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挽轉身後,不用看,猜也能猜出羅鬆臉上的笑意冷了下來,隻剩下歹毒和鄙視,所以說不要低估對手,這是很要不得的。


    她什麽時候給人的印象是“貪錢和好色”了?都怪陸品給她創造的好形象。


    陸品迴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不挽躺在榻上,四個花樣美男為她捶腿的捶腿,剝葡萄的剝葡萄。


    陸品一笑,“看來收穫不小啊。”他張開嘴從不挽的唇邊搶走了情深送上來的葡萄。


    “甜,真甜。”他大笑,四個美男呆愣。


    陸品輕佻的挑起情深的下顎,“挽挽,差一點兒就比上你了。”他笑著說。


    “情深,爺看上了你,你還不謝恩。”不挽媚笑著離開美人榻。


    “不夠,你這四個都是絕色,各有特色,爺想都要了。”陸品抱著不挽yin笑。


    “死相。”不挽嬌笑,“就知道你喜歡群飛,你可得溫柔點兒,他們四個可都是雛兒。”不挽掩嘴。


    江湖傳聞陸品男女通吃,但是一直沒得到證實。在場的四個男人頓時變了臉色。


    “爺那麽多器具,可不要捨不得用哦,爺不介意挽挽在一旁看吧?”


    “自然不介意了,其實洛安,焰光等也好龍陽,不如找來一同品嚐,這等人間美味也虧羅鬆肯送給你。”洛安和焰光是陸品的狐朋狗友,素來好男風,那是出了名的變態。


    “甚好。”不挽拍拍手,“我去囑咐人準備地方,再拿些醉花蔭的酒來。”


    兩人去後,沒多久就看到那四個花樣美男瘋狂逃離的景象。


    “你倒是非要安個好男風的名頭在我身上,是不是?”陸品擁著不挽。


    “怎麽,你不是本身就好麽?飛漣他……”不挽笑了笑,“你不用不好意思的,這是遊戲,我知道很多人現實不敢嚐試,所以來遊戲裏麵玩男人,我理解的,我理解的。”不挽笑得很諂媚。"


    “我隻喜歡女人的,前麵後麵都有,男人隻有後麵,多沒有經濟效益的。”陸品的話直接讓不挽顫抖。


    “你真喜歡群飛?”不挽繼續八卦。


    陸品放開她,沒開口,一副她很無聊的模樣。


    “你飛過?”不挽繼續跟進,其實她也幻想過的,可惜身體狀況不允許。


    陸品將內室的門關上,“你應該好好反省反省了,羅鬆為什麽會送你美男?”


    意思不挽是明白的,那就是指責自己太好色了?


    綁票勒索


    不挽再接再厲的靠近陸品,“怎麽今蘭大美人沒勸和離婚?”笑嘻嘻的問。


    陸品換上睡袍,斜睨不挽眼,“嫌覺睡得不夠多麽?”


    不挽討個沒趣,“不就不。”自己迴屋歇息去,左思右想也沒想到怎麽讓羅鬆和蘭皓曼離婚的子,看羅鬆那是心繫在蘭皓曼的身上。


    次日,陸品大早就出去,不挽無聊的上街溜達,可是好巧不巧的居然碰上綁架。隻覺得脖子疼,便暈過去。


    醒來的時候,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心裏嘀咕下,嫁給陸品就是黴透頂,居然還被人綁票,以前自己身為神也沒想受過等待遇啊。


    外麵終於響起腳步聲,盞昏黃的燈火慢慢的靠近,個穿著玄色袍子的人出現在不挽的視線裏。


    臉蒼白得仿佛被吸血鬼吸過血,雙詭異而深沉的眸子凹陷在臉上,盡管如此,個人也不算難看。


    不挽的思維頓頓,那個燈的味道有問題,讓人的血液不斷的沸騰,產生不應該的幻覺,那個人的臉漸漸的變成陸品的臉。


    不挽閉上眼睛,屏住唿吸,“合歡門!”


    那人嘶啞的笑笑,仿佛碎瓷片刮過粗糙地麵的聲音,“不挽姑娘還有兒見識。”


    不挽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眼前的“陸品”笑得越來越□。咬著舌尖才能抵擋會兒,合歡門素來低調,連們都接觸不多,隻是燈的味道讓不挽想起而已,對於聖門九門都有研究過。


    隻是人不會是找自己來合歡的吧?他也太沒眼神,看不出自己體質不適合麽,而且沒有武功。


    “捉來是為什麽?”不挽艱難的道,想不到合歡門的燃歡燈功力麽厲害,早知道上次用個對付陸品也不用那麽悽慘。


    “個樣子被陸城主看到,他還會不會要?”那個人笑得十分難聽。


    不挽心裏驚,又是羅鬆和蘭皓曼的主意麽?


    “本來就是神,他又不是不知道,倒是將捉來,如果要上演那樣場好戲恐怕要失望。”不挽也在笑,可惜不敢媚笑,生怕真的生米煮成熟飯。


    “不過公子如果願意,不挽也是願意相陪的,合歡門的人床上的功力自然應該十分的到位,們個暗門媚術個合歡門的床功,真是絕配啊。”不挽的手忍不住將自己的外裳抓下,露出白色的肚兜。


    那人的眼裏沒有絲的欲望,能看懂,合歡門要和合雙修,講求的是人有情無欲,人有欲無情,才能達到至高的境界。


    “別將們混為談,合歡門行的是自然人之道,們不過是□之道,隻知道交配哪裏知道和合雙修的奧秘。”


    不挽的心頓時放下來,看來人不是為採花,那他威脅自己就是為別的事情?


    “要的是蘭皓曼,蘭皓曼。”那人的眸子突然爆發出十分強烈的光芒。


    “希望能將替引來。”


    不挽大致是明白,眼前的人想要蘭皓曼,卻打不過,估計也是因為某些原因蘭皓曼根本不會理個人,所以他才麽曲折的找自己。


    “怎麽知道會幫?”


    “嘎嘎嘎,是人都知道陸城主和蘭皓曼之前有不可告人的感情,個城主夫人難道不想自己的位置坐穩?”


    不挽心裏嘆息聲,雖然他給的理由不對,但是自己倒是真的願意幫他的。


    “閣下可以吧燃歡燈熄麽?”


    “在下不過試試暗門的人對媚藥的抵抗力而已。”他應聲熄掉燈。


    不挽在黑暗裏道:“隻有個要求,要讓蘭皓曼和羅鬆馬上離婚。”


    “件事不用擔心,蘭皓曼落入的手裏,什麽都會聽的。”


    不挽雖然不知道個人要怎麽對付蘭皓曼,但是也不在乎,就當是對蘭皓曼的禮尚往來好。


    不挽迴到城主府的時候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隻想著如何才能將蘭皓曼誘騙到那個人的勢力範圍——瓊交山。


    思來想去,覺得除非陸品出麵否則以自己和蘭皓曼的交情,肯定不會去的。


    最近陸品和蘭皓曼頻頻約會,流言四起,不挽覺得自己是時候擺擺城主夫人的架子。


    “陸品。”不挽在陸品的身後,留住他踏出城主府的步子。


    他緩緩迴頭,“還有事。”


    不挽頓頓,個人的心直摸不準,有時候覺得自己對他也許算是特別,不過段時間看來又仿佛不是那麽迴事,雖然自己不屑於蘭皓曼樣的人,可是人對仿佛蒼蠅見到大糞般,趨之若鶩,連合歡門那小子都知道要蘭皓曼,所以也不確定陸品的意思。


    不挽忽然意識到自己根本想不出任何辦法留住陸品,牙咬,“是不是要去見蘭姑娘?”的語氣十分幽怨。


    “記得們曾協商過不幹涉對方私事的。”他不耐煩的挑眉,腳繼續的走。


    不挽趕緊小跑到他的前麵,做人有個特權那就是可以蠻不講理,如果做得好,人反而覺得很可愛。


    “不想去見。”


    “為什麽?”陸品還是副死樣子,絲毫沒有激動的表情,仿佛再不挽很無聊的樣子。


    “因為,因為……”不挽心橫抱住陸品的腰,“不要和離婚。”


    陸品將輕輕推開,“咱們不是商量好要離婚的麽,怎麽嫌價格太低?”他有些諷刺的笑著。


    “陸品,明知道不是個意思,是因為,是因為……”不挽覺得自己暗示得十分的明白,自己擺明就是個在吃醋的人啊,種收斂的表現方式,豈不是更讓人相信。


    不挽羞紅著臉,泫然欲泣。


    “是要喜歡上麽?”陸品笑得越發的無情。


    不挽愣愣,雖然自己是在演戲,可是誰又能保證自己的心底不是在期望什麽呢?可是陸品的種反應,讓心裏有種緊澀感。


    不挽沒有明確表態,隻是很落寞的笑笑,“可是如今是的夫人,樣和見麵算什麽?如果非要樣□裸的羞辱,寧願現在就離婚,豈不是成全和。”不挽隻好以退為進。


    “不要聖邪令?”陸品摸摸不挽的耳發。


    的眼淚順勢滴在陸品的手心裏,他喃喃的道聲,“的演技如今越發的好,都分不清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不挽含淚凝視他,無聲的詢問他的意思。


    “如所願。”


    隻有將陸品留在身邊,才可以進行下步的計劃。


    承諾放棄


    不挽將陸品留在身邊,主要就是為了給蘭皓曼送一封信,否則他二人成天的膩在一起,她如何是好?


    不挽要在城主府找一個陸品的真跡還是十分容易的,寫給蘭皓曼的信大致上就是說陸品在瓊交山發現了合歡門的蹤跡,約蘭皓曼明日在瓊交山山神廟見麵,而他則去收集情報。


    蘭皓曼這麽想滅聖門,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隻是蘭皓曼信不信又是另外一迴事了,這就得看陸品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了。


    羅府


    “皓曼,這個節骨眼上他卻約你去探查合歡門,這種居心咱們不得不防。”羅鬆規勸蘭皓曼。


    “他不會騙我的,羅鬆,你也知道我們隻是名以上的夫妻,請你不要……”蘭皓曼的語氣充滿了抱歉。


    “我知道,我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可以打動你,隻是在他明知道你的心意後,卻和那個聲名狼藉的女人成親,你不覺得他這個人很有問題麽?”


    “羅鬆,我不許你說他的壞話,陸品從來沒有花言巧語騙過我,一定是那個女人用什麽在威脅他,不然他如何會突然改變態度。你不懂穿月樓的女人,她們從來都是詭計多端的,我一定不能讓她得逞。”


    “那,這會不會是那個女人的主意,特地來騙你的?”羅鬆想了想道。


    蘭皓曼沉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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