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麽啊?這麽菜。”胥夢不耐煩起來。


    “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米開朗基羅”的雙節棍老是打到我,害我掉那麽多血。”


    “怎麽可能呢,你設置了什麽模式,還能打自己人?”


    “你有沒有玩過,這遊戲就這麽設計的。”


    “反正每次都你先死,不能全怪我。”


    “我的血基本上是你打掉的好吧!”


    “那我怎麽沒被你打到,這就是技術,笨!”


    “那好,我們不打怪了,我們對打,看誰先死。”


    “好,來就來,隨便贏你!”


    胥夢隨手選了個“拉斐爾”,使得一雙忍者雙叉,夏芳卻選了個“米開朗基羅”,用的是兩支雙節棍,比賽開始了。


    兩隻神龜麵對麵站好,擺好架勢,欲上演一場“手足相殘”的好戲。隻見“拉斐爾”先動手了,手提兩把叉子直接向“米開朗基羅”撲去,可還沒等他靠近,那“米開朗基羅”迅速往後撤開,與“拉斐爾”保持距離,並時不時的利用雙節棍攻擊距離遠的特點偷襲“拉斐爾”,沒幾個迴合“拉斐爾”的血線已經很紅了,可是“拉斐爾”還是不服氣,一味地向“米開朗基羅”衝鋒,但基本上都無功而返,自己卻遍體鱗傷,最終敗下陣來。


    “不算,你“米開朗基羅”的武器太長了,不公平。”胥夢急了,他想著這要是被人知道自己玩遊戲輸給女生,那哪還有臉見人呢!


    “那再來,給你選“米開朗基羅”吧!”


    “好啊,你輸定了。”


    第二把開始了,這次胥夢秒選了個“米開朗基羅”,而夏芳卻出人意料的選迴了“拉斐爾”。


    “等死吧,嗬嗬。”胥夢心中竊喜。


    這次見那“米開朗基羅”沒再冒進,而是學著打起了遊擊,隻要“拉斐爾”靠近,他就迅速拉開距離,邊走邊打,居然積累了不少優勢。反正隻要“拉斐爾”靠近,“米開朗基羅”就退,然後用遠程武器打擊他。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拉斐爾”的血線越來越低,而“米開朗基羅”還有一半以上的血量。


    眼看勝利在望了,胥夢放鬆了許多,贏了這盤就平手了,等再打一盤,還選這個,來個二比一反敗為勝。就在胥夢還在想著結束的時候,“拉斐爾”突然猛衝過來,胥夢似乎有恃無恐,又如法炮製起來。然而不幸的是,他突然發現自己的“米開朗基羅”退無可退,已經被逼到了地圖的死角上,再也動彈不得。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一步步都是“拉斐爾”的算計,後無退路,前有追兵,還沒等胥夢再多想,“拉斐爾”上來一陣拳打腳踢結果了他。


    “怎麽樣,服了吧,我厲害吧!”


    “……”


    “你輸了,還有什麽說的。”


    “我隻是沒玩過這遊戲,是吧!再說了……再說了……”胥夢半天也沒再說出個什麽來。


    “嗬,我不跟他們說。”夏芳笑道。


    “不玩了,去外麵吧,看看他們在幹嘛。”胥夢望著她,尷尬地笑了。


    這時周巍一行人在隔壁房子的一樓和二樓的拐角處,因為這裏有棵大棗樹,要想摘隻能站到高處。


    “這也是你們家的?”胥夢一來就問。


    “是夏芳家的,我們兩家有個連通的過道,好串門。”


    “哦。”


    胥夢觀察了一會,便獨自跑到二樓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輸得太慘的原因,他特別想摘到最大最好吃的棗。他來到二樓的過道上,果然發現高處藏著顆紅彤彤的大棗,於是探出手奮力去夠,一招便順利地抓到了藏棗的那條枝椏。眼見大棗就要到手,他毫不猶豫地用力一扯,但萬沒想到樹枝居然斷了。本來這並不打緊,隻是因為胥夢用力過猛,他慣性的往後倒去,當他的身體做出應激反應,往身後的門尋求支撐時,那個門卻往後打開了,這個意外才是最為“致命”的,這使得胥夢的重心完全失去,狼狽地在地上來了個“驢打滾”,等他爬起準備咒罵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在一個房間內。


    “怎麽門都沒鎖!”他嘀咕著。


    他觀察了一會兒,見這房間放著一張床,上麵有隻卡通抱熊還是狗,分不清楚;東邊一扇窗戶,窗簾的顏色很活潑;牆上貼著幾張“阿拉蕾”和“美少女戰士”的貼畫;除此還有一個衣櫃,一張桌子,桌子上麵放著一個白色的檯燈。這顯然是女孩的房間啊!胥夢腦中一閃,立馬要關上門,但在這瞬間,當他的餘光瞄到到桌子上擺著一張小相架時,他的好奇心戰勝了他的理智。


    陽光從東麵的大窗子鋪滿了整個房間,這張桌子上的任何東西都是明亮的,包括了那張相架。當胥夢走近並拿起它時,他的瞳孔在急劇收縮。眼前照片中的女孩大概十歲左右的樣子,黑厚的學生齊劉海下一張微圓的臉如八月的初果,質美、清純;那雙眼睛,如在水中慢攏的月,清澈、溫潤,微微波動著初放的懵懂。胥夢的眼中此刻仿佛散發著日月同輝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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