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二少臉一紅,一股血氣湧上心頭,這話好似讚美又似輕佻的情話,卻無論如何都直入他心底,讓人心神激昂。對方這般坦蕩,反而讓他有些怯意,微微低頭道:“我不會弄痛你的。”


    然而他這話也就是說說而已,梁二少的經驗多是得自於娼館,男倌女ji都是身經百戰的,即便是未開龘苞的皺兒,為了討得客人歡心,那也不得隨便叫疼叫痛。


    所以梁曲軒再是小心謹慎,動作輕柔,也很難讓宣世隸沒有疼痛感。


    “疼嗎?”梁曲軒試著把自己的話兒插進後龘穴中,才入了個頭,就覺得難以行徑。


    “繼續。”


    “疼嗎?”


    “還行。”


    等到梁二少把整個棒身都送了進去,已經是滿頭大汗。


    “累了?”身下的人帶著些嘲笑的意味道:“二少這定力,體力還真是,嘖嘖。”


    “少廢話。老子不是怕你痛,犯得著嗎?”他有些氣憤的往前的一頂,激得本身就緊的小龘穴一個收縮,勒得他差點she出來。梁二少不服氣的摸上對方身上的兩顆辱龘頭,捏捏扯扯的玩弄起來。


    “你這是報複,定力不行也罷,心眼還小。”宣世隸被他捏得有點痛,不自然的哼了幾聲。


    梁二少不臊也被他說的害臊了,心想,這人都被壓在身下挨操了,怎麽就還這麽囂張。


    他握著對方的肉龘棒,手指繞著陰囊撓了幾圈,猛烈的抽龘插起來,“舒服嗎?永寧。”


    “恩。”宣世隸想,如果盡量忽視第一次的不適和脹痛,也不能說是不舒服,至少前麵的手還玩得不錯,捋得挺帶勁的。


    梁曲軒得了這話,更加用心了。他使了渾身解數要讓對方體會到其中的種種歡樂,奈何他自己努力迴想曾經有過的情事,這才覺得似乎以往從來未曾有機會確認過他這門技術是不是真的那麽過關。


    到兩個人都she出來,雙方都感覺前所未有的累。


    梁二少從宣世隸身上下來,挨著他躺了下來,突然感覺不好意思開口說些什麽,把臉轉到一邊去,手卻緊緊的抓住旁邊的人的手掌。


    “還生我的氣嗎?”


    “恩?”宣世隸把他轉了過來,道:“我沒生氣。”


    梁二少癟了癟嘴,不置可否。


    “你要是以後都和今天一樣乖,讓做什麽做什麽,我自然找不到機會生氣。”宣世隸頓了頓,又道:“過幾天就出發去淮州,你給我多長個心眼,不該碰的你就不要去碰,再讓我看到你傻帽一樣亂沖亂撞,我就把你吊起來操,操完了掛城牆去。”


    梁曲軒翻了個白眼,“你不沖我就不沖,怎麽也得跟著你啊。所以你也別打主意甩開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會不會走丟。丟了,你就是想操,也找不到人了。”


    “好,好。”


    “你說要去淮州,先入的兩萬人都是半吊子,就是你去了,也未必就見好到哪裏去。”


    “我們不去武南。再說這兩萬人全當是練兵,我可沒想過現在要在武南怎麽樣。”


    “我們和皇帝是一邊的嗎?”


    “是。不僅現在是一邊的,還要讓皇帝明白,以後也永遠是和他站在一邊的。”


    “皇帝要信了,就不會心心念念的想要收迴兵符了。”


    “那就讓他不得不信。情,理要各占一半。所以吧,宣世清也算是個機會。”


    梁曲軒是第一次從湛王嘴裏聽到這個名字,宣世清這個人,從路青遙之後,他就問過喻博文,算是有些了解的,說起來這個人和湛王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然而歲數差得有些大,二十年前就已經退居南方,恐怕兩人之間是沒什麽兄弟情誼的。


    這一點,湛王和皇帝之間應該正好相反,從他聽宣世隸講的過去裏,也知道這兩個人當年算是情深義厚,至少表麵如此。


    梁二少想,和皇帝做兄弟那會是一種什麽感受?和梁曲言一樣嗎?又或者是和梁曲天一樣?


    “皇帝要是翻臉了呢?”


    “翻臉?”宣世隸挑了挑眉,“他不會。說起來,皇帝比我更重情,所以藏得深,其他人看不見而已。我們這般知根知底,到最後,不過看誰更狠得下心,可惜他總是比我差那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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