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爽啊,今天早上淩晨4點爬起來,騎車跑去接家裏的老人,然後送到集合地點,等待他們上車出發到外地旅遊。


    真的蠻爽的,淩晨4點爬起來,尤其是我昨晚還是1:30睡的。


    雖然家裏麵老人說了不用去接她,她自己可以騎車到集合地點,但是考慮到距離和時間問題,最後還是去接了。


    因為如果不去接的話,家裏麵老人要自己騎車從南邊跑到北邊,然後再把車停在集合的地點,停在那整整三天。


    先不提這三天暴曬或者遇到下雨的時候淋倒車了怎麽辦,一個空地,也沒什麽人在那兒看守。


    萬一有偷車的,雖然現在少了,但是依然有萬一給車偷走了,或者放在那曬壞了就壞了,對吧?老人旅遊迴來得心疼死。


    所以最後還是去接了,本來在接受這件事情上是有爭議的,因為最開始說的是我媽去。


    但是淩晨4點就起來,我媽一直身體不好,休息也不好。


    雖然我跟家裏的矛盾很深,也確實說過一些我已經不想管家裏的事的話,但是說歸說,氣消了還是一樣,最多不像以前那麽親近了。


    所以最後還是心疼,沒讓她起來,我說我起來了去接。


    畢竟有句話說的好,一家人在一起生活,吵架的時候,你氣到準備下樓買把槍迴來把全家給崩了。


    但是走在路上又看見全家人喜歡的菜和其他東西,然後心一軟,想著,算了一家人,就這樣吧。


    然後把買槍的錢拿去買了,吃的,玩的帶迴家了。


    再然後迴家一看到自己的家人,媽的,還是再去買把槍吧。


    家庭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然後決定我去接老人之後,我就淩晨4點爬起來了。


    那起來的一瞬間真的是天旋地轉,頭重腳輕,眼花繚亂,眼睛疼的睜都睜不開了,最後還是拿涼水洗了好多遍,才把眼睛洗開了。


    本來因為眼疾的原因,我還準備戴墨鏡走的。


    結果從出了門開始身上的汗就沒停過,一看溫度,他媽的淩晨4點,體感溫度34度,我日你媽。


    什麽勾八玩意,他媽的淩晨4點體感溫度34度要人命啊。


    然後加上當時眼睛疼,本來就睜不開,戴墨鏡之後發現因為沒休息好的原因,眼睛視力大幅度下降。


    戴上墨鏡不像以前那樣能看見,反而看不見,所以最後把墨鏡收起來,但是一路上被車燈晃的也等於沒看見路。


    然後我就從北邊騎到了南邊,把老人接上之後又迴到了北邊,然後把老人安全的送到集合地點,確認沒有什麽事情之後。


    我又從北邊的左邊跑到了北邊的右邊,迴家繼續睡覺了。


    在此期間我也不是沒幹其他的事情,雖然主要目的是為了接老人,但是我也想再去散散心。


    因為很久沒有見過淩晨的老家了,所以趁此機會也是。多轉悠了2分鍾,看了看周圍的景色。


    怎麽說呢?和記憶裏的差距還是蠻大的,在以前的記憶裏,淩晨4點的時候,我們這裏應該是空無一人,最多偶爾有幾輛車過去。


    而現在馬路上不僅隨處是人,車子也不少,甚至很多人才剛剛結束或者開始自己的生活。


    比如說路邊的早餐店都開門了,而燒烤攤上最後一批顧客才剛剛吃完,準備迴家睡覺。


    在某條路上我還遇到了很多年輕的人們,大概都是那種十六七的學生。


    染著一頭黃毛,身上紋著一堆的紋身,然後幾對男女就坐在路邊吃燒烤,男的光著上半身,女的穿的無比清涼,就像是比基尼外麵套了層透明的布一樣。


    都是在外麵剛吃完燒烤準備迴去了,淩晨看到那一幕的時候我是很感慨。


    因為這在我們那個時候是遇不到的,最多最多也隻能在12點~1點之間還能遇到一些學生。


    像這樣能在外麵嗨到淩晨4點還染成這樣的,在我們那個時候沒有,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我從沒見過。


    至少我們那個時候的學生還沒有這麽普遍的把自己身上一大片區域都染上紋身。


    這些年輕人結束了夜生活,而我還在街上遊蕩。


    因為我的目的就是為了散心,所以去了很多地方,當然說是多,實際上總共也就是多加了幾分鍾的路程。


    其中包括一條隻存在於我幾歲年紀時記憶裏的的一條路。


    那是我們縣的中心廣場,以前是最熱鬧的地方,有玩的,有吃的,什麽都有,每天晚上人絡繹不絕。


    經常一兩點的時候還有一堆人在那裏玩。


    旁邊還有一條小吃街,裏麵的東西呢現在想起來都饞的流口水,特別香,可惜後來被我們這邊的政府給推倒重修了。


    結果最後也沒修成功,人流量大不如以前,而且說實話,新修的雕像也夠醜的。


    以前的雕像是所有小孩夢寐以求的聖地,在我們那個時候,誰要是能跑到中心廣場上的那座雕像上的高處去玩。


    那周圍小孩就全是你的手下了,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哪怕你隻是靠自己爬到那個高台上,你都能成為周圍的孩子王,你要是爬到雕像上麵能夠上去的區域,你在廣場一天,你就是廣場的孩子老大。


    可惜那座雕像被推倒,換了另外一個雕像,然後我對那座雕像的評價是看一眼我都嫌它多餘。


    是真的醜,而且也吸引不到什麽人去玩兒,最多是健身的或者是無聊去散步的跑到那裏。


    然後隨著廣場的重修,整個區域也改變了。


    在那裏的遊樂設施,什麽小吃團之類的也全部被擠走了。如今的那個最多隻適合用來散步或者一對小情侶,沒事兒在那裏逛逛。


    然後其中有幾條路也被重修或者被阻斷了,人進不去,隻有寥寥幾條小路還能進去迴味一下。


    我就選了其中一條進去,想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以前的記憶,然後……坦白說,根本找不迴以前的記憶了,因為兩邊的景色都不一樣了。


    在自己記憶中應該是一座遊樂設施,一群小孩在那裏玩的地方,如今是一個空蕩蕩的小路,兩邊是綠化帶。


    然後什麽都沒有,既沒有以前的鳥語花香,也沒有以前一群小孩兒露出天真燦爛的笑臉在那裏玩的樣子。


    另外一條路在我的記憶裏應該是一條小吃街,但是現在那裏變成了一座新修的房屋。


    過去在我們縣代表最高榮譽的人民大會堂舊址,現在也被封在那些路的後麵,人進不去,隻能遠遠望見一座屋頂,每年都會變得比前一年更破敗。


    在那一瞬間,我的心裏空落落的,雖然我在老家這一塊也確實算了吧,但是我依然覺得在這條縣城裏總能留下一些還和我記憶相同的地方。


    直到我今天淩晨去的那些老地方之後我才發現,在這座縣城裏真的沒有什麽和我記憶一樣的地方了。


    我記憶裏的所有已經隨著時代的發展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在那一刻,我好像體會到了一些老人經常說的,在以前的那個地方,有著你們想象不到的東西的時候的感覺。


    確實想象不到,就像我到現在也沒接受以前那麽好的人民廣場,變成了一坨狗屎一樣。


    我繞著那條路走完了很多條,最後迴到了一條小路上。


    和我記憶裏的樣子也不一樣,一邊是圍牆,一邊是樹木,然後路上隻有幾盞小燈,散發著亮光,什麽都沒有。


    在我記憶裏的那座承載了我所有童年迴憶的廣場徹底的消失,在我的記憶裏也隻有模糊的景象。


    記得那裏曾經人聲鼎沸,曾經是我們縣最繁華,最熱鬧,哪怕到了淩晨2點都燈火通明的地方。


    甚至每年我們一群小孩兒,大人,老人都會聚集在廣場後麵的一條街裏集體放飛孔明燈。


    然後看著孔明燈隨著風的方向逐漸飄遠,心裏希望我們在上麵寫的願望都能實現。


    然後到如今這座城市別說一盞孔明燈,就連一個喜慶的鞭炮聲都聽不見。


    真是唏噓而又落寞。


    那條小路也是我最後的迴憶,然後我對那條小路的評價也是跟我記憶裏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不過這條小路也確實給我留下了新的印象,因為在我走到那裏的時候,我心血來潮停下來順手拍了一段視頻。


    大概也是想記錄我在難得淩晨4點在外麵閑逛的時候吧。


    結果就在我剛拍完的時候,那條小路左邊是圍牆裏麵的房子,一點燈光都沒有,黑的一批。


    右邊是幾棵大樹,全是人工種植用來綠化的,但是那大樹的形狀多少有點詭異。


    然後在我拍完視頻準備走的時候,就突然刮了一陣狂風,吹的大樹嘩嘩作響,接著小鹿最前方就是我的最前方的一個路口的燈開始閃爍,那種白色的燈光來迴閃。


    偏偏前麵的路口還是一個l型路口,我需要從前麵右拐,然後走到大路迴家。


    然後當時就是我在路的中間靠近後方的路口一點。


    然後我後方的燈是正常的,我最前方的那個路口的燈在閃,然後旁邊的樹在響,風刮的還蠻大的。


    然後旁邊的圍牆裏麵的房屋一點燈光都沒有,死寂一片又漆黑。


    我當時的腦子裏就一個想法,他媽的,這種情況,你前麵要是不飄來個白衣或者紅衣的女鬼,那他媽的都對不起這個氛圍跟這個場景了。


    哪怕來的不是白衣或者紅衣的女鬼,你前麵冒出來一個那種類似於三角頭或者傑森的那種怪物,我都能理解。


    當時那個情況我就在想,他媽的淩晨4點多的時候搞這一出,還是在這種偏僻無人的路上。


    這是準備幹什麽東西?


    當時我就有點懵,然後後來我一想,他媽的,我都活這麽大了,恐怖電影,恐怖小說也看了不少了,以前還特別迷戀這玩意,就想證明這世界上有鬼。


    但是後來發現這玩意兒隻能說不好說,可能有也可能沒有,但是現在證明不了他有。


    隻能說很多事情比較邪乎。


    然後我一想,他媽的,不管這是什麽東西,老子今天就是要走這條路迴去,誰他媽也攔不住我。


    尤其是我前段時間還在網上偶爾找到了一個免費算命的軟件,算了一下。


    天生的火命,還是軍中之馬。


    加上我名字有5個火。


    我的名字的那兩個字,一個代表太陽,一個代表朝陽,然後它倆都是日字旁的,這就4個太陽了,加上我的姓是屬於陽性的東西,屬暖性,也跟火有關。


    我一身是火,加上之前那位老中醫給我診斷的內火翻湧,火毒上衝。


    我他媽一身是火,一身火毒,離純陽之體更是就差兩個幹支。


    用玄幻一點的說法,就是我這是先天火體老子一身是火,我還怕你了?


    我一擰油門就過去了,結果啥也沒有……


    大爺的,氛圍場景做的這麽好,結果整這一出,你媽媽的吻。


    因為沒有遇到想象中的東西,所以沒多停留,直接迴家了。


    到家大概是4:47,我躺在床上臨時看了一眼手機,然後沒什麽事兒之後給自己的朋友圈點了個讚,接著手機一放睡覺去了。


    一直睡到今天中午的12點多才醒,中間的話9點多醒了一次,是被外麵的聲音吵醒了,然後其他時間就沒醒過了。


    不得不說這可能是我這幾個月來睡得最長的一覺。


    從昨天晚上1:30一直睡到今天中午12點多,快接近12:30的時候,雖然中間有47分鍾的時間沒睡,不過加起來零零總總也有個十幾個小時了。


    隻是睡覺時間雖然長,但是還是沒有完全緩解我的疲憊,畢竟已經熬了好幾個月了,這幾個月都沒睡好,這一次睡十幾個小時也隻是緩了點精神,到點了一樣困,也就剛起來的那會兒還算精神。


    今天的話應該也能早點兒睡,這兩天趕緊補補覺,然後加緊重製三角頭的頭盔。


    第二版雖然已經做了一半,但是版型不對,而且相對第一版來說著實有點醜。


    裏麵的空間雖然加大,但是版型特別難看,所以我又給它強行拆掉了,我決定再多收集一些紙板或者其他材料。


    然後再多畫幾個數據圖看看。


    同時還要購買一些材料,不過考慮到總材料的問題以及我現在資金的問題。


    我大概還需要200塊錢左右才能滿足我現在的需求,但是下一次稿費在9月十幾號有點來不及,正在考慮怎麽解決資金問題。


    然後還有健身的問題也確實要開始了,今天加緊一些,明天再補補覺,後天早上開始晨跑了


    剛好有個老師也想減肥,準備一個月減15斤,雖然我不準備這麽減,隻是想把身材練得更好一些,但是可以約一下。


    不過就是不知道那位老師怎麽減,因為我想的是晨跑加唿啦圈,加一些普通的健身動作。


    健身房我肯定是去不起的那種地方,不適合我,而且我也不喜歡在人多的地方。


    那位老師的話,雖然不知道怎麽練,但是如果她選的是健身房,我就不約了。


    我沒有心情聽別人的指導,也沒有心情去健身房那種地方當個冤種辦卡。


    健身這個東西還是自己慢慢摸索找尋最合適的才好。


    雖然也不排除某些蠢蛋自己還沒摸索到正確方法是先把自己搞殘廢了。


    但還是要記住健身和醫學是一樣的,傳統健身和醫學可能適用於大部分人,但是如果想取得更好的效果,還是盡量選擇適合自己的。


    隻有自己摸索出來的才最有效果。


    這玩意兒也是吃天賦的,天賦不好,練出來的一樣不行。)


    “哎呀,真是好多天都沒有迴來當主角了呢,這假放的真是爽啊。


    建議狗作者下次也多做點道具,爭取沒時間更新,我好繼續放假。”


    薑屍伸了個懶腰,這段時間放假放的可真他媽的爽,前前後後斷斷續續加起來放了得有一兩個月的假了。


    無論是正文也好還是番外也好,哪怕是毫不相關的吐槽和日常記錄也好,幾乎都沒有他的事情,這個班兒上的簡直是nice。


    不過這兩天可能就不會這麽nice了,雖然不確定能不能更出來正文,但是我就是更不出來什麽,我也要把這個逼拖迴來。


    老子忙的這麽累,看見這個逼這麽舒服,老子心裏不平衡。


    所以哪怕我更不出來正文,隻是在記錄日常或者吐槽,我也要把這個逼拽進來。


    “嗬,隻要你能抓到我,你讓我在這罰站10天都行。”


    薑屍極其不屑,就憑他的速度眨眼之間跳躍億萬個宇宙。


    那都是輕輕鬆鬆的,想抓到他?做夢去吧!


    哼,大言不慚,老子抓不到,老子有後援!大不了到時候讓“黑暗”幫我抓一下。


    畢竟逆子就是用來出賣的,我相信“黑暗”這位老父親不會介意幫我抓到薑屍,然後讓他在這裏罰站十天。


    雖然請外援是一件可恥的行為,但是既然有強力外掛在手,不用的話,那我怎麽還獲得良好的遊戲體驗呢?對吧?


    所以雖然這樣做可能有些可恥,但是不這麽做的話,我就失去了良好的遊戲體驗。


    正所謂兵者,詭道也。


    “賤者,無敵也。”


    薑屍深深的鄙視了我的做法。


    打賭就打賭,打賭還他媽的請外掛,玩兒的真過分呐。


    麵對這種必輸的賭局,薑屍自然不會答應。


    “話說迴來,我都休假了這麽多天了,空和派蒙他們還沒從醫院那邊趕迴來嗎?現在距離第二場審判開始的時間已經不足5分鍾了。”


    薑屍看了一眼時間。


    這兩邊時間流速不一樣,就是問題大呀,他都在外麵浪好長時間了,原神世界這邊才過去這麽點時間。


    空和派蒙他們也不知道在璃月那邊緊急培訓的怎麽樣了,想必煙緋應該幫他們惡補了一下基礎的辯護知識吧。


    “到了,記得見到大天尊陛下的時候幫我們美言幾句。”


    薑屍真念叨著空和派蒙什麽時候能跑迴來呢,就看見他玄冥古國的人架著空和派蒙從陰影裏冒了出來。


    而對此,薑屍自然也是迅速的做出了一個對自己有利的選擇,那就是隱藏了自己的身形,沒讓玄冥古國的人們看見他。


    倒不是想看看自己玄冥古國的人與空和派蒙達成了什麽肮髒的交易。


    純屬是因為自己現在用的是女性的身體,所以不準備在自己的子女麵前暴露。


    他可丟不起這個人,要不是捏的時候出錯了,也不至於現在用這個女性的身體活動。


    “好的,我們會和薑屍說的,麻煩你們了,多謝。”


    空和派蒙滿口答應,至於他們是不是真的會說那就不知道了,畢竟他們在薑屍麵前人微言輕。


    薑屍看見他們不罵他們就不錯了,還要指望他們在薑屍麵前說話?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玄冥古國的人聽見空和派蒙的保證滿心歡喜,一臉燦爛的走了。


    絲毫沒發現他們的大天尊陛下就在他們身邊不到1m的位置。


    而空和派蒙也在第一時間找起了薑屍的身影,隻可惜已經隱藏身形的薑屍沒有被他們發現。


    反倒是坐在旁邊焦急等待的林尼和琳妮特看見這一幕,有些懵逼。


    空和派蒙之前突然傳送走的方式就已經讓他們很震驚了,現在這種從影子裏冒出來的方式就更讓他們震驚了。


    “你們迴來了!”


    林尼和琳妮特非常激動,畢竟他們可就等著空和派蒙迴來幫他們翻案呢。


    而且說實話,再不迴來的話,林尼和琳妮特都要想辦法怎麽告訴那維萊特還有其他人。


    空和派蒙其實隻是因為肚子疼蹲在廁所出不來了,而不是借助某種方法直接從歌劇院裏消失去璃月了。


    畢竟這種突然傳送走的情況在提瓦特大陸比較少見,說出去可能也沒多少人相信。尤其是在楓丹。


    這群人可是主打一個在充滿奇幻力量和神秘世界裏不信神,不信預言,不信任何稀奇古怪傳說的。


    主打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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