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挽恍然大悟,她就說他怎麽不去花天酒地,居然在這裏守著自己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不要顧左言右。”


    “從賺來的錢裏拿的,不過後來也都貢獻出來了,我一分錢可沒貪汙。”陸品兩手一攤。


    不挽將枕頭整個扔在他臉上,“這是我的錢,你居然用我的錢來,來……”不挽氣得臉紅。


    “可是後來都還給你了。”


    “少給我繞圈子以為能把我繞糊塗麽,這些錢本該你是來給的,你從賺的錢裏拿的,那算你挪用公款,罪加一等,雙倍賠償。”


    陸品笑了笑,拿了一疊銀票給不挽。


    “我睡了多久了?”此時錢到手,她才有心情關心其他的問題。


    “不長,五個月而已。”


    “五個月?”不挽數銀票的手頓時停住了。“咱們應該贏了吧?最後盈利多少?”


    陸品又拿了一疊銀票出來,不挽數了足足十萬兩黃金,短短的兩個月而已,就賺了這麽多,怨不得說變態的錢最好賺,隻是往後還要再堅持十個月,這個天堂山會員製是一年有效的,兩人提前收了會費,自然賺得比別人多,這就是會員製的好處,先付錢。


    “可是我睡覺的時候,下麵的比賽呢?”


    “第三項比賽是比武,看夫妻合起來的攻擊誰更高明。”陸品聳聳肩。


    不挽望著他,等他說完。


    “因為你身體不好,所以我隻好宣布認輸,咱們可是落下了一大截。”陸品嘖嘖有聲,仿佛在說都是不挽的錯一樣。


    不挽掀開被子,準備起身大罵的,他什麽跟什麽啊,如果不是他那樣,她如今會昏睡麽?可惜罵聲還沒出口,就發現渾身涼涼的,又趕緊縮迴了被窩裏,“你沒給我穿衣服?”主要是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但是每次醒來衣服都是穿好的,一時情緒激動居然忘了這茬。


    “我這不是怕你說我占你便宜麽?”他笑得很可惡。


    不挽就差點兒沒捶床大哭了,他這叫不占便宜?他什麽便宜都占完了,居然還來立牌坊。“你,如果不是你我能這樣麽?”


    陸品歪著頭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說那晚你並不希望我出現?”


    不挽沒開口,覺得這是陸品在給她下套子。


    “如果不是我,隻怕你今日未必能活著在說話啊,可憐我救你一命還要被你勒索,這就算了,如今還在怪我。天堂山還沒關門,要不然我再把你送迴去,這一次我再也不出現?”


    “你要是安心救我,就不會對我做出此等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了。”不挽裝淑女也是很在行的,一點兒也記不起自己以前是神女的身份。


    “我既然花了大價錢不做豈不是很浪費。”


    “那你也不用你在水潭裏……”不挽想起那夜那麽多變態的男人都在那座山上,自己又被他逼得大叫,臉不禁又紅了。


    “不在公共場合,怎麽會有人知道我陸品的夫人也進去了呢?”陸品說得理所當然的。


    不挽吸了口氣,“你好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把我推下去,我根本不會有那種危險,何須你來救?”


    “咱們夫妻同心才能賺錢,你不進去當招牌,怎麽能賺這麽多錢?”


    “那你呢,你怎麽不進去?”


    “我進去了啊,你昏睡後,為夫少不得得去頂著,可惜沒人能獵住我,你也不能怪我是吧?”說來說去就是他十分的有道理。


    不挽就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所以她醒來後第一句不是問的他為什麽要那啥自己,而是問他要錢,如今什麽虧都吃了,再不把錢要來,豈不是虧上加虧?


    不挽無力的搖手,“那,第四個比賽是什麽,別告訴我你又認輸了?”


    陸品笑著為不挽找了一些衣服,並一些衣服的零件。“不會,這可是我的強項。”


    “強項?”難道是蹂躪女人?


    他將衣服往床上一堆,大手一把掀開被子,“你要做什麽?”不挽立即縮成一團。


    “放心,雖然你的身體是很吸引人,但是我還沒有強暴別人的愛好。”陸品說得大義凜然,不顧不挽的反對,將褻衣褻褲強硬的為不挽套上,為她穿好衣服,係好腰帶,“你不是怪我沒給你穿衣服麽?”他笑得很愉悅。


    “你這還不算強暴?”不挽怒。


    “第一次是你給我下媚藥,我知道是你不好意思表達,所以便順著你的意,這是你的邀請,第二次我猜你心裏一定是強烈期盼我的,難不成你還期盼其他男人,嗯?”這一聲“嗯”十分的危險。


    不挽覺得既然虧都吃了,也沒有必要再和這個變態糾纏,“算你狠。”她狠狠的說。


    “我看你現在活蹦亂跳的覺得我自己還不夠狠。”陸品在她耳邊曖昧的說,終於將蝴蝶結完美的係在了她的腰上。


    “第四次的比賽題目是什麽?”


    “拆散所有的對手夫妻。”陸品很輕描淡寫的說出了主神極度變態的要求。


    不挽迴頭,“我沒聽錯吧?”她開始笑,這確實是陸品的強項.


    陸品將腦袋擱在不挽的肩上,“我總覺得主神這次是不安好心的,咱們還要再比賽麽?”他語氣裏有不確定。


    不挽則是直覺的認為陸品才不安好心,估計是不想把聖邪令給自己,才這麽說的。


    “我吃了這麽大的虧,你才說不比賽了?”不挽叉腰。“你拆了多少對了?”她詢問。


    “七七八八了。”陸品無所謂的道,時間不過才半個月不到,該拆的他都拆得差不多了。


    不挽看著比賽名單上剩下的人,不多,隻有兩對了,一個是自己同陸品,另一個便是蘭皓曼同羅鬆。


    至於陸品為什麽留下這一對不招唿,不挽不想猜,因為她會不停的想,是陸品不想傷害蘭皓曼。


    各顯神通,花樣美男


    “現在可以正大光明的報仇,是不是很開心?”聽不出陸品是在譏笑還是什麽。


    不挽迴頭,蘭皓曼送給自己的一劍,她要是不還迴去真是太不懂禮尚往來了,本想著這次夫妻大賽先滅滅她的威風,然後再慢慢的收拾她,看來如今需要提前了。


    “我要是幫你拆散了他們那一對,你給我什麽好處?”不挽嬌媚的倚入陸品的懷裏,“免費替你除掉情敵,讓你不用被蘭仙子誤會,你的算盤打得很精嘛。”


    陸品將不挽輕輕的掀開,“嗬嗬,我約了皓曼,你要是拆不動他們,隻好任他們拆散咱們。”他一副不在意輸贏的模樣,就是吃準了自己對聖邪令的誌在必得麽?


    陸品前腳走,羅鬆的帖子後腳就送來了。


    “不知道羅公子找我有什麽事?”不挽走入醉花蔭的豪華包間。不愧是繁華第一有錢人,這個包間可是價值不菲,吃一頓買一間店鋪的錢都出來了。


    羅鬆相貌平平,但是一身儒雅的氣質還是別有風味的。


    “不挽小姐請。”他親自為不挽抽開椅子,請她坐下,風度翩翩,不挽越發覺得蘭皓曼的命也太好了。


    桌上是一桌的白麵饅頭,如果平常人來醉花蔭,羅鬆請他吃饅頭,肯定要被譏笑死,隻有不挽萬分感激,這麽體貼的男人怎麽就被蘭美人給拐了去。


    不挽啃著饅頭,“羅公子有話就直說吧。”


    “好,不挽小姐也是慡快人,羅某想請小姐離開陸品。”


    “羅公子,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這樣不好吧?”不挽笑得很明媚,理了理鬢發,忍不住要用媚術的。


    羅鬆隻是愣了一下,便迴過神來了。“隻怕拆了姑娘同陸品的婚,姑娘還會感激我的。”


    不挽的麵前出現了一大張單子,全是陸品這幾個月來,每晚的女伴情況,那真是紛紛繁繁,百花齊放的。


    不挽抿了一口水,“我怎麽知道是真是假?”


    “這個總該是真的吧?”羅鬆送到不挽麵前的是一紙合同,明確寫明了,如果不挽同陸品離婚,她將可以收入二十萬兩黃金。


    闊綽,闊綽,相當的闊綽,不挽想都沒想就簽字了。


    羅鬆笑了笑,然後僵住了,看著那落款下的日期,她寫的是繁華五百零五年十一月十一日,可是如今才繁華五百零四年,明年的那個時候比賽早就結束了。


    “多謝羅公子。”


    羅鬆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並不惱怒,“不挽姑娘真是太有幽默感了。不過咱們第一次見麵,羅某還有些小禮物要送給姑娘。”


    他鼓鼓掌,四個男子便走了進來。


    “這是情深。”他指著第一個男子道,那男子長得一張傾城傾國的臉,這臉比陸品的也要好看三分,不挽覺得陸品自視甚高和他長得好看也有關,想不到今日能見到四個都比他帥的男子。


    接下來的三個分別是義重,情意,綿綿。


    各有風采,有冷峻的,有邪魅的,有看起來溫柔多情的,有看起來像小正太的。


    不挽眼睛都直了。


    “姑娘放心,他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一身本事能讓石女都開花,姑娘一定會喜歡的,隻要姑娘點頭,他們便都是你的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不挽暗嘆,羅鬆是把自己想成色女了麽?還是暗示自己沒人要?可惜自己是看得見用不了,羅鬆犯了大忌。“可是你知道我無法答應你的,羅公子。”


    “姑娘誤會了,羅某的意思是這是見麵禮,姑娘不同陸品離異也無所謂,這四人當時我送給姑娘的禮物。”


    不挽暗笑,這羅鬆多好的脾氣啊,多歹毒的心思啊,自己帶了四頂綠帽子迴去,陸品還能放過自己麽,豈不是被天下人嘲笑。


    “多謝羅公子,那,我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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