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歲送進宮,還是清白人家的女兒,他給當成泄欲的工具養著,十一二歲左右就開始伺候他,這他媽的純粹的孌童。


    “阿亨是女子,做了這種事終究是丟了皇家的臉麵。”他自己圍房裏的事他是清楚的,每三年進兩個,他不過是養幾個女人罷了。


    於穗歲知道的時候都惡心吐了,至今不願意跟康熙睡一張床,“她做了什麽丟臉,阿亨是皇家公主,嫁給噶都隻有著敬的分,他不潔身自好表哥不去懲罰他,反倒對著阿亨發脾氣,這是哪裏的道理?”


    “莫說阿亨以後是君,他是臣,就該敬著,哄著,供著,哪裏能輪到他來指手畫腳的?”


    康熙捏了捏眉頭,“朕是說不過你,你們母女倆一個德行,朕說一句你們有十句等著朕。”氣唿唿的灌了一大杯茶進去,幸好茶湯不燙。


    “表哥,不是我說,你自己心裏也知道阿亨不像我,她是你一手帶大的,小的時候還在我肚子裏的時候你就給她念三字經,長大一點,三歲都沒有你自己親自抱著她啟的蒙,到了六歲上書房讀書,她的老師都是你精挑細選的,你待阿亨的心做不了假,你比我更疼阿亨,可你忘了阿亨是女子,當初你當阿哥養大,現在又希望她像女子一般貞靜嫻淑,怎麽可能呢?


    何況你當初翻了多少個名字,才定下阿亨的名字,她叫哈豐阿亨,漢語裏是元亨利貞的意思,她是你親自教養長大的,你現在用這些女誡女德教育她,不是每一步都在推翻你之前對她的教養,每一步都是對你自己曾經的否認。”


    康熙怔了怔,他的阿亨,真的跟這世間的女子一樣嗎?他當初也確如表妹所說。


    等到阿亨抄完經書後,康熙自己也想通了,阿亨跟其它的女兒不一樣,這不才是當初他將阿亨當作心尖尖疼愛的原因。


    “行了,你也別再這裏裝蘑菇了,隻一點,你記得,不要出人命。”康熙還是妥協了。


    “謝謝阿瑪,阿瑪你最好了。”哈豐阿亨立馬抱著康熙的手臂撒嬌。


    “哼,當初是誰說朕偏心的?”康熙可還記得女兒說過的話。


    阿亨立馬認錯,“都是女兒的錯,女兒不該胡言亂語的,這世上沒有誰比阿瑪更疼我了。”


    “去去,別在這拍朕的馬屁,趕緊出去,朕還有折子要看。”


    阿亨抱著康熙的手,“阿瑪我可以看嗎?”


    康熙這些突然沉默的看著這個女兒,她果然對權勢有向往,“阿亨,後宮不幹政。”


    阿亨看著阿瑪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阿瑪,我會是你宮外最好的眼睛。”她想要權勢,隻有有權了,她才能完全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現在出去朕就當沒有聽見。”康熙的聲音像是數九寒冰,冷的沁人骨頭發涼。


    “阿瑪,你聽見了,我想要權利,你不用擔心我會爭搶你的皇位,我做阿瑪手裏的千裏眼有什麽不好呢?”她當不成皇帝的,若是在唐朝時期還有可能,現在她是做不了的。這個世道不會允許她登上帝位的。


    康熙終究是猶豫了,那句不會搶他的皇位,這是他一邊用兒子一邊防著兒子的原因,是啊,阿亨不會對他的皇位有影響,就算後世也隻會說一句公主擅權,跟他有什麽關係。


    “朕知道了,你先迴去吧。”他得好好想想。


    阿亨沒有迴公主所,去了額娘的宮裏。把這事跟額娘說了。


    “額娘,我是不是不應該這樣做?”先帝特意在慈寧宮立了一塊碑,上書:後宮不得幹政。


    於穗歲摸了摸女兒的臉,“阿亨,你既然做了就不要後悔,不要猶豫,你走的每一步都是你的人生,不要擔心對錯,對的是人生,錯的也是人生。”


    哈豐阿亨終究還是獲得了權利,他得到了他阿瑪的私衛的一小隊,若是她過了這個考驗,證明她是有能力的,她就可以獲得阿瑪的私衛的副統領之權。


    所幸她學的東西還算有用,不過兩年她就成長了起來,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權利。


    不過她還是逃不了要結婚的命運,因為康熙早就賜婚了,而她拖了兩年又兩年,噶都從二十二歲變成了二十六歲,他身邊的通房早就打發了。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獲得阿亨的歡心,阿亨更喜歡她身邊的侍衛。


    阿亨第一次正式出現在朝堂是一廢太子後,八阿哥黨結黨營私就是她查的。四阿哥才知曉他覺得是乖巧的妹妹原來有這麽大的權利。


    阿亨一下子就按到了八阿哥,她要的權利隻能從這些哥哥手裏分出來。


    佟國維隻恨阿亨不是阿哥,這樣的手段,若是阿哥該多好。


    至於構陷八阿哥,她倒是不會做的,她向來坦坦蕩蕩,拿出來的證據必定是不摻半點水分的。


    八福晉憂懼之下跑去求舅母,可安郡王妃怎麽可能為了八福晉出頭。她是佟國綱之女,是佟皇貴妃的姐姐,是哈豐阿亨的姨母,怎會為了王爺這庶出的妹妹的女兒去出頭。


    若是幫忙,她更應該幫阿亨才是。


    佟福晉見著外孫女安然無恙,心裏就放下了,隆科多的媳婦博爾濟吉特氏還對著阿亨比大指拇,“有我們蒙古貴女的風範。”


    佟福晉給兒子娶了這蒙古來的福晉後,三不五時的被博爾濟吉特氏拎著鞭子打,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去說博爾濟吉特氏幾句,隆科多必定馬上找上來說她的不是。


    用女兒的話說就是:隆科多是個受虐狂。


    還好小兒子慶複不這樣,不然她都要懷疑兒子腦子有問題,想給請太醫上門來瞧瞧了。


    “比起舅母還是差一丟丟的。”她說的是真的,她做不到拎著鞭子滿府打人。


    在佟家吃了午膳後,又要去四哥家吃晚膳。


    “我是個大忙人。”


    “公主當然是個大忙人了,不然公主哪裏有時間去四阿哥家吃晚膳。”壽安自從阿亨成年,便被於穗歲送到公主身邊,於穗歲當初問他願不願意,他自己是願意的才送來。


    壽安會忠於於穗歲也會忠於她的女兒,可是換成四阿哥,他是不會的。他當初被還是小孩的娘娘救下一命,又被家裏人當初禍害給賣到小倌館裏,被救了第二迴後又被家裏人逮著送到了宮裏。至此以後他就一個想法,若是遇上當年救命的人,他當牛做馬報答。


    何來喜本來是跟他一樣在京外乞討的時候認識的,若不是娘娘的那壺熱水和幾兩碎銀,他們倆活不過那個冬天,何來喜後麵去他家的村裏打聽,知道他成了太監,自己也進了宮。


    “壽安公公,你這麽皮可不好,等下四哥見了又得說我禦下不嚴。”四哥最喜歡一本正經了。


    “奴才保證到了胡同口就閉嘴不再講話可好。”壽安衝著阿亨舉手發誓。


    “你說的,若是你沒有做到,等迴了公主府,你可得把你新得的雨花石給我。”她瞧上那塊石頭好久了,可壽安一直小氣吧啦的舍不得給她。等下跟四哥請安他一定會講話的。


    “請安不算。”他知道公主盯上了他的石頭,那可是娘娘特意托了人給他找的。


    “那算了。”沒意思。


    到了雍親王府的時候,她竟然見著了他四哥的側妃,年氏。


    “四哥,你這就沒意思了,我四嫂是見不得人嗎?你拖個妾室出來打我的臉。”她可不是喜歡妾室的人,這年氏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四爺臉色一如既往的看不出情緒,但是看嘴角的胡子就是的他準是撇了撇嘴角,都說不要讓她出來見妹妹了,可年氏偏說她讀過書能跟妹妹有共同語言。


    “臣妾給公主請安。”年氏的禮節做的蠻到位的,可偏生碰上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她是那年羹堯的妹妹?”阿亨可不喜歡年羹堯,有才是有才,可是他說她牝雞司晨,這就要不得了,她堂堂固倫公主,也是他能說的。


    四爺點了點頭,“是亮工的妹妹。”


    “還亮工,四哥你知道那廝說我什麽,他說我你的妹妹牝雞司晨,他這個妹妹估計跟他也是一個貨色,四哥你當個玩意就是,怎麽還讓她出來見客?”阿亨記仇,還記死仇。


    四爺很無語,這個妹妹自從開始擺弄權力以後,那是越來越野,“阿亨,你少說兩句。”


    “什麽叫我少說兩句,這個年氏一看就是那妖妖嬈嬈的樣子,身上沒有二兩肉的,怎麽就迷得你五迷三道了?你應該說讓你這小白花妾室滾迴院子不要出來丟人顯眼才是。看著就跟阿瑪圍房裏養的女人沒什麽兩樣。”


    四爺的臉現在是黢黑,阿瑪圍房裏的那是什麽東西,當初妹妹跟他形容的時候沒有什麽感覺,後麵妹妹偷偷帶著他去看了一眼,剛好撞見在伺候阿瑪,他那幾天見了女人都想吐。


    “阿亨,你閉嘴。”又看了眼福禮做的不差的年氏,好像是有那麽點像。


    “年氏,你先迴去吧,沒事就不要出來閑逛。”大概就是,你自己迴去關禁閉吧!


    年氏沒想到自己出來一趟沒有討公主歡心,還得了懲罰,可她現在不敢反駁,隻好慢慢的拖著麻了的雙腿迴自己的院子。


    “四哥,你是沒人用嗎,年羹堯那個目中無人的蠢貨你也敢用?不怕他騎在你頭上拉屎啊?”年羹堯年希堯倆人一人一個主,年家是四哥旗下的奴才,可一家奴才伺候兩個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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