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還好吧?”


    他喘著氣,問著那人,這才發現對方竟是個俊美的光頭和尚。那和尚看著二十五六模樣,因為落水而冷得臉色發白,隻是並不影響美貌,修眉俊目,鳳姿龍章,眼神卻有點呆呆的,不甚機靈。


    身上濕冷得難受,秋池起了身,擰幹了身上的水,想著這樣下去隻怕是要感染風寒,拉著那還蒼白著臉的和尚往著一邊的成衣鋪裏去。


    讓老闆買了兩身幹衣服,給兩人換上。


    “好了大和尚,以後不要再輕易尋死啦,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換下一身幹衣,他便拍拍那和尚肩膀,出了店。


    “施主,施主且等等。”


    那和尚換上了一身灰袍,追了出來,呆楞楞的臉上掛著笑:“貧僧並非尋死。施主的救命之恩,貧僧銘記在心,日後必日日為施主祈福,卻不知施主姓甚名誰?”


    “不必了,我隻是隨手一救而已,你佛家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麽,這也算是我的功德,你不必再言謝。”


    說完,他揮揮手便離開。


    那和尚怔怔然看著他飄然而去,俊美而木訥的臉上,呆呆的笑一直拂之不去,久久才念了一聲佛號。


    秋池準備著迴客棧去,卻發現自己竟是迷了路。


    “該死,這到底是哪裏?”在幾個小巷子裏亂竄,他不得不接受自己迷路的現實,卻在轉過巷子口時,看見了一抹熟悉人影。


    “嶽父大人,見到你可真是太好了!”


    他心中一喜,喻非籬表情複雜的看著他,本來見他出來,他就一路默默跟隨,怕他如女兒所言一般,是去外麵尋花問柳去了。


    未想卻是半路救了人,然後就跟個迷糊蛋似的,在大街上亂竄分不清東南西北。


    這巷子出去,卻是一條煙花柳巷,一條大街上都是秦樓楚館,脂粉飄然,鶯聲燕語陣陣傳來,見他在一個樓子麵前佇足,喻非籬一把揪著他領子就往迴走:“你現在是有家有室的人,不許在外麵亂來!”


    果然女兒派他來看著這小子是對的。


    “嶽父大人你想多了,我隻是有些好奇而已。”他無奈的道,如今變成了男人,而那ji院是男人的銷金窟,他怎能不好奇呢。


    “哼!”


    喻非籬卻是半點不相信他的話,隻怪以前的秋池花名太響,風流史是一筆爛帳,他可是打聽得清楚了。


    第二日,一行人終於再次起程,隻需要得一日,便可到達他們所去的地方。行了陸路,便換上了馬車,喻非籬打扮成了護衛模樣。


    秋恕一下了船,便恢複了精神,不再若之前那般萎靡不振的樣子,今天換上了一身錦衣,玉帶纏腰,看著貴氣十足。


    秋池本來在打坐垂思,整理著心中許多事情,昨夜裏接到了飛鴿傳書,知道明縑哥哥一切安好,在府裏,心中便安心了許多。


    隻是這狗皇帝,自己要怎麽處理,現在還沒有太清晰的頭緒。


    “三弟,你在想什麽?”見他閉目垂首,秋恕有些不悅,放下手中書藉,便爬上他的腰身,自從被他堪破自己身體秘密之後,便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曾經壓抑了許多年的欲望,再也不想克製。


    反正他已經知道自己最不堪的秘密,更可貴的是他並不曾嫌棄或者鄙夷,所以秋恕在他麵前,也不想再端著那在外人麵前累人的麵具,隻想順心而為。


    見他不理自己,秋恕手便惡劣的隔著綢杉,握著秋池那蟄伏中的性器,慢慢的揉搓挑逗。


    第22章三人行必有一日


    秋池嘆息一聲,睜開眼眸。“皇兄,你不怕讓人發現麽?”


    他的膽子越來越大,也是,這狗皇帝從來就是不是個會遵循禮法之人,他本來就是個昏君暴君。


    “發現又如何,誰敢置疑,朕就砍了他的腦袋!”秋恕冷哼一聲,一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的將薄唇湊了上去親住他,一手更加放肆的揉捏著他那厚厚布杉下隔擋的肉精。


    沉睡的欲望經他的刻意挑逗下,很快醒甦醒了過來。秋池心中微惱,這狗皇帝不顧章法,自己卻不能任他這般,定要給他一點懲罰才行。


    當下手指輕輕挑開他的腰帶,穿過了幾層薄杉,然後慢慢探下,一根手指慢慢的插進了秋池已經發硬的肉棒下那個緊窒的小洞。


    “唔……”


    秋恕漲紅了臉,輕哼了一聲,臉紅到了脖子根,感覺到他溫熱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摩挲著敏感的花穴壁肉,觸電般的感覺讓他忍不住顫慄起來。


    秋池手指輕輕的在陰唇四周摸索,最後尋到了那顆躲在厚厚肉瓣之中的陰蒂,輕輕的擰了擰,用著指甲微微用力掐揉著。


    “啊嗯……”極度的快感襲來,秋恕身體都抖了起來,摟著他的脖子更緊了幾分,一邊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身體,迎合著他靠近。


    秋池兩根手指揉搓著花蒂,另三根手指一起沒入了那窄小的肉洞之中,隻感覺裏麵熱得厲害,手指在裏麵轉動扣挖著,越來越深入。一股股濕熱的液體流出。


    “三,三弟……給我……”秋恕唿吸急促了起來,緊緊抱著他的脖子,才免得自己被摔下,那手指在肉浻之中穿行抽插,卻還是覺得不夠滿足,想要得更多。


    秋池譏誚的一笑,微微垂下眉頭,然後將自己已經漲得發疼的東西,慢慢的掏了出來,又硬又長的熱棒子,抵在秋恕的幽口處,卻半天不進去,故意的在花唇上輕輕的研磨著。


    “三弟……”手指一離開,身體那種極致的空虛讓秋恕難受,而這人卻故意的戲弄自己不進去,秋恕咬了咬唇,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後急不可耐的握著他粗挺的棒子對準了幽口,一股作氣的坐了下去。


    “嗯唔……”


    緊窄的洞穴被黃瓜般粗大的性器一下插進,雖是已經有了yin水流出,但還是進得艱難,疼得讓他微微皺眉。


    他艱難的讓自己放鬆下來,待那陣酸痛過去之後,便開始動了起來,自己的整個蜜穴都被充實得不剩一絲空間,性器太長,每一頂之下,都頂到了小腹處,仿佛要穿破肚皮。


    秋恕嘴裏難耐壓抑的輕哼出聲,每一次緩緩坐起,再狠狠坐下,那肉棒都頂到了最深處,給他難以磨滅的滅頂快感,拋棄了所有尊嚴,隻是狠狠的扭動著腰身,看著秋池冷靜的臉色讓他極是不悅。


    他不喜歡他臉上的平靜。


    自己如此沉迷,他怎能如此安靜?


    秋恕眯了眯眸子,故意收縮著花穴壁肉,那本就緊小的洞壁,因為收縮絞動,像是有萬個嘴唇在咬著般,讓秋池差點瀉了出來。


    “皇兄,你可真是調皮。”


    秋池眉頭一皺,然後突然抱起秋恕,將他翻了個身,抱到了窗口處,讓他雙臂攀在了窗口上,他站在背後,雙手禁錮著腰部,便開始狠狠的挺動著腰部,馬車迅速的前進,外麵風景秀麗,飛速掠過。


    秋恕對上了一雙震驚的眼眸,臉上更是cháo紅一片,但卻完全沒有害羞之意,隻是沉醉的閉上了眼,感受著兄弟的利器從背後狠狠的刺進身體,每一下都撞得他搖晃著。


    喻非籬剛剛便已經聽見裏麵的聲音,而其它的侍衛們,卻是麵無表情的樣子,沒有任何反應,心中大為震驚。


    握著劍的手也隱隱在顫抖,這皇帝竟是,竟是和那臭小子在馬車上行如此不恥之事!


    他幾乎要控製不住怒火,越過了秋恕迷離的眼,看向了那紗簾後的人,該死的臭小子,他以為那晚上隻是個意外,沒想到,這人竟然男女不忌!


    秋池在看見他的眼神時,心中一凜,但是現在劍在懸上,不得不發,秋池反而不懼,還朝他嫣然一笑。


    “嶽父大人,看夠了麽?”


    他的唇形無聲的問著,喻非籬瞪大了眼,恨不得現在就抽劍削死這小子。秋池勾唇一笑,望著他,粉紅舌頭故意誘惑般的在唇瓣上舔了一圈,然後在他目光火辣辣的目光下,慢慢抽出那還硬挺著的肉棒,似是炫耀般的抖了兩下,沒有半點預兆的,扳開秋恕的ju門口,就狠狠刺了進去。


    “啊,三弟你怎麽不說一聲!”


    秋恕疼得皺眉,被撞得往前挺了下,胸口磕在了窗口上,疼得厲害,雖是被喻非籬看見,他也半點不懼,這人不過是一個奴才,晾他也沒有膽子去嚼舌根,他暴君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


    而且這種被發現的刺激感,讓他更是興奮起來。


    這小子在勾引自己!意識到這點,喻非籬心中惱怒萬分,但那眼睛卻像是粘在了秋池身上般,如何也移不開,握著韁繩的手卻是緊得發疼。


    他直勾勾的看著秋池那比平常人粗長了許多的陰精,紫紅發亮,毫不留情的捅開那皇帝粉紅的ju門,緩緩的推進,再慢慢的拔出,每次都帶出些yin靡的媚肉,ju門的每一道褶皺都被撐平,而那皇帝的呻吟聲不絕於耳,聽得他心中又是惱怒,又是耳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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