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出來以後兩個人都沒出聲,弼森用餘光掃過蘇誓的臉,弼森的心是在笑的啊。他知道蘇誓在嫉妒了嗬嗬,慢慢一點點又占有變為愛,得到他的心的時候再將他推下無底深遠,弼森在期待著,期待那一刻快點到來。


    "弼森,你認識老闆?"終於蘇誓還是忍耐不住開口問弼森。


    "是啊,林曜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第一位客人。"


    "哦,這樣啊。"


    "怎麽嫉妒啊。"


    "開玩笑!"蘇誓忽然冷下臉說。


    就是這個心虛的表情,弼森知道自己的計劃在一點一點成功,但是對於這點成功,弼森仍舊保持固有的平靜,一切都要做得悄無聲息,不能讓蘇誓有任何發覺。


    "那也是嗬嗬,我們才認識多久啊,讓你嫉妒呢好像有點不現實哈哈。再說象我們這種建立於利益之上的關係是不可能有什麽感情存在的。"


    "說得也是呢。不過有很多事情是說不準的哦,將來的事誰也不知道。"


    "嗯……這話也不錯拉。"弼森抽出煙點著。蘇誓仍舊盯著弼森手上那個黑色的打火機。


    "嗯?怎麽,我看你好像一直很在意這個打火機呢。"


    "嗯,這個和現在老闆的哥哥,也是之前的老闆的打火機款式一樣呢。你不認識他嗎?上代老闆,林森。"蘇誓輕描帶寫的說。


    弼森另一邊的手已經死死的攥緊打火機,臉上確沒有任何表情。


    "這是林曜給我的,你說的林森我從來沒見過,原來林曜還有兄弟啊,我一直不知道呢,可能是因為他們是兄弟買一樣的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吧。"


    "這倒是。對了這個打火機能給我嗎?"


    "為什麽?"弼森的眼睛直直的頂著他。


    "隻是覺得很好看而已拉。"


    "就為這麽簡單的理由?"弼森心裏壓抑著怒火。


    "嗯……"


    "當然不行!"


    "為什麽?"


    "因為這是林曜送給我的啊,我怎麽能這麽簡單就把自己救命恩人送的東西隨便送給別人呢?沒有林曜我現在恐怕早就下黃泉和死神約會去了。"


    "這樣啊。"其實弼森知道這樣會讓蘇誓更加妒忌的,弼森漸漸開始了解這個人,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一次蘇誓必定會輸給弼森,因為他不了解弼森,並且這也是對蘇誓的懲罰,他居然可以麵無表情的說出自己最在意的那個人--林森。


    穿梭在夜晚的燈紅酒綠中,弼森忽然覺得累了。


    "蘇誓,今天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先迴去了,下次再找你吧。"


    "啊?這麽早就迴去,那把你的電話告訴我吧。"


    "好。"


    弼森一個人緩慢的走在迴家的路上。


    "蘇誓,你盡管放馬過來吧,我會讓你死得比誰都難看!我看這世界上還真沒幾個人會看上你,沒事裝什麽清高?沒別人有本事就少在人麵前丟人現眼,以為你是誰呢,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哼,別以為自己真的那麽受歡迎,給點顏色就想開染坊。"邊走邊自言自語道。


    身旁的馬路上,一輛黑色的車開了過來。弼森側頭看了一眼,便走過去打開車門上車。


    "今天那戲演得不錯。"弼森對身邊坐著的林曜說。


    "你心裏那點事我難道還不知道嗎,跟著哥和你這麽久了,我可不是白混的。"


    "那倒是哈哈。林曜,陪我繼續玩下去吧。"弼森冷冷的說。


    "你想的話我就陪你玩著,你高興就好了。"


    "很好,我要讓他因為占有欲而離不開我,然後將他碎屍萬斷!"


    林曜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弼森臉上那抹冰冷的笑,忽然覺得心口一緊,將弼森緊緊抱在懷裏。


    "林曜,給我放開!"弼森有些惱火。


    "弼森,我知道你是在硬撐著,這樣我看了很心疼你知道嗎。"


    "你說什麽屁話呢。"弼森使勁想推開林曜,可是林曜確抱得更緊了。


    "不用騙我了,也不要騙你自己了,你以為我是誰?我是林曜,林森的弟弟啊,我看著你們相愛直到分離,你們之間的事我還有什麽不知道?我隻是沒想到你會這麽愛哥的。我答應過哥,要好好的守護著你,可是即使沒有他的要求我也會守護著你的啊,因為你是哥最愛的人。你和哥對我來說都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失去了哥我知道你很難過,我又何嚐不是?哥讓我不要去為他複仇,不要我因為他而使自己雙手沾滿鮮血,他總是保護著我們,自己已經萬劫不複確不想讓我們受到任何影響。而現在,你為了哥做的這些事我難道還不知道嗎?你真當我吃白飯,永遠在哥庇護下的那個林曜嗎?


    你以為自從哥離開以後變了的隻有你嗎?哥是我最重要的親人啊,為了他我也改變了,為了守護他用生命去守護的東西,我花了多少努力去獨當一麵,終於走到今天,可是當看到你為哥忍受的那些,知道我心裏多難受嗎?!"


    弼森這次沒有反駁,而是緊緊的抓住林曜的衣服,眼淚止不住的開始往外湧。


    "對不起,我太自私了,沒有想過你的感受。是的,他是你的哥哥,你應該更加難過才對,而且也是我從你身邊將你哥哥奪走的,對不起對不起!"


    "說什麽傻話呢,你和哥那麽幸福,是誰都會祝福的啊,不要自責了,現在哥哥不在了,剩下的你不能也繼續沉淪下去知道嗎?"


    "嗯……可是這次,我不能就這樣放棄的,我已經下定決心,要為林森報仇了。"


    "我知道的,既然是你自己決定好的事情,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隻要自己不覺得後悔就放手去做,無論怎樣我都會幫你的,因為那也是我深愛的哥哥。"


    "嗯!"林曜幫弼森擦幹眼淚鬆開他。


    "下一步你打算怎麽做呢。"


    "暫時你就好好扮演我的救命恩人兼第一位客人吧。首先我需要讓他的占有欲變味,對於這種人,這樣的方法最好解決問題。"弼森臉上恢複了平靜。


    "好,那麽我會盡量配合你的,我很期待這齣戲的結局。"


    "我也期待著,因為那是所有人希望的……"


    【四】


    "看來我隻能默默的遵守和你的約定了吧……"林曜站在碩大的落地窗前,看著遠方的虛幻的夜景自言自語道。


    無奈的談了口氣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走出房間。


    "備車,去‘夜。"


    弼森,既然你都可以為哥付出那麽多,我為何又不能忍受這一點疼痛呢?與你相比,我這點傷心難受又算得了什麽呢?現在我隻想好好的守護著你,為了哥,為了你,也為了我自己。這一齣戲我會陪你演到最後的……


    下車站在‘夜的門口,林曜取下大拇指上那枚銀色的戒指放在心口處,仿佛在向他祈禱一般,再次帶上,走進"夜"。向弼森和蘇誓所在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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