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聲明最後一遍,不要再因為錯字艾特我了。


    也不要沒事就艾特我。


    每次修改完錯字,書都要被鎖一段時間,啥也幹不了,很煩的。


    能看懂就行了,不要因為錯字這種問題來艾特我了。


    還有動不動閑著沒事幹就艾特我的,也不要亂艾特。


    每次一看消息一堆艾特我的,然後一看都沒有正事。


    很打擾我的。


    你覺得隻是你一個人在艾特我,但其他人也是這麽想的,然後我一上線就能看見一堆艾特消息。


    很煩哎,我還得一條一條翻,萬一有哪個讀者遇到什麽事了呢。


    結果每次翻完都是一件正事都沒有。


    跟狼來了一樣。


    翻吧,沒有正事,不翻吧,又怕萬一有正事。


    這種感覺很糾結的,也很煩的。


    還有,不要老是去催什麽劇情或者人物的。


    你們是催不動我的。


    還是那句話,我寫到哪,你們看到哪。


    隻是單純的因為一段劇情就來不停的催的。我就是本來打算寫的,你信不信我也給你拖個幾萬字出來?


    還有什麽提劇情要求,提人物cp要求的。


    還是那句話,想看自己寫,別來找我。


    我沒有義務去為了你的要求更改我的劇情。


    更沒有義務聽你的話。


    你要是覺得自己說什麽就必須被滿足的話,建議你先把自己弄成個四肢殘廢,這樣說不定會有人出於同情心滿足你的所有要求。


    還有,繼打賞威脅,以素質為由打差評等各方麵的弱智之後,現在又冒出來了新的流派。


    用差評來威脅我寫劇情或者不要水的。


    嘖,真是天大的笑話。


    先不提你是哪裏來的自信認為差評這個東西可以用來威脅作者。


    光是我連那些所謂的高額打賞都不在乎的性格,你覺得一個區區差評,是能讓我哭,還是能讓我跪地求饒啊?


    威脅就威脅唄,要打趕緊打,不打我都看不起你。


    打了我就有理由了罵你。


    別跟我扯犢子說什麽素質,我沒有素質。


    包括什麽把自己看的很重的某些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的弱智們。


    還有說什麽身為作者就該聽讀者意見的。


    告訴你,懶得聽。


    人不會去聽狗說話,最多聽見狗叫聲停下來,好奇的看兩眼。


    而且,我一天就掙那麽點錢,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的。


    換別人說不定都跑路了,我還留在這裏,隻是單純的想有始有終而已。


    那要是有從3月份就開始追的讀者,每天都看的話,應該都知道我以前也是幾千催更的人。


    現在就這麽點催更,換別人說不定早跑了。


    我能在這寫都不錯了,那這麽多要求。


    喜歡提要求跟別人提去,別在我這提,我一丁點都不想聽你的要求。


    而且話說白了。


    掙錢少的時候,我不用慣著你,因為錢就那麽點,我沒必要為了那點錢去忍什麽氣。


    掙錢多的時候,我就更不用慣著你了,因為錢掙夠了,不缺你那三瓜兩棗。


    錢多錢少都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的,我慣著你幹啥?


    你是能一天給我賺幾百塊錢,還是能拉金子尿銀子呀?


    什麽都幹不了,自我感覺還這麽良好,真是搞不懂你哪裏來的自信。


    雖然在劇情上已經見不到什麽傻逼們了,但是沒想到在其他方麵還有這麽多的傻逼。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傻逼真是年年有,一年更比一年多。)


    “好了,作者又罵完了,我們將鏡頭拉到空和派蒙那邊吧。”


    已經習以為常的薑屍將鏡頭拉到了空和派蒙那邊,他們已經帶著洛長安抵達了化城郭。


    隻是很可惜,他們並沒有在這裏找到提納裏,因為柯萊說,提納裏在不久前已經前往一個名叫禪那園的地方了。


    不僅現在不在,就連接下來幾天的事物也是全部通過排班表和留下的信告訴他們的。


    可以想象提納裏遇到的事情一定特別緊急,不然也不至於讓他連告別的時間都沒有,就前往了禪那園。


    對此,空和派蒙也感到無奈,想不到重要的人個個都不在。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們也不能停下腳步,因為納西妲可能還在等著他們去救。


    但是柯萊現在的身體情況又有些糟糕,如果將實情告訴她的話。


    無疑是將她也牽扯了進來,這樣對柯萊自身的安全也不好。


    在仔細斟酌了一番之後,空想出了一個理由。


    他對柯萊說,洛長安是教練院裏一名非常出色的學者,但是因為學術成果被賢者們盜用,他想為自己維權,因此受到了追殺。


    因為無路可逃的原因,便委托他們為他尋找一個安全的藏身之處。


    而空和派蒙則是想到了同樣出身於教令院的提納裏。


    身為學者,提納裏一定能對洛長安的這種情況感同身受,因此願意庇護他。


    但是現在提納裏不在,洛長安又急需一個躲藏的地方。


    能不能先在化城郭裏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讓洛長安躲進去?


    如果有教令院的學者或者傭兵們來詢問洛長安的情況,務必不要告訴他們真相。


    而柯萊也欣然答應,無論是出於對空和派蒙的信任,還是出於對洛長安的同情,或者是對那群咄咄逼人的教練院學者毫無好感的原因。


    柯萊都願意庇護洛長安,而且身為天賦出眾的學者,洛長安應該認識很多字,說不定可以請教一下。


    柯萊到現在都不明白那些文字的意義是什麽。


    雖然日常交流沒有問題也能寫信,但實際上心裏麵大部分內容還是提提納裏幫忙寫的。


    隻要遇到稍微難一點的字或者生僻一點的字,柯萊就不知道怎麽辦了。


    而提納裏也講究循序漸進和勞逸結合,針對柯萊的身體情況。


    提納裏也並不著急教會柯萊所有的知識,而是一步一步來。


    這讓急於出師,想要證明自己已經沒有問題的柯萊著實有些難受。


    但提納裏畢竟是她師傅,照顧了她這麽久。


    柯萊也不是喜歡鬧脾氣的性格,雖然以前有過一段狂躁期吧。


    但柯萊本身也是很溫柔的女孩子。


    隻好按照提納裏的教學步驟,一步一步來了。


    而現在提納裏不在,又恰巧來了一位學者。柯萊覺得自己加快學習進度的想法應該可以實現了。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提納裏讓她循序漸進的學習是有理由的。


    因為她根本看不懂書上麵的任何一個字,也無法理解那些知識。


    雖然洛長安教的很用心,但是她真的不會呀!


    柯萊第一次感受到了學習的可怕。


    而這一切和空和派蒙無關了,因為他們已經抵達了禪那園,並且在這裏遇見了一位異想不到的人。


    “快看!那不是凱瑟琳嗎?不對,應該說是納西妲!”


    派蒙發現了禪那園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


    陪伴他們走了四個國家的凱瑟琳小姐。


    不過在這個國家,應該用納西妲來稱唿比較合適。


    “你是真的納西妲吧。”


    空確認了一下。


    “喂,納西妲能在這裏等我嗎?一定吃了很多苦,你居然還質疑她。”


    納西妲沒說話,派蒙生氣了。


    “派蒙,旅行者的擔心是對的。因為我們對博士的手段不了解。


    而且他展現過類似操控意識的手段,在你們離開後,我獨自麵對博士時發生了什麽,你們也無從獲知。


    就像一場災難般的暴雨過後,地麵上的積水有時也能偽裝成天空一樣。”


    與派蒙相反,納西妲認為空這樣的戒備是正確的。


    麵對擁有未知力量的敵人又逃出來的夥伴。


    即便再怎麽信任,也必須要確認身份。


    因為你並不能百分百確定他沒有被操控或者洗腦。


    當然,人家當然可以說自己沒有洗腦或者操控。


    不過,即便洗腦或者操控的技術再高明也會讓人顯得跟平常有些不同。一些個人的習慣還是改不掉的。


    就像納西妲特有的奇妙比喻一樣。


    這種比喻方式除了納西妲之外,提瓦特大陸應該找不出來第二人了。


    “嗯……我覺得能講出這麽微妙的比喻的,隻能是真的納西妲了。”


    而派蒙也通過這種奇妙的比喻方式確認了麵前納西妲的身份。


    “我也這麽覺得。”


    空點點頭,納西妲的奇妙比喻確實很有辨識度。


    “欸?我剛剛不是想博取信任,隻是想讓你們更好的理解……”


    空和派蒙這一下反倒是把納西妲整不會了。


    她剛剛明明隻是在很認真的解釋確認身份的重要性啊。


    為什麽突然就變成證明她身份的證據了?


    “嗯,百分百確定了,一定是納西妲。”


    看著一本正經在解釋自己不是在證明自己身份的納西妲。


    空完全放下了心,隻有納西妲才會這麽天真。


    “我們離開之後,你和博士之間有發生什麽嗎?”


    派蒙看著納西妲,那個博士,一點都不值得信任。


    而且每次說好的計劃,總會搞出一些意外事件。


    對於這樣的對手兼隊友,派蒙是打心底裏不放心,生怕博士半路又搞什麽小動作。


    到時候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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