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薑易一臉詫異的時候,一個妖物來報:“青龍使,白虎使迴來了。”


    蛟大頭瞧了薑易一眼,薑易過去把他的封印給解開。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麽話說。”


    薑易忽然對蛟大頭道:“來吧。”


    “什麽來吧?”蛟大頭眉頭一皺,不明白薑易的意思。


    薑易指了指自己:“就像我封印你那樣。”


    “這是為何?”蛟大頭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眼前的老者了。


    白虎使已然到了聚妖山,這家夥居然還敢讓自己封印他。


    要麽就是真的問心無愧,要麽就是藝高人膽大。


    蛟大頭運起一道魔氣,正要朝薑易點去。


    薑易忽然叫道:“等等,你還真下手呀。”


    蛟大頭無奈地道:“不是你讓我封印你的嗎?”


    薑易語重心長地道:“大頭呀,我又沒有讓你真的封印,你若真的把我封印起來,和白虎使打鬥誰來幫襯你。你鬥得過白虎使嗎?”


    “這也難說。”


    說著薑易裝作了被封印的樣子,又教蛟大頭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蛟大頭提著他,到了大堂。


    此時白虎使撼山君和冒牌玄武使野豬妖已然坐在大堂的座椅上。


    見蛟大頭提著薑易過來,撼山君問道:“這老頭是?”


    蛟大頭哼哼道:“冒牌的玄武使。”


    聽到這話的時候,野豬妖心虛地把目光移開。


    撼山君陰陰笑道:“他便是你說的,那個騙走四不相的老頭?”


    蛟大頭點了點大頭:“不錯,他去而複返,被我給拿下了。”


    “好,這是好事,青龍使果然厲害。迴頭在宗主那,我要給你請上一功。”


    撼山君走到了薑易麵前,仔細端詳薑易,見他鶴發童顏,模樣陌生,也不禁有些疑惑。


    先前他聽石磯說過,新的玄武使是她的師弟,怎麽他的師弟是這般年歲。


    看這副老態龍鍾的樣子,說是石磯他爹,撼山君也是相信的。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老頭,你一把年紀還在冒充宗主的師弟,不覺得可笑嗎?”


    被撼山君這一提醒,蛟大頭也覺得有些奇怪。


    他自然不知道薑易是易容成了引渡仙翁的樣子,心裏也納悶,宗主師弟怎麽這麽老?


    呃……


    這怎麽還搞起年齡歧視。


    我是時間管理者,老得快一點不行嗎?


    薑易對著撼山君道:“白虎使好眼力,我確實不是玄武使。”


    “哦?”


    沒想到薑易這麽快便認了,撼山君有些意外。


    “你既然不是玄武使,為何要冒充他,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薑易道:“這事在這裏說不好吧,要不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


    “嗯?”撼山君瞧了一下蛟大頭,說道,“不,就在這說,我與青龍使是肝膽相照的兄弟,沒有什麽事要隱瞞他。”


    “那我真的說啦?”


    撼山君哼了一聲道:“你再不說,我便讓你永遠也說不成。”


    薑易故意停頓了片刻,才道:“我……其實是金鼇島的人。”


    聽了這話,撼山君明顯麵色一變。


    薑易繼續道:“我還要說嗎?”


    原來撼山君見石磯重傷,萬妖宗勢力大減,便生了叛變之心。


    金鼇島作為妖魔最強的宗門,這些年受到了崛起的萬妖宗不少威脅。


    撼山君這種護法級別的人物,金鼇島自然不會拒絕。


    同時承諾,一旦青龍壇被除掉,他就將取代孫良的位置,成為新的十天君。


    撼山君瞧了薑易一眼,對他的話將信將疑。


    蛟大頭見他狐疑不定,便也起了疑心,逼問道:“白虎使,你覺得還要讓他說嗎?”


    “那就讓他說吧,不過我看他老奸巨猾,說出的話也不能盡信。”撼山君無奈地道。


    薑易故意把聲音變大:“其實我是來傳一個消息的,近日袁角天君給人殺了,島主那命我來探查一下,看是不是萬妖宗動的手。”


    撼山君咳了兩聲道:“我怎麽聽說下手的是正道那邊的人。”


    ‘既是如此,我便迴去和島主稟告,說此事與萬妖宗無關。”


    撼山君微微點了點頭,轉念一想,又道:“你還有命迴去嗎?”


    薑易故意道:“其實我和你們萬妖宗也無冤無仇,你們大可不必殺我吧。”


    蛟大頭氣唿唿地道:“那四不相怎麽說?”


    薑易叫道:“迴頭我讓撼山君送迴來。”


    “撼山君?”


    撼山君聽了薑易的話,罵道:“豈有此理,我和你們金鼇島全然沒有半點關係。”


    “奇了怪了,島主明明說,萬妖宗白虎使已經投奔我們了。難不成是我聽錯了?”薑易轉而對那個野豬妖道,“哦,莫不是這個玄武使才是我們金鼇島的人?”


    野豬妖見薑易把戰火引到自己這,忙搖頭:“不不不,我不是。”


    薑易逼問:“你可要說清楚,不是什麽,不是金鼇島的,抑或不是玄武使?”


    野豬妖望向撼山君,一時不知該如何答應。


    撼山君哼哼道:“他自然是玄武使,不信他可以把令牌拿出來瞧瞧。”


    “哦哦。”野豬妖忙掏出了一塊令牌,正是假冒的玄武令。


    薑易嘿嘿一笑:“我腰間也有一塊令牌,青龍使你幫我摸摸。u看書.uukanshu.c”


    蛟大頭狐疑地往薑易腰間一探,也不知何時,上邊居然掛著一塊令牌。


    他把令牌拿起來看了看:“火雀令!你是火雀宗的人!”


    聽到這撼山君也眉頭緊皺。


    怎麽火雀宗又牽扯在其中?


    火雀宗乃是南贍部洲的宗門,在東勝神洲的蹤跡不多見。


    薑易笑道:“我不是火雀宗的人。”


    見薑易矢口否認,撼山君大怒:“你不是火雀宗的人,怎麽會有火雀令?”


    這火雀令是那日狐小綠從銀釵婆婆身上找到的。


    “隻因這令牌是我偽造的。”薑易笑嘻嘻地道,“同樣的道理,這位玄武使的令牌也可能是偽造的。”


    “胡說八道!”


    撼山君說著,揚起一掌,準備向薑易唿去。


    蛟大頭急忙道:“白虎使,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你這是做什麽。”


    “哼哼,已經很清楚了,這老頭就是金鼇島的細作,前來我萬妖宗挑事的。”


    撼山君的眼神忽動,猛地拍出一掌,隻是這一掌卻不是打向薑易的,而是從他的耳畔擦過,直接擊向了蛟大頭。


    蛟大頭一聲慘叫,飛了出去,撞在石牆上。


    “你,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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