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曲軒哼哼了兩聲,扭著腰把那東西直往宣世隸嘴裏送,算作是對剛剛問題的迴答。


    宣世隸不想為難他,這個人正是慾火中燒,滿身都浸出了紅斑,體內的火估計燒得正旺,看來下肚的還是一份烈藥。他張口把那東西含進嘴裏,極盡所能的挑弄起來。身上的人溢出陣陣呻吟聲,看來是慡到了。


    梁曲軒很快就she了出來。他覺得全身又痛又軟,一鬆手就趴了下來。


    宣世隸被他she了滿嘴的白液,又被這一下壓得不清,報複般的親吻起梁曲軒,把嘴巴裏的濃液統統送入這個嘴裏。梁曲軒不喜歡那個味道,卻避不開,兩隻舌頭交纏起來,一點空隙都不留。他被吻的滿嘴腥味,唿吸困難,終於在感覺要溺死的時候被放開了。


    “永寧,你不要和梁曲天在一起,好不好。”


    宣世隸不太想理他,他自己的東西還蹦得老高沒解決,哪裏有心思來應承這些廢話。看那屁股那樣子,今天是進去不了了,早知道還不如先操了在打,往死裏操。何必落到現在隻能靠在梁曲軒的大腿上蹭來蹭去的,飲鴆止渴,勾得心裏癢癢的,卻又解決不了問題。


    但是梁曲軒聽到他不答應,又繼續問道:“永寧,你不要和梁曲天在一起,好不好。”宣世隸簡直想再按住他打一頓,無奈手上正忙活著撫弄自己的兄弟,騰不開。


    梁二少顯然不死心,他中魔了一般重複這個問題,直到那腔調裏又帶上了哭聲。


    “好。”一聽到身下的人迴應了,梁曲軒似乎高興了,他努力撐開眼睛看著宣世隸。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夢境中,又好像很真實,他俯下腦袋親吻起下麵的人。臉,脖子,胸膛,肚臍,再到那根滾燙的肉棒。


    宣世隸摸著他那腦袋,緩緩的道:“你怎麽就這麽不長心眼兒呢?二少。”


    ☆、壽禮


    梁侯爺的六十大壽,辦得熱熱鬧鬧的。梁家走上仕途這條路到梁侯爺這裏已經是五代人一百多年了,在朝政中的脈絡廣,勢力深,加上樑曲言現在在皇帝跟前正得寵,親自來道賀的人多之又多。


    在這種場麵中,竟然見到了湛王,這令好些人都生了詫異。湛王向來是獨門獨戶,本身身份特殊又是皇室中人,很少外出走動,以前若上了哪家府邸,那是屈尊於貴。可一想到梁曲言的身份,在想想湛王現在的處境,這次上門賀壽就多添了些嘴舌。


    一般的官員自然不會當著麵說些什麽,不過中書監梅大人就不一樣了。


    “四王爺倒有些閑心來參加梁侯爺的壽宴,齊大人和鄒小將軍就不一樣,一個要忙於陪同匈奴使節,另一個剛從戰場迴來又要去西南肅清那些刁民。”


    梅大人講這話的時候,並沒有放低聲音,周圍的一片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梅大人這話怎麽聽怎麽讓人不舒服,莫不是在暗示本王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吧。”


    梅惟的意思,自是嘲笑湛王如今失權失勢,可被宣世隸這麽一講,就變成另一迴事了,他扯出個笑容在那張瘦骨嶙峋的臉上:“王爺想多了,不操心是件好事情。我就覺得你最近氣色比才迴來的時候好多了。”


    “這個自然是,邊疆苦寒,好在本王身體強健,若是以梅大人這個年紀去了,說不定就迴不來了。”宣世隸不想和他鬥嘴皮子,直逕往上座的梁老侯爺方向走去。


    他今天來,一是為了看梁曲軒,二是為了找梁曲言談談。


    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梁二少的身影,想來那天晚上他下手太重,恐怕還在床上躺著。宣世隸自然找著機會,就避開人群往內庭跑,他逮著個迴廊上的小僕人打聽到梁曲軒的小院,正往那道去,剛轉個彎,就被梁曲言給攔了下來。


    “湛王不在前廳呆著,老外這後院跑做什麽。”


    “梁侍郎這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本王和你可是打開天窗說亮話。曲軒,本王是要定了,你想怎麽阻攔,本王不管,不過你這個做哥哥的,千萬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曲軒想怎麽樣,不是你說了算,是他自己說了算。”


    梁曲言冷笑一聲:“王爺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又何必把我弟弟拖下水。你要害他走險路,我不過拉他迴康莊大道,沒什麽不對的。”


    “險路?莫非梁侍郎認為自己鋪的路才是陽關道?兩年前你把他調入鎮北軍,不就是怕他攪進禁衛營肅清排查的這齣戲中嗎?你把他親手送到本王手上,自然就是本王接管,現在又有什麽道理拿迴去?更何況,要說危險,皇帝身邊永遠才是最危險的。梁侍郎現在還是皇帝心腹,幾年十幾年後可就說不清楚了。”


    </br>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梁二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天道酬勤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天道酬勤並收藏梁二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