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不知道什麽原因又冷戰了。”沈倦清無奈,手下還不忘吃飯。


    陸茗抿了一口酒,眼睛微微眯著,“三天前不是剛過完子晏的生日嗎?兩人怎麽就這樣了?莫不成搞事兒之前子晏沒同沈五爺說?”


    “說了啊,就狗東西那玩意兒,怎麽敢不說?”華月璃張口就道,反正她對沈北安不滿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他們都很清楚。


    周致一個冷眼甩過去,華月璃委屈巴巴地做了一個“拿拉鏈封嘴”的動作。


    “子清,你又是如何知曉的?”


    說起這個,沈倦清忍不住抬手捏了捏眉宇,“小叔這幾日天天往老宅那裏跑,鬧得老宅那邊是雞犬不寧。”


    迴家就迴家吧,每次都要惹得老爺子怒火直燒,還美其名曰讓老爺子發泄發泄。


    老爺子年輕那會,心性便已經被訓練的很穩定了,可沒想到老了老了,被自己的親兒子氣的是天天發火。


    “還偏偏小叔下午一到五點便就迴碧落小築了。”


    這幾乎是惹了火就跑。


    他小叔跑就跑了,他祖父滿肚子的火兒。


    他們這些小輩也都有晚上迴老宅的習慣,可不就是撒氣桶了嗎?


    得,牆都不服就服沈五爺。


    “夫妻吵嘴罷了,不用幾日便解決了。床頭打架床尾和,咱們也沒必要去參與什麽。”傅沐謙很無所謂地擺擺手,自顧自地喝了杯酒,這可是他攢了許久的酒液,不多喝都對不起他自己,“反正那快五年的破事兒,他們倆都能…”


    乍然,傅沐謙頓住了嘴,連帶著拿著酒杯的手也愣在空中,麵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子謙,你是想到什麽了嗎?”


    傅沐謙緩緩將酒杯放在桌上,“子墨,子晏是不是把‘幻夢’的項目停了?”沒有直說,轉而看向子雅京墨。


    “嗯,停了有一段時間了,”子雅京墨頷首,“原我便不同意弄那東西,可子晏非要弄,我們也隻能照做。也不知道後來怎麽了,就突然說停了吧。”


    說起這個,她也有些奇怪。


    畢竟以顧南晏的性子,想好一件事都開始執行了,便絕對不會改變。


    可那項目都開始往裏麵砸錢了,而且砸的還不少,說停就停,這有些不像子晏啊。


    “子謙,你家小九…”沈倦清很快想到了什麽開口詢問。


    傅沐謙顯然也是意識到了什麽,“那玩物我那邊查到和扶雲島那邊有些聯係,來來迴迴繞了好幾個彎,可並不是特別難查到,因而盛家自然也是能查到的。盛六應該同甜姐兒說了。”


    說起這個,傅沐謙眸中是顯而易見的氣憤,“說起這個我就來氣,一個玩意兒,她先前也不知玩了多少,比那位玩意兒長得好看的,性子好的還幹淨的多了去了。非要吊死在那棵歪脖子樹上。”


    雖然傅家不需要傅九去聯姻,可傅九日後若是真娶了那麽個玩意兒,怕是要被圈子裏的人笑死,連帶著傅家都要跟著成為圈裏的笑話。


    他們這些人雖然不玩那些,可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都有玩鬧的,雖然自己不玩,可接觸的人中也難免也玩的。


    更不必說這些人都出自大家族,偌大的家族中或是一些所謂遠房親戚裏也難免有這樣的人。


    所以聽到傅沐謙說這些話,其他人臉上都沒有什麽太多表情。


    “這算不算你們傅家出了個大情種?”陸茗的語氣帶著幾分譏諷,眾所周知,傅家的人能力很強,可似乎也多情,當然這隻在婚前。


    婚後無論是聯姻還是出於其他原因結婚,也都會忠於婚姻。


    “去你的,你陸家全都是大情種。”傅沐謙用手肘拐了一下陸茗,繼續說剛才的事兒,“甜姐兒迴老宅受了頓家法,現在還被關在老宅那兒,那玩意兒也被弄到老宅那兒關起來了。”


    “不會關在一塊兒了吧?”江毓竹嬉笑道。


    “開什麽玩笑?”傅沐謙夾了塊藍鰭金槍魚片點了蘸料吃進嘴裏,“甜姐兒是被關在祖祠,那玩意兒也配?”


    至於關在什麽地方,自然便是傅家老宅那邊的小監獄了。


    這在京城各大家族都是不用多言的“秘密”。


    “可是這又和沈五爺有什麽關係?”梅蘭亭疑惑,就算沈五爺和傅九是至交好友,可傅九挨罰,也和沈五爺沒什麽關係吧?


    沈倦清卻是腦海中閃過一絲亮光,“四年多前。子晏因為那事兒也挨過打,當時是顧家那位親自…”


    這個旁人不知,可他們這些好友都是知道的。


    當時顧南晏從那小黑屋出來的時候,顧南晏幾乎看不出人樣,整個人都很蒼白,一副死態,直接被送進細胞修複器中,子雅京墨過去照顧了幾天。


    他們也都去看過,從未見過那麽狼狽的顧南晏。


    顧修煌


    這個名字在京城現在幾乎沒有人會主動提起,更甚至提起來都不會喚名字,隻會說顧家那位。


    “所以你是猜測沈五爺會因為這個同子晏鬧?”子雅京墨還是不理解,這有什麽可鬧的?


    周致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不知該說是子雅京墨反應太慢還是對這方麵一點兒都不清楚。


    除非那種聯姻的,無論是什麽聯姻,都不過是為了利益。


    隻談利益,不談感情。


    在聯姻中談感情未免太傷利益了。


    可像是顧南晏與沈北安這種青梅竹馬外加兩情相悅的,毫無疑問,婚姻中最重要的便是信任。


    而子晏先是直接封鎖了沈北安那段記憶,後又不斷加固不讓他想起來,再者什麽事兒也沒有告訴沈北安。


    這事兒若是放在他和華月璃身上…


    不過一想,他們之間,華月璃與子晏的關係最好。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說不定華月璃也是這般。


    想到這兒,周致看向華月璃的目光都有些不善。


    華公子:嗯???


    “冰塊臉啊,”江毓竹也是已婚的,媳婦兒還是自己好不容易求來的,頗為惆悵地看向子雅京墨,“我總算知曉你為何到現在還是母胎solo了。”


    就這直女思維,有個對象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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