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心血來潮想換一下口味,改善一下夥食,把我珍藏的方便麵拿了出來。


    然後我興高采烈的拆開了之後就聞到了一股味道,當時我還沒發現什麽不對,因為聞起來就是方便麵的口味的味道。


    然後當我拆開醬料包的時候,我才發現好像有哪裏不對,那些醬包的味道和質感都變了。


    但是我依然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我沒有產生反胃的感覺,證明那玩意能吃。


    有的時候我就正常的把兩袋方便麵泡好了。這個時候我還沒發現什麽不對,隻是奇怪為什麽這次的方便麵沒有香味。


    因為吃過泡麵的,泡麵的香味真的很濃鬱,而這次我沒有聞到香味,就有點奇怪。


    然後我就試探性的嚐了一口。


    那一口下去味同嚼蠟,如喝白水。


    一丁點味道都沒有。


    我甚至一度懷疑是我水放多了,直到我把兩袋都吃完了,也沒有嚐到任何味道。


    然後試探性了喝了一口湯,發現那湯的味道已經變了之後,我才想起來去看了一下方便麵的日期。


    顯示已經過期一年零一個月了。


    我在當時陷入了長達半分鍾的沉默。


    他媽的,為什麽會過期這麽長時間了……


    不過好在根據我的個人感受來看,吃完之後並沒有什麽異常情況,就是沒有味道。


    整體的感受,就是非常的平淡,嚐不出來什麽味兒。


    但是也有不舒服的一點,就是吃完之後,你的嗓子跟嘴裏會有淡淡的味道。


    那種感覺就像是你用剛喝完可樂的杯子沒有刷,就直接倒了白開水進去,然後一飲而盡,殘留的那種淡淡的味道一樣。


    非常難受的怪。


    不過好歹證明了過期一年的方便麵沒啥太大問題。


    但是也別吃了,真的,吃的一點味道都沒有,很難受。


    他媽的,下次一定先看日期再吃


    另外分享一個趣事,我朋友幹的蠢事。


    上班時間老板喊她去開會,會議內容是公司常見的那種什麽團體合作亂七八糟的會議內容。


    反正就是說一下公司發展方向,然後搞了一下企業文化,然後讓每個人上去匯報一趟,再把老板說的話記下來,做一份會議報告。


    結果她也不知道怎麽聽的,把她老板說的人要合力才能凝聚成繩。


    中間這段話聽成了人妖合一。


    然後更重要的是她還沒覺得哪裏不對,直接寫成了會議報告交上去。


    現在正在瘋狂發朋友圈問這種情況如何向老板證明她認真開會了。


    對此我給了她一個建議,讓老板相信公司有妖怪。


    這樣她的人妖合一就能合理的解釋為人跟妖怪齊心協力,通力合作,喜結良緣,為公司出工出力。


    但很可惜,我的意見沒被采納。


    不過我也更好奇,她當時寫會議報告的時候,腦子到底在想啥?


    那他媽能寫個人妖合一出來還沒覺得哪裏不對。


    也是挺人才的哈。)


    話說賽諾說出了他來蒙德的真正理由是為了尋找傳說中的白堊老師。


    而空和派蒙也是直接迴頭看向了阿貝多。


    “白堊老師,那不就是……”


    空和派蒙總感覺現在這個畫麵似曾相識,似乎在之前的某段時間,他們也曾經曆過這樣的情況。


    某些人要尋找白堊老師,卻不知道白堊老師就在他們身前。


    “怎麽,是你們的朋友嗎?”


    看見空和派蒙有些異樣,賽諾不由得猜測,難道白堊老師也是空和派蒙的朋友?


    “原來如此,你是為了找白堊才特意過來蒙德。”


    阿貝多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看向賽諾,繼續詢問。


    “不,不能這麽說,主要還是為了護送科萊過來。”


    賽諾絕不承認是為了一己私欲。


    無論真實情況是什麽,他此行的目的都隻是為了護送科萊。


    “才不是,科萊偷偷跑來蒙德好幾次了,你隻有這次跟來了。”


    這下就連提納裏看不過去,拆穿了賽諾。


    “別隻說我,你自己不也是嗎。”


    賽諾看提納裏也不幫自己了,幹脆把提納裏也拆穿了。


    “如果我那位作家朋友在場的話,他恐怕會說這是無巧不成書吧。”


    阿貝多轉移了話題。


    是時候揭曉白堊的真實身份了。


    “都閃開,我孫子要開始裝逼了。”


    薑屍在旁邊沒頭沒尾的冒出來一句。


    “裝逼?”


    賽諾不懂這是什麽意思。


    “阿貝多要承認了嗎?”


    派蒙看向阿貝多。


    而阿貝多並沒有說話,有些時候不需要自己主動,讓別人主動就好。


    而塞諾也發現了異樣。


    看向了一言不發,此時顯得無比深沉的阿貝多。


    “等等,難道您就是白堊老師?”


    賽諾震驚了,自己居然跟白老師度過這麽長時間了嗎?


    “新認識的朋友用筆名稱唿我,未免有些不合適,叫我阿貝多就好。”


    阿貝多隻有在應付繪畫工作時才會被人稱作白堊。


    “什麽,您就是白堊老師,賽諾這家夥最近天天都在念叨你。


    說是一定要請你出手幫忙設計一版牌背。”


    這下好了,連提納裏都震驚了。


    還順帶抖落了一下賽諾最近幾天的興奮勁。


    “嘖,別說出來啊……”


    即便是社牛的賽諾,這下也有點遭不住了。


    “一般來說我不怎麽接受私人定製委托,但經過一番接觸,我已經把各位當朋友看待了,各位都是有趣又淵博的人。


    而且賽諾對七聖召喚的熱愛非比尋常,這點從眼神中就看得出來這是當然。”


    阿貝多侃侃而談。


    “這是當然。”


    賽諾也在旁邊附和,阿貝多認可他的七聖召喚之魂,讓他非常開心。


    “在須彌,應該沒有人比賽諾先生更癡迷七聖召喚了。”


    科萊也在旁邊吐槽。


    “我覺得,阿貝多你可以不用說這麽多了,反正最終也是會接下這份委托。


    就不要說這些話了。”


    吃完營養餐的薑屍直接打斷了阿貝多的話。


    委托接不接那不就是好與不好的事情,說這麽多冠冕堂皇的幹什麽?拖時間真的是。


    “……嗯,正如爺爺所說,我很榮幸能接下這份委托。”


    原本還有一些話要說的阿貝多被薑屍堵的最後隻得直接說出他可以接下委托。


    而旁邊的科萊和砂糖也陷入了竊竊私語之中。


    二人都覺得對方的老師很溫柔,很親切。


    建議互相成為對方的師娘。


    “那麽,我該為這張天上有地下無的傳世之作準備多少酬金?”


    賽諾已經開始詢問酬金的事情了,為了這次定製牌背,他可是把自己的積蓄都拿出來了。


    “應該不至於成為傳世之作吧。”


    阿貝多對自己的繪畫技術還是有點數的,雖然他畫的很好看,但是要說成為經典什麽的還是不足的。


    畢竟他不是專業繪畫的,隻是一些業餘愛好。


    “能放在我七聖召喚牌背上的畫,一定是傳世之作!請允許我這麽說。”


    賽諾不認可阿貝多的話。


    “隨他去吧,他們打牌愛好者都這樣。”


    提納裏勸了阿貝多一句。


    “我懂,這就像是看見限量版手辦的感覺一樣。


    雖然我沒有買過手辦,但是我有個朋友很喜歡手辦。


    據他說,他曾經為了搶一個手辦準備了四個手機,兩台電腦,三個筆記本,兩個平板。


    通過程序操控,在開搶時間同時按下按鈕,搶到了一份限量版珍品手辦。


    當時花了他八萬多塊錢呢。”


    薑屍懂這種心情。


    他的隊員裏就有一個癡迷於這種東西的家夥。


    甚至在末世逃亡時都不忘帶上自己那一大堆的手辦。


    更離譜的是,這家夥因為太過喜愛自己的手辦而覺醒出了能力。


    不僅把自己的房子帶著一塊逃亡,甚至還可以讓那些手辦短暫的活過來。


    當然,僅限於不超過他實力的手辦。


    他最後能夠短暫複活的手辦最高戰力,也就是鐵血戰士。


    距離他的夢想喚醒那些美少女手辦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隻可惜他在前往那個終點的路上倒了下去。


    因為熱愛二次元,所以要傳承二次元的美好,用守護的意誌貫徹自己的行動。


    直接透支所有力量複活了自己的手辦。


    阻擋了魔獸入侵。


    最後力竭而死。


    雖然不能理解搶購時的瘋狂模樣,但從那些手辦這麽多年過去還煥然如新的情況。


    就可以大致的知曉薑屍的這位朋友有多麽熱愛這些東西了。


    被他複活過的手辦有鐵血戰士,異形,生化危機裏的各種怪物。


    包括基金會的特遣隊等等。


    都是基於現實理念存在的科幻角色。


    而能夠使用奇幻力量的手辦隻有能夠複活某位近戰法師甘道夫。


    和一些具有其他力量的角色。


    都是那種有奇幻力量,但是不多的。


    當時他還在想要是哪天能永遠的複活自己的手段,就可以過上大被同眠的生活了。


    結果萬萬沒想到還沒有抵達那個結局,他就已經先倒下成為了英雄一員。


    薑屍想到那位朋友也有些唏噓。


    一個與世無爭,熱愛一切美好的家夥,最後死在了守護別人的路上。


    要知道他那位朋友連劍都拿不穩。


    最常用的作戰手法就是隨身攜帶各種各樣的手辦,根據現場情況複活手辦。


    而就是這樣一個連劍都拿不穩的家夥,卻在最後阻擋了關鍵魔獸潮的入侵。


    真是命運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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