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挽起身,“天幹物燥,小心ju爆啊,公子。”她掩麵而笑,手拿魅離珠和賭門聖物‘至尊寶’離去。


    如今聖門九派的聖物她就算拿了三分之一了。


    “主人,你要一個人走?”映泉疾步跟在不挽的身後。


    “是啊,我不走難道等陸品脫身後來收拾我?”不挽的包袱是早就收拾好的,馬車已經停在了穿月樓的外麵。


    “主人,你對陸城主做了那種事之後,沒吩咐如花殺了他?”映泉很不理解不挽斬糙不除根的做法。


    “他活著比死了有價值多了。”不挽撇撇嘴,頭也不迴的進入馬車。


    “主人,帶上映泉啊,映泉不放心你。”


    “映泉聽我說,這次我是去逃難,今後還能不能東山再起就得靠你了,我會再聯絡你的。”不挽拍拍映泉的手,吩咐車夫立即啟程。


    她算著陸品脫身至少也得三個時辰左右,她應該還來得及逃脫他的勢力範圍。


    馬車顛顛簸簸的,將神經極度緊繃的不挽也搖得昏昏欲睡。再次清醒過來時,馬車已經停止了行進,外麵寂靜得嚇人,連蟲鳴也沒有。


    雖然沒有武功,但是不挽還是切身感受到了什麽叫殺氣,寒得刺骨,還沒有麵對敵人,她的心就已經有了死定了的感覺。


    雖然中途小睡了一陣,但是不挽一直很警覺,從她上馬車開始不過一個時辰左右,陸品這麽快就趕到了?


    不挽還在猜測中的時候,隻看到眼前銀光一閃,冷風迎麵撲來,視野突然開闊起來,馬車被人從中間直接剖成了兩半。


    她隨著另一半,狼狽的跌到地上。


    再抬頭時,見到的不是陸品還有誰?


    臉上再沒有那淡然的似笑非笑,有的隻是冷酷和殘忍。眸子裏的水仿佛結了冰,再沒有春光蕩漾。


    衣服還是起初那件,隻是不再裹得嚴嚴實實,背上還有不挽鞭子留下的印記,左小腿就那樣露在空氣裏,上麵還有驚人的青紫痕跡,手腕和腳腕上還看得見鎖鏈留下的血印。


    不挽打量完一切再迴到陸品麵上時,留意到了他唇角的傷痕。


    麵容雖然冰冷,但是麵色確實緋紅。


    不挽心裏想著,值了,即使眼下被他殺死也是值了。


    陸品下馬走到不挽的麵前,“你選擇自殺,還是跟我走?”聲音無複低沉性感,隻有沙啞冷酷。


    “我跟你走。”不挽認命的站起身子,她很期待陸品身體遭受重創後心理的反應,而且她還有很多事情要辦,還不能死。


    不挽被陸品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拉上馬,她眼尖的發現那臀部上的點點血跡,這可不是她鞭子留下的。


    她舒心的坐在陸品的身後。


    他帶她去的地方並不是城主府,反而直奔向更加遠離聖域城的地方,進入一個臨湖山莊。


    馬駐時,陸品居然還紳士的伸出手將不挽扶下馬,這讓本來舒心的不挽突然心裏有點兒沒底,她以為她可以直麵任何報複的。的


    “別怕,現在還沒到害怕的時候。”陸品推著不挽,讓她進入房內。


    “陸品通常不喜歡欠人的情,不挽小姐今日既然送了那麽大一份禮物給在下,在下如果不禮尚往來,一定會吃不下睡不著的。”陸品的聲音冷梆梆的,再沒有以前的戲謔,不挽能感到他語氣中的認真。


    也好,早報複早了,免得她日後提心弔膽的。


    屋子四周的機關已經啟動,鐵柵欄從屋頂落到地上,將不挽困在一個鐵鑄的大型籠子裏。


    隨著進來的還是四個壯漢,赤條條的,還帶著四根與身體極端不成比例的粗黑的男根。


    不挽撇撇嘴,哎,還是沒有新意,她從穿月樓出來,這些有什麽沒見過的,雖然是大得嚇人了點兒,但是她還是可以調整成忍受,閉上眼睛yy的功力穿月樓早就訓練過的,不然那些花娘如何能忍受那些七老八十長得極端惡劣的男人?


    更何況,駕馭男人的招數她瞬間就可以給出不下十個,更何況主神是不會允許他們sm自己的,不挽一點兒也不害怕。


    “不是他們。”陸品的聲音在不挽脖子上滑過。


    這一次進來的是兩條蛇和兩隻犬,由先前的四個男人分別掌控著。


    “暗門的媚術在下一直是信任和佩服的,隻是不知道這四隻餵了藥的動物會不會同樣懂得欣賞?啊,忘記說了,人獸不算sm的,你知道的,主神也很體諒少數人類的特殊愛好的。”陸品的聲音再次討厭的響起。


    不挽已經退到緊貼鐵柵欄了。


    這個大變態。


    底線,什麽是底線,這就是底線。


    她一生連想都不敢想的就是人獸。


    “哎,不忍目睹。”陸品的聲音幽幽的響起,然後不挽就聽到了陸品離開的腳步聲。


    再然後就是狗叫聲,以及蛇在地上爬動的滋滋聲。


    不挽還在掙紮,可是當狗咬到她的裙子,蛇爬到她鞋上的時候,她實在是沒辦法了。


    “陸品,你要什麽?!”不挽哭著大吼。


    “我什麽都不要。”陸品的聲音從遠處幽幽的傳來,如果不挽沒有嚇得那麽厲害,就能聽出裏麵的笑意。


    不挽當時就覺得天昏地暗了,牙齒已經咬上舌尖了。


    “是不可能的。”陸品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已經離得特別近。


    柵欄在此時轟轟的上升,不挽顧不了許多的撲進陸品的懷裏,顫抖哭泣。陸品則從不挽的小腿上將那條蛇取了下來。


    “這小東西看起來應該不錯的,你真的不試試?”陸品的趣味越發惡劣起來。感覺到不挽的顫抖,他才加了一句,“煮湯喝應該不錯。我讓廚子把它燉了湯給你端來好不好?”這聲音已經開始帶著柔情蜜意了。


    不挽則在一邊吐了起來,拚命的搖著手,她這輩子都不想看到蛇,和聽到蛇這個字。


    陸品好心的拍著不挽的背,然後拿出一紙合同。


    不挽顫抖的接過合同,“別怕,其實沒什麽的,就是讓你簽字同意願意被我sm而已。不是很難為你吧?其實我也不想難為你的,你可以選擇迴到鐵籠子裏去的。”陸品的語氣很善良。


    不挽沒得選擇,隻能簽字。


    陸品收好合同,“哎,我還是心太軟,就當日行一善好了,其實我很想看人獸的,何況是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來表演。


    不挽恨恨的看著陸品的背影,真是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醬餵狗。


    出來混的,是要還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果然還是不會寫h!


    悲傷的走過,也許鮮花會讓我稍微的愉悅一點兒。


    曲子是《鳳求凰》,大家能夠聽出調子非常的低沉緩慢,很適合調情啊。啊,表打我。  不挽恨恨的看著陸品的背影,真是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醬餵狗。


    就在她以為陸品可能遺忘自己的時候,他突然迴過身來道:“怎麽還捨不得那個鐵籠子啊?”


    不挽趕緊噌噌的跑上前去,如果非要在sm和人獸裏選,她還是要選前者的。


    陸品在前麵悠然自得的走著,不挽則在後麵yy他當時被如花sm的畫麵,一想到這裏她又覺得好受了些。


    行到湖邊時,一葉扁舟已經在碼頭上等著了,陸品迴身看了看不挽,她很自覺的就跳上了船,心想此時溫順一點兒,過會兒也許會輕鬆一些。


    湖麵周迴估計十裏有餘,不挽不由感嘆有錢有勢就是好,住的地方都是山清水秀,聖域城內的城主府也是精貴雅致,而這別莊又添了一分清逸。


    湖中心立著一個小小的島嶼,上麵立了一幢竹製的小樓,碧幽幽清朗朗,


    這是一間整潔寬敞的大廳,地是竹板鑲嵌的,牆是竹板拚裝的,屋頂與樓梯也是竹製的,連座案小幾琴台繡墩,都無一不是細韌光潔的竹皮包成,處處散發著竹子特有的清新芳香,竟是令人感到舒適之極。


    竹屋四周開著大大的落地窗,白紗在湖風的吹拂下仿佛仙子的裙袂。大廳正中是一個白玉雕就蓮花的玉池,熱氣從池底蒸騰而起,給這間雅致舒適的房間又添了一絲仙氣。


    池子四周鋪著厚厚的白色地毯,邊上房頂鏤空處還有一架鞦韆,可以自由的蕩至室外。


    房間十分簡潔雅致,不挽略鬆了口氣,這個屋子的高雅和sm的yin蕩真是扯不到一起去。


    “你隨便找個地方坐吧,我先梳洗一下。”陸品的口吻就仿佛不挽是個來做客的客人。


    不挽瞅來瞅去,就隻有那架琴台後的繡墩可坐,待不挽坐上去,才發現麵前的這琴居然是司馬相如的“綠綺”,琴內有銘文曰:“桐梓合精”。


    這綠綺在繁華失蹤很久了,居然被陸品就這樣隨隨便便的擺在大廳內,實在是暴殄天物。


    不挽的目光不由憤恨的望向陸品,卻見他正十分愜意的用瓜囊搓著肌膚,肌膚白皙無暇,滴著水珠,倒有幾絲性感。


    “還滿意我的腹肌麽?”陸品笑著問不挽,見她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不挽幾乎是光速的she到他的麵前,氣急敗壞的道:“你沒有被……”


    “被什麽?”陸品的臉一改先前的冰山狀,如今跟偷了腥的貓沒什麽兩樣。“哦,你是說如花啊?此等艷福在下實在消受不起,所以隻好辜負挽挽的好意了。”


    “那你的衣服,還有那個血……”


    “哦,追你的路上遇到一個大嬸摔傷了腳,我就把袍子撕了給她綁了傷口,那個血啊,是大嬸的兒子正在吃番茄,不小心就濺了幾滴在我衣服上,因為我急著追你,所以也沒顧得上迴去換一件衣服。”陸品笑得很無辜。


    不挽卻知道他的可惡,他絕對是故意讓自己誤解的。


    “你故意的。”不挽大怒,“你為什麽這樣做?”


    陸品此時已經踏上岸,扯了一件玄色袍子披上,腰帶鬆垮垮的係在腰間,春光大泄。


    “我要是不這樣做,不是怕你因為偷雞不成蝕把米而羞愧欲死麽?我還捨不得你死。”陸品笑盈盈的說。


    “我才不會為了你這種人去死。”雖然被陸品說中了,如果不是因為他受辱在先,不挽一定會覺得士可殺不可辱的,自殺嘛早在她腦子裏轉了n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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