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毅給人的印象本就是個嚴肅冷漠的,再加上他之前已經透了家底,胡軍知道如今他再如何阻攔都已經無用,反而多做多錯。


    “那這事就交給江流的家長解決吧,專人專事我也是知道的。”


    胡軍如今隻能祈禱,自己做的足夠隱蔽,沒有人看見他午休進了教室,故意用椅子腿砸壞手表,藏進江流的書包中。


    如果沒有人看見,到最後,偷東西的名頭就還是會落在江流的身上。


    “那就麻煩胡老師了,在事情都還沒有定論時,別隨意給我家江流定罪,萬一班上有哪個孩子胡言亂語,胡老師作為班主任,也該及時製止。”


    看現在的情形,時嫣也知道錢毅能做的已經都做了,之後就是等待審查的結果。


    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江流,江流受了傷,雖然在錢毅和時嫣到達學校前,陳燦已經張羅著簡單處理過了,但看著如此嚴重,還是要看看醫生會比較好。


    “胡老師,我家江流在學校受了傷,我得帶他去醫院看看。”


    “不過,無論這偷東西的事情是真是假,但我家江流是在學校被打的,甚至是在老師放縱的情況下被打的。”


    “等公安那邊有了結論,我到時候再找校長問問,我家孩子在學校受了傷害,學校也該有人給個交代。”


    “今天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有不少事,就帶著人先走了!”


    時嫣率先一步攬著江流出了辦公室,而陳燦和錢毅本來就是想給時嫣姐弟兩撐腰,現在見兩人走了,錢毅和陳燦也跟著快步離開。


    幾人出了學校之後,就直奔醫院去了,時嫣帶著江流去了急診,陳燦和錢毅則是去打電話。


    .................


    “啪。”


    錢毅將之前在辦公室說的事,和自家父親提了提,並且著重說了要嚴查一番胡軍之後,便急急忙忙掛了電話。


    “毅哥,怎麽樣?都說好了?需不需要我給我爸也去個電話?”


    陳燦在錢毅打電話時,就一直守在一邊,見錢毅突然匆忙的就掛了電話,還以為是錢父那邊不願意幫忙。


    “沒事,我爸已經同意幫忙了。”


    “走吧,去找江瑤他們。”


    錢毅迴答陳燦的問話時,表現的很是鎮定。


    但心底卻因為錢父的幾連問,混亂的不行?


    “為什麽要去問詢一個班的初中生?”


    “幫的哪個朋友的弟弟?”


    “是女同誌?”


    “你這是開竅了?要鐵樹開花?”


    “女方多大了,幹什麽的,什麽時候結婚?”


    “需不需要我和你媽先去拜訪拜訪對方父母?”


    錢毅毫不懷疑,要不是他電話掛的足夠快,說不準錢父連他要和人生幾個孩子,孩子和誰姓的話,他都要問出來了。


    雖然錢毅知道,自己和江瑤如今也不過是普通朋友,最多也不過是因為以前他年少不知事對人有誤會,如今和本人相處後誤會解開,他對人家因愧疚而多了些關心罷了。


    但如今自家父親在電話裏問了這麽多,就算自己不迴答,但以他父親的性子,肯定在幫忙調查江流的事時,也會順道查查江流姐弟倆的情況。


    盡管以自家父親的能力,肯定會查的神不知鬼不覺,不讓江流姐弟知道。


    但那些過往,本就是如今江流姐弟兩不願意再提起的事情,他父親貿然查探,也是對江流姐弟兩的不尊重。


    所以,在急診室找到江流姐弟倆時,對上時嫣望過來帶著感激的眼神,雖然做了好事,錢毅也覺得心虛。


    “江瑤,江流怎麽樣?需不需要在醫院調養幾天?”


    因為總覺得心虛,錢毅就想著補救一二,如果江流要住院,那他就幫忙給安排個單獨的病房。


    “沒事,醫生看了,身上都是皮外傷。”


    “唯一比較嚴重的就是臉上的巴掌印,需要幾天才能消腫,我想著在結果沒出來前,就讓江流待在家裏修養。”


    “我看那胡老師不像個好的,就怕班上有同學霸淩我家江流,他這個做班主任的卻裝聾作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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