。”


    說著又往蘇牧懷裏鑽了鑽。


    “溪流兒!”


    “你......可惡!”


    薑依淩被眼前的一幕氣得嬌軀一陣亂顫。


    酥胸急促起伏。


    看著溪流兒拋過來的得意眼神,她忽然站起身邁過兩人,來到另一側,掀開毛毯,挨著蘇牧趟了下去。


    溪流兒急忙坐起來,看著她緊張地道:“你......你要做什麽?”


    薑依淩伸手抱住蘇牧的腰,得意地道:“我樂意,你以為隻有你會嗎?”


    “哼!”


    溪流兒氣得一嘟嘴,再度鑽迴蘇牧懷裏,蠕動幾下,尋了個舒適的姿勢。


    蘇牧其實一直醒著,隻是不想理她們罷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兩個女人就像是戲精附體一般,在他麵前上演了這麽一出。


    好在這不是他第一次在夾縫中求生存了。


    根據以往的經驗,完全可以應付。


    不過很快他就開始苦惱了。


    溪流兒輕輕擠了蘇牧一下,薑依淩立刻展開反擊,將身體緊緊貼在了蘇牧背上。


    蘇牧心中苦笑,當初在西北雖然與現在的情況類似,但凡楚楚和拓跋青筠從來沒有這樣鬥過氣,兩者完全不同。


    他在這種煎熬中渡過一夜。


    天一亮便早早起來,去外麵練劍了。


    岑丹秋並沒有因為昨天的事而記恨他,早早過來陪他練起了劍。


    景水芸亦是在岑丹秋休息時,將自己的飛刀絕技教給了他。


    蘇牧一學上手,便喜歡上了這門絕技。


    還給這門新學的絕技取了個讓人啼笑皆非的名字。


    小蘇飛刀,例不虛發。


    景水芸差點被他氣暈過去,發誓今後跟他勢不兩立。


    但第二日,還是會教他怎樣使用飛刀。


    如此幾日時間,蘇牧始終是早起練劍,晚上迴溪流兒帳篷裏睡覺,進展神速。


    到了第四日中午,蘇牧、岑丹秋、景水芸三人正在吃午飯時,薑依淩和溪流兒一起來到蘇牧練劍的地方。


    蘇牧好奇道:“你們怎麽來了?”


    三人在一個帳篷裏睡了幾日,雖然沒做什麽出格的事,卻是熟悉了不少。


    溪流兒鶯聲喚道:“蘇郎,聽說今天上午神木壘來了朝廷的使者,我和依淩姐想問問你,可不可以向朝廷使者求助?”


    蘇牧心中一喜,不動聲色地問:“朝廷來了使者?”


    薑依淩頷首道:“說是來送賞賜的,現在各位酋長正陪著使者四處遊覽呢!”


    “去看看?”蘇牧看了岑丹秋和景水芸一眼,“這幾日悶壞了,下午出去散散心。”


    景水芸急忙點頭,“聽說神木壘有賣東西的集市,我還沒去看過呢!”


    岑丹秋卻是問道:“不會有危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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