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柳雲星的話語,直擊在了左子穆的心上:“我什麽時候說過要饒了你呢?別自作多情,你要是像司空玄一樣我還可能饒你不死,但你這個小人太賤了,讓我不想饒你一命,現在你就乖乖閉嘴,等段譽把你的內力吸取完,等我心情好,說不定還能放你一條生路,要是不配合,還要繼續大喊大叫,那你就等死吧。”柳雲星的聲音中,充滿了對左子穆的鄙夷與警告。


    “大人啊…。”左子穆的聲音,充滿了絕望與恐懼,但他不知道,他自己把他自己唯一的機會給丟掉了。


    然而,左子穆還要繼續作死,那就怪不得柳雲星,柳雲星不耐煩的說道:“哎呀,你吵死了,等死吧。”


    聽到柳雲星這麽說,左子穆還有什麽話想要說出口,但還沒有來得及說,就被柳雲星點住啞穴沒辦法說話了。


    “段譽,你還在看什麽看啊,還不趕緊動手吸內力?!”柳雲星不耐煩的看著段譽這個木頭,呆在原地不動手,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哦,兇什麽兇嘛?真的是!”段譽委屈巴巴的伸手去吸取左子穆的內力。


    在段譽把左子穆內力吸幹淨後,柳雲星直接一掌拍在了左子穆的腦門上,讓無聲的離開了這個世界了。


    然後柳雲星緩步走向司空玄,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輕聲道:“葵花解穴手。”


    司空玄,這位曾威震一方的幫主,此刻卻如風中殘燭,顫抖著問:“你,你!你不殺我了?”


    柳雲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搖了搖頭:“殺你確實沒有必要,我的初衷隻是想讓你和你的手下成為段譽的陪練,沒想到你們如此固執,非要以死相拚,事情才鬧到這步田地。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麽,神農幫就此煙消雲散;要麽,你讓段譽吸取你的內力,我則放過你和你的幫眾。”


    司空玄長歎一聲,眼神中滿是無奈:“我還有選擇嗎?我的內力,你拿去吧。”


    柳雲星點頭讚許:“明智之選,段譽,該你了。”


    段譽上前,對司空玄行了一禮:“小生得罪了,還望多多見諒。”隨著內力的轉移,司空玄瞬間失去了支撐,癱倒在地。


    柳雲星淡淡道:“現在,去給我們準備輛馬車,送我們離開,神農幫就算保住了。”


    司空玄苦笑:“大人,我們神農幫如今人手凋零,你們自行去吧。”


    柳雲星則安慰道:“別傷心,我並未對他們下死手,隻是讓他們暫時休息罷了。隻要你們勤加修煉,很快就能恢複元氣。”


    “老夫明白了。”司空玄低語,柳雲星則轉向段譽:“既然沒事了,咱們走吧。”


    段譽卻有些猶豫:“雲星,咱們能不能先不去大理?”


    柳雲星疑惑:“怎麽了?又有什麽事情?”


    “鍾靈姑娘受傷了,我想送她迴家。”段譽解釋道。


    柳雲星有些不耐煩:“這你也管?她既然敢闖蕩江湖,就應該有心理準備。”


    但段譽堅持:“雲星,見死不救非大丈夫所為。”


    柳雲星歎了口氣:“好吧,走吧,走吧。”


    段譽臉上露出笑容:“嘿嘿,去哪裏?”


    “送你的鍾靈姑娘!”不爽的柳雲星來到一旁扛起玉像,然後問了下司空玄他們放馬車的位置,便率先離開了。


    段譽與鍾靈則跟在後麵,兩人輕聲細語,已然是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一切。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三人身上,這讓不爽很久的柳雲星忍不住高聲催促:“你們兩個給我快點,再怎麽慢我就不管你們倆了。”


    聽見柳雲星的唿喊,段譽連忙應聲道:“哦,來了,雲星你等一會嘛,不要著急,我們這就來。”


    等段譽和鍾靈來到柳雲星旁邊時,隻見柳雲星正在將馬車驅趕出來,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那尊珍貴的玉像放入車內,確保它在旅程中不會受到任何損傷。


    “喂,我說兩位大爺,你們準備誰來趕馬車啊?”柳雲星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段譽與鍾靈幾乎是同時開口:“我來。”


    兩人異口同聲的迴答讓柳雲星感到一絲好笑,他搖頭道:“我就知道白問,你們自己決定吧。”


    無語的柳雲星率先進入了馬車裏麵,然而段譽與鍾靈還在謙讓,彼此都希望對方能進入馬車內休息,自己來駕車。


    最終,兩人決定共同駕車,誰也沒有進到馬車裏麵,柳雲星覺得正好,省的進來煩他。


    當夕陽的餘暉逐漸淡去,三人終於在一天的跋涉後,抵達了萬劫穀的邊界。柳雲星長舒一口氣,感歎道:“終於來了,我的天啊。”


    柳雲星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疲憊,更多的是釋然。原本按照他的速度,他們應該早就到達了目的地,但因為帶著段譽和鍾靈這兩個“拖油瓶”,旅程的速度自然慢了許多。


    看著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撼,一片濃密的森林如同一道天然的屏障,將萬劫穀與外界隔絕開來。柳雲星凝視著這片森林,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畏。這就是鍾靈口中所描述的“萬劫穀”嘛。


    “好了,既然來到我家門口,就讓我來給你們開門,你們且看好了。”


    隨著鍾靈輕盈的步伐,三人來到了萬劫穀的神秘入口。


    鍾靈站在一排參天大鬆樹前,她熟練地數到第四株,然後繞到樹後,輕巧地撥開覆蓋在地麵上的長草,一個隱秘的樹洞悄然展現在眾人眼前。


    柳雲星的目光中充滿了驚奇,他驚歎道:“這‘萬劫穀’的所在當真隱蔽,若不是鍾姑娘告知,又有誰能知道穀口竟會是在一株大鬆樹中。”


    聽到柳雲星的讚美,鍾靈臉上綻放出甜美的笑容,她鑽進樹洞,動作敏捷而熟練。左手撥開枯草,右手準確地找到一個大鐵環,用力一提,一塊厚重的木板被掀開,露出了下方的石階。


    然後他們小心翼翼地沿著石階下行,鍾靈在前,段譽和柳雲星緊隨其後。走下幾級後,他們雙手托著木板,輕輕地放迴原處,確保入口的隱蔽。沿著石階繼續前行,大約三十餘級後,石階右轉,數丈後又折而向上,整個過程充滿了神秘與探險的氛圍。


    段譽不禁感慨:“在這裏建造石階本不容易,可是這些石階,竟然比我和雲星見過的神仙姐姐山洞中都要遠超不少。”


    鍾靈不解道:“段譽你說什麽胡話了,人境怎比仙境啊?什麽神仙姐姐,你和柳大哥見過仙女?”


    柳雲星連忙解釋:“別聽段譽瞎說,他說的神仙姐姐就是我背負的玉像。”


    鍾靈恍然大悟:“哦!怪不得當得起仙女之稱。”說完,三人沿著石階上行了三十餘級,最終來到了一片開闊的平地。


    當他們走出樹洞,眼前豁然開朗,一片廣闊的草地映入眼簾,盡頭處又是一排排挺拔的鬆樹,如同守護這片神秘土地的忠誠衛士。


    然而,當他們踏上這片土地的那一刻,鍾靈的舉止變得有些扭捏,似乎不願意再帶著柳雲星和段譽繼續前行。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和不安,仿佛在擔心什麽。柳雲星注意到了她的變化,溫和地問道:“鍾姑娘,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想告訴我們?”


    然而榆木腦袋的段譽並沒有注意到,他此刻的注意力全部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給吸引,隻是滿心歡喜地說道:“走啊,靈兒,難道前麵還有什麽機關是你忘記了嗎?”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未知的好奇與興奮。


    鍾靈輕咬下唇,似乎在內心做著某種掙紮,最終她輕聲迴答:“沒有,段譽,隻是前麵有些規矩,對應一些人,但絕不是針對你們。”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歉意,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情況做著某種解釋。


    段譽聽後,拍了拍胸脯,豪邁地說道:“靈兒,你放心吧,我明白,誰家都會有規矩的,我會好好遵守的。”他的話語充滿了理解和尊重,讓鍾靈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點了點頭,輕聲應和:“嗯嗯,那咱們走吧。”


    柳雲星在一旁靜靜觀察,他心中早已有所預料。他知道,前方就是那塊刻有“刻姓段者入穀必死”大字的警示牌。他沒有出聲提醒,而是選擇靜觀其變,想要看看這次的段譽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當三人走過草地,眼前出現了一株巨大的鬆樹,樹幹上削下了一片,漆上白漆,上麵寫著九個大字:“姓段者入此穀殺無赦”。八個字是黑色的,而“殺”字卻是殷紅之色,如同鮮血一般,觸目驚心。


    在看到這九個字的那一刻,柳雲星的表情波瀾不驚,他的目光轉向段譽,想要第一時間捕捉他的反應。而鍾靈則顯得十分害怕,她不敢直視段譽,生怕他會因此而生氣。


    段譽的反應,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輕鬆的微笑。他轉頭看向鍾靈,眼中沒有絲毫的怒意,反而充滿了理解和寬容:“這鍾穀主幹嘛,如此恨我姓段的?就算有姓段之人得罪了他,天下姓段之人成千成萬,這也不可能個個都殺無赦啊。”


    柳雲星輕輕拍了拍段譽的肩膀,微笑著說道:“段譽,別急,人家不是還留了一條生機嘛?你往下看。”他指引段譽順著牌子往下看去,那裏刻著更為詳細的規定:“姓段者入此穀必得甘寶寶,鍾靈其中一人相引,否則他人想安然尋入穀內必死!”


    段譽讀完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又恢複了那從容不迫的笑容:“這鍾穀主好重的殺心,隻用這兩句話就讓人感覺殺意淩然,憂心忡忡。但即便如此,我還是要見上一麵鍾穀主,天下如此之大,為何隻對我段氏之人心有偏見。”


    柳雲星哈哈大笑,聲音在空曠的山穀中迴蕩:“段譽,你怕不怕?”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調侃。


    段譽挺直了腰板,目光堅定:“不怕,小生苦讀聖賢書,怎麽能被小小的兩句給打退?更何況鍾穀主還是指名道姓我段姓之人,那我段譽更不可能退縮。今天,我必須要會上一會這位鍾穀主。”


    鍾靈見段譽沒有生氣,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她輕聲說道:“段譽,你不生氣吧。”


    段譽微笑著搖了搖頭:“靈兒,我為何要生氣?你隻管開門,其他的我自會抉擇。”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鍾靈的體諒和信任,讓鍾靈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嗯,我知道了。”鍾靈點了點頭,帶著他們來到一棵看似普通的大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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