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來進行演練的鶴丸國永坐在樹上,托著腮:“主公,你要是在不進去的話, 中飯時間都要過了。”


    椎名椎停下腳步,抬頭看著樹上的鶴丸國永,扯了扯頭發:“我也想進去啊!但今天沈笙不在家!”


    “那位大人在家的時候你都不害怕, 為什麽她不在家了您倒害怕起來了?”鶴丸國永托著腮,歪了歪腦袋,滿臉不解。


    椎名椎眨了眨眼,低著頭,用腳磨了磨眼前的地板:“她家刀……不太歡迎我。”


    鶴丸國永看著自家主人這個樣子,心想108本丸的刀哪裏是不歡迎,他們簡直是不喜歡你好不好。


    但他沒說出來,鶴丸國永張了張嘴,跳下樹拍了拍椎名椎的肩膀:“怎麽會?可能是因為和那位大人的關係有些近,所以她家刀對您的態度有些冷淡,但是您畢竟是她的朋友,他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而且你這種粗神經都看出來了對方的刀不太喜歡你,更別說她了,估計早就吩咐好了讓她家的刀安分點了吧。


    鶴丸國永想到這裏,揉了揉自家主人頭頂上的呆毛:“沒關係的,你可是那位大人的朋友。”


    108的刀要是欺負你,沈笙大人會迴來教訓他們的。


    椎名椎聽著鶴丸國永的話,這才安心了一點,隨後他又想到了什麽,語氣有些委屈:“為什麽別人家的刀就這麽受自家刀愛戴。”


    鶴丸國永心中暗道不好,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聽到自家主人越來越喪語氣:“你們從來不會因為我和其他審神者走太近就做出防備的緊張樣子。”


    主公你平時宅成那個樣子,你要是有個朋友全本丸都要歡天喜地放炮仗慶祝了好不好?!


    鶴丸國永很想說實話。


    但現在說實話,椎名椎會更喪,鶴丸國永想了想,覺得這個時候三日月在就好了那傢夥最會忽悠椎名椎了。


    他捏了捏椎名椎的臉,看著他蔫了吧唧的樣子:“主公你和沈笙大人是不一樣的。”


    “哪兒不一樣?”椎名椎含糊不清的問道。


    性別不一樣啊。


    鶴丸國永差點脫口而出,連忙反應過來,咧開嘴露出個微笑試圖掩飾自己的想法:“很多地方不一樣的,沒有可比性的。”


    椎名椎“哦”了一聲,站在門口又扯了扯鶴丸國永的衣袖:“你說啊。”


    “太多了說不完。”


    “你就說過最明顯的唄。”


    鶴丸國永看了他一眼:“主公你和我們是同性。”


    椎名椎聽著這話,危險的眯了眯眼,硬生生讓鶴丸國永後退了一步。


    鶴丸國永擺了擺手,正想說什麽,108本丸的大門就打開了。


    藥研藤四郎站在門口,拿著掃把看著眼前的六把刀加一位審神者,也愣了一下。


    兩方人就這麽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椎名椎後退了一小步,隨後又被身後的鶴丸國永推了一把。


    被推出來的椎名椎,迴過頭瞪了他一眼,隨後對著藥研藤四郎:“嗯,我們是來進行演練的,沈笙應該和你們說過的……”


    藥研藤四郎點頭:“是的,大將說過。”


    說完他朝旁邊垮了一步讓出了門口的位置:“請進。”


    椎名椎點了點頭帶著鶴丸國永走了進去;之前也來過許多次108本丸,對於裏麵的布局還是很清楚的,椎名椎看著走廊外原本寬闊的院子變成了大片大片的金魚糙,他盯著那些金魚糙咽了咽口水。


    藥研藤四郎看到他的舉動,勾了勾唇:“椎名大人。”


    “啊?”


    “您似乎很喜歡金魚糙。”


    椎名椎沒說話,撓了撓腦袋笑了笑,繼續帶著刀劍跟著藥研藤四郎去了演練場。


    迴廊上的腳步聲停下,椎名椎帶著付喪神走進去的時候,發現演練場內的都是短刀。


    而且是練度不高的。


    椎名椎疑惑:“今天的演練人員是沈笙安排的?”


    藥研藤四郎點頭,開口解釋:“大部分人員都出去遠征與出陣了,其他負責內番的人員並不能進行當日的演練,而且大將說,讓他們現在上戰場有些勉強,就在演練場積累些經驗好了。”


    椎名椎覺得這句話藥研表達的很委婉了。


    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帶著自己的付喪神們走了進去。


    演練其實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椎名椎看著自家刀和沈笙家的短刀們進行著切磋,分出勝負後又在一起進行練習。


    他有些無聊。


    他今天過來實際上是來找沈笙的,但是沈笙不在。


    藥研藤四郎看他無聊,端來了小蛋糕和茶;他將蛋糕和茶放在了他麵前:“椎名大人要嚐嚐麽?大將特意讓光忠先生準備的。”


    椎名椎眼睛亮了亮,拿起小蛋糕咬了一口。


    藥研藤四郎在一旁呆著。


    “今天你是近侍呀?”


    藥研藤四郎點頭:“長穀部先生和蜂須賀先生都出門去了。”


    椎名椎咬著蛋糕:“沈笙去總部了?”


    “是的,據大將說是要在新任審神者儀式上露臉。”


    椎名椎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一手托腮一手拿著小蛋糕;咽下口中的小蛋糕,看著演練場上相處融洽的刀劍付喪神們:“能在新任儀式上露臉的審神者都很有能力的。”


    藥研點頭有些驕傲的迴答:“是的,大將是為很了不起的審神者。”


    椎名椎看著對方滿臉驕傲,想起自家鶴丸國永今天早上的話,不由得更心塞。


    “您怎麽了?蛋糕不合口麽?”


    椎名椎拿著小蛋糕搖了搖頭,問:“沈笙在你們心裏是個什麽樣的存在啊?”


    藥研聽著他的話,反問:“那麽大將在您心中又是個什麽樣的存在呢?”


    椎名椎咬著小蛋糕:“沈笙嘛,雖然她這個人心挺髒的,但我還挺喜歡她的。”


    他看著藥研藤四郎一瞬間變得不善的眼神,開口掩飾:“不是那種喜歡啊,人類名為喜歡的感情沒那麽單一。”


    “怎麽說呢,她這個人就有些刀子嘴豆腐心,對自己人挺好,挺護短。就是腦筋死又倔,別人勸不迴來的。”


    椎名椎說完,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你們呢?”


    藥研藤四郎沒有說,在一邊演練完畢的短刀們跑過來:“藥研哥,我們可以帶鶴丸先生他們去金魚糙那裏看看麽?”


    藥研藤四郎點頭,囑咐道:“雖然知道鶴丸先生喜歡這種令人驚嚇的東西,但還是不要靠太近的好。”


    短刀們點了點頭拉著椎名椎家的付喪神走了,整個演練場隻有椎名椎和藥研藤四郎兩個人。


    椎名椎看著自家刀離開,繼續托著腮吃著小蛋糕等著藥研藤四郎的答案。


    “您應該是知道的,大將的母親是這個本丸的第一任審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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