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厲已經閃身出現在了二人的麵前。


    “兩位好本事。”他冷冷的道:“閣下是楚訊吧?想不到今日卻換了裝束當雌雄大盜了。”嚴厲從陸品用假鑽石騙走大量金錢後很快就領悟了整件事。那張紙不可能憑空出現,自然是楚訊進來時才放上去的,辛元進來時阻擋了嚴厲一瞬的眼睛,再看時便以為那紙是悄無聲息出現的。


    兩個人都異口同聲說來遲了,其實原地的根本就是那顆真的,並沒有被動過。


    他一開始就被袁胖子誤導,以為來了新的賊,結果還是楚訊搞的鬼,再後來他又一心以為楚訊是要偷女媧之星,這是每個賊的榮耀,結果他反而是意不在鑽石上。知道他的屬下查到有人被坑,他才知道自己被人擺了一道,充當了一次騙人的道具。


    陸品沒有開口,他和嚴厲是認識的,所以不敢說話,怕被人認出來。


    嚴厲二話不說,一劍刺了過去,陸品不敢露出武功,躲閃了幾招後,硬生生的挨了一劍,拉著不挽落入了萬丈深淵。


    跳崖不死,一語中的


    “你跳過這崖?”不挽在崖底撥弄著火堆,一旁溪流潺潺,要弄來這些幹樹葉和樹枝生火,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陸品撫摸著胸口上的劍傷,“你是不是應該先關心我的傷嚴不嚴重?”


    不挽掃過他被血染紅的衣服,對這種人有同情心,那肯定是腦子壞了。


    她輕輕的起身,走到陸品的身後,手緩緩的從陸品的腋下穿過,食指和中指模仿人類行走的樣子,一點一點移到陸品的胸口,五指合併再慢慢的探向他的腰部。


    不挽的手臂不夠長,身子隻好緊貼在陸品的背上,嘴唇貼近陸品的耳朵並輕輕含著,“今天你吃藥了嗎?”


    她能感受到陸品的僵硬。


    不挽的手指靈活的解開陸品腰帶上的係扣,將他的外袍輕輕的從兩側扯開,順其自然的它滑到他的腰上。"


    手指再次仿佛行走的樣子,帶著火焰般的來到他的領口,不挽輕輕的將他的內衣也褪到了腰上。


    她的手指在陸品劍傷的傷口處輕輕的劃了一圈,“哎呀,還在流血。”她十分做作的驚唿。


    陸品笑了笑,也不阻止不挽,“你是嫌我血流得不夠多是不是,還想讓我加上鼻血。”


    “不知道你的血液還夠不夠你血脈噴張啊?”不挽柔媚的道。


    不挽先在他的傷口處上了一點兒陸品隨身帶的金瘡藥,又用隨身帶的匕首將陸品的內衣劃開一道口子,再輕輕的撕裂,便成了一條一條的繃帶。她的手指帶著繃帶,從陸品的左肩滑下,穿過他的右腋,繞了一圈又一圈,然後在胸口係了一個十分漂亮的蝴蝶結。


    不挽繞到陸品的麵前,“哎呀,傷口還在浸血,你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不挽的手指點到陸品的鼻尖,“這些時候還在想那些個兒事情。”不挽雙手掩麵,表演得十分的做作。


    “你夠了吧,你就不怕我狼性大發,上次你還沒體驗夠麽?”陸品一把抓住不挽不規矩的手.


    “傷得很重吧?”不挽文不對題的迴答。她對嚴厲十分有信心,這麽快就追了上來打亂了陸品的計劃,讓他不得不選擇死遁來逃避嚴厲的疑心,他最重要的底牌可不能被嚴厲發現了,讓他知道楚訊就是陸品。可是不挽也見識到,嚴厲應該算陸品為數不多的勁敵之一。


    武功不挽不動用,但是還是研究過的,這是神女必修的,務必做到王語嫣同誌那樣不會武功也可以指揮武功的境界,不挽雖然還差點兒,但是嚴厲武功的高低她還是看得出來的。


    陸品閃避不過幾招,就被他刺中了胸口,如果不是陸品命大或者關鍵時刻身法起了作用,他未必還有命在這裏坐著。


    “要翻臉你早就翻了,夫君傷矣,尚能性否?”不挽挑著眉,笑得仿佛春天的桃花般讓人迷醉。


    陸品放鬆了不挽的手,“你發現了?”


    “是啊,否則你豈會讓我囂張這麽久?”不挽笑嘻嘻的道。“其實夫君想要可以和妾身明說的,妾身一定會努力配合的。隻是夫君的傷勢不要緊吧?”


    不挽的唇已經印在了陸品胸前的傷口上,雖然隔著繃帶,但是熱力依然強勁,她的手指配合著她的唇,遊弋在陸品的胸膛和背後。


    這可是經過訓練的,隻用唇舌便可以將男人送上西天極樂世界的,不挽第一次用。“夫君的血越流越多了,才剛止住血又崩開了,你也太不讓人放心了。”


    不挽的舌尖舔在陸品浸出的血液上,再將舌頭收迴仔細品嚐了一番,仿佛一條美女蛇在吸人血一般,恐怖而艷麗。


    “你看看你,活生生的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陸品的臉色還是沒有變。不挽恨不得自己是個吸血鬼,將他吸得隻剩一副皮囊。


    不挽也不生氣,她偎在陸品的胸前,頭擱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兩人緊靠取暖的樣子,“你先忍一忍,待天亮我就去找人。”她嘴裏說得十分的溫情,手指卻開始摸向陸品腰下的部位。


    “挽挽,我的傷總有好的一天!”陸品笑著說。


    不挽意猶未盡的縮迴手,“夫君冷不冷,天啦,你的手冰涼冰涼的。”不挽的手覆蓋上陸品的手,估計是失血過多。她引領陸品的手從自己的領口滑入,覆蓋在自己的渾圓上。


    “不冷了吧?”不挽紅著臉。


    陸品黑著臉。"


    “我可是一片好心,你要是報複我,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不挽一副自己十分犧牲的模樣。


    聽著他的唿吸加粗,看著他隱忍不能而暴露的青筋,還有紅絲一點點蔓延的傷口,覺得原來被人占便宜也可以這樣的高興。


    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躺在陸品的大腿上,絲毫沒將他當病人,“你還沒迴答我,是不是跳過這崖?”她看到跳崖的過程中他的手十分精確的握住了下墜過程中每一把插入峭壁內的劍的劍柄。


    陸品嘆息著,戀戀不捨的將手收迴,眼觀鼻,鼻觀心好一陣子才迴過勁來,“當賊的時候經常跳,為了經常跳,我還特地在中間插了許多劍。”


    不挽閉上眼睛,她就知道。


    陸品摸著不挽的頭發,緊皺著眉頭,估計是痛的。“後來跳上癮了,喜歡那種下墜中的失重感,感覺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什麽叫跳上癮了?”不挽覺得眼前這個人真的不是一般的變態。


    “嗬嗬,每日不跳個三四次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但是又不能憑空沒理由的跳,不然大家以為我想自殺想瘋了,那段日子總喜歡作案被人追."


    不挽和陸品就這樣拉拉扯扯的講了一個晚上的話。


    太陽從東邊升起的時候,她才打了個哈欠起身。“我去看看有沒有人來把你拖走。”不挽起身準備離開。


    陸品一把捉住不挽的手,笑得十分燦爛,“昨晚你是不是怕我睡著了,被凍死又或者悄無聲息的去了,所以不停的氣我不停的找我說話?”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一副貓捉住老鼠的樣子,看了讓人十分的火大。


    不挽的手搭在陸品的手背上,“我自然是捨不得你死的,昨晚說得我口幹舌燥的,現在都在犯困,你是不是準備好怎麽謝我了?”她一副就是你猜的那樣。


    陸品倒不那麽開心了,“我死了你的聖邪靈也就泡湯了,所以我也不用擔心你跑了是不是?”


    不挽笑著說,“這次是你走運,下次沒有夫妻比賽的時候,我一定要看著你怎麽死的。”


    財神上門,歡天喜地


    不挽笑著說,“這次是你走運,下次沒有夫妻比賽的時候,我一定要看著你怎麽死的。”


    陸品笑著給不挽指了一條路,說是那裏有個最近的村莊,不挽走了半天,終於才找到了那個所謂“最近”的村落,從荷包裏掏了錢讓人去將陸品抬了迴來。


    又在村子裏租了個較隱蔽的房子,住在小客棧裏實在太惹人眼了,逼不得不挽又花了許多前堵了見過他二人的村民的嘴,全當她是一直都住在這個村的普通村民了。


    被嚴厲追查到還是不好的。陸品指的這個村落也是十分隱蔽的,估摸他是為了怕自己不肯走遠,才騙自己這是最近的村落。


    陸品來的時候,不挽已經用她超人的效率搞定了一切。


    “如果不是我深知你的底細,我都要懷疑你是這裏長大的了。”陸品躺在全屋唯一的床上。


    床單被褥雖然質地不好,但也是不挽新買的。房子雖然簡陋,但是布置一下,也十分有自個兒小家的感覺。


    不挽十分賢惠的為陸品倒了一杯茶,未幾又端來一碗湯藥。


    陸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不挽,“你也可以這樣賢惠?”


    不挽理了理頭發,雖然如今的模樣不是以前的驚心動魄的美,但是一般的美人也是稱得上的。何況她暗門出身,除了美貌外還有很多的招數可用。


    “哦,茶水是隔壁王大爺給咱們燒的,湯藥是斜對門的李大哥給你抓的藥,還特地讓他媳婦兒熬好了給端過來的。”不挽攤開雙手,表示這兩件事她都不會做。


    “你連大爺和有婦之夫也不放過?”陸品的臉色十分的蒼白,嘴唇毫無血色,看起來十分的楚楚動人。


    不挽的手指摸上他的嘴唇,“有婦之夫勾引起來別有一番風情。”她將陸品喝完的藥碗又端了出去。


    很快就轉進了屋,陸品道:“你還請了人給你洗碗?”


    不挽萬種風情的笑了笑,“村上小酒店的小二哥非要幫我洗碗,說是幹習慣了。”


    “你手腳倒是挺快的。”陸品笑著,半眯眼睛。


    “有個殘廢丈夫的女人難免會被人疼愛一些。”不挽繼續道:“對外我稱你爬山採藥時跌斷了腿,你可不要隨便起身走動哦。”不挽點了點陸品的嘴唇。


    又用小矮桌放了晚飯到陸品的跟前。一碗清水,一碟白饅頭共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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