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望忽然有些不好的預感,她慌忙站起來,頭卻暈的連重心都穩不住,身子直直的向前跌去,忽然右手被人緊緊抓住,那人的力氣很大,猛的將她向後一扯,她撞進了他懷裏,聞到一陣好聞的男士香水味。


    她輕輕的抬起頭來,吊頂上的水晶燈she的她微微眯起眼睛,在刺眼的彩色燈光中,她看清了男人的麵容,俊雅卻透著一絲邪氣的臉,他的嘴角帶著關心的笑容,扶著她的手臂,輕聲問:“雅望啊,喝醉了麽?”那人從喉嚨裏溢出低啞的聲音,他的臉上有著jian計得逞的笑容。


    舒雅望猛然頓悟:“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曲蔚然彎下腰來,很親昵的抱住她,嘴唇靠著她的耳根曖昧的說:“也沒做什麽,隻是在那個男人拿酒之前就在你們的酒杯裏加了一點點東西。”


    “滾開!”舒雅望暴怒地掙紮開來,怪不得宵雪一杯香檳就醉了,怪不得自己也……


    “你說,我會滾嗎?”曲蔚然一臉深情地將她緊緊抱在懷裏說:“雅望啊,我剛才就說了,你們不會結婚的,我不會讓你們結婚。”抬手,微笑的將一張信用卡遞給身邊的服務員說:“我女朋友喝多了,麻煩你幫我開個房間。”


    舒雅望心裏猛的一驚,掙紮的剛想說話,可胸腔裏卻一陣反胃,張開嘴卻差點吐出來,服務員接過卡,看著曲蔚然優雅從容的樣子,沒有多懷疑,點頭道:“好的,先生,您稍等。”


    “你放開我。”舒雅望推拒了兩下卻推不開,也不知曲蔚然到底給她下了什麽藥,胃裏一陣翻滾,居然吐了出來,抱著她的曲蔚然正好被吐的一身都是。


    曲蔚然皺了下眉,連忙將舒雅望拉遠了一些,舒雅望還在一直吐,服務員折返的時候,剛好看見這一幕。


    連忙將房卡交給曲蔚然,讓他在消費單上簽字後找人來收拾地板。


    曲蔚然一把將已經有些昏迷的舒雅望抱起來,走進電梯,電梯的上升感讓舒雅望難受的又吐了出來,曲蔚然皺緊俊眉,屏住唿吸,將她抱進房間,關上房門,他打開衛生間的門,直接將她扔進大大的浴缸裏,她被扔的一陣暈眩,他將噴灑打開,冰冷的水灑下來,冷的舒雅望尖叫一聲,瞬間清醒了不少,雙手扒著浴缸的邊緣想要爬出來,卻被曲蔚然單手就推了下去。


    “你幹什麽!”舒雅望冷的發抖,害怕的看著他。


    曲蔚然摘下眼鏡,目光邪惡的看著她:“把你洗洗幹淨,然後吃掉。”


    舒雅望不在費勁和他說話,雙手並用使勁的想要爬出浴缸,曲蔚然卻像是享受著她的掙紮一樣,笑著看她,悠閑的一顆一顆的揭著西裝外套,瀟灑的將外套往地上一扔,騰出一隻手將舒雅望按下去,一隻手將自己金色的領帶扯下來,強硬的將她不停掙紮的雙手綁住固定在噴灑的細管上。


    “不要!”舒雅望用力地掙紮著,噴灑的金屬吸管被她搖晃的撞擊著牆麵發出刺耳的聲音,這時,水已經溫熱,熱氣騰騰的冒起來,他彎下腰去解開舒雅望的外套,將她的上衣拉了起來,精緻的胸衣包裹女性妙曼的身體在水中展現出來。曲蔚然受不住誘惑,伸出手去……


    舒雅望的眼睛猛然睜大,哭了出來:“住手!住手!”


    曲蔚然笑了一下,邪惡的彎下腰來,親吻著她的耳垂說:“還沒開始就哭了,不會……小天迴來這麽久,還沒碰過你?”


    舒雅望哭著掙紮:“放開我!放開!”


    曲蔚然笑了,很愉快的笑容:“看來,真的沒碰過。”


    舒雅望狠狠的瞪著他:“曲蔚然!你要是敢碰我,我不會放過你的!絕對!”


    “不放過我?怎麽不放過我?叫小天再迴來打我一頓?還是叫你爸爸槍斃了我?你現在就嘴硬好了!一會可別求我饒了你!”


    說完他站了起來,她聽見皮帶和拉鎖的聲音,她害怕而絕望的顫抖,他褪下她的褲子,她哭著後退,卻退無可退。


    “救命啊!救命啊!”她驚恐的失聲尖叫起來。


    “誰也救不了你!”他吻上她,殘酷的宣告:“我想要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你也一樣!”他強硬的掰開她緊並的雙腿,伏上身去:“雅望啊,今夜才剛剛開始……”


    溫水隨著他的動作不停的從浴缸裏麵溢出,水珠敲打在地上發出破碎的聲音。


    浴室裏,女人細碎的哭泣聲和求饒聲漸漸微弱,隻餘下男人發出沉悶地yin靡聲。


    過了很久很久之後,那聲音才漸漸停歇……


    深夜,舒雅望蜷縮在酒店的大床上,她緊緊地抱著自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牆麵,她很冷,很疼,很害怕。


    身邊的男人摟著她的細腰,埋首在她柔軟的長發中,睡得香甜,她忽然看到自己的挎包,眼神一閃,她輕輕的拿開男人的手臂,吃力地爬起身來,她的腳落在地上,微微的發顫,她努力的走到挎包前麵,蹲下身來,拉開拉鏈,從裏麵摸出一把紅色的美工刀,這是她工作時的必備物品,她總是喜歡將它放在包裏,方便自己可以隨手可以拿到。


    她冷冷的轉頭看著床上的男人,輕輕的推出刀刃,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房間裏幽暗的連一絲光亮也沒有,正如她充滿恨意的眼睛,她要殺了他,將他加在她身上的恥辱與疼痛加倍地奉還!


    她的刀輕輕的靠近他的脖頸,她的雙手緊緊握住刀柄,她的身子輕輕顫抖,但她沒有退卻,她要殺了他,哪怕她將付出更大的代價!


    手高高的揚起,刀刃閃著冰冷的銀光向下疾馳,躺著的人忽然睜開眼睛,伸出手來,一把抓住她細弱的手腕,可刀刃還是刺破了他脖頸上皮膚,鮮血緩緩從傷口流出來,他輕輕皺眉,用力將她向下一拉,她軟倒在他身上,他翻身將她壓到身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手中的美工刀落了下來,他拿起刀,看了眼鋒利的刀刃,轉眼深沉的看著她,鮮血從他的脖子上流下來,落在她眼角上,像紅色的淚水一般緩緩滑落。


    曲蔚然伸手很溫柔的將她的臉擦拭幹淨,當他的手碰上她的時候,她驚恐的顫抖著,他眼神一冷,淡淡地說:“我以為你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舒雅望仇恨的看著他:“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曲蔚然將刀向後一甩,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很淺,對他來說,毫無大礙,他忽然笑了笑,一臉討好的抱著她說:“你看,你也讓我出血了。”說完曖昧的輕吻著舒雅望的臉頰:“我們倆扯平了。”


    “你放開我。”舒雅望顫抖的掙紮著,這樣的姿勢,讓她很害怕。


    “雅望啊……”曲蔚然動情的輕吻著她的眉眼,她的唇角,就像親吻著他最愛的人:“我對你負責好不好?恩?我娶你。”


    舒雅望的雙手使勁捶打著他:“你去死!你去死!”


    她的拒絕似乎惹怒了曲蔚然,他邪惡的看著她說:“居然還有力氣打我,那更應該有力氣陪我才對。”


    他沉沉的低下頭來,將她不停捶打他的雙手按住,用嘴唇蹭開她的浴衣,靈活的舌頭在她身上遊走著。


    舒雅望眼裏的淚水瞬間聚集,像洪水一樣傾瀉下來:“我會告你的!我一定會告你。”


    “你告好了,我不怕。”


    曲蔚然享受著這場性愛帶來的快感,他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讓他著迷。


    而她的喉嚨已經哭到沙啞,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她握緊的雙手慢慢鬆開,就連漂亮的眼睛也慢慢失去神采……


    她的人生,她的幸福,似乎,在這一刻轟然倒塌,像彩色的肥皂泡泡一樣,一個一個的漂浮到空中,然後輕易的在她眼前破碎了。


    第十一章:雅望,別哭上


    舒雅望靠著房門緩緩蹲下來,咬著嘴唇,捂住耳朵,痛苦地張大嘴巴,想大喊想大叫,卻又不能發出聲音來。


    第二日中午,舒雅望虛弱的從酒店走出來,曲蔚然優雅的走在她後麵,他又穿迴了那套體麵的西裝,帶上無框眼鏡,恢複了一副斯文爾雅的模樣。


    曲蔚然彎腰,靠在計程車的窗邊,溫柔的望著她:“想要我負責的話,隨時找我,要告我的話,我也等著你。”


    司機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瞭然,舒雅望冷著臉道:“開車。”


    舒雅望一路呆滯的坐著,她沒有哭,隻是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很茫然,很茫然的感覺……


    她知道自己要去告他,她不能放過他,她一定要去告他,一定要!


    可是她真的好累,全身都好痛,她想迴家,想迴家,可為什麽,就連迴家的路也變的這麽遠,怎麽累?


    一直到司機提醒她到了,她才從呆滯中醒過來,下了車,望著軍區大院的大門,她忽然有一種恍如隔世一般的錯覺。


    大院的路還是那一條,她從這裏經過無數次,她忽然想起,她從這條路走過時的情景,很多很多的情節充斥在腦子裏,小時候,她在前麵跑著,唐小天在後麵追著,小小的她,和小小的他,一臉天真的笑著,無憂無慮奔跑在那片明媚的陽光裏……


    上學時,他和她一起騎著自行車,風一般的從這條路穿過,她總是無賴的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叫他帶她,叫他騎快點,叫他加油,而他總是抿著嘴低頭輕笑,然後猛地附下身,狂踩著,吶喊著帶著她前進,她緊緊地握著他的肩膀,笑的明艷如花……


    他們分別時,在這個路口,他扯下胸口的大紅花拋給她,那紅彤彤的花兒在空中飛舞,他大聲對她喊:“雅望,你要等我!”


    她抬手接住那用絲綢做成的紅花,涼涼的手感,一直深記心中。


    雅望……你要等我!


    舒雅望忽然停住,眼淚就這麽掉了下來,一滴一滴的掉下來,她僵硬的看著前方,無法動彈,中午的陽光暖暖的照在她身上,可她卻連一點溫度也感覺不到。


    她在馬路上蹲了下來,她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抱著膝蓋,右手無名指上的磚石戒指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絢麗的十字光芒,那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慌忙的用手捂住它,緊緊地閉上雙眼,一陣揪心的痛。


    不!不是痛!是比痛更難忍的感覺,那感覺混合著恥辱,嘲諷,疼痛,揪心的感覺鋪天蓋地的向她湧來!


    她覺得,她快不能唿吸的,真的好想死。


    一想到小天,一想到小天,她真的好想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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