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贇一點點的將今天在安江大學發生的事□□無巨細的告訴傅疾安,說到最後就連他自己也不禁為楚曉寒鳴不平,因為一個第一次見麵的男人被一個陌生女人打了,也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傅疾安突然打斷戴贇的陳述問了他一個問題:“這個方鴻是和我們合作的那個方鴻嗎?”


    “就是我們的供應商。”


    這叫什麽事兒,自家人打了自家人。


    “從這一刻開始中斷和方鴻的合作關係。”


    戴贇有些驚訝:“陳總,方鴻給我們的報價是極其優惠的,在度假村工程上我們和方鴻的合作是雙贏的,單方麵中斷合作關係要負一大筆違約金的……”他試圖改變傅疾安的想法“傅總,想必楚小姐也不會希望看見您做這個決定的……”


    然而傅疾安隻是在通知戴贇他的決定,並沒有接受他意見的意願。


    “這個案子的損失從我的私人帳戶裏撥出去,不要和青青說這件事。”


    戴贇還想說些什麽,看傅疾安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隻好稱是。


    “你明天去跟鍾校長聊一聊,一個精神方麵有疾病的學生放在學校對其他學生的影響也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傅鍋鍋:我都捨不得動她一個指頭,你敢傷她你膽子大的很


    ☆、第二十章


    第二天洗漱的時候楚曉寒特地自己觀察了下自己的側臉,昨天晚上傅疾安替她冷敷的雪糕起了些作用,但是作用不大,臉上還是紅彤彤的,幸好她隻是個旁聽生用不著每天去學校,要是安江的在校生的話頂著這張臉在學校裏四處轉圈兒早就登上紅人榜了。


    傅疾安靠在洗手間的門上看著楚曉寒小心翼翼的觸碰自己的側臉,她疼的死呀咧嘴的樣子也盡收眼底。


    楚曉寒不再多想低下頭用冷水沖了幾把臉轉過身看見傅疾安嚇了一跳。


    “我以為你去會議室了。”


    這幾天他一直很忙,每天早上她都看不見他的影子要不是餐桌上總放著她喜歡吃的早餐和便利貼她都以為這間套房是她一個人在住。


    “桌子上有豆漿油條,先去吃飯吧。”


    “你今天不去會議室嗎?”


    “在會議室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了,以後隻需要幫他們修改後期設計稿就好了。”


    “就和在江州那時候一樣?”


    “嗯。”


    楚曉寒先喝了一大口豆漿,然後拿起桌上的桌上的油條撕成小段扔進小碗裏用豆漿泡著吃,吃了幾口吧終究是沒忍住,傅疾安盯著她的視線太強烈了就像是看猴子一樣。


    “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我這樣吃豆漿油條了,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和看動物園的猴子一樣看著我。”


    彼時傅疾安正優雅的喝著豆漿,聞言放下杯子拿紙巾擦了擦嘴角笑著說:“我隻是奇怪你怎麽吃什麽都感覺很好吃?”


    “吃飯就要大口吃才香嘛。”


    她將自己碗裏剩的豆漿油條三下兩下的吃幹淨,然後認真的盯著傅疾安優雅的進食動作,忽然間就不高興了起來。


    傅疾安放下手中的報紙,挑眉看著楚曉寒,毫不掩飾自己的疑惑:“怎麽?”


    “沒怎麽?”楚曉寒露出個陰測測的笑容“就是看不慣你這麽幹淨的樣子,忽然想要……弄髒你。”


    後麵的三個字被她說得意味深長。


    傅疾安笑著看她,那笑容溫和的就像是她的心思他都知道的清楚。


    楚曉寒惡狠狠的拿起他的杯子喝了口豆漿,故意弄得自己滿臉都是,然後撲上去湊著他的臉就親,一副不弄得他滿臉甜膩不罷休的樣子。


    她的動作迅猛,他下意識的伸出手護在她的兩旁生怕她磕著碰著。


    這樣生猛,那昨天的事情應該沒有大礙了吧。


    虧他還在網上查了一些哄小女生開心的帖子,現在看來是都沒有用了。


    他的小丫頭自我恢複能力真強。


    良久小丫頭才從他的身上抬起頭來,他感覺自己的臉和脖子上都沾滿了豆漿甜膩的味道,他特意給她加了糖的豆漿。


    “你看看你連個豆漿都不會喝以後就得這樣喝豆漿才成知道了吧。”


    “明明是……”


    “明明是什麽?”楚曉寒強詞奪理“明明是你都二十七歲的老男人了,還不知道怎麽喝豆漿。”


    他掃了她一眼,眼底有些許無奈。


    “好了,”楚曉寒從他身上跳下來“你女朋友我今天善心大發教你怎麽喝豆漿,你以後記著點兒。”


    “你就這樣教我!”


    他眼底有促狹的笑意,指著自己黏糊糊的臉。


    “我就這樣教你,怎麽不喜歡。”


    “我隻是覺得應該還有更好的方法?”


    “什麽更好的方法?”


    明明是她胡謅來坑他的,怎麽還會有別的方法,不拿碗喝不拿杯子喝,還有什麽辦法。


    看著她陷入沉思的樣子,傅疾安臉上的笑意更盛,有些話想要說出口卻在喉嚨裏轉了個彎咽了下去。她還太小,等再過些日子再說吧,他都等了這麽多年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我去洗澡,這個以後再說。”


    “什麽以後,現在就說啊?”


    傅疾安去洗澡了,任憑楚曉寒在身後叫他也不迴頭隻是擺了擺手。


    大清早的搞這一出真是罪孽啊。


    直到傅疾安洗澡出來,楚曉寒還在思考他到底還有什麽方法能喝豆漿。


    “你真的不告訴我還能用什麽方法喝豆漿?”


    她認真的表情讓他失笑,他拍拍她的頭。


    “等以後在告訴你,你現在……太小了。”


    “什麽我太小了,你沒有方法就直說,我不會笑你的。”


    傅疾安轉頭看向窗外,突然來了句“下雪了。”


    “哦,”楚曉寒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什麽,下雪了?怎麽可能下雪。”


    她連忙跑到窗戶旁邊,一看,果然天空正一片片的飄著雪花。


    竟然真的下雪了。


    安江是南方城市,在楚曉寒的記憶中就沒有過下雪一說,何況還是這麽大的雪,這樣想著她就興奮了起來,這麽大的雪可以打雪仗了。


    傅疾安按住楚曉寒急躁的想要打開窗戶的手,微皺著眉頭。


    突如其來下這麽大的雪,工期又要延後了,土地的測量數據很多都得全部推翻再來,這樣的雪說不準根本就不能動工,安江的這個度假村項目還真是有點兒多災多難。


    她迴頭看他,嘴撅的老高:“你怎麽能阻攔我和雪花親密接觸?”


    傅疾安睨了她一眼,“先迴去穿衣服,穿一件單衣就想開窗戶,覺得自己身體健康。”


    楚曉寒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單薄的睡衣,下意識的吐了吐舌頭。


    這不是看見雪花太激動忘記了嘛,用得著用這樣恐怖的眼神看著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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