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嫣猜測,吳翠菊這估計是去買藥去了,準備等人迴來後,再觀察觀察她會把東西藏哪。


    至於怎麽阻止趙家母女兩對常玉恆的迫害,時嫣秉承著見機行事就是了。


    因為知道了趙家母女倆的計劃,時嫣這換工作期間的休息時間,日子過得格外充實。


    每天看著趙佩佩背地裏罵罵咧咧卻依舊勤勤懇懇的幹活,看著吳翠菊任勞任怨額照顧趙老頭卻總是一不小心或砸或碰或戳到趙老頭的傷口。


    趙老頭如今整天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而他的好大兒,卻是萬事不管,除了吃飯如廁,每天睡得昏天黑地的。


    這天,是時嫣休假的第五天;


    今天周興學是一整天的滿課,時嫣心疼他往返跑太過辛苦,實則是通過異能察覺到趙家母女兩今天格外興奮,便讓周興學中午別迴來了,就在學校食堂吃。


    這麽做的原因,也是為了避免今天事發後,會波及到周興學。


    至於時嫣自己,她雙腿不方便行動,就算發生了什麽,誰也懷疑不到她頭上。


    “朵朵,今兒個來了大白菜,今年你和興學囤不囤點?”


    首都人民一貫的習俗,一到冬季的冬儲菜,是避也避不開的,而大白菜,則和首都人民有著深厚的共抗嚴寒的革命友誼。


    據說,一個首都人一輩子吃的大白菜摞起來,大概要有北海白塔那麽高。


    前年去年過冬,因為考慮到不在首都過年,時嫣和周興學就並沒有跟著大雜院的人囤大白菜。


    而今年,考慮到外邊亂的很,時嫣和周興學就準備留在首都過年,既然常嬸子都來招唿了,時嫣也準備囤點。


    “嬸子,我和興學今年在首都過年,肯定是要囤點青菜的,就是不知道我和興學兩個人,儲存多少比較好。”


    時嫣轉著輪椅將大門打開,就看到了常嬸子和常玉恆,以及吳翠菊和趙佩佩四人,這會兒都站在大雜院靠近門口的空地上。


    “我們往年一家四口,都是囤個300斤大白菜過冬,今年老二要去當兵,估摸著三個人200斤也是夠的。”


    “朵朵,你和興學兩個人,要是要囤大白菜,幹脆跟著我們家一塊,總共囤個400斤,這樣我家就囤250斤,你家150斤,多的還能醃點鹹菜。”


    常嬸子手上掐掐算算的,給了時嫣一個她認為比較合理的數字。


    “行,嬸子,我聽您的,就150斤,那我迴屋拿東西,跟你們一塊去。”


    時嫣去年可是看過大雜院的人搬大白菜的,這150斤,400斤,聽起來很重的樣子,但其實一棵大白菜就有10斤,換算下來也就40棵大白菜。


    “不用,不用,你玉川哥今天跟廠裏請了假在菜站那排隊,等會兒讓他和玉恆一塊幫著拖迴來就行。”


    “你就在大雜院裏等著吧,我們隊伍排的靠前,去去就迴來了。”


    有了常嬸子的話,時嫣隻好坐在門口,目送著幾人推著板車離開。


    雖然常嬸子說了,他們排隊的隊伍比較靠前,但時嫣在大雜院裏等了一上午,直到她偷偷喬裝打扮出門去國營飯店吃了頓午餐迴來,又等了好一會兒,才見著有人迴來。


    常玉恆和常玉川兩人,一人推了一輛板車,而吳翠菊和趙佩佩母女倆,則一人跟著一輛板車,虛扶著擺放在板車上的大白菜。


    時嫣見有人迴來,連忙轉著輪椅迎了上去。


    “玉川哥,你們迴來了,嬸子呢?”


    “你怎麽出來了,外麵冷,家裏等著就行,這體力活我和玉恆兩個爺們幹就是了。”


    已經做了兩年的鄰居了,常玉川早就把時嫣當自家妹妹了,這會兒一開口,就全是關心之言。


    “吳嬸子他們推不動板車,我媽就讓我和玉恆先把吳嬸子家的和一部分我們兩家的先運迴來,她在菜站那邊看著剩下的白菜。”


    “朵朵,你和興學的,我先給你放在牆根邊,等興學迴來了,再看看怎麽收拾。”


    常玉川還惦記著自家媽還在菜站那吹冷風呢,所以並沒有和時嫣多聊,就開始幹起活來。


    而常玉恆那邊,將趙家的板車推到趙家門口,他就想撂挑子不幹,去菜站找自家娘了。


    可趙佩佩卻是厚著臉皮湊了上來,讓常玉恆幫著將白菜給卸下來,給放到趙家的地窖裏。


    “玉恆,你就幫幫忙吧,我娘年紀大了,如今爬上爬下困難的很,而我又怕黑,我不敢下去,你就幫幫我吧,好歹我們也是一起長大的,搬幾個大白菜,又不是什麽累活。”


    常玉恆是真不想幫忙,可趙佩佩臉皮實在太厚,說著話就要往他身上撲。


    沒辦法,作為未來的為人民服務的軍人一員,他實在不想因為趙佩佩的厚臉皮,而讓他背上什麽不好的名聲,隻好答應了趙佩佩的請求。


    “行行行,我給你搬,你別再靠過來了!”


    時嫣隻見就趙佩佩一人圍著常玉恆跑前跑後,而跟著一塊迴大雜院吳翠菊進了屋子就沒出來,時嫣擔心有詐,便將異能探了過去。


    就見吳翠菊拿了炒麵出來,一臉肉疼的將四隻搪瓷杯都舀上炒麵,接著又打開一扇櫃子,從裏麵鬼鬼祟祟的摸出了兩個紙包。


    然後,時嫣見吳翠菊就和做什麽精細實驗一般:


    其中兩個杯子裏放了同一種粉末,再一個杯子裏放了另一種粉末,接著最後一個杯子裏是兩種粉末都放了。


    似乎是擔心自己會放錯東西,拿錯杯子,時嫣靠著異能,就聽到了吳翠菊,一個一個指過每一個杯子,小聲的念叨著裏麵放了什麽,要給誰。


    “這兩杯是喝了就睡的,給老頭子和家傳,讓他們睡一覺,免得壞事。”


    “這一杯給佩佩,喝了之後也能放的開點,免得個愣頭小子亂搞,讓她難受。”


    “這最後一杯給那毛小子,既能睡又能幹,嘿嘿,保管這小子還以為做春夢,飄飄欲仙!!!”


    時嫣眼看著吳翠菊給每個杯子裏倒上了開水,然後先端起了放了能睡覺的藥粉的其中一杯,先往小房間裏去。


    時嫣見人走了,看趙老頭似乎也是閉著眼睛,一副萬事不管的樣子。


    時嫣很是惡劣的幻化出藤蔓,將原本應該分給趙老頭的那杯和特別為常玉恆準備的那杯,進行了交換。


    想著,反正趙老頭那裏已經沒用了,既然醒著的時候那麽痛苦,不如到夢裏飄飄欲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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