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騫站在上海體育館的外麵，背著手找哪裏有黃牛的身影。
經過十幾天全網的宣傳，大家都知道在這裏要舉行一場別開生麵的足球比賽。範誌毅和楊晨領銜球隊，隻是其中一個看點。
更重要的是，隻要能在現場看比賽，就有抽到一輛汽車的機會。
對於精明的上海人來說，這便宜不占白不占啊。不管喜不喜歡足球，不管是不是球迷，我去花三百塊錢看場演出抽獎也劃算啊。
“小夥紙，要票嗎？”果然，球場外怎麽能少的了黃牛。
王小騫好奇的問道：“現在都實名製了，你怎麽讓我進去？”
瘦削的漢子打量了王小騫一眼，笑道：“of course，我可是很professional的。”
霍霍，不愧是大城市上海，連黃牛都這麽有文化。
這要是在武漢，肯定是被人怒瞪，然後講一句：“你管老子。”
“多少錢一張？”王小騫誠心發問。
“680一張。”
“原價多少？”
“180。”
“我靠，這麽貴？”
“小夥紙，不貴啦，its so cheap，180抽輛汽車呢。你buy不了吃虧buy不了上當啊。”
“我真能進去？”
黃牛看王小騫如此執著，又不像釣魚執法的人，從兜裏掏出了一遝身份證。
“男的女的？”
“哥們，我特征這麽不明顯嗎？”
“你留這個長頭發，搞藝術的？我不得跟你confirm一下嗎？”
王小騫無語：“原裝的，man。”
黃牛翻了翻身份證，抱怨道：“就你這頭發才難搞呢。你看你扮成woman行不行？就這女的跟你有點像。”說著遞出身份證給他看了一眼。
王小騫一看，你還別說，真有點他女裝大佬的樣子。
“我們都是拿真證買的票。你就拿這個進。壓200塊錢給我，看完比賽再還迴來。要不你壓你身份證給我也行。”
我靠，原來是這個辦法。王小騫吐了吐舌頭，擺了擺手：“不行不行，我純爺們不能扮女的。”
其實，男扮女裝倒不是不行，隻是王小騫已經有票了。他就是喜歡跟黃牛聊天。哈哈哈，買原價票的感覺就是好。
王小騫有同學在上海，正好弄到了兩張靠近前排的680的票。
這個價位的票據說已經炒到了1800一張。前排最貴的票原價賣2888，據說炒到了5000多一張。
走進球場，沿途的電視屏幕上循環播放著範誌毅和楊晨的視頻。
範誌毅對著鏡頭說：“這麽說吧，楊晨踢球不行的。他能進球嗎？他進不了球的。他從德國迴來幹嘛了？他打後腰了。說明什麽問題？說明他不會進球的。”
最後，範誌毅帶著他手下的球員擺了一個帥氣的pose，齊聲大喊：“上海有我一定贏！”
反觀楊晨的視頻則平和很多。他穿著帥氣的西裝在鏡頭前侃侃而談：“範誌毅老說他厲害。吹出來的。他踢過德甲嗎？他在德甲進的球有我多嗎？他在水晶宮也沒進幾個球吧。在甲a的戰績就不要拿出來說了。還有，他9-1贏過球嗎？”
說道9-1這句，實屬有點殺人誅心了。楊晨也跟手下的球員擺了一個pose，齊聲大喊：“北京北京，永爭第一。”
範誌毅和楊晨看到視頻也是哭笑不得。他們的關係談不上好，但也不會因為過去的比賽有什麽仇怨，這都是比賽的組織者在搞事情——現在看來球迷的熱情絕對被調動起來了。
“老範，咱說歸說，不帶急眼的啊。”
“對對對，反正我是不急眼。我都是實話實說。”
“那我也是實話實說。”
哈哈哈哈，範楊兩人笑著摩拳擦掌。
對於這樣的比賽，範誌毅開始是拒絕的。老子也不差你這十幾萬的出場費，整的跟娛樂節目似的。但是盧冬菱扯出了魏長纓這塊虎皮，還找來了徐根寶指導站台。
老帥的麵子要給，知道是魏長纓搞的事情，範誌毅的態度也有所改變。
“詳細說說你們想幹嘛？”
“我們想以這個賽事為起點，組織一個娛樂性質的聯賽。它的主要作用是為了足球運動的普及和宣傳。
隻有關注的人多了，才會有更多的孩子對足球感興趣。就和我們要搞的《足球空投計劃》一樣，喜歡足球的孩子多了，總會有開花的那一天。
除此之外，比賽還能吸納一些無法打上職業聯賽的球員，讓足球這個行業的從業者變得更多。
雖然比賽是娛樂性質，但如果未來是聯賽性質，同樣對技術和戰術要求更高，這樣也更好的提升中國球員的技術。”
幾點講下來，範誌毅點點頭。這個魏領隊的腦洞確實和別人不一樣。
那就試試，反正還有錢拿。
王小騫和同學來到看台，跟足球比賽類似，這裏也劃出了主隊看台和客隊看台，而他們則坐在了散客看台。
此時他也看到了第一排坐著的有錢人都有誰了。一些電影電視劇裏的明星，還有一個大家都認識——國民老公王寺聰，旁邊坐著幾個女孩。
上海隊穿著熟悉的藍色球衣，北京隊穿著慣常的綠色球衣。
雙方的球員在鋪好的仿真草場上開始了熱身。
雖然是足球比賽，但是整個比賽的流程卻是nba式的。
熱身結束後，開始進行隆重的開幕式表演，為比賽熱場。
“如果你突然打了個噴嚏，那一定是我在想你……”一群穿著迷你短裙的姑娘從球場兩端跑進場內，他們手裏拿著金色的拉花，隨著音樂的節奏舞蹈。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京滬色痞現身！”王小騫拿著小dv開始拍起來，他身邊舉著手機拍的也不在少數。
姑娘們退出球場，現場的dj激情的向觀眾們介紹著雙方的球員和教練。
“上海申花隊的主教練是徐根寶，徐指導！”
噢噢噢噢！球場上傳來山唿海嘯的歡唿聲。
徐指導也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足球比賽。頭頂上沒有頂棚的教練席他總覺得會掉下來點什麽東西，十分沒有安全感。
還好還好是主場。
“北京國安隊的主教練是金誌揚指導。”
歡唿和噓聲共存，金指導站起來向球迷們揮了揮手。
雖然上海有兩個球隊，但為了節目效果球隊都延續了各自原來的讚助商，這讓球迷們的代入感更加強烈。
“現在向大家講解比賽規則。不同於正常足球比賽，我們的比賽分為上下兩個半場，各30分鍾。在比賽前，我們將由兩隊的主教練抽取各自的幸運號碼。
幸運號碼對應一次未知的機會。至於這些機會有什麽，容我先賣個關子。考慮到我們的球員和教練都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比賽，我們的神秘機會由一次變成兩次。下麵有請徐指導和金指導抽取號碼。”
一個花裏胡哨的機器被放在草地中央，裏麵有22個號碼球，是兩組1-11的數字。
“你先來吧。”徐根寶大度的揮揮手。
金誌揚拱拱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這兩位在中國足壇的地位就相當於弗格森和溫格，對陣了大半輩子。歲數大了脾氣也好了不少，此時更多的卻是惺惺相惜的感覺。
“6號球，金指導抽到了6號球。這個球對應的機會是——冷凍一名現場球員5分鍾。”
金誌揚有些恍恍惚惚，他也不知道抽的球能幹嘛，反正聽著現場主持人的解釋就好。
冷凍球員五分鍾相當於這個球員在五分鍾之內不能出場。
哦……金誌揚和現場的觀眾都發出了原來如此的哦聲。
7人製比賽，一共60分鍾，凍結一個人5分鍾其實還挺吃虧的。
“那我們看看徐指導抽到什麽球？\"機器隨著徐指導的啟動和停止跳出了一個8號球。
\"8號球，是什麽？點球。徐指導抽到了一個點球。徐指導您可以在下半場的任意時間使用這個機會罰一粒點球。”
徐指導墨鏡後的眼睛露出一抹喜色。
不過他又看了看球門，嘴角的微笑又收了起來。
“球門不是標準球門啊，踢進去還是有難度的。”
“徐指導還要提醒一下，點球的主罰不是十二碼點，而是球員從中圈帶球到大禁區，隨意射門。守門員不能出大禁區，可以隨意移動。”
徐根寶點點頭，這規則真是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
主持人轉向金誌揚：“金指導對這個點球怎麽看？”
“你要覺得有難度，要不我們換換？”金誌揚促狹道。
“哈哈哈哈，不換。”徐根寶斬釘截鐵道。
“哈哈哈，兩位指導真會開玩笑，我們規則也是不能換的。我們來看下一個球。
3號球，金指導抽到了一個任意球的機會。這個任意球可以擺在大禁區的任意位置。而且——不準排人牆。”
“那感情好，這相當於一個長點球了，我對我們的小夥子有信心。”金誌揚意氣風發。
“徐指導抽到了11號球。這個球的意思是……對方沒有守門員，攻方獲得一次角球機會。必須使用頭球從禁區外進攻。”
啊？兩個教練都不淡定了。這離譜的比賽設置的神秘規則還真是驚喜連連啊。
“誰來罰球？”徐根寶問。
“您的隊員罰。”
“必須用頭？”
“對的，必須用頭。其他部位不算。”
“碰不到球怎麽辦？”
“機會作廢。”
徐指導下意識看了看範誌毅。這下應該穩了。
金誌揚道：“小範多久沒踢球了？頭球還行不行？”
徐指導也沒含糊：“他要是踢不進，就到崇明島好好練一個禮拜再迴去。”
範誌毅叉著腰駝著背看到此處也露出了一臉便秘的表情——真是錢難賺屎難吃啊。
“好，兩位指導，現在我們要安排一下開球環節。”
啊，什麽意思？兩個老教練又是一臉的懵。
“開球的環節跟常規的不一樣，是雙方從各自的底線奔向足球，誰先碰到球，誰就直接發動進攻。”
這樣啊。
還有一點跟您二位說一下。今天的比賽沒有平局。踢平的話我們就進入點球大戰。
本次比賽還有一次強製換人，你們每隊都有一個蒙麵嘉賓。你們要在下半場讓他們出場5分鍾。”
“嘉賓會踢球嗎？”
主持人道：“會是會一點的。不過肯定不專業。”
“那就相當於少一個人唄。”徐指導道。
“哈哈，您也可以這麽理解。”主持人道。
“行吧，那金指就祝你好運了。”
“好，輸的人請喝酒。”
【比賽比人物好寫。嗚嗚嗚……】
經過十幾天全網的宣傳，大家都知道在這裏要舉行一場別開生麵的足球比賽。範誌毅和楊晨領銜球隊，隻是其中一個看點。
更重要的是，隻要能在現場看比賽，就有抽到一輛汽車的機會。
對於精明的上海人來說，這便宜不占白不占啊。不管喜不喜歡足球，不管是不是球迷，我去花三百塊錢看場演出抽獎也劃算啊。
“小夥紙，要票嗎？”果然，球場外怎麽能少的了黃牛。
王小騫好奇的問道：“現在都實名製了，你怎麽讓我進去？”
瘦削的漢子打量了王小騫一眼，笑道：“of course，我可是很professional的。”
霍霍，不愧是大城市上海，連黃牛都這麽有文化。
這要是在武漢，肯定是被人怒瞪，然後講一句：“你管老子。”
“多少錢一張？”王小騫誠心發問。
“680一張。”
“原價多少？”
“180。”
“我靠，這麽貴？”
“小夥紙，不貴啦，its so cheap，180抽輛汽車呢。你buy不了吃虧buy不了上當啊。”
“我真能進去？”
黃牛看王小騫如此執著，又不像釣魚執法的人，從兜裏掏出了一遝身份證。
“男的女的？”
“哥們，我特征這麽不明顯嗎？”
“你留這個長頭發，搞藝術的？我不得跟你confirm一下嗎？”
王小騫無語：“原裝的，man。”
黃牛翻了翻身份證，抱怨道：“就你這頭發才難搞呢。你看你扮成woman行不行？就這女的跟你有點像。”說著遞出身份證給他看了一眼。
王小騫一看，你還別說，真有點他女裝大佬的樣子。
“我們都是拿真證買的票。你就拿這個進。壓200塊錢給我，看完比賽再還迴來。要不你壓你身份證給我也行。”
我靠，原來是這個辦法。王小騫吐了吐舌頭，擺了擺手：“不行不行，我純爺們不能扮女的。”
其實，男扮女裝倒不是不行，隻是王小騫已經有票了。他就是喜歡跟黃牛聊天。哈哈哈，買原價票的感覺就是好。
王小騫有同學在上海，正好弄到了兩張靠近前排的680的票。
這個價位的票據說已經炒到了1800一張。前排最貴的票原價賣2888，據說炒到了5000多一張。
走進球場，沿途的電視屏幕上循環播放著範誌毅和楊晨的視頻。
範誌毅對著鏡頭說：“這麽說吧，楊晨踢球不行的。他能進球嗎？他進不了球的。他從德國迴來幹嘛了？他打後腰了。說明什麽問題？說明他不會進球的。”
最後，範誌毅帶著他手下的球員擺了一個帥氣的pose，齊聲大喊：“上海有我一定贏！”
反觀楊晨的視頻則平和很多。他穿著帥氣的西裝在鏡頭前侃侃而談：“範誌毅老說他厲害。吹出來的。他踢過德甲嗎？他在德甲進的球有我多嗎？他在水晶宮也沒進幾個球吧。在甲a的戰績就不要拿出來說了。還有，他9-1贏過球嗎？”
說道9-1這句，實屬有點殺人誅心了。楊晨也跟手下的球員擺了一個pose，齊聲大喊：“北京北京，永爭第一。”
範誌毅和楊晨看到視頻也是哭笑不得。他們的關係談不上好，但也不會因為過去的比賽有什麽仇怨，這都是比賽的組織者在搞事情——現在看來球迷的熱情絕對被調動起來了。
“老範，咱說歸說，不帶急眼的啊。”
“對對對，反正我是不急眼。我都是實話實說。”
“那我也是實話實說。”
哈哈哈哈，範楊兩人笑著摩拳擦掌。
對於這樣的比賽，範誌毅開始是拒絕的。老子也不差你這十幾萬的出場費，整的跟娛樂節目似的。但是盧冬菱扯出了魏長纓這塊虎皮，還找來了徐根寶指導站台。
老帥的麵子要給，知道是魏長纓搞的事情，範誌毅的態度也有所改變。
“詳細說說你們想幹嘛？”
“我們想以這個賽事為起點，組織一個娛樂性質的聯賽。它的主要作用是為了足球運動的普及和宣傳。
隻有關注的人多了，才會有更多的孩子對足球感興趣。就和我們要搞的《足球空投計劃》一樣，喜歡足球的孩子多了，總會有開花的那一天。
除此之外，比賽還能吸納一些無法打上職業聯賽的球員，讓足球這個行業的從業者變得更多。
雖然比賽是娛樂性質，但如果未來是聯賽性質，同樣對技術和戰術要求更高，這樣也更好的提升中國球員的技術。”
幾點講下來，範誌毅點點頭。這個魏領隊的腦洞確實和別人不一樣。
那就試試，反正還有錢拿。
王小騫和同學來到看台，跟足球比賽類似，這裏也劃出了主隊看台和客隊看台，而他們則坐在了散客看台。
此時他也看到了第一排坐著的有錢人都有誰了。一些電影電視劇裏的明星，還有一個大家都認識——國民老公王寺聰，旁邊坐著幾個女孩。
上海隊穿著熟悉的藍色球衣，北京隊穿著慣常的綠色球衣。
雙方的球員在鋪好的仿真草場上開始了熱身。
雖然是足球比賽，但是整個比賽的流程卻是nba式的。
熱身結束後，開始進行隆重的開幕式表演，為比賽熱場。
“如果你突然打了個噴嚏，那一定是我在想你……”一群穿著迷你短裙的姑娘從球場兩端跑進場內，他們手裏拿著金色的拉花，隨著音樂的節奏舞蹈。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京滬色痞現身！”王小騫拿著小dv開始拍起來，他身邊舉著手機拍的也不在少數。
姑娘們退出球場，現場的dj激情的向觀眾們介紹著雙方的球員和教練。
“上海申花隊的主教練是徐根寶，徐指導！”
噢噢噢噢！球場上傳來山唿海嘯的歡唿聲。
徐指導也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足球比賽。頭頂上沒有頂棚的教練席他總覺得會掉下來點什麽東西，十分沒有安全感。
還好還好是主場。
“北京國安隊的主教練是金誌揚指導。”
歡唿和噓聲共存，金指導站起來向球迷們揮了揮手。
雖然上海有兩個球隊，但為了節目效果球隊都延續了各自原來的讚助商，這讓球迷們的代入感更加強烈。
“現在向大家講解比賽規則。不同於正常足球比賽，我們的比賽分為上下兩個半場，各30分鍾。在比賽前，我們將由兩隊的主教練抽取各自的幸運號碼。
幸運號碼對應一次未知的機會。至於這些機會有什麽，容我先賣個關子。考慮到我們的球員和教練都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比賽，我們的神秘機會由一次變成兩次。下麵有請徐指導和金指導抽取號碼。”
一個花裏胡哨的機器被放在草地中央，裏麵有22個號碼球，是兩組1-11的數字。
“你先來吧。”徐根寶大度的揮揮手。
金誌揚拱拱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這兩位在中國足壇的地位就相當於弗格森和溫格，對陣了大半輩子。歲數大了脾氣也好了不少，此時更多的卻是惺惺相惜的感覺。
“6號球，金指導抽到了6號球。這個球對應的機會是——冷凍一名現場球員5分鍾。”
金誌揚有些恍恍惚惚，他也不知道抽的球能幹嘛，反正聽著現場主持人的解釋就好。
冷凍球員五分鍾相當於這個球員在五分鍾之內不能出場。
哦……金誌揚和現場的觀眾都發出了原來如此的哦聲。
7人製比賽，一共60分鍾，凍結一個人5分鍾其實還挺吃虧的。
“那我們看看徐指導抽到什麽球？\"機器隨著徐指導的啟動和停止跳出了一個8號球。
\"8號球，是什麽？點球。徐指導抽到了一個點球。徐指導您可以在下半場的任意時間使用這個機會罰一粒點球。”
徐指導墨鏡後的眼睛露出一抹喜色。
不過他又看了看球門，嘴角的微笑又收了起來。
“球門不是標準球門啊，踢進去還是有難度的。”
“徐指導還要提醒一下，點球的主罰不是十二碼點，而是球員從中圈帶球到大禁區，隨意射門。守門員不能出大禁區，可以隨意移動。”
徐根寶點點頭，這規則真是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
主持人轉向金誌揚：“金指導對這個點球怎麽看？”
“你要覺得有難度，要不我們換換？”金誌揚促狹道。
“哈哈哈哈，不換。”徐根寶斬釘截鐵道。
“哈哈哈，兩位指導真會開玩笑，我們規則也是不能換的。我們來看下一個球。
3號球，金指導抽到了一個任意球的機會。這個任意球可以擺在大禁區的任意位置。而且——不準排人牆。”
“那感情好，這相當於一個長點球了，我對我們的小夥子有信心。”金誌揚意氣風發。
“徐指導抽到了11號球。這個球的意思是……對方沒有守門員，攻方獲得一次角球機會。必須使用頭球從禁區外進攻。”
啊？兩個教練都不淡定了。這離譜的比賽設置的神秘規則還真是驚喜連連啊。
“誰來罰球？”徐根寶問。
“您的隊員罰。”
“必須用頭？”
“對的，必須用頭。其他部位不算。”
“碰不到球怎麽辦？”
“機會作廢。”
徐指導下意識看了看範誌毅。這下應該穩了。
金誌揚道：“小範多久沒踢球了？頭球還行不行？”
徐指導也沒含糊：“他要是踢不進，就到崇明島好好練一個禮拜再迴去。”
範誌毅叉著腰駝著背看到此處也露出了一臉便秘的表情——真是錢難賺屎難吃啊。
“好，兩位指導，現在我們要安排一下開球環節。”
啊，什麽意思？兩個老教練又是一臉的懵。
“開球的環節跟常規的不一樣，是雙方從各自的底線奔向足球，誰先碰到球，誰就直接發動進攻。”
這樣啊。
還有一點跟您二位說一下。今天的比賽沒有平局。踢平的話我們就進入點球大戰。
本次比賽還有一次強製換人，你們每隊都有一個蒙麵嘉賓。你們要在下半場讓他們出場5分鍾。”
“嘉賓會踢球嗎？”
主持人道：“會是會一點的。不過肯定不專業。”
“那就相當於少一個人唄。”徐指導道。
“哈哈，您也可以這麽理解。”主持人道。
“行吧，那金指就祝你好運了。”
“好，輸的人請喝酒。”
【比賽比人物好寫。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