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青筠秀眉緊蹙,望向蘇牧,“那......你可不可以快點將周熤趕下台,然後讓大魏出兵去救援我父皇?”


    蘇牧點了下頭,“我會盡力而為,就看你父皇能不能堅持到那時候了。”


    隨著真國崛起,賀國衰弱,北方的局勢與以往發生了巨大變化,扶一把賀國,讓拓拔野慢慢消耗真國的國力,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這要建立在蘇牧造反成功的基礎上。


    拓跋青筠聞言喜上眉梢,發現自己還是動不了,緊皺眉頭:“現在可以幫我解開了吧!”


    就在此時,大帳外傳來人聲。


    “家主,他們三個領完責罰了。”


    “知道了。”


    蘇牧提聲迴了句,而後望向拓跋青筠,“介於你剛剛胡亂發火,我決定懲罰你到天亮。”


    “啊?”拓跋青筠表情一僵,“天,天亮才解開嗎?”


    “對。”蘇牧將拓跋青筠的小細腰用力攬住,望著她因被麻繩束縛,而微微高聳的酥胸,仿佛是在看心儀已久的寶貝,他喉嚨咕嘟吞咽了一下,“必須讓你長長記性。”


    見他這般樣子,拓跋青筠杏核般的眼眸猛地一怔,俏臉唰的一下紅了個通透。


    蘇牧在她身上可沒少占過便宜,如今再次獨處一室,他又豈會老實待著。


    “你,你,你要做什麽。”她羞澀地低下頭,“你知道人家是喜歡你的,先解開好不好。”


    蘇牧心裏一顫,雙臂將拓跋青筠抱住,“不論賀國最終的結果如何,青筠今後留在我身邊可好?”


    “嗯!”拓跋青筠臉上一熱,輕輕應了聲,“哎呀——”


    她話音未落便被蘇牧撲倒在了床上。


    下一刻,那兩瓣微微發幹的唇被吻住,鼻腔中發出‘唔——’的一聲。


    悠長的一個吻,仿佛天地逆轉一般,激的她腦中一片空白。


    拓跋青筠陷入了深深的陶醉之中。


    忽然感受衣擺被撩開,她嬌軀一顫,震驚的睜大美眸。


    此刻她終於明白這個壞蛋要做什麽了。


    然而她的雙手被捆的死死的,想要掙紮一下都做不到。


    她用力扭了下頭,得以順利唿吸,急忙出聲:“不行——”


    “什麽不行?”蘇牧望著拓跋青筠臉上的神情,心中對自己的突發的惡趣味有點小慚愧,“現在我有能力將你留在身邊了。青筠,今晚做我的女人可好?”


    拓跋青筠心中微微感動,輕輕嗯了一聲,臉上泛起一抹甜蜜笑容,眸中有絲絲熱淚晶瑩閃動。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幽潭般的瞳孔閃過一絲嫵媚,櫻唇微微張合,“那,那也要把人家解開啊!”


    “嗚——”


    蘇牧吻了下拓跋青筠的唇,雙手將她抱起用力摟緊。


    拓跋青筠心髒急劇跳動,螓首幾乎垂到了酥胸,見身上那橫豎束縛的麻繩,頓時櫻唇一顫,咬牙道:“蘇放之,你,你好可惡......”


    蘇牧望著眼前香豔的一幕,口中嘖嘖輕讚,“又不是我綁得你。”


    拓跋青筠哎呀的一聲嬌嗔,隨之感覺身上一暖,臉上瞬間變的一片嫣紅,慌亂地將頭埋在了蘇牧胸口上,一時心跳不止,怦怦聲在耳畔響起......


    直到深夜,蘇牧才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蘇牧將如玉如脂的美人裹在懷裏,打趣問道:“青筠,這是怎麽了?心跳的這麽厲害?”


    拓跋青筠微抬眼瞼,斜睨輕嗔,嘴角卻露著絲絲微笑,似是一縷情絲縈繞,搖蕩魂魄,誘人非常。


    蘇牧輕輕緊了緊手臂,擁著她翻了個身。


    “還要呀!”


    拓跋青筠如嬌鶯清啼般叫了一聲。


    這一夜,不知今夕何年,更不知東方既白。


    ......


    “黑炭頭——,你們還敢迴來。”


    鄆城軍營中,一個聲女子嬌喝,響徹了整個黃昏。


    剛剛返迴軍營的焦黎、王坦、劉大錘猛的腳下一頓,便見前方有個嬌豔不可方物的女子攔住了去路。


    此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負傷在身的拓跋青筠。


    “這,這......”


    三人一早就得知了拓跋青筠的身份,心知大事不妙,牽著馬就要溜走。


    拓跋青筠咬牙道:“你們若敢走,明日我就讓他撤了你們的職。”


    “哎呀!姑奶奶,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繞了屬下這一迴吧!”焦黎一咧嘴,“何況旁人想上家主的床都沒機會,屬下沒功勞也有苦勞不是?”


    拓跋青筠臉色一陣紅白,她想狠狠教訓焦黎一通,奈何蘇牧不肯,此時來找焦黎的麻煩,不過是在狐假虎威罷了。


    “想讓我饒過你們也不是不能,隻要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就可以。”


    王坦遲疑道:“這.....”


    焦黎笑道:“公主請講。”


    “今後我有事吩咐你們,你們必須幫我去做。答應我,這件事就揭過,否則......”


    三人聞言對視幾眼。


    焦黎道:“沒有軍令,屬下不敢私自行事啊!”


    拓跋青筠立刻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做違反軍令的事。”


    唉,失算啊!


    焦黎歎了口氣,看向王坦和劉大錘,見兩人點頭,他抱拳道:“今後公主但有吩咐隻管來找我們。”


    拓跋青筠唇角露出一抹微笑,“這還差不多。”


    三人見逃過此劫,急忙抱了下拳,匆匆離開。


    一連三日時間,蘇牧在軍營裏有些樂不思蜀,一直沒有迴鄆城。


    沈雲初左右等不來人,於是帶著柳清梵出城來到了軍營中。


    兩個公主在蘇牧的營帳內照了麵。


    旁的女人見到沈雲初姿態多少都會放低一些,拓跋青筠說話雖客氣,卻是不肯放低姿態。


    兩個女人表麵不露山水,暗地裏實則已然較起了勁。


    沈雲初淡淡地道:“聽李知縣說,阿布思利借道幽州,去了居庸關,不知賀國大同現在還在不在了。”


    “你......”拓跋青筠柳眉緊鎖,卻是明白對方這是故意讓自己難堪,她笑了笑,說道:“某人不也是逃出了東京城嗎?”


    沈雲初臉色一僵,皺眉看向蘇牧,眸中露出絲絲嗔意。


    蘇牧扯了扯嘴角,搖頭道:“徐友仲的大軍馬上就要抵達鄆城,現在不是吵鬧的時候,你們都消停一下,讓我靜靜可好?”


    沈雲初到底是個知曉輕重的女人,她掃了拓跋青筠一眼,問道:“夫君還沒有想出對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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