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死杠精,是真絕了啊,又改口變成璃月港的位置之前就有人住了,他說的沒錯。


    我盤算了一下,這狗日的改了多少次口了。


    首先說千岩軍稱唿摩拉克斯為摩拉克斯大人不對。


    然後是軍人不會這麽說話,咋的?軍人該怎麽說話你來教教我?


    軍人看見你都得罵你一句什麽玩意,張口閉口軍人應該這樣說,軍人不應該這麽說。


    你算個啥啊?地溝裏的屎嗎?


    然後變成摩拉克斯管理民眾了,所以這就是璃月港。


    咋的?摩拉克斯之前在天衡山統領的都是死人唄?直接散養?


    然後變成我說的不對,歸離集就是璃月港。


    萍姥姥沒一發萍姥姥衝擊波轟死你,真是得益於萍姥姥打不破次元壁。


    然後又變成了,我迴複了那個畜生一句啥玩意來著?


    就變成他把歸離集和璃月港當成一個地方沒問題了。


    然後還要我拿證據證明歸離集和璃月港不是一個地方。


    然後被我拿證據啪啪打臉,又改口了。


    他玩了一年了,萍姥姥說了,歸離集被毀之後,人們遷迴璃月港。


    遷迴就代表璃月港之前的位置有人住什麽的巴拉巴拉的。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真適合你啊。


    玩一年就玩出這個逼樣你還是退遊吧。


    帶壞別人,帶壞萌新。


    你但凡要點臉,都不至於改口這麽多次。


    還證據,你拿了個雞巴證據出來。


    來一句歸終機在璃月港不遠就代表璃月港有人住這叫證據?


    歸終機在哪跟璃月港有沒有人有關係?


    還是你喜歡睡大炮筒裏?等著睡覺的時候被人一發炮彈轟出去?


    你是真不要臉,那臉上除了骨頭,肉都沒有了。


    我最後再罵你一次,再看見你恬不知恥的在這逼逼賴賴,直接罵到你祖墳爆炸,然後刪你評論了。


    要點臉,你媽生你不是為了讓你出來當個不要逼臉的畜生的。


    屢次改口,你要不再改改?說歸離集和歸終沒關係?


    畜生年年有,這月特別多。


    本來收集了六七條評論的,都被你一個攔下來了。


    那六七個不玩遊戲,腦子不好就算了。


    你玩了一年還說出這種話,你真是活脫脫的找罵。


    玩一年玩到狗身上去了,原魔玩家都比你懂原神曆史。


    田鐵嘴都沒你嘴硬,傻逼東西。)


    “好了,我可愛的雷螢術士小姐,你自己先和你自己可愛的雷螢小家夥們慢慢玩吧。


    我相信經曆過一段時間之後,你一定能和它們相處的更好的。”


    薑屍拍了拍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可憐的雷螢術士被呈“大”字型吊在了兩棵樹的中間。


    平常用來存放霧虛燈芯,操控雷螢的霧虛燈被綁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雷螢進出都得從雷螢術士的臉上爬到脖子上,然後再從脖子上進入霧虛燈。


    雖然雷螢的翅膀刺撓的很癢,但對於雷螢術士來說都是小問題。


    真正的問題是,雷螢周身攜帶著微弱的雷元素之力。


    雖然一隻雷螢的雷元素力不多,但幾隻聚集起來,又受到霧虛燈芯的刺激。


    所凝聚出來的雷元素之力就很可觀了。


    雷螢術士被感覺自己的大腦都在雷元素之力的刺激下瘋狂顫抖了。


    “好了,我親愛的雷螢術士小姐,你自己在這和你的雷螢們聯絡感情吧。


    我先走了,等我離開鎮守之森的時候,我會把你放下來的。”


    薑屍擺了擺手,徑直走向鎮守之森的深處,找花散裏和五百藏去了。


    留下雷螢術士一個人感覺自己渾身都在顫抖。


    嗜虐的術士體會到了被虐的快感。


    或許,她會成為愚人眾軍隊——精銳隊伍——螢術士隊伍中。


    唯一一個打開新世界大門的雷螢術士。


    也說不定?


    想想居然還有點小刺激,嘿嘿~


    ……


    另一邊,薑屍正開始和雷螢術士玩耍的時候。


    花散裏正獨自走在鎮守之森的小路上。


    白狐麵具之下,是漆黑的麵容。


    本來由地脈汙穢構築出來的她,並沒有具體的形體。


    但是狐齋宮的記憶和感情,使她凝聚為了巫女的形象。


    但在麵容上,花散裏一直沒有選擇凝聚自己的麵容。


    而是用白狐麵具遮擋了自己的漆黑的麵容。


    在白狐麵具之下,是漆黑的地麵汙穢。


    是吞噬掉仙狐狐齋宮的漆黑浪潮意誌。


    本應在神櫻大祓之後,隨晦瘴瘤一起消散的花散裏。


    被薑屍救下,構築形體的地脈汙穢。


    也變成了薑屍送給她的始源之暗。


    雖然擺脫了地脈汙穢的桎梏,但她依舊沒有選擇凝聚容顏。


    她最熟悉的容顏是狐齋宮的容顏。


    但她豈能幸獲狐齋宮之力後。


    又再借狐齋宮之貌呢?


    帶著對狐齋宮的愧疚,花散裏一直沒有凝聚自己的容貌。


    隻是構建了簡單的形體。


    這次薑屍帶她故地重遊,不僅喚起了狐齋宮的記憶。


    也喚起了她的記憶。


    五百藏和她,是熟悉的陌生人。


    之前薑屍在旁邊,還能鼓起點勇氣。


    結果薑屍為了泄憤,跑去和雷螢術士玩去了。


    花散裏現在心裏非常忐忑。


    即便五百藏目前沒有發現她不是狐齋宮,也沒有表達出對狐齋宮的怨恨。


    但她還是禁不住的會想,萬一五百藏隻是隱藏了自己的怨恨。


    或者五百藏發現她不是狐齋宮之後,又掙脫封印,大鬧稻妻該怎麽辦?


    花散裏的內心思緒交雜。


    按理說,狐齋宮和繼承狐齋宮記憶和感情的她。


    應該都不是多愁善感之輩。


    她卻總是情不自禁的去思考見到狐齋宮的故人該怎麽辦。


    生活在提瓦特大陸應該做些什麽。


    隻有待在玄冥古國那種充滿黑暗的環境。


    花散裏才覺得自己有輕鬆的感覺。


    比怪胎,玄冥古國的民眾都是具有奇特樣貌,使用異於常人力量的。


    比所作所為,玄冥古國覆滅的地下古國比黑潮多的多。


    比經曆,玄冥古國以伊布萊斯恩為首的五千多名先祖。


    他們所經曆的,皆是常人無法經曆之苦。


    在這樣的情況下,花散裏在玄冥古國裏倒是最正常的那一個了。


    “喂!臭狐狸!你是不是又找不到吾輩了!果然,吾輩捉迷藏的能力,還是很厲害的嘛!哈哈哈哈哈……”


    五百藏的聲音又從鎮守之森深處傳了出來。


    “可惡的五百藏,等我找到你,我一定會將你現在的樣子好好記錄下來的。”


    狐齋宮的感情再次支配了花散裏。


    雖然狐齋宮曾經為了五百藏求情,但這不代表狐齋宮就會慣著五百藏。


    麵對五百藏如此囂張的發言,狐齋宮的感情與記憶一下就爆發了。


    揚言要將五百藏現在的窘迫樣子記錄下來。


    用來當做以後的笑料。


    “臭狐狸!你來啊!先找到吾輩再說吧!吾輩的隱藏可是很完美的!你一定找不到吾輩!”


    五百藏還是在嘴硬,完全沒有發現其實和他進行對話的這個狐齋宮。


    並非他認識的那個狐齋宮。


    “五百藏!是不是很多年沒有見過我!你已經忘了以前被我變成小狸貓的樣子了!”


    花散裏幾乎是以瞬移的速度到達了五百藏的石像處。


    手中也泛起了黑色的光芒。


    “你是誰?臭狐狸呢?!不對,為什麽你身上的味道和臭狐狸的味道一樣?


    而且這個麵具也是臭狐狸的麵具,嗯……難道臭狐狸你改變形象了嗎?”


    雖然花散裏的速度很快,但很顯然五百藏在意的不是花散裏的速度。


    而是在意為什麽花散裏身上的味道為什麽會和狐齋宮一樣,狐齋宮的麵具又為何會在花散裏的身上。


    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五百藏得出了一個他自認為非常精準的結論。


    就是狐齋宮改變形象了。


    “五!……不好意思,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我是花散裏。”


    花散裏極力將自己從狐齋宮的記憶和感情裏掙脫了出來。


    “嗯?不可能!你身上的味道和臭狐狸模一樣,你一定就是臭狐狸!


    不要以為變了個樣子就能騙過吾輩,雖然在吾輩的眼裏,你們人類長得都差不多。


    但身上的味道是不會騙人的!”


    該說五百藏是明知故問呢,還是一廂情願呢。


    與狐齋宮相互鬥爭了這麽多年,他豈能不知道狐齋宮的樣子。


    說花散裏是在騙他,也是不想承認狐齋宮再也迴不來的事實吧。


    不過也是,畢竟五百藏沒有見識過薑屍的偉力


    在五百藏的眼裏,天底下隻有兩個人最厲害。


    一個是天守閣裏的雷神巴爾,一個是與他鬥法鬥了這麽多年的狐齋宮。


    雷神巴爾他也不熟,雖然被封為了「保生司正」。


    但他見到雷神巴爾的次數屈指可數。


    狐齋宮就不一樣了,無論是變化之法還是其他的法術,他都弱於狐齋宮。


    雖然他對此心知肚明,但他絕不承認。


    堂堂的大妖狸五百藏,居然會輸給一個臭狐狸!


    絕不!


    “我……啊——!煩死了!居然沒有騙過你這個狸貓大王。


    難道是我這幾百年來沒這麽動用法術,所以法力退步了嗎?”


    花散裏本想說什麽,但沉思了一下之後,以狐齋宮的口吻和五百藏進行了對話……


    (下一章,我要整個大活,具體的話看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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