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魔神來算,摩拉克斯不是第一個,還有其他魔神也結婚了嗎?”


    花神娜布有些好奇。


    “那當然了。上一個結婚的魔神是漩渦之魔神奧賽爾和他的同族眷屬跋掣。


    雖然跋掣不是魔神,隻是魔神眷屬,但也是奧賽爾正式的妻子。


    二者之間也算是正式的結婚了。


    畢竟奧賽爾他們這些野獸形魔神尊崇的法則和我們這些人形魔神尊崇的不一樣。”


    薑屍其實提起奧賽爾結婚這件事情,不知道為什麽有點想笑。


    因為奧賽爾有妻子,有眷屬,有領地,本來是好好的,但是他就非要作死去撩撥一下璃月港過往的船隻,然後就被上報給了摩拉克斯,接著被一槍釘死在了海裏。


    沒享受幾天瀟灑日子就在孤雲閣下一直待到了今天,要不是他在提瓦特大陸,估計奧賽爾永無出頭之日。


    “哎,想不到其他魔神居然已經有結婚的了。我還以為所有魔神都是孤身一人。”


    赤王阿赫瑪爾一臉我悟了的表情。


    早知道在那麽久遠的魔神戰爭時期就已經有魔神結婚了,自己也大膽追求好了。


    扭扭捏捏,不敢言語。


    最後甚至為了自己那個瘋狂而不切實際的幻想致使花神走向了滅亡。


    而大此樹王也和自己決裂,若非薑屍在的話,他們三神恐怕再無和解見麵之日了。


    “魔神也好,人也好,在自己的生命裏肯定都要尋找一個陪伴自己一生的人。


    兄弟,情人,愛人亦或者其他人這些都是生命中的一部分。


    如果遇到的話,大可放心追求,即便被拒絕也算是沒有遺憾。”


    薑屍在這方麵可是很灑脫的,雖然他從來沒有接受過別人。


    而且拒絕別人的告白也是相當的幹脆。


    如果書清雅還活著的話,恐怕她這一生最光榮的事情就是能讓薑屍主動先告白了。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讓這個該死的家夥坦露心扉的。


    “說的很有道理,受教了。”


    赤王阿赫瑪爾決定迴去就試試,呃,雖然可能試試就逝世,但是問題不大,不試試怎麽知道逝世還試試呢?


    萬一成了的話,那不就可以試試了嗎?(手動滑稽)


    “算不上什麽受教。主要還是人生中所獲得的一些經驗。


    話不多說,我還有事要忙,你們三位先帶納西妲進去入場落座吧。


    等我將所有人的名單一一記錄在冊之後,也就進去正式開始主持婚禮了。”


    薑屍記下大慈樹王他們四神的賀禮,然後側開身子讓他們走了進去。


    而仙人們那邊也出現了一些騷動,現在神明們隻有巴巴托斯還沒來了。


    等到巴巴托斯以來,他們這些仙人也可以入場了。


    隻是巴巴托斯究竟要什麽時候才能來呢?這是個問題。


    雖然巴巴托斯是神明,但坦白說,璃月的仙人們還真沒把其他神明放在心上。


    雖然實力不如對方,但自家大爹好啊。


    下有若陀龍王,赫烏莉亞,馬科修斯。


    上有摩拉克斯和歸終。


    還有一個薑屍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可以說就他們這個陣容,誰來誰死,完全不帶慫的。


    開玩笑,別說是別國神明了,天空島他們都敢上去抽倆嘴巴子。


    大不了抽完就撒丫子開溜往薑屍身後一躲。


    然後再伸出一根中指,氣沉丹田,蘊聲養息,接著大喝一聲:“你過來呀!”


    就這,天空島都不敢對他們露出一個眼神。


    甚至他們還能當麵嘲諷一下。


    哎,沒辦法,有大爹就是任性,大爹就是我的資本。


    薑屍,無論在哪個宇宙,都是爹中之爹的大爹你值得擁有。


    伴隨著我的廢話,時間也在一分分過去,巴巴托斯也終於坐在特瓦林的身上趕到了現場。


    與之同行的還有安德留斯和溫妮莎。


    “抱歉抱歉,來遲了,不好意思。”


    巴巴托斯見到薑屍的第一句話是趕緊認錯。


    畢竟他已經遲到了三個多小時了,原本定的是中午12點到,結果他也遲了。


    雷神巴爾他們好歹有正當理由是因為魔物作祟。


    大慈樹王他們雖然沒說,但應該也是處理須彌城和沙漠的一些事物。


    而巴巴托斯這個整天不幹正事的,卻還遲到了,薑屍想聽聽他能編出什麽理由來,或者又編出了什麽故事為自己開脫。


    “說吧,這次又是什麽理由?是因為扶老奶奶過馬路,還是看小貓在樹上下不來了?


    又或者看見了凹凸曼打怪獸,還是天上掉下來的外星人?”


    薑屍看著巴巴托斯,以上的四種理由,巴巴托斯都沒有用過,隻是薑屍拿出來調侃一句。


    “這個嘛,嘿嘿,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太高興,一時沒忍住喝多了。”


    巴巴托斯摸著頭,十分的不好意思。


    本來昨天晚上他是沒打算喝那麽多的。


    但是一想到今天摩拉克斯要結婚,他就高興。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高興,但就是很高興。


    然後一高興加上昨天賣唱賺來的摩拉有點多,他就沒忍住。


    一沒忍住就喝多了,一喝多了就睡著了,一睡著了就睡過了,一睡過了就來遲了。


    一來遲了,那就隻能是祈求別人的原諒了。


    要是隻有摩拉克斯在還好,巴巴托斯還能死皮賴臉一下,但是薑屍在的話還是算了,積極認錯,早點投胎吧。


    “我說你呀,明知道今天有這麽大的事情,你還喝這麽多,是怕今天的酒席上不盡興嘛。”


    薑屍歪頭,巴巴托斯是不是有點看不起他這場酒席呀?


    不給自己留個肚子就算了,還敢在前一天晚上喝的爛醉如泥?


    今天自己必須好好的辦了他,讓他知道,在自己舉辦的盛大的酒席的前一天的晚上,喝的爛醉如泥是一件多麽錯誤的事情。


    “這不是昨天摩拉賺的多,又想到老爺子要結婚了,我開心嘛。”


    巴巴托斯是是真的沒忍住,他昨天賺的摩拉可以說是他這幾年之內賺的最多的了。


    因為昨天蒙德城來了不少外來遊客,加上時機趕巧,羅莎琳和魯斯坦又剛好在蒙德廣場上約會。


    然後巴巴托斯化身溫迪在蒙德廣場上演出的時候,羅莎琳剛好在旁邊翩翩起舞。


    說來也是湊巧,那天人們非要聽一下蒙德過去的傳統古典音樂。


    而羅莎琳跳的又是500年前她在廣場上演出的那支舞。


    最正宗的古典音樂配上最正宗的古典舞蹈,那效果可想而知。


    賞心悅目已經不能用來形容這種場景了,應該叫流連忘返,念念不忘。


    羅莎琳和溫迪的一波精彩配合直接讓現場人氣爆棚。


    而當他們得知溫迪這種吟遊詩人在外演出是需要打賞的時候,便毫不吝嗇的投出了自己手裏的摩拉和美酒。


    而溫迪也賺到了自己這幾年以來最多的摩拉,在一天之內憑借一場演出賺了40多萬。


    羅莎琳也分到了自己的報酬,雖然她並不想要,並且對自己無意中幫到了溫迪這件事情感到很痛心。


    她怎麽之前沒看到這個不幹正事的風神大人在蒙德廣場上演出呢?要是早知道的話,她就不跳了。


    雖然現在的溫迪沒有那麽大的怨念了,但是看見他還是會有種莫名的不爽。


    羅莎琳也很苦惱。


    她現在可是迴到蒙德國籍了。


    因為魯斯坦是西風騎士的高層,所以他要結婚的話,為了預防間諜之類的滲透。


    所娶之人也必須是蒙德本地人,或者在蒙德有著良好聲譽且家世清白的外國人。


    羅莎琳雖然是蒙德人,但是加入愚人眾之後,國籍已經是愚人眾的了,而且家底清白,在愚人眾工作這麽多年,家底清白是不可能了。


    即便羅莎琳一直在盡力的避免武力衝突導致傷亡,但許多計劃也是不可避免的,會導致武力衝突,出現傷亡。


    可以說,在羅莎琳手裏正麵衝突導致的死亡很少。


    但為了完成一些計劃所導致的間接傷亡非常多。


    沒辦法,國與國之間的競爭就是如此激烈。


    即便雙方都在極力克製,不想使用武力,但最後造成的結果依然會傷害到許多人。


    七國雖然和平,但偶爾也有小摩擦。


    雙方軍隊偶爾發生摩擦的事情也比較常見。


    隻不過大多都是互相罵兩句,然後趕緊跑。


    不跑的話,可能火氣上來會打起來。


    跑掉了,互相安慰安慰幾句,消消氣也就過去了。


    而羅莎琳為了能夠嫁給魯斯坦,也是把自己的國籍從愚人眾那裏轉了迴來。


    就是負責辦理戶籍手續的西風騎士看見羅莎林提交過來的材料,一臉見了鬼的神色。


    畢竟在檔案室裏,有一份500年前的戶籍資料,可還放在那裏呢。


    那上麵也有一個叫羅莎琳的人,而且和麵前的人長得一模一樣。


    說到這就不得不佩服在留影機麵世之前。


    負責登記戶籍檔案的西風騎士們,那一手繪畫之術堪稱以假亂真,栩栩如生。


    在不能使用照片的年代,硬生生用繪畫的方式把每個人的臉留在了戶籍檔案上。


    而且為了長久保存,他們還使用了特殊的紙張和特殊的顏料。


    那些西風騎士甚至能精確到在兩分鍾之內畫完一整個人的人麵相。而且能精確到每根頭發絲兒都不差。


    憑借著他們蒙德城過去的戶籍檔案留存了非常多。


    雖然西風騎士們也考慮過要不要處理一部分,但是又怕裏麵有些長生種的檔案自己不知道。


    便一直擱置了,直到羅莎琳過去轉戶籍的時候才發現。哦,原來自己500年前的那份還在呀。


    上麵那個笑顏如花的純真少女,讓羅莎琳看著都感覺有些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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