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是想做什麽?”寧遠指了指桌上的空酒瓶,對著寧非笑的既溫柔又狡黠。


    寧非完全被寧遠的笑容蠱惑,再加上整個人完全喝醉,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更認不出眼前的人是誰,隻覺得眼前有一個人影一直在晃,一把抓住寧遠,整個人都快趴到他的懷裏去了,寧非在寧遠的懷裏像個大狗狗一樣蹭了兩下,抬起頭,對著寧遠傻笑了兩聲,“我——嗯——我告訴你哦,這——這是一個,嗯,秘密,你得答應我不告訴別人。”


    寧遠抓住寧非作怪的手,頗有些無奈的道,“你乖乖的別動,我就不告訴別人,怎麽樣?”


    “你說的,呃——,”從懷裏掏出《論如何讓你的小受在床上叫你相公的一百種辦法》,對著寧遠晃了晃,“我要把師傅吃到手,我給你說啊,這可是秘密武器,一般人我不告訴。”嗝——,又打了一個酒嗝,寧非甩了甩混沌的腦袋,有些鼻音的問起,“師傅呢?我怎麽沒有看見呢?不行,我得去找他。”說著就要從寧遠的懷裏掙紮起來。


    寧遠被他這麽一蹭身上也有了感覺,連忙按住亂動的寧非,這熊孩子,自己忍不住了,遭罪的不還是他?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寧遠出自好意,可被他這麽一按的寧非完全不領情,非要掙紮著起來,寧遠一看,在這樣被他蹭下去,自己可沒有那個定力能夠忍住不把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拆吃入腹,索性放開了寧非,由著他自己折騰。


    寧非晃晃悠悠的站穩之後,開始叫喚著熱,寧遠一個沒攔住,寧非就把自己扒的隻剩褻衣,純白色的褻衣映著寧非泛著紅暈的臉龐,格外吸引人。


    寧遠像是被蠱惑一般,伸手嗎摸了摸寧非的臉,寧非感覺到有一雙溫涼的手觸碰了自己,忍不住用臉蹭了蹭。


    寧遠察覺到寧非的小動作,立馬把手抽了迴來,耳尖微微泛紅,有些不好意思。


    寧非似乎像是想起來今晚的重大任務似得,猛地把寧遠撲倒在地上,對著寧遠的嘴唇就啃,由於用力過大,整個人又沒有經驗,很快的把寧遠的嘴咬破了。


    寧遠被按在地上,看著寧非這著急兇狠的樣子,也不嫌疼,隻是攬著寧非的脖子,把自己的舌頭撬開寧非的牙齒送到他的口腔裏去,一吻過後,倆人都有些已有未盡,寧非又把嘴湊過去,想去親吻寧遠,而且還不滿足的在寧遠的身上摸來摸去。


    寧遠被他摸得再也忍不下去了,一個翻身把寧非壓在身下,勾起寧非的下巴,在他的嘴唇印上了一個淺淺的吻,有些兇狠的道,“你點的火,就由你把它消滅,這樣才乖。”


    寧遠把手伸進寧非的褻衣裏,感受著手上美好的觸感,深深的吻了下去。


    一夜纏綿················


    第二天,寧非從睡夢中醒來,身後傳來一陣鈍鈍的痛,寧非低下頭,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吻痕,師傅就在安睡,一隻胳膊還搭在他的腰間,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難解釋,昨晚的情事有多麽的激烈。


    寧遠在寧非剛動的時候就已經完全清醒,不睜眼隻是怕他的小徒弟會不好意思。隻是沒有想到他就在那發起呆來。


    寧遠幹脆不再裝睡,睜開眼睛,一把把寧非撈在懷裏,調笑道,“寶貝醒了,昨天的滋味如何?”


    寧非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像是煮熟的螃蟹,臉上都要冒熱氣,寧非斷斷續續的迴想起昨晚的一切,那些肢體糾纏的畫麵,那些甜膩的聲音,那激烈的快感,天哪!他怎麽會被師傅吃幹抹靜了,寧非堅決不承認,昨晚那個很慡的是自己。


    看著寧非的臉色在不斷地變化,寧遠心裏暗暗發笑。


    “你誘惑了我,我又伺候了你一夜,怎麽不想承認嗎?”


    寧非還真的不想承認,看著寧非那別扭的小模樣,引得寧遠的心裏癢癢的,手不自覺的摸上寧非的腿,笑道,“現在時間還早,你要是不承認,我們可以再來一次。”說完不給寧非反駁的機會,吻上了那有些微腫的紅唇。


    ·············(和諧)···········


    五年後,天下初定。


    五年前,六大門派除了武當再光明頂與明教一戰後,皆不知所蹤。


    有人說,五大門派已經退隱江湖;還有人說,他們得罪了不該惹的人,已被全滅。


    真相是如何?又有誰知道呢?


    同一年,明教教主張無忌不知所蹤,同樣消失的還有武當殷六俠。


    五年後,朱元璋稱帝,並立一民間女子為後,女子名為——若連。


    再三年,張三豐將武當掌門之位傳給三代大弟子——宋青書,同代弟子青雨為副掌門,輔助宋青書廣大武當。


    又兩年,宋青書娶妻,武林震動,隻因其妻是一男子。江湖人稱詭麵韓昭。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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