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三小姐去刷馬桶這個消息,也是叫皇後大跌眼鏡,她又將消息傳到乾隆耳朵裏。


    這高貴妃對娘家姐妹如此刻薄寡恩,難不成還會對你這個皇上能有真心。


    乾隆知道後,笑了笑,轉身就去了高輕鳶的武陵春色。


    高家打的什麽主意,他是一清二楚的,高貴妃是高貴妃,高家是高家。


    給高家抬旗不過是他需要,給高貴妃一點依仗罷了,真以為自己是簡在帝心,高家除了高斌有點用以外,都是些沒有腦子的人。


    高輕鳶還是在乾隆問起來的時候將這件事原本的告訴了乾隆,還帶著脾氣,說話時語氣極衝,一副被高家傷透了心的樣子。


    乾隆輕聲細語的安慰了高輕鳶後,又在高輕鳶這裏住了兩天,他知道高輕鳶說的時候激動,心裏可能沒有多大的波瀾,他是不在乎,不是沒有腦子。


    高輕鳶是喜歡他,可現在這個程度大打折扣,不過乾隆想著還是多年相識,也就不細究這些,人還是該糊塗的時候就糊塗得好。


    還是於穗歲好玩,她要的東西都是明明白白的,她隻想扯下他的麵具,看看他是人是鬼,純粹的叫他覺得她天真。


    人都是對比出來的,乾隆也不得不承認,他見的後宮嬪妃越多,她們眼裏看到的東西也就越清楚,時間越久,就越有一種美則美矣,有形無神,叫人沒多大的興趣。


    乾隆從來沒有想過什麽真心真情,他那些年在王府,後來在皇宮,見多了,怎麽會有這樣的無知的想法。


    人與人之間都是利益,任何都是。


    若是沒有這個,這皇宮裏的人宮人怕不是立刻就得散了。


    乾隆將二月裏小選的事情一處理,皇後那邊立刻就受到了懲罰,皇後的中宮箋表被收了。


    太後瞧著乾隆剛剛送來的中宮箋表,這還是她第一迴瞧著這個,這是皇後特有的權力,隻是太後瞧了一眼後,叫姑姑就拿去放著了。


    “皇後糊塗。”太後呢喃了一句,不過若是叫她去提醒皇後,那也是不可能的,她要時時刻刻看的都站在皇上這一邊,不僅僅是因為皇上是她的親兒子,他更是皇帝啊。


    姑姑不敢接話,隻低著頭,咬著嘴,心裏也是無比的讚同皇太後的這句話。


    自古以來,帝王的皇位都是鮮血跟白骨堆砌的,先帝爺時‘年選’盛極的年家,最後也是四分五裂的。


    還有聖祖爺時輝煌鼎盛的佟家,現在可還能看到他們的影子,那隆科多現在怕是活過來都要啖先帝爺的血肉。


    太後總說多讀書,讀書使人腦子清楚,不敢妄動,她跟著太後讀了這麽多年的書,她現在豈止是不敢妄動,生怕自己一個不好的舉動牽連全家,乃至於全族。


    “去請張妃過來陪我打牌。”太後轉了轉手上的佛珠,人啊還是過一天快活一天,不管那些個糟心事,自己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


    皇宮又不是她的,交給皇帝自己去煩去吧。


    於穗歲又被召喚去打牌,太後的娛樂局是固定的牌友,太後、裕貴太妃、皇貴太妃瓜爾佳氏。


    原來是跟著皇貴太妃佟佳氏一起打牌的,隻是她上了年紀之後,身體不太好,如今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靜養,太後倒是不想打擾她。


    而皇貴太妃瓜爾佳氏,跟太後年齡差不了幾歲,在聖祖爺晚年的時候,乾隆在宮裏讀書時,她跟著佟佳氏還照看過乾隆。


    於穗歲到的時候其餘的人都到了,不是於穗歲姍姍來遲,是因為她們住得近,而於穗歲住的離皇太後太遠。


    誰讓乾隆帶著自己的宮妃住在圓明園,而皇太後帶著太妃們住在暢春園。


    “還是這個小丫頭啊。”皇貴太妃瓜爾佳氏打趣了一句,這太後還真是喜歡這個丫頭,十次組局有八次是她。


    太後拉過於穗歲坐在一邊,笑著,“就瞧著她順眼。”她們這些年相處時間也很長,跟瓜爾佳氏她們說話也隨意,畢竟是沒有什麽利益相爭。


    裕貴太妃笑了笑,“這丫頭長得乖巧,我看著也喜歡。”她是知道的,皇太後對皇後的態度一般,原先的時候對嫻妃還有兩分喜歡,可不知道怎麽,太後再也不提嫻妃。


    “打牌打牌。”太後催促道,可不是叫人過來玩誇誇遊戲的。


    於穗歲上了牌桌之後就開始大殺四方,開玩笑,這裏麵她最窮了,這個時候可是賺錢的好時候。


    太後笑眯眯的,跟於穗歲打牌就是快樂,要動腦子。


    乾隆知道於穗歲又去打牌之後,自己坐在她慣常放在廊下的搖椅上,風一吹過,掛在廊下的鈴鐺就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聽得人心情都好了幾分。


    半眯著眼,一個穿著水碧色的小宮女就往乾隆跟前湊,李玉屏氣斂聲,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果不其然見著那個小宮女被皇上一腳踢飛。


    他想著這會張妃娘娘可是要得一個無妄之災,又忙使眼色叫小太監將宮女壓住堵上嘴。


    沒想還沒有斟酌好自己的語言,就聽皇上說:“去查查,看是誰這麽大膽,將手伸這麽長。”


    他是知道於穗歲的脾氣的,她就是自己死也是幹不出這樣的事,她是不會給他選女人的,這不是吃醋,就是她自己的本性。


    李玉斂眉,“是,奴婢這就去。”皇上竟然是疑心誰要害張妃娘娘,這...


    難不成皇上是真的跟陳進忠說的一樣,這張妃娘娘在皇上心裏跟旁人不一樣。


    那陳進忠的原話是怎麽說的來著,哦,是說這張妃娘娘與旁人不一樣,以後叫他長長眼,別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他跟陳進忠雖是對頭,可也沒有想過要給自己換個對頭,倆人知根知底,下手也是有分寸的,不會真的鬧到魚死網破的地步。


    可換了旁人就不知道了,這不僅是為自己考慮,還是怎麽樣,他們都希望對手是對方。


    李玉出去之後,這程姑姑才端著皇上要的酒端上來,隻是這熱酒,程姑姑是不知道怎麽做的,上一迴還是娘娘心血來潮自己瞎琢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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