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哈哈哈哈哈,沒有想到還有意外收獲,本來以為隻是幫好友帶迴子女,卻不想遇見了你,今天恰好被我們撞見了,那隻能怪你命不好了,所以,還是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其中一人大笑說道。


    然而,木婉清卻擋在了段譽麵前,厲聲說道:“不行,你們不能傷害段譽!”


    “就是,就是,娘,爹爹你們怎麽能跟著外人傷害自己的女兒的朋友呢。”鍾靈也跟著木婉清擋在了段譽麵前。


    畢竟在場三人,除了段譽不會武功,就隻剩下她們兩人了。


    然而,修羅刀秦紅棉看見木婉清這般維護一個男子,頓時心生不悅,厲聲喝道:“婉清,快給我過來,這裏不用你管!”


    “靈兒,你先過來,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這中間有很多事情你都不懂!”甘寶寶也在一旁勸解著鍾靈,希望鍾靈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我不,師父,應該過來的是您,您可知道,就您身邊的段延慶和葉二娘,曾經迷暈過徒兒。!”


    “你!你個臭丫頭,看我不好好教訓你。”秦紅棉一向以嚴師扮演自己的形象,現在木婉清卻當眾不聽自己的話,這讓秦紅棉好生氣憤,連木婉清的話都沒有聽清,便想著上前,拿下木婉清,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孝“徒弟”,一正自己師門嚴規。


    “師姐!算了,婉清她也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情,情有所原,你還是先不要生氣的好。”一旁的甘寶寶卻聽見了木婉清的話,勸解著秦紅棉說道。


    “哼!”秦紅棉冷哼一聲,也算是給了甘寶寶一個麵子。


    “既然,三位都不願動手,那就由老夫出手幫你們出手吧。”隻見其中一個跛子,悶聲說道,然後飛身上前,拿出拐棍,連戳三下,就將準備抵抗的木婉清三人齊刷刷的給點住了。


    “段延慶誰要你擅自做主替我們動手了!”本就一肚子火的秦紅棉看見,段延慶擅自做主對自己的“徒弟”下手,怒聲喝道。


    “老夫,這不是害怕三位不願意下手或者下不去手,然後時間被一拖再拖,到時候引來大理的高手,咱們不就不好撤退了嘛。”段延慶悶聲解釋道,但語氣卻並不友好。


    “哼,段延慶,下次你要是再敢擅自做主,對我們的孩子下手,我鍾萬仇就要你好看!”鍾萬仇言語威脅著段延慶說道。


    “好了!這裏還是大理王府,咱們還在人家的地盤上,你們居然就能吵起來,真是心大,還不趕緊帶人離開。”


    然而,其中一個身穿西夏一品堂軍服的男人,眼看著五人就要打起來的樣子,趕緊出聲喝阻道,這才暫時讓五人冷靜了下來。


    隨後,五人都心照不宣的冷哼了一聲,然後秦紅棉上前帶走了木婉清,鍾萬仇夫婦帶走了鍾靈,而段延慶則帶走了段譽。


    既然人已經到手了,那再走正門就肯定行不通了,於是六人帶著段譽三人直接從王府牆裏翻出,他們輕盈如燕,直接躍過了王府的高牆,試圖在清晨人員稀少的時候,悄然離去。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這一幕不偏不倚,被王府的家臣朱丹臣,用銳利目光捕捉。


    “誰!你們是何人?”朱丹臣的聲音在清晨的馬路中響起,帶著幾分警惕與疑惑。


    然而段延慶六人聞聲,心中一凜,他們明白,一旦被朱丹臣給糾纏住,極有可能功虧一簣。


    於是,他們各自對視一眼,默契地選擇了沉默,不給朱丹臣任何糾纏的機會。


    甚至他們在撤退的空中,撒下了一把藥粉,以此來阻撓朱丹臣的追擊。


    朱丹臣見狀,心中焦急,他來到六人翻牆而出的地方,想著試圖追趕。


    但眼前那藥粉卻如同一道無形的屏障,讓他不得不避讓,這也就導致他失去了六人的蹤跡。


    在朱丹臣意識到自己已無法追蹤的時候,他迅速調整策略,朝著六人翻牆而出的地方,他一躍而進,試圖尋找蛛絲馬跡。


    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木婉清和鍾靈的房間,隨即他便快步來到木婉清和鍾靈的房間門口。


    用力的敲響了房門,但房間裏麵始終無人應答,這讓他心中更加焦急。


    最後,朱丹臣選擇撞門而入,門應聲而開,房間內的景象讓他心中一驚。


    房間裏麵王府的下人倒在地上,顯然已被製服,這一幕讓朱丹臣心頭一緊,他已經預感到事態的嚴重性,隨即,毫不猶豫地奔向段譽的房間。


    然而,房門緊閉,此刻的他已經顧不得君臣有別,直接撞門而衝入,可房間裏麵空無一人,段譽的影子無處可尋。


    這個時候意識到事態的緊急,朱丹臣沒有片刻遲疑,轉身疾步去找段正淳,朱丹臣的腳步如風,心中滿是緊迫感。“王爺!王爺!”他的唿喊在清晨中顯得格外明顯。


    段正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唿喊聲驚擾,他從書案前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發生什麽事了,居然讓你這般驚慌失措。”他聲音中帶著幾分沉穩,試圖安撫朱丹臣的急躁。


    然而,朱丹臣的下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徹底打破了段正淳的莊重。“王爺,大事不好了啊!小王爺他…,小王爺他!”


    “段譽!譽兒他怎麽啦!”段正淳的心猛地一沉,此刻的內心的不安開始侵蝕著段正淳,讓他整個人都繃緊了。


    “小…,小王爺和木姑娘還有鍾姑娘被人給抓走了!”朱丹臣焦急的說出了實情。


    “什麽!”段正淳大吃一驚,怒聲大吼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譽兒怎麽會被人給抓走呢,還有譽兒他們是在哪裏被抓走的。“


    “這個臣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臣是今早在王府外麵巡邏的時候,發現有幾人鬼鬼祟祟的從王府裏麵翻牆出來,便想著上前拿下那夥人,可那夥人並不與臣正麵交鋒,反而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阻撓我前進,臣眼看追不上那夥人,便轉身迴到了王府,可就在臣探查府內有什麽貴重物品丟失的時候,才知道那夥匪徒把小王爺和木姑娘還有鍾姑娘在王府給擄走了。”朱丹臣低著頭,心中滿是自責與愧疚的說道。


    段正淳聞言,其怒火非但沒有削減,反而還愈演愈烈,“什麽!在王府!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能讓人在王府裏麵把小王爺給抓走,你們都應該統統撤職!”他的話語如同利刃,直擊人心。


    “王爺息怒!”朱丹臣的聲音顫抖,他知道,此刻的辯解顯得蒼白無力。


    “息怒?!你讓我怎麽息怒,我唯一的兒子被人在王府裏麵給抓走了,你卻要我息怒?我告訴你,我沒辦法息怒。


    朱丹臣,今天你要是給我查不清楚那些擄走我兒子的匪徒,你就自己看的辦吧。”段正淳的怒聲吼道,此刻的段正淳對朱丹臣充滿了失望。


    “罪臣一定竭盡全力,來調查小王爺的下落。”朱丹臣明白這是他自己最後的機會,朱丹臣語氣十分堅定的說道。


    “哼!“段正淳冷哼一聲,甩開袖子,大步離開了王府。他心中清楚,此刻,他必須先去玉虛觀,穩住刀白鳳。若讓刀白鳳得知自己的兒子在王府中遭此劫難,那將是一場更大的風波。


    隨著,段正淳的背影消失再朱丹臣的視線以外後,朱丹臣沒有片刻的遲疑,迅速起身,直奔木婉清的房間。他心中焦急,希望能從被打暈的下人口中,找到一絲線索,任何微小的細節,都可能成為解開謎團的關鍵。


    “喂!喂!醒醒!醒醒!”朱丹臣急切的聲音在寧靜的清晨中顯得格外突兀。


    隨後下人悠悠轉醒,帶著些許迷茫與痛苦,“嗯?嗚!好痛啊!誰打我!”


    “快說,是誰擄走了小王爺!”眼見下人醒來,朱丹臣臉色好看了一些,但聲音中還是帶著不容置疑的嚴厲詢問道。


    “朱先生?!快,朱先生,有人抓走了,小王爺,木姑娘和鍾姑娘。”王府的下人悠悠轉醒,一睜眼,映入眼簾的就是朱丹臣,等他迴過神來,便立刻大聲告訴朱丹臣,段譽和木婉清還有鍾靈被抓走了。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是誰。”朱丹臣追問,他的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麵前的下人。


    “是,木姑娘和鍾姑娘的父母帶來的人。”下人的迴答讓朱丹臣心中一凜,這信息出乎他的意料。


    “木姑娘和鍾姑娘的父母?”朱丹臣重複著下人的這句話,心中迅速思考著其中的關聯。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當時小王爺和小王妃看見這六人的神情不同。”緊接著王府下人的迴答讓朱丹臣更加好奇,他敏銳地捕捉到了其中的異樣。


    “嗯?怎麽個不同法。”朱丹臣追問道,他覺得這就是一個重大的線索。


    “木姑娘和鍾姑娘看向今早來的六人中,神情十分高興和激動。


    然而小王爺看見這六人的時候神情卻是大變。”下人的描述讓朱丹臣有些摸不著頭腦。


    “神情大變?難道是小王爺迴來的路上,結的仇人?不行我要去問問喬大俠和柳捕頭,你跟我一起來。”很快,朱丹臣就有了抉擇。


    “是,朱先生。”下人迅速應允,跟隨著朱丹臣的腳步,一同前往喬峰的房間。


    隨後兩人來到喬峰的居所,朱丹臣輕輕地敲響了門。


    咚咚。


    “喬大俠在嗎?”朱丹臣急切的聲音從房間門外響起。


    “請進。”喬峰的聲音十分的沉穩。


    朱丹臣推門進來,門緩緩打開,發出咯吱的聲響,而喬峰看見來人自己並不認識的時候,心中升起疑慮,心想自己並不識此人是誰,為何會找上自己,而且後麵還跟著一人。


    喬峰心中雖有不解,但料想在王府中應該不會有威脅,所以便笑得問道:“閣下是?”喬峰的聲音沉穩,帶著幾分好奇,他心中雖有疑惑,卻並未流露出絲毫的不安。


    “在下朱丹臣,是鎮南王府的家臣。”朱丹臣的自我介紹簡潔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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