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傲雪家某處偏僻山洞,李悠然一雙美目盡是情欲,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能點燃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山洞內,喘息聲,汙言穢語不堪入耳,極致魅惑。


    伴隨著傲雪峰的劇烈運動,一切又恢複平靜。


    過了半柱香時間,李忘憂突然一個機靈,慌慌張張的從傲雪峰身上爬了起來,眼神驚駭的看著洞口處。


    女子正站在這隱蔽的洞外,雙眼冒火,眼神深處還帶著絲絲古怪,靜靜看著洞內這荒淫的一幕。


    傲雪峰發現李忘憂的慌張,也是抬頭看向洞外,一時間差點把他嚇得魂不附體。


    “夫人,你怎麽來到此處了。”洞外人正是傲雪峰結發妻子,楚家之女,楚玉珍。


    楚玉珍不敢置信的看著這荒誕的一幕。


    她想過這段時間,傲雪峰有可能是與島內哪個女子苟且到了一起。


    可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人居然是李忘憂,傲雪淩的幹女兒。


    傲雪峰難道不知道,他要叫李忘憂幹侄女麽?李忘憂難道不知道她叫傲雪峰叔輩的麽?這讓她覺得有點可笑,有點搞不懂現在狀況,但是內心的憤怒確是到達了一個臨界點。


    “傲雪峰,怪不得這段時間都不見你碰我,原來這裏藏了這麽一個小賤人,這…還是你姐姐收的幹女兒,哈哈哈,哈哈哈。”


    楚玉珍怒極反笑,看著兩人慌慌張張整理衣物,她恨欲狂。


    她腳下連點,五指成爪,身體前傾,朝著李忘憂衝了過去,直直抓向李忘憂粉嫩的脖子。


    李忘憂這一刻嚇得魂不附體,她怕死,真的怕死,而且她覺得現在這日子讓她很是舒坦,就更加懼怕死亡。


    當這一爪子爪向她時,她唯有尖叫,唯有後退,死死拉住了傲雪峰,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驚恐的大喊大叫。


    傲雪峰也是在心裏一陣糾結,他不知道現在怎麽去做,他想到了很多,讓楚玉珍把李忘憂殺了?如果這樣,或許能夠平息楚玉珍的怒火。


    可是食髓知味,他貪戀李忘憂的身體,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李忘憂給他帶來的新花樣,這一切讓他沉迷,讓他如煥發青春,仿佛一下子迴到了青春時期。


    救下李忘憂?拋去以上種種對李忘憂的不舍,他還想到了,楚玉珍如果把李忘憂殺了,迴到楚家大肆宣揚他的這種行為,與自己姐姐女兒苟且在了一起,想想他都覺得沒臉出去見人,更沒臉見傲雪淩。


    傲雪峰心裏發狠,待楚玉珍靠近,他突然一個閃身,一甩被李忘憂抱著的手臂,把李忘憂甩到了洞壁,退到了一旁。


    楚玉珍顯然也料到這個結果,她去勢更快,在即將一爪把李忘憂喉嚨捏碎的時候,後脊突然一疼,整個人軟倒在地。


    當楚玉珍倒下那一刻,她眼神中的不可置信,以及怨毒讓李忘憂看得一清二楚。


    李忘憂恐懼,她摸索著地麵,突然舉起了一塊石頭,狠狠朝著楚玉珍腦袋砸去。


    一下,兩下…


    山洞內,血腥味撲鼻,楚玉珍屍體趴在洞壁邊,腦袋處紅的白的流了一地,李忘憂雙手身體上被濺射出的紅白液體沾染了一身。


    她愣愣看著眼前景象,一個哆嗦,一把將石頭丟到了一邊,看著已經稀巴爛的楚玉珍頭顱,她驚恐的爬起身,朝著傲雪峰撲去。


    傲雪峰也是胃部一陣作嘔,他本來想要阻止李忘憂的所作所為,可是看到李忘憂舉起石頭那一刻,他猶豫了,隻是一瞬間的猶豫場麵便成了這幅模樣。


    傲雪峰雖然一臉嫌棄李忘憂弄髒了他衣服,可是他也沒有阻止軟玉入懷,摟著李忘憂輕聲安慰,一雙手也不老實的四處遊走。


    該死的,傲雪峰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起了反應。


    鮮血染紅了一地,淩亂的衣裳也散落了一地,山洞內血腥味刺鼻,伴隨著一股淫靡的氣息,別有一番另類的風情。


    此時半空中,一位粉色衣裙,帶著薄紗掩蓋住麵容的女子,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她身若柳枝,前凸後翹形成了一抹動人的弧度,一舉一動都讓喧囂的風兒靜止,花兒失色。


    薄紗掩蓋的麵容,讓人隻看雙眸便會覺得欲罷不能,桃花杏眼處,眼角一顆淚痣讓她更添幾分魅惑。


    粉裙薄紗,更能挑起男人的欲望,玉足赤裸,指肚飽滿嬌嫩,有種讓人想要把她含在嘴裏的衝動。


    她靜靜俯視著洞內發生的一切,喃喃自語:“果然是天生媚骨,是個好苗子,隻是這審美觀太過低劣,這等貨色的男人也甘願服侍,以後恐怕要好好糾正下才是。”


    說完也不再多留,一個轉身便消失在了半空中,來無影去無蹤。


    一個海峽礁石穀,這裏長年暗無天日,海浪拍打下,凝結的冰層迅速破碎,又迅速凝結,破碎與凝結在不斷重複,就像大海與寒潮的對抗。


    整個海峽盡頭,一口黑洞洞的洞口,陰森森的吞吐著黑霧,黑霧時而平緩,時而噴薄而出。


    一聲聲厲嘯如鬼哭神嚎,迴蕩在這片峽穀,與海浪冰層的碰撞編織成了一曲哀歌。


    “一陽境出世,冥王府有令,三軍九將統籌萬軍,百鬼夜行,萬鬼開道,喜迎冥王迴歸現世,執掌眾生生死。”


    一聲難聽至極的聲音,破開黑霧,在整個海峽穀口迴蕩。


    一瞬間整個海峽黑霧翻湧,遮天蔽的陰風陣陣嗚咽,一片片建築突兀的林立,黑磚黑瓦,燈火青幽,裏麵人影錯錯,透過黑霧看清一張青麵獠牙的嘴臉,陰森恐怖,宛如噩夢。


    這一切發生在遺跡大門打開的那一霎那,風雲變幻,一場改變整個世界的角逐即將開啟。


    瑤池旅遊景點,一個少女猶如逃脫牢籠的小鳥,一蹦一跳的朝著冰雪覆蓋的世界雀躍著,一會兒她看看結成冰雕的屍體,一會兒又看看廢墟的城鎮,外麵的事物讓她覺得好奇新鮮。


    她前往的方向正是遺跡的方向,隻是何時能到達,就要看她什麽時候對於這個世界不再好奇,不再新鮮了。


    鄭飛這段時間特別忙碌,他結束了一天的訓練,現在正以一種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朝著樹洞位置飛奔著,一路上人影閃動,往往幾個唿吸後,身影便出現在了五十米之外。


    在之前停頓的地麵,冰層破碎,雪地上被踏出了一個凹陷下去的坑窪,足以說明他恐怖的爆發力。


    鄭飛此時唿啦唿啦喘著氣,這是他肆無忌憚爆發身體最強力量的後果,他在熟悉身體的力量,想要用他學到的技巧去打磨,想要融合自身力量,知道自己的極限,所以才有了剛剛那一幕。


    鄭飛這段時間跟著白紅學習,他發現了這片區域的護衛好像都已經撤離,具體去了哪裏鄭飛不知道,不過他現在覺得這個樣子也不錯,整個冰雪世界就他一個活人,就算他裸奔,隨地大小便都不用感到害臊。


    但是我們鄭飛小夥子還是很遵紀守法滴,除了前麵兩次他實在沒辦法找到衣服隻能裸奔外,這次他可是裹得嚴嚴實實。


    敖犬的皮毛套在他身上,雖然看起來被加工過的衣服還是大了幾號,這個還是鄭飛要求的。


    他想到,總有一天他會長大,那時候現在的大小正好適合,當初注孤他們聽聞鄭飛的話,還憋著笑誇讚鄭飛會過日子,鄭飛沒有理會別人的調侃依舊堅持,至於現在他也隻能擼袖卷腿的穿著了。


    用了半天時間,鄭飛來到了這個看上去沒有什麽變化的深湖,他沒有任何猶豫,縱身一跳,一頭紮進了湖裏,在湖裏脫下褲子衣服兜起魚來。


    每一次撲騰,鄭飛都有所收獲,半個小時時間鄭飛足足兜了幾大捆的魚,每一條鋼絲繩,一捆就是三十多條,綁好魚,被他一把甩到,不知何時他在湖邊的峭壁上,鑿出的一個凹洞。


    洞內還被鄭飛存儲了不少幹柴,鄭飛隨手抓起兩條成人大腿粗細的大鯉魚,uu看書 wwuanh 開膛破肚,點起柴火開始了烤魚大業。


    少女一路走來,已經漸漸覺得厭煩,一路上她沒看到任何一個活物,所以開始了加速朝著遺跡方向飛去。


    沒錯,確確實實是在飛,沒有任何東西在她腳下,她就是淩空飛了起來。


    一路上雖然速度不快,但是也不慢,她的速度至少能與彩蝶相提並論,她愜意的淩空飛行著,過了大概一個小時,便會從肩上的挎包翻出一個瓷瓶,從中倒出一粒拇指肚大小的透明圓潤藥丸,開心的扔進小嘴。


    引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遺跡內。


    “道主,這個…您也沒有辦法靠近那個身影?”烈火大長老心裏很不是滋味的問道。


    白發白眉白袍老者正站在遺跡偏殿口,看著敞開一人寬的大門,搖了搖頭。


    “此人氣息全無,依本尊看,此人已經身死道消,可是這股氣勢之龐大確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本尊看不懂。”


    “不過,不難猜測這裏恐怕有個天大的陣法,這股氣勢應該就是陣法所發出,此人如果沒死也是一介凡人,不足為慮,現在需要找到陣眼所在,破陣而入,興我道門。”


    老者有條不紊的分析著,他來到這半天時間,從來沒有想過,這股讓他戰栗的氣勢,會是那個看起來已經身死道消的人影所發出。


    在他的認知裏,道暈天成已經是修煉的極致,如今的他就是這頂峰的強者,所以他認為這氣勢是一個通天徹地的陣法所散發,完全沒想過,還會有人比他們這些所謂的仙人,還要恐怖得不知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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