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穗歲的臉靠在乾隆的胸前,軟軟的,乾隆最近的鍛煉還是有效的。


    “算了,不說她了。”於穗歲道,這耿貴太妃說了也沒有用,“皇上,都說母債子償,這和親王,你再找個借口或者理由,打他幾板子吧!”


    說著於穗歲的手戳了戳乾隆的胸口 ,軟軟的,有點舒服,於穗歲又扒開乾隆的龍袍,溫熱適宜的溫度,於穗歲捏了捏,聽見乾隆喘著粗氣的聲音。


    又故意仰著頭,假裝無辜,眨眨眼,手卻是一點沒有停。


    乾隆低頭,淺褐色的眼珠盯著於穗歲的臉,見她假裝,也不拆穿,隻是捏著她白皙的手腕。


    “你確定?”乾隆問道,又用空著的手指了指窗戶外,現在日光正盛,還是青天白日。


    於穗歲舔舔嘴角,乾隆現在有胸肌了,躺在上麵肯定很快樂。


    “嗯。”


    白天沒有規定不能享樂啊。


    乾隆鬆開鉗住於穗歲的手,將她在懷裏調整了一個適合的位置,低下頭,貼近於穗歲的耳朵,“自己先玩。”


    說著又輕輕的吻了一下於穗歲的耳珠,然後又含住。


    於穗歲最近幾日都在禁欲,當然不是主觀上的,而是客觀上她沒有辦法,畢竟不適合的時候,還是不要玩。


    於穗歲的手先撥開了乾隆這礙眼的衣裳,白皙的肌膚在於穗歲眼前矗立,伸手去戳戳,手感真的好棒!


    好軟好軟的。


    隻是玩著玩著,這胸肌就開始鼓起來,也變得沒有那麽柔軟了了,於穗歲的臉貼上去,聽見乾隆心髒跳動的聲音,一下接一下的,越來越明顯。


    乾隆等著於穗歲更近一步,結果她貼在自己的胸口,唿出的溫熱的氣息,擾亂了他的節奏。


    乾隆的眸色越發的暗沉,反剪於穗歲的雙手後,貼著於穗歲的脖頸,白皙纖長,可又柔弱萬分。


    輕輕地舔過過去,又含住於穗歲的耳珠,輾轉吮吸,聽見於穗歲有細碎的聲音從嘴角溢出後,才笑著將於穗歲單手抱在胸前,自己解了衣裳。


    又放下於穗歲,“喜歡?”


    乾隆的聲音低沉又充滿了磁性。


    “喜歡,很喜歡。”於穗歲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了。


    乾隆悶哼了一聲,“朕也喜歡。”


    結束後已經是天色微微轉暗了,乾隆抱著於穗歲從寶座上下來,將衣裳給於穗歲裹好,又親了親於穗歲的嘴角,“晚上想吃了什麽?”


    於穗歲懶洋洋的靠在乾隆的心口,軟軟的,好舒服,“想要吃湯鍋,要牛肉羊肉,要魚丸,要蔬菜,不要白菜,不要醬菜。”


    “朕叫人去準備。”乾隆抱著於穗歲,走得很穩,到了後邊的寢殿,又將於穗歲抱進了浴池裏。


    熱水漫過兩人的肩膀,於穗歲抬手打了一個水花,濺到乾隆的臉上。


    乾隆靠在浴池的邊上,坐著看於穗歲自己玩了一會的水,掐著時間然後抱著於穗歲上去。


    李玉今個下午一直是提心吊膽的,這要是有那個不長眼的大臣,若是跟以前一樣橫衝直撞的進來了,他的腦袋都要分家。


    想著皇上這樣正經的人,結果卻是這樣....


    李玉都感覺自己快不認識皇上了。


    好在現在皇上看起來又正常了許多。


    -


    皇後那邊得了皇太後的吩咐,又安排了一下,當即下午就叫內務府給耿貴太妃送了去了。


    大公主練完武後,迴到皇後的的宮中,問道:“額娘,我聽宮人說,皇阿瑪打算叫平安代我嫁去蒙古和親,是不是真的?”


    她剛剛聽到這個事的時候,根本不信,她跟平安差了多少歲。


    皇後從賬冊裏抬起頭,蹙眉,“你這是從哪裏聽來的?”這樣的胡話是誰說出來的,這不是陷害瑚圖裏嗎?


    大公主道:“就剛剛,我從練武場迴來的路上,聽著兩個小宮女說的。”她本來想拉著那兩個小宮女問個究竟的,隻是後來一一想,準備迴來問額娘。


    但是那邊也叫了宮女過去跟著,她肯定是要知道的。


    “沒有的事。平安年紀小,要和親那也是十幾年之後的事,跟你沒有什麽關係。”皇後道。


    平安和親,那還有得等。難不成現在就選好人,等到十幾年之後再說。


    大公主拍拍心口,神色鬆了下下,歎道:“那就好,不然我還以為自己害了平安。”平安已經夠可憐了,五皇叔不做人,這平安以前都是過得苦日子。


    要是還因為她,要被送去和親,她心裏會不安的。


    皇後叫大公主坐在自己的旁邊,道:“平安以後和親的事說不準,但是這跟你沒有關係。”


    “你皇阿瑪隻有你一個女兒,這滿蒙聯姻也是舊例,日後必定會有宗室的格格入宮的,這些都不是你能決定的。所以你也不要認為是你的問題。”皇後道。


    以前她保護著瑚圖裏,什麽都不跟她說,上一迴她被嚇病了,皇後就打算,這些事都要一點一點的交給瑚圖裏。


    大公主心裏有些不舒坦,她知道這個是一直以來都施行的規矩,可是還是覺得不舒服。


    “額娘,這和親就不能取消嗎?”大公主道。


    皇後看著天真的女兒,歎息,“瑚圖裏,這些事不是你能決定的,也不是你跟你皇阿瑪哭訴兩句,換一些首飾頭麵這樣的小事。”


    “滿蒙聯姻,這裏麵涉及到的人,幾乎是占滿了整個滿洲勳貴們,取消這個,他們不會願意的。”嫁一個女兒換取一些利益資源,這簡直是白得的好事,有幾個勳貴願意放棄。


    皇後摸摸大公主稚嫩的臉龐,她現在還小,等到長大了,就知道了,這個世界,不是那麽的純然。


    大公主也可能是覺得自己說了胡話,有點尷尬,臉色微微泛紅,不好意思。


    “額娘,那以後平安會去和親嗎?”大公主問道。


    皇後:“這個事情我也不確定,這事是以後的事,以後的事誰也不能確定。”這個事說不準的,萬一以後皇上改了呢,這些都是不準的。


    “好吧。”大公主趴在桌子上,她有點難過,她們為什麽一定要去和親,就不能跟皇兄他們一樣,留在京城裏嗎?


    她也想當一個逍遙快活的公主。


    等大公主下去洗漱後,皇後吩咐了人去查今天大公主麵前多嘴的小宮女。


    -


    於穗歲最近跟乾隆過得黏黏乎乎的,有點忘了今夕是何夕的感覺。


    隻是這肉吃多了,在她喊停之前,乾隆自己先受不了了,鳴金收兵。


    於穗歲也樂得裝一下。


    又開始去跟太後高貴妃她們打牌去了。


    高貴妃見於穗歲的臉色紅潤,一看就是有滋有味的,笑著打趣了兩句後,也不再說這個。


    皇太後對於穗歲跟乾隆做什麽,一點也不關心,反正就是那些事,玩出花來也是一樣的。


    “太後,這和親王聽說去了山上清修,這一迴連福晉也沒有帶。”高貴妃是喜歡看和親王跟他福晉吳紮庫氏的樂子的。


    皇太後聽到這個,嗤笑了一聲,“去靜養了,不是清修。”弘晝跟他的福晉吵架了,自己離家出走了。


    高貴妃笑著道:“我聽說和親王還帶著幾個婢女,這一迴怕是吳紮庫氏要傷心了。”高貴妃毫不遮掩自己想要看他們鬧的想法。


    當年吳紮庫氏說她們說多了,後來即便是服軟了,可那疙瘩依舊在那裏,半點都不帶消的。


    皇太後看了一眼高貴妃,這還是第一迴,高貴妃在她麵前這般不遮掩的說起旁人來。


    “你跟她有怨?”皇太後問道。


    高貴妃點點頭,“以前在府裏的時候,跟吳紮庫氏有舊怨。”不過這些事,她們誰也沒有跟皇太後說過,當時先帝縱著和親王,這吳紮庫氏自認是板上釘釘的未來皇後,對她們是毫不客氣的。


    後來她沒有當上皇後,反而是她自己成了貴妃,這位置顛倒之後,吳紮庫氏又立刻跪了下去,又從來不年節以外的時間進宮,她想說也很難找到人跟理由。


    皇太後不知道,聽高貴妃這麽一說,再一想時間,便能猜個七七八八的,非常直言不諱道:“你幸災樂禍太早了,吳紮庫氏還是和親王的心尖尖。”


    高貴妃麵對太後的直白:“...........”


    \"為什麽這麽說?\"高貴妃問。


    皇太後解釋道:“弘晝的性格一向是喜歡跟自己像的人,這吳紮庫氏的性格跟弘晝有七成相似,其餘的人,再是美貌,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弘晝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但是吳紮庫氏也不是什麽心善的人,皇太後現在也不樂意管這些事了。


    高貴妃:“不過能給吳紮庫氏添堵也是好事。隻是可惜了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那些人。”


    皇太後對高貴妃這後半句話頗為讚同。


    他們夫妻二人鬧矛盾,影響的是一些無辜的人。


    於穗歲在這個話題裏不說話,畢竟她都是直接告的,這和親王的板子最近是沒有少挨。


    本來以為於穗歲跟這個話題也不會再有什麽關係,沒有想到,這玉露在迴養心殿的路上,告訴她一個不好的消息。


    她的弟弟,跟和親王看上了同一個女人,在酒樓裏鬧了起來。


    寵妃的親弟弟對陣皇帝的弟弟。


    跟和親王搶人的是魏德馨,今年十四歲。


    正是年少氣盛跟輕狂的時候。


    畢竟他的親姐姐入宮不到一年,便已經是貴妃了,若是再生下皇子阿哥,他們都不敢想。


    於穗歲到養心殿的時候,魏德馨披頭散發的,這臉上還破了幾條口子。


    見著於穗歲,委屈的立刻就哭了起來,“姐,你可算來了!”他真的就是冤枉啊!


    於穗歲站在離魏德馨五步遠的地方,做了個停止的動作,“別哭了,有點吵。”


    說著又走到乾隆身邊去,微微的福身請安,問道:“皇上,這是怎麽一迴事?”這和親王不是應該在山上,這怎麽下山了,還進了酒樓。


    乾隆抬手扶起於穗歲,看著麵前跪著的兩個人,一個都沒有好眼色。


    “李玉,你來說!”乾隆不想說,看著這兩個人,他眼睛就煩。


    縮在一邊當隱形人的李玉被點名,立刻站出來一點,說道:“迴貴妃娘娘的話,和親王跟魏小公子,在酒樓,因為要給一個唱曲的姑娘贖身,而意見不同,打了起來。”


    這魏小公子還是道行太淺了,這好事也變成了壞事。


    和親王忿忿不平,立刻道:“貴妃娘娘的弟弟真是好生囂張,連本王這個親王也不放在眼裏!”


    於穗歲視線挪到和親王身上,語氣平淡:“和親王不是在山上靜修,怎麽皇上叫你迴來了?”和親王這話明顯是衝著她來的,她都不清楚什麽事,就按上了一個罪名。


    魏德馨立刻解釋道:“皇上,姐姐,不是我的錯!是她說自己沒錢贖身,也照顧不了自己生病的爹,我才想著贖身叫她迴去照顧她爹的!”


    “我沒有想要叫她跟著我迴府裏去!後來和親王說要給她贖身,我就說她還有個病重的老爹等著她迴去照顧,這和親王就生氣直接動了手!我都沒有還手!”


    說著還展示自己身上臉上的傷,他真的就是無妄之災。明明是想要做好事,結果被人打了一頓。


    和親王厲聲道:“本王跟她之間的事,你一個奴才插什麽嘴!”他難得放鬆,他一個狗奴才衝出來敗了他的性子,沒有打殺了就是好的。


    還能在這裏跟他分辯,不就是仗著自己是魏氏的弟弟。


    於穗歲看著魏德馨又看了眼乾隆,“皇上?”


    乾隆的視線在激動的魏德馨跟憤懣的和親王之間遊移,“弘晝,誰允許你下山的?”乾隆轉著拇指上的扳指,心裏對弘晝的忍耐已經即將告罄。


    和親王心中對乾隆的偏心不滿,但是麵上還是露出一個知道錯了的表情,“皇兄,山中清苦,臣弟一時糊塗,日後再沒允許,半步都不離開。”


    他不喜歡山上,這樣的懲罰對他來說太難熬了,每日一睜眼就是重複的一天,然後閉眼再睜眼,又是那一樣的生活。


    枯燥乏味沒有盼頭。


    乾隆盯著和親王,看著他露出來的光腦門,想起他近一段時間裏做的事,積壓的情緒已經到了臨界點了。


    “山中清苦,是你抗旨不遵的理由?”乾隆的聲音越發的平靜,沒有多少起伏。


    和親王這個時候,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乾隆的情緒不對,跟以前不一樣,猛然的抬起頭,快速的瞄了一眼乾隆。


    心裏一咯噔,他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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