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赫烏莉亞還是在薑屍一聲聲的唿喚中拉迴了自己的自我,沒有繼續保持那副癡態,在眾人的麵前。


    “那個赫烏莉亞啊,私人愛好什麽的大,家都有。


    有些私人愛好不太方便對別人說,也很正常。


    有時候看點稀奇古怪的書也沒什麽問題。


    但是咱們不要時不時的就陷入到自己的幻想中,然後無法自拔好嗎。


    多少在外麵注意一下。”


    薑屍拍了拍赫烏莉亞的肩膀,讓她自己想一想,別時不時的就露出一副滿臉通紅,頭上冒蒸汽的姿態。


    “……嗯……嗯……好的……”


    赫烏莉亞縮著頭有點不敢見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她為什麽又陷入到自己的幻想裏麵了?怎麽辦啊?還是在眾人麵前啊,她想給自己掐死。


    明明之前已經提醒過很多次自己不要看見什麽東西就聯想到什麽東西。


    但是每次看見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聯想,一聯想就露出這種癡態。


    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赫烏莉亞原地糾結,正在試圖撞牆中。


    而眾人那邊也沒有注意到赫烏莉亞和薑屍。


    他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摩拉克斯身上,等他們一首歌唱完,一曲舞跳完。


    摩拉克斯也從庭院裏走了出來。


    給歸終喂了點吃的和喝的,暫時應該不用擔心了。


    眾人跟著新郎官有迴到了婚禮現場,接下來就是折騰新郎官的時候了。


    就連仙人和夜叉們也早都做好準備,要跟帝君一決高下了。


    “帝君今日大婚,實乃大喜之日。


    我來敬帝君一杯。”


    移霄導天真君這個極其富有冒險精神和大無畏精神的一鹿當先開始了自己的作死之旅。


    隻見他用先例端起酒杯向摩拉克斯走去。而在摩拉克斯麵前擺放的,是一個比他的人頭還大的杯子。


    看著移霄導天真君手裏那個小小的酒杯,可能還不如人的一根大拇指高。


    再看看自己麵前這個比自己認錯還大的杯子,甚至已經不能說是杯子,說是壺也沒問題的東西。


    摩拉克斯陷入沉思,自己莫不是被擺了一道?


    不過眾人盛情難卻,摩拉克斯也隻好端起麵前那個不知道是壺還是杯子的玩意兒,跟移霄導天真君碰了一杯。


    然後他就發現移霄導天真君一口悶了。


    好家夥!


    摩拉克斯沒來由的想起了薑屍經常說的話。


    這眼看著是這一群人給自己下的套啊,要知道敬酒的時候對麵一口悶,自己也得一口悶啊。


    移霄導天真君那一小杯說白了,一口悶也沒啥感覺,自己這一大壺……


    摩拉克斯琢磨著,要不就這一壺喝完假裝喝醉了耍酒瘋,把移霄導天真君他們打一頓算了。


    在結婚的時候,帝君的心思也活躍了不少啊。


    隻不過想是這麽想,摩拉克斯還是沒有這麽做。


    一來不符合他的性子,二來難得這種時候,大家想鬧就鬧吧,無論有什麽招,他都接下了,隻要不是太丟人的事兒。


    屏氣凝神,一口氣喝完了自己壺裏的酒。


    摩拉克斯又迎來了下一位敬酒的。


    留雲借風真君。


    她也是十分耿直的。對著帝君說了很多話,最多的話還是表明了她之前的一些怨氣。


    這是怨氣的來源,就是以前她和別人比試時,帝君總說她的東西還差一些。


    雖然明知道別人的比自己的好,但是每次都是這麽說,留雲借風真君的心裏也很難受啊。


    就不能偶爾也說說她的東西比別人的好嗎?


    留雲借風真君也灌了摩拉克斯一大壺。然後是其他幾位真君。


    都是用各種各樣的理由過來敬了帝君一杯。


    每次都是一口悶。


    而摩拉克斯也是絲毫沒有二話,別人一口悶,他也一口悶。


    就這麽一小會兒,我估計老爺子喝下去的酒都有幾百斤了。


    而巴巴托斯他們就在旁邊看著,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真君們敬完酒之後就輪到了仙人們,等仙人們敬完酒之後又輪到了夜叉們。


    夜叉們敬完酒之後,五大夜叉才上前來。


    他們相對於其他人對帝君的敬重更大,有點不太好意思這麽折騰帝君。


    而摩拉克斯也表示自己沒問題,接著來,雖然他已經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正在跟一棵樹說話。


    他把那棵樹認成薑屍了。


    “我在你眼裏就是這麽一坨綠油油的玩意兒嗎?”


    拽著赫烏莉亞剛迴來的薑屍就看見摩拉克斯正在對著一顆綠油油的樹喊著他的名字,讓他幫忙頂一下。


    這讓薑屍陷入了沉思,即便喝醉了,也不能把那麽綠的玩意兒認成他吧,好歹找點黑色的東西認成他也好啊。


    不過最後,薑屍還是決定頂了上去。


    沒辦法,伴郎存在的意義就是頂酒。


    隻不過到薑屍來到桌子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準備的酒不是喝完了嗎?


    這個比摩拉克斯頭還大的杯子就是他給摩拉克斯準備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摩拉克斯躲酒,事先他也跟巴巴托斯他們說過。


    如果摩拉克斯迴來之後自己沒到場的話,就跟摩拉克斯說,這一壺酒就是他今晚要喝的了,喝完這壺就不用喝了。


    怎麽現在看來對方好像喝了不止一壺了?


    薑屍看向巴巴托斯。


    對方正在和雷神巴爾有說有笑。


    好像沒什麽問題,如果能忽略掉他額頭上的汗水就更沒有問題了。


    “巴巴托斯……你自己想好怎麽跟清醒過來的摩拉克斯解釋吧。”


    薑屍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巴巴托斯的耳中,讓巴巴托斯瞬間明白,自己完蛋了。


    而薑屍也沒慣著巴巴托斯。


    直接拉起巴巴托斯開始拚酒。


    喜歡喝是吧?喜歡折騰人是吧?


    行,今晚不醉不歸,至死方休。


    薑屍一邊跟其他人拚,一邊拉著巴巴托斯灌酒。


    這是真灌酒啊,不是拿杯子灌,是直接找了個水管,接到了薑屍自己空間裏的那堆酒上麵,然後把水管塞進了巴巴托斯嘴裏開始灌。


    今天不給巴巴托斯灌成腦子裏已經什麽都沒有的白癡,他就不叫薑屍。


    而巴巴托斯也從最開始的掙紮到接受,然後享受,最後變成了恐懼。


    喝不下了!


    巴巴托斯感覺自己現在血管裏流淌的都是酒了,雖然他的血管都是元素力。


    但也沒人規定元素力不能和酒共存。


    而巴巴托斯的肚子現在也賊圓,跟十月懷胎的一樣。


    “你特麽今天給我喝死在這!”


    薑屍一邊灌,還一邊拍巴巴托斯的肚子。


    他給摩拉克斯準備了那一壺酒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摩拉克斯接下來有精力辦完剩下的事兒,結果巴巴托斯這個坑貨居然沒跟摩拉克斯說,反而要準備看樂子。


    這麽喜歡看樂子,今天就給我變成樂子吧。


    拔出水管。


    巴巴托斯已經神誌不清了,滿臉通紅,眼睛轉圈,表情失去控製。


    四肢無力的癱在桌子上。


    肚子大的比十月懷胎還恐怖了。


    加上因為酒水太多,導致溢出來的白沫糊在了嘴角和臉上。


    還有拔出水管時滴落的酒水掉在了身上。


    此刻的巴巴托斯多少是有點詮釋了什麽叫本子主角的這個字。


    也詮釋了什麽叫提瓦特最色男神。


    論色氣程度,巴巴托斯穿上神裝之後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把巴巴托斯拖下去,明天算他總賬。”


    薑屍把巴巴托斯交給了雷神巴爾。


    這幾個幫兇薑屍也沒打算放過,隻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摩拉克斯已經坐下睡著了,確實是喝多了。


    大慈樹王和納西妲正在照顧他。


    奧羅巴斯,赤王阿赫瑪爾,花神娜布,赫烏莉亞,馬科修斯,若陀龍王,奧賽爾,跋掣他們也都加入了頂酒的行列。


    薑屍倒不是頂不住了,而是他接下來還有事兒。


    比如先幫摩拉克斯清醒一下,然後根據目前的情況決定要不要進入下一場節目當中,也就是婚禮的終章以及海燈節的終章海燈音樂節。


    海登音樂節雖然說是胡桃辛焱,還有《虹色巡迴》各位的演出。


    但實際上作為壓軸節目,在它之前還有很多節目,比如說雲堇的戲曲表演。


    總務司的說書,一些藝人們的拿手好戲。


    比如紙映劇,相聲等等。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冒險家協會舉辦的小活動。


    不僅人們可以參加,仙人和夜叉們也能參加,而且親身體驗凡人們所舉辦的東西,對自身的一種心境也是有很大提升的。


    本來這些活動應該安排在璃月港裏麵讓所有人參加的。


    但是因為摩拉克斯婚禮的原因,現在璃月港裏所有人都集中在洞天之內。目前整座璃月港處於空無一人的狀態。


    冒險家協會一合計,幹脆把自己舉辦的活動也搬了進來。


    至於璃月港裏空無一人之後會不會遭來劫匪這些東西,那就不是人們該考慮了。


    畢竟他們進入洞天之前看見璃月港外圍的那一圈的岩龍蜥可不是假的。


    要是有什麽匪賊能突破岩龍蜥們的守衛進入璃月港劫掠他們的財務,他們也隻能說自己該遭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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