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挽揮揮手,“不怕,我家官人會賠給你的。”她搖搖陸品的袖子,她當然知道那是一盆昂貴的蘭糙了。


    陸品遲疑了一下,仿佛也在找信物,望不挽脖子上一瞧,迅速的將夢門的寐寶從不挽的脖子上摘了下來,又為她好好繫上。


    廟祝看得目瞪口呆。


    “你這樣也算?”不挽暗罵陸品小氣。


    “這寐寶本來就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啊。”陸品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廟祝抹了抹汗,“二位請在這兩份文件上簽字。”


    陸品龍飛鳳舞的在文件上簽了字,不挽則是一手的爛字,看的廟祝直搖頭,一副她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表情,還很同情的看著陸品。


    “我代表月老正式宣布你二人結為夫妻,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陸品蜻蜓點水似的在不挽的唇上很敷衍的啄了一下,讓不挽迷惑不解,這麽大的便宜他都不占麽?


    她本來已經做好被他口水洗禮的準備了。


    陸品借月老廟的更衣室換了一件粉色的袍子,二人距離一臂之遙的一前一後走出月老廟,看起來根本不像剛結婚的,倒是像來離婚的。:


    “陸城主。”不挽喚住陸品本想與他商量一下夫妻活動的事情。


    “挽挽,咱們都成親了,你是想讓主神說我們作弊麽?”陸品似笑非笑的轉身看著不挽。


    不挽十分艱難的啟口,叫了一聲,“陸品。”


    “既然咱們成了親,挽挽今夜就和我迴城主府住吧,你如今就算是城主府的女主人了。”


    “不是說好咱們還是各管各的,互不幹涉私生活的麽?”不挽趕緊拉緊衣服。


    陸品也不為難,“隨你。”他甩甩袖子走得十分的瀟灑。


    留下不挽一個人孤立寒風中,頓覺淒涼,好歹假夫妻也算夫妻啊,居然不送自己迴穿月樓,不挽撇嘴。


    廟祝出來時看到這一幕,輕輕的走到不挽身邊,“不挽姑娘,你如果要離婚也要預約哦,如今離婚的日程也忙得很。”


    不挽狠狠的瞪了廟祝一眼,轉身離開。


    再次洞房,初次相遇


    不挽迴到穿月樓的時候,正準備沐浴休息,剛剛脫了衣服,還沒來得及踏入浴池,耳畔就響起了一個很機械的聲音。


    “你還有三秒鍾的時間,即將被傳送到洞房花燭夜現場,三,二,一。”


    不挽隻來得及抓了一件白紗胡亂的裹住,就被瞬間的空間扭曲給傳送了。


    “該死!”她低咒,根本不知道主神有這等變態的要求,夫妻之間的洞房花燭夜必須一起過,她可沒聽說過。不過也是由於大多數人結婚後都是恩愛的住一起的,根本不用煩惱不挽如今在煩的事情。


    不挽頭暈眼花的站穩後,才發現她被傳送來的地點居然是那個竹樓,那個盈滿了她噩夢的竹樓。


    隻是今夜不同往日。


    竹樓四周的紗幔隨著湖風搖擺,樓裏的地上點滿了蠟燭,連樓外島上餘下的土地上也點滿了星星點點的燭火,十分的浪漫。


    不挽緊緊的拉住裹身的白紗,兩條白皙的腿怎麽也遮不住。陸品躺在屋子中央一張上次沒見過的大床上,一手撐住腦袋,十分愜意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不挽被湖風吹得有些瑟瑟。


    陸品拍拍身邊的空位,“挽挽難道不知道?我以為你走得那樣匆匆是為了迴去準備哦?”他的眼十分yin蕩的掃視了不挽一周,目光停在她有些遮不住的飽滿上,“隻是想不到挽挽會給我這般的驚喜。”


    不挽沒理他。


    他緩緩起身,從背後擁住不挽,“其實為夫更喜歡自己來脫你的衣服,脫衣服也是一種享受的。”


    他含笑看著地上的星星點點,以及牆壁邊一張桌上的龍鳳蠟燭。“是不是很感動?”


    不挽定了定神,逼出一滴眼淚,轉身凝望陸品,“我感動得都哭了。”


    陸品將不挽擁得更緊,頭埋在她的鎖骨悶笑,最後擁了不挽一同在床上打滾。


    他拿起擱在床尾的托盤上的酒壺,斟了兩杯酒,“祝咱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他遞過一杯給不挽,“這仿佛是咱們第二次喝合巹酒了?”他補充道。


    不挽本想飲了手上的酒,卻被陸品拉住了手,他就著不挽的手飲了她杯中的酒,再緩緩俯身含住她的唇,將酒液送了過去。


    空氣中的溫度瞬間高升,他的唇久久不願離去。睜眼看到雙眼明媚如月的不挽,“你不怕麽?”


    她知道他在暗示什麽,“後日就是大賽了,難道你不怕我又沉睡半年嗎?”她篤定陸品不敢將她怎樣。


    陸品笑笑不說話,隻是將自己的酒杯遞到不挽的唇邊,半勸半逼的讓她喝了,猛然翻身壓住她,擒住她的嘴,想要將每一滴酒都吮吸出來.


    很滿意的看見她雙眼迷濛,渾身泛出紅暈。


    他的舌舔著不挽的耳垂,“怕,十分的怕。”


    “怕你還這樣?”不挽掙紮著起身,想要唿吸一點兒冷冽的新鮮空氣,喚迴理智,這性之一事果然不受人力控製,她快要把持不住了。


    陸品的腳輕輕的向上滑,撩起她的白紗,摩挲著她腿內側稚嫩的肌膚,讓她忍不住呻吟。


    “浪費洞房花燭夜可是連主神也不允許的事。”他封住不挽的嘴,開始品嚐她的美味,指尖帶著一絲濕潤和涼意遊走她的全身。


    讓她的注意力都隨著他的手指而動,灼燒了每一寸肌膚,而他卻還是那般的清澈。


    “給我。”不挽有些急切的嚷著。


    “不好,我害怕。”陸品表現得十分的沒品,動作沒有絲毫的放鬆,明明是不斷的挑逗,卻怎麽也不肯再前進一步。


    “那就放開我。”不挽用腳踢著陸品。


    他十分賴皮的笑,“不要,難道你不喜歡?你這個騙子,你渾身的毛孔都在吶喊說你喜歡是不是?”他的手捉住她的櫻桃開始揉捏。


    讓不挽幾乎忍不住癱倒。“住,住手。”


    他伏在她的耳邊,“你也知道想要卻要不到的感覺了麽?”


    不挽忍不住掉眼淚,“我又不是故意的。”她也是十分的委屈的,這種天下每個人都能享受的快樂,為何她卻不能?她也覺得甚是不公平,當初還想著隻是個遊戲,她一定要多多獵艷,為現實積累經驗的,沒想到卻是這般的殘酷。


    “所以才更加可惡。”陸品咬牙切齒。


    不挽整夜都是昏昏沉沉的,一顆心忽上忽下的,身子也是忽冷忽熱的,被他折磨得十分悽慘,她就知道他這個變態是不會有什麽好心腸的.


    不挽擁著被子,看到自己手上的青青紫紫,誰能想到他們隻是單純的睡了一晚而已。她十分欲求不滿的用眼神指責陸品。


    那廝還在低頭啄著她的每一根指頭。


    “你為什麽不會……”她是想問為什麽陸品可以一夜都不起立,絲毫不受折磨,但是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你用了藥?!”


    陸品抬頭一笑,“挽挽你怎麽這麽沒自信呢?我自然是用了藥的,否則你以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可以抗拒你麽?隻要和你燕好過的男人都會迷戀上你的身體的。玉壺含珠,嗯?的確是天下每個男兒的夢想。”


    不挽隻覺得渾身都在冰窖裏,他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玩弄而已。她也曾私心竊喜以為自己對他有了一些不同,如今被他點醒才知道確實是有些不同的。


    她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我真高興自己的體質不好。”她惡劣的笑著,如今也算是知道了陸品的弱點,想不到自己身上居然還有他的弱點,她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哭該笑。


    陸品擁著不挽坐起,“和我迴城主府好麽?雖然是倉促之間成婚,不過我還是希望咱們這段夫妻的日子能同心協力,你說是不是,挽挽?”


    不挽自打知道了陸品的真實想法以後,絕了念頭渾身反而輕鬆了許多。


    她理理鬢發,“好啊。”城主府好吃好住的她沒理由拒絕的。


    不挽入主城主府的當日,便來了一位不素之客。


    主要是今日主神公布了參賽的名單。陸品和不挽的名字赫赫醒目的連在了一起,以致讓產生了某種期盼的蘭皓曼頓時覺得被涼水潑了。


    陸品一大早就出去了,隻留下不挽在府上,門童自然將蘭皓曼引到了不挽的麵前。


    “蘭姑娘別來無恙。”不挽抿了口茶水,蘭皓曼進來她也沒有起身迎接,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


    “你沒死?”


    “估計是蘭姑娘沒打算讓不挽死,所以那一劍刺得不夠準吧?”不挽笑著諷刺。


    “你這個妖女,是用了什麽手段誘惑了陸品,他根本不會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一定是你耍了手段。”蘭皓曼用手指著不挽。


    不挽好整以暇的雙腳互蹭,踢掉了鞋,雙腿縮迴榻上,“可能是床上功夫比姑娘厲害些吧?”這可是實話。“不知道蘭姑娘是不是有興趣到穿月樓學習一下?”


    “你無恥!”


    不挽笑了笑,當她是讚美,“不知蘭姑娘到我府上有何事啊?是要當麵質問我的丈夫為何拋棄你而娶我麽?”不挽十分喜歡這個送上門來找羞辱的蘭皓曼。"


    蘭皓曼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你不用妄想聖邪令,我知道你是為了聖邪令而不擇手段,我不過是來通知你一聲,我也會參賽,我是不會讓你贏的。”


    不挽鼓鼓掌,“有意思,冰清玉潔的蘭姑娘也打算成親了麽?成親後你可就成了某個男人的專屬神女了,可喜可賀。”


    蘭皓曼氣得轉身離開,也沒討到便宜。


    陸品迴來時,不挽嬌俏的上前,估計這府裏的人早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他了。“你怎麽才迴來,也不怕蘭姑娘把你新上任的娘子我給喀嚓了麽?”不挽做個抹脖子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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