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營救被困在大帳篷裏的水形幻靈和優菈的勞倫斯表親。


    空他們很快進入了大帳篷裏,在前往大帳篷的中心舞台之前邁蒙停下來,給大家解釋了一下裏麵的情況,同時也說明了現在的舞台遇見的問題。


    為了讓他們更好的理解目前的現狀,邁蒙使用了一些生活中的東西用來舉例。


    比如等一下他們見到大帳篷裏會遇見的一些謎題的來源。


    在舞台表演中經常使用的燈光,包括聚光燈,彩燈等等。


    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聚光燈,也就是當表演人員站在舞台上之後,就會打在他身上,提醒觀眾用來辨識現在的表演人員的燈光。


    本來隻是一次平平無常的舉例,但是卻引發了一位社恐人士的恐懼。


    “呃,對我來說還是有點……我不習慣那樣被人看著,目光太集中了還是很難受……”


    柯萊隻要一想象到那種自己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的場麵,就感覺渾身有螞蟻在爬。


    “我也是,明明不擅長說話,還要被那麽多人看著,想想就渾身發毛……”


    社恐柯萊的話引起了社恐伊迪婭共鳴。


    隻是兩位的社恐原因好像並不一樣。


    “還是有些放不下嗎?”


    作為安柏的好朋友,柯萊的朋友之一。


    優菈自然也知道柯萊身上發生的事。


    而且在那時候的蒙德城,一個被人討厭的勞倫斯家族成員,和一個受到城裏人可憐的繃帶小孩的對比,還是很明顯的。


    “唉,說出來你可別笑我,我已經在努力改了,但還是有些事克服不了。


    人多的時候啊,被盯著的時候啊……”


    柯萊感覺自己得社恐一輩子了。


    有的時候也真的很好奇安柏他們是怎麽做到在許許多多的陌生人麵前談笑自如,又能在很多人麵前談笑風生的。


    想想安柏,提納裏,賽諾,艾爾海森,空,派蒙,薑屍他們這些能夠在很多人麵前我行我素,談笑風生。


    將話題牢牢把握在自己手裏的人。


    柯萊就感覺他們好像一群登上了天梯的神啊。


    雖然裏麵真的摻雜了一個神……


    “沒什麽可笑的,而且你知道嗎?在意別人的眼光也不是什麽壞事。


    至少我覺得是這樣。你想,隻有對自己很有要求的人才不願辜負別人的期待吧。


    你各方麵資質都很好,要是和我一樣從小就開始練舞,說不定現在跳的比我還好。”


    為了安慰柯萊,優菈也也將自己擅長的東西和柯萊沒有學過的東西做起了比較。


    雖然有幾分安慰的意思,不過優菈說的也是實話。


    至少舞蹈所需要的核心力,平衡力,爆發力,柔韌性這些,柯萊身上都具有。


    隻要不是天生四肢不協調的人,那麽在有著以上這些先天條件的加持下,跳起舞來都會很好看。


    隻是柯萊這十幾年來的體力都在魔鱗病的折磨下太差了。


    別說是跳舞,就算是日常巡邏,有的時候都難以完成。


    但是自從魔鱗病痊愈後,柯萊的體力可以說是每天一個級別,不僅很快恢複到了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體力,甚至在堅持訓練和日常巡邏的情況下,已經快要趕上一些常年堅持運動的人了。


    如果是從小學舞的話,也確實有可能不比優菈差。


    “不不不,絕對不可能的!”


    然而柯萊沒有相信優菈的話。


    優菈練習的祭禮之舞,她也是看過的。


    那支舞蹈所要耗費的體力要比一般舞蹈要大,而且在練習過程中也要付出很多努力。


    因為本質上是從上古年間祭祀神明的舞蹈改編過來的。


    所以整支舞的時長也不短。


    從頭跳下來的話,一些篇幅較短的話劇或者戲劇之類的都可以演完了。


    優菈平常也隻有在練習的時候會將整支舞從頭到尾跳一遍。


    日常的話隻會選擇自己喜歡的幾段動作來跳。


    所以優菈安慰柯萊說的話,柯萊一個字也不信。


    而且就算她練的不是祭禮之舞,其他舞蹈她也不可能比過優菈的。


    光是身材的曲線和對身體的掌控力,她和優菈就不在一個層麵上。


    所以優菈安慰柯萊的話,柯萊一個字都沒信。


    (我也不行,我太理解了!)


    旁邊的伊迪婭都雙眼含淚了。


    此刻的她覺得柯萊就是上天送給她的知音,她從來沒有和一個人如此有共鳴過。


    這簡直就是社恐遇社恐,兩眼淚汪汪啊。


    如果不是此刻時機不對的話,她一定要和柯萊結為親姐妹!


    “不妨找時間跟我學學吧?總有一天你也會成為傑出的舞者,到那時你將足夠耀眼,無懼於身外的光。”


    優菈說話的時候還不忘走到一處燈的前麵,然後轉身看著柯萊,並向她伸出了手。


    這種背光麵對別人又伸出手的姿勢。


    加上優菈背後的那盞正在發光的燈,一瞬間就把氣氛烘托到位了。


    “優菈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在發光了……”


    派蒙和空說著悄悄話。


    不過物理上的發光……也算是發光吧。


    真要論發光的話,還得看九條家的現任家主,九條鐮治。


    當初要和柊千裏結婚的時候,那背後可是真的在發光啊。


    整個人都被自己的信念升華了一樣。


    “……真的沒關係嗎?你不會偷偷在心裏笑話我笨吧?”


    柯萊看著優菈那認真的模樣還有背後的光。


    覺得自己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嚐試一下,反正試試又沒有損失。


    就是一想到自己的各種情況,柯萊就覺得希望渺茫。


    而且如果到時練舞出錯的話,發生了一些比較滑稽的事情,那麽……


    看見的人應該都會情不自禁的笑出聲吧。


    “哼,我在你心裏是那種人?”


    優菈傲嬌的哼了一聲。


    “不是啦,好吧好吧,我學,我學就是了。”


    柯萊最終還是被優菈坑去和她一起練舞了。


    而找人打鬧完之後,邁蒙看見眾人對舞台的燈光都有所了解的樣子,也放下心來讓他們做好準備,隻要拉開幕布就可以前往舞台了。


    進入舞台之後就需要小心掉落的東西。以及因為燈光出現問題而需要破解的謎題了。


    眾人做了一下心理建設,然後拉開了幕布,前往了最中心的舞台。


    或許是為了讓他們適應裏麵的情況,在幕布的外麵就有舞台燈光製作的機關。


    將燈光照射在對應位置之後,幕布自己就拉開了,而他們進入舞台之後也一眼就看見了在舞台中心的超大晶燈。


    圓球狀的晶燈掉落在舞台正中央。


    被一束燈光照射。


    而在晶燈的周圍全部是密密麻麻的機關,將晶燈牢牢的鎖在地上。


    而空他們也在對周圍做了考察之後在邁蒙的指導下去尋找周圍的舞台機關。


    破解了那些舞台機關之後,晶燈和晶燈周圍的裝飾平台緩緩升了起來,向上層而去。


    隻可惜剛上了一層就又停下來被卡在那裏了。


    為了盡快讓北部區域恢複原狀空他們又馬不停蹄的爬上了二樓。


    然後在邁蒙的指引下破解了這一層的新式機關。通過一些彩色凸鏡讓燈光變換顏色,用來解鎖機關。


    空他們將彩鏡安裝到燈光前麵之後,燈光也隨之變換了顏色。


    “光就會這樣改變顏色,變成了有色眼光。”


    邁蒙還在一旁解說。


    “呃,邁蒙小姐,你是不是認識一位叫賽諾的人?”


    派蒙聽著這熟悉的冷笑話,想起了一位故人。


    “不認識啊,怎麽了?”


    邁蒙這句話多少有點問題了,身為教令院的學者居然不認識風紀官們的頭兒。


    要知道所有學者入學的第一件事就是認清學院裏的管理者們。


    除了那些賢者和大賢者之外,最主要需要認識的就是風紀官們還有賽諾了。


    畢竟學者們隻要犯錯就會被這些家夥找上門,如果不認識他們的話,那麽說不定到時會在抓捕中因為反抗他們而喜提一些不該有的傷害。


    更何況號稱千裏追獵的賽諾可是能夠把人從別國逮迴來的狠角色。


    如果說學者們是不是都認識大賢者的話,那這個事情不一定。


    因為總有沉迷學習看不上什麽賢者什麽亂七八糟職位的。


    但要是問學者們是不是都認識賽諾的話,那他們肯定都認識。


    畢竟賽諾的在教令院可比大賢者的話管用多了。


    尤其是身邊有因為犯事逃跑的學者朋友。


    當他們被逮迴來時去和他們交流,就會發現在他們的言行中都透露著對賽諾的滿滿恐懼。


    加上賽諾深居簡出,很多學者在見到賽諾的時候就已經被他鎖定,準備抓捕歸案了。


    所以在重重留言的推波助瀾下,賽諾的所有學者們心中的形象就是一個狗頭人身,手持法杖,長著三隻眼,能夠鎖定逃到天涯海角的人的惡魔。


    無論別人逃到哪裏,都逃不過賽諾的追獵。


    甚至在所有新學者入學所學到的第一件事情也是不要觸犯任何的教令院守則。一旦觸犯了守則並且違規嚴重的話就會招來傳說中的惡魔賽諾。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找到一個不認識賽諾的學者是很難的。


    可惜空他們還沒有認識到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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