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是知道德妃不懷好意的,隻是這權力一旦交了出去,娘娘可是什麽都沒有了。


    其他的嬪妃還有兒子,可娘娘一沒有子嗣,而沒有寵愛,日後在宮裏要怎麽過才是?


    “娘娘?”邀月想要再掙紮一下。


    佟貴妃:“別說了,再說我也下不了決心,邀月,我好歹是貴妃,又是皇上的表妹,這日子不會難過到哪裏去。可是不給,皇上自己發了話,那對我來說才不好。”


    皇上之前都說了那樣一句話,這就差直接下口諭了,她還是能看懂眼色的。


    邀月點點頭,將賬冊對牌還有最重要的鳳印都一並帶著人送到了永壽宮裏去。


    隻是在永壽宮裏,她也沒有見著人,聽說是在靜坐。


    吉貴妃這樣給人感覺怪怪的。


    永壽宮後邊就是宜妃的翊坤宮,她如今早就是過上了頤養天年的日子,這前邊來了個鄰居,還是個年輕姑娘,還一來就壓她一頭,宜妃也不想去見這個吉貴妃。


    皇上年紀大了,倒是老房子著火了,也不怕燒焦了。


    宮女給宜妃敷著鳳仙花,小聲道:“奴婢剛剛聽說佟貴妃將協理六宮的權力全部移交給了吉貴妃。”


    這人一進來,佟貴妃就忙不迭的將權力給交了出去,也不知道為哪般。


    宜妃麵若銀盤的臉上,閃過譏諷,“她啊,不過是討皇上的喜歡罷了。”跟德妃交好,宜妃心裏是一萬個看不慣佟貴妃。


    這德妃原先是個洗腳婢,伺候佟皇後,伺候到了皇上的床上去。


    不過這也沒有什麽,宮裏這樣的事司空見慣,她之前不也是給皇上做過一段時間的奉茶宮女。


    隻是德妃的手段下作,當年若不是她,姐姐的兒子怎麽會死,她又怎麽會跟姐姐從此陌路。


    德妃這人最喜歡挑撥離間,又兩麵三刀了,還喜歡在皇上麵前裝無辜跟慈母心腸,最近這兩年,皇上厭煩了,她又開始走嚴母路線。


    看著就覺得煩得很。


    宮女又道:“這一迴不知道永和宮那邊又要使出什麽招式來,隻怕又跟之前一樣,先去吉貴妃那裏賣乖討巧。”


    “管她呢,等找著機會,削她一頓才是。”宜妃是逮著機會就要報複德妃的。


    於穗歲的修煉告一段落後,康熙也忙完了今日規定給自己的政事。


    吃了那丸藥的時間越久,他的身體調養也就越好,當初磨下來來的那一點點藥粉,太醫院幾個月了,也沒有研究出半點名堂來。


    之前有點花白的頭發,如今已經盡數的黑了迴來。


    康熙坐在轎子裏,手上的扳指不停的轉著,他跟於穗歲肯定不會是正常的皇帝與嬪妃的關係。


    到了永壽宮,也不見於穗歲到宮門口出來迎接,梁九功剛要揚聲喊話,康熙一個手勢就攔著了梁九功跟要去通報的小太監。


    自己進去後,發現於穗歲坐在後殿裏暖閣裏,正在烤著板栗。


    “皇上來了。”於穗歲抬眼看了一下,這康熙這麽大的動靜,於穗歲不可能是個耳聾。


    當然選擇性的耳聾是可以適當存在的。


    梁九功瞪大了眼睛,踩到門檻上,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康熙瞪他一眼。


    “奴才知錯,請皇上恕罪。”梁九功嘴上請罪,可心裏卻是驚濤駭浪,他根本不知道,這吉貴妃就是四爺的妾室,舒穆祿格格。


    老天爺啊!


    這事!


    “滾出去!”康熙低喝了一聲。


    梁九功略微圓潤的身體,一個打滾就滾了出去。站在廊下,他心裏撲通撲通的跳著。


    夭壽了!


    皇上這是學上唐明皇了?


    康熙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見爐上又烤著壺不知道什麽東西,自己捏著柄倒了一杯,原來是奶茶。


    自己端著喝了兩口,“宮裏還滿意嗎?”


    原本要進來端茶倒水的宮女,在梁九功的暗示下,都站在了廊下,沒有進屋。


    “還好,就是這麽多人,皇上是打算一天十二個時辰輪流看著我?”人很多,不過不需要她還錢養的話,多不多的都無所謂。


    康熙麵色自如,“知道就別說出來,朕又不會撤了。”她說話也直接,他自然也不繞彎子。


    “皇上什麽時候去暢春園?”於穗歲又換了話題問。


    康熙想了想:“等到三月就過去。”這是不喜歡宮裏?


    “我要住在蕊珠院。”她這一迴一定要將蕊珠院的橋給拆了,隻能坐船出入。


    康熙:“好。”出了清溪書屋跟九經三事殿,住哪裏都可以。


    “你的功法朕能修習嗎?”康熙過了一會問道,他知道這個有好處之後,一直都在想,他能學嗎,能學到什麽程度。


    於穗歲非常幹脆:“不能!”開什麽玩笑,她這是花積分買的,自己學學就算了,還要告訴康熙,她不得虧得個底掉。


    又看康熙不死心的眼睛,“皇上,這個你要是讓人觀摩然後再自己偷學,若是出了什麽意外,我可不負責,到時候,後果都有你自己承擔。”


    這種心法是沒有辦法窺見的,那隻能窺見的就是一些動作姿勢,可是這些也沒有什麽大用,並不妨礙於穗歲威脅嚇唬康熙。


    他的確有這個意思,隻是不知道於穗歲說的這話是不是真的。


    “朕聽說那是夢中悟道,你這功法都是來源於夢中?”康熙打聽清楚之後,也是覺得神異,以前都當是假的,又想起明朝朱元璋使人斬龍脈這事。


    也許這些東西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於穗歲點頭:“確實是,所以皇上,有的事點到為止。”說著又將板栗給翻了一麵烤。


    康熙聽懂了這話裏的意思,隻是他不打算聽。


    有些事急不得,慢慢徐徐圖之就是。


    康熙一連七八天都宿在永壽宮,當然是各睡各的,一個東冬暖閣,一個睡西暖閣,反正都是康熙的人,肯定是不會說出去的。


    至於佟貴妃交過來的權力,於穗歲直接分給了幾個姑姑,這幾個姑姑不就是康熙安排過來接手後宮協理之權的人。


    那邊太後也在宮裏,等著於穗歲這第一迴過去請安。


    隻是左等右等,沒有等到於穗歲,叫人去問,說是皇上帶著於穗歲出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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