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劉廣昆還對鳩山佳奈心存幻想,這個時候還覺得給他看她的菊花就是便宜他,換成楊辰,命都被那個歹毒的女人害了,她就是跪舔也難消心頭之恨,怎麽可能還覺得看個菊花就是占便宜呀。


    “你丫的死的真不冤枉。”楊辰說道。


    劉廣昆歎息一聲,道:“代理人說的對,我死的絕對不冤枉,誰讓我那麽好騙呢。那您準備怎麽處置何洪明啊?”


    “當然依法處置,他殺了人就得承擔法律後果。”楊辰迴道。


    聽了何洪明的自述之後,大家可受不了了。


    “師叔,你怎麽能這樣呢?你為了自己活命,你就真要下毒害我們?”


    “你要殺觀主,我還能理解為你想做觀主,並且我們跟觀主之間感情不深刻,你殺也就殺了。可是靜怡是大師伯的關門弟子,平時對大家都很好,給你洗衣服,你想吃什麽就做什麽給你吃,這一點都不假吧?你連她都想害死,你還是人嗎?”


    “幸虧觀主能會招魂,要不然我們豈不是都被你害死了?你不會真的相信九菊一派那幫歹毒的人隻殺觀主和靜怡吧?你也不會真的相信他們會給你解藥吧?倭國人有信用可言嗎?”


    ……


    麵對大家的指責,何洪明趕緊狡辯道:“你們說的輕鬆,那是你們沒麵對死亡,如果換成是你們,你們也會跟我一樣。西協美智子說了隻害死觀主和靜怡,不會害其他人。到時候我做觀主,你們全都留下,她每年會捐給我們100萬米金由我自由支配。你們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她不講信用?既然沒有證據,我在麵對生與死的抉擇的時候,我肯定會選擇相信她啊,賭一把也得賭啊,因為我不想死。”


    何洪明的話聽著很混蛋,但是有幾分道理,大多數人在麵對生與死的抉擇的時候肯定都會選擇犧牲他人成全自己。


    但是既然做出了這種選擇,那就要做好要為之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


    “何洪明,毒藥拿出來,我先配置出來解藥,然後證明給你看西協美智子是不會給你留活路的!”楊辰說道。


    何洪明艱難地爬了起來,從衣服裏麵的口袋裏掏出了那個瓶子交給了楊辰。


    楊辰打開瓶蓋聞了一下,味道跟前幾天渡邊純一郎用的毒差不多。


    不過,製作解藥必須嚴謹一些,可不能僅僅憑鼻子聞一聞就盲猜這是什麽毒。


    楊辰對靜怡說道:“靜怡,去把你養的孫悟空抓過來借我用一下。”


    靜怡立刻撅著嘴問道:“觀主,你該不會想用我的猴哥做實驗吧?”


    “什麽做實驗,說的這麽難聽,這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它先吃毒藥,我配置出來解藥之後,我們也吃,又不是隻讓它一隻猴吃。”楊辰迴道。


    眾人無語,這不就是要用猴哥做實驗嗎?


    靜怡氣唿唿地說道:“觀主,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傻子了?你說的不就是做實驗的意思嗎?不行,猴哥那麽好一隻猴子,你把它弄死了怎麽辦?”


    “它要是死了,我去閻王爺那裏把生死簿上所有猴子的名字都給勾掉。行吧?”楊辰迴道。


    隻要跟渡邊純一郎的毒差不多,猴哥就不會立刻死去,楊辰就有足夠的時間配置出來解藥,現在不過是嚴謹一點先用猴子試藥而已。


    猴哥真要是出事了,楊辰去地府給它要迴來就是了。


    “觀主,你別騙我了。”靜怡說道。


    時間緊迫,也來不及去搞其他猴子,隻能用靜怡養的猴子了。


    楊辰立刻說道:“猴哥要是死了,我把自己賠給你,青雲觀做我的嫁妝,一起都給你。可以了吧?”


    眾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又趕緊捂住了嘴巴,畢竟高秋生剛入土為安,這個時候笑出來實在不合適。


    靜怡白皙的臉龐立刻就紅透了,連忙害羞地說道:“哎呀,觀主,你別逗我啦。那我去把猴哥帶來試藥,你可千萬別把它玩死了哦。”


    楊辰點點頭,道:“放心吧,了不起受點內傷,要死哪有那麽容易。”


    靜怡轉身去自己房間把猴哥帶來了,楊辰遞給猴哥一根注入了少許毒藥的香蕉。


    猴哥還是單純啊,一點都不帶猶豫的,拿過去就剝皮吃了起來。


    倭國人就是歹毒,猴哥的香蕉都沒吃完,毒性就開始發作了,隻見猴哥疼的齜牙咧嘴,四肢還抽搐了起來,並且眼耳口鼻都在往外流血。


    靜怡被嚇壞了,趕忙說道:“觀主,你說好了不會把它玩死,你看它都這樣了,怎麽辦呀?”


    楊辰示意靜怡別說話,隻見它拿來刀子劃開猴哥的心髒等部位的皮肉,聞了聞流出來的黑血味道,又用手檢查了猴哥的四肢等部位的肌肉,隨後就點點頭確定了毒藥的種類。


    楊辰讓靜怡拿來紙和筆,立刻寫了一個藥方,道:“青雲觀裏有這些藥材嗎?”


    青雲觀裏的藥材平時由高秋生管理,靜怡入門之後就交給她管理了。


    按照高秋生的計劃,他要把靜怡培養成一個治病救人的醫生,不讓她學習那些道術,如今這個時代,人一旦有了道術就容易走偏。


    想想看周圍都是普通人,而我是一個會道術的人,那我能不飄嗎?


    人一飄就容易出事,還是不學為好。


    靜怡仔細看了藥方,除了野生穿山甲之外,其他藥材都齊全。


    野生穿山甲有通經絡,排膿血,消癰腫等功效,用來排毒很有效果,這味藥可不能少。


    楊辰立刻給林孟德打去了電話,開門見山說道:“林叔,立刻派人送一些野生穿山甲鱗片來青雲觀,十萬火急!”


    普通人可能吃不到野生穿山甲了,但是有些人肯定能吃的到,就算吃不到,以林孟德的身份地位搞到一些鱗片也很容易。


    林孟德聽得出來楊辰很著急,趕緊迴道:“好的,我馬上叫人去搞來給你送去!”


    楊辰趕緊提醒道:“一定要快,兩個小時之內必須送到,如果沒送到,你就可以告訴林楚然請假來參加我的葬禮吧。”


    “啊?這麽嚴重!我馬上叫秘書去辦,一定在兩個之內給你送過去!”林孟德急忙迴道。


    林孟德畢竟公務繁忙,萬一他手下的人稍微怠慢一點就可能耽誤事情,所以楊辰隻能不厚道地嚇唬一下林孟德。


    楊辰跟靜怡來到存放藥材的房間取藥,其他人都在三清殿裏看著何洪明。


    人長得好看穿什麽都好看,道袍穿在靜怡身上別有一番風味,這可能也算是製服誘惑的一種吧。


    “靜怡,你對自己的將來怎麽打算的啊?是永遠留在青雲觀,還是還俗迴家啊?”楊辰問道。


    靜怡立刻迴道:“永遠留在青雲觀,我不會還俗。我要是還俗了,家裏肯定又逼著我政治聯姻。我當初就是不願意政治聯姻才自殺,上次有師父舍命救我,現在師父已經走了,我不想再自殺第二次,沒人再救我了。”


    政治聯姻?


    看來靜怡家庭背景不簡單呀,否則也談不上政治聯姻。


    楊辰適可而止,知道靜怡家庭不簡單就行了,沒有繼續問下去,那樣很不禮貌。


    “你要是真的想一直在青雲觀,那你就好好表現,將來我把觀主的位置交給你。我肯定沒有時間和精力安心做觀主,必須找一個真心誠意在這裏修行的人來接任觀主之位。”楊辰說道。


    靜怡被楊辰的話給震驚到了,她慌張之下腳下一抖,她踩著的板凳歪倒了,整個人就摔了下來。


    “哎呀!”靜怡大喊。


    楊辰眼疾手快,猛地撲過去接住了靜怡。


    出於身體本能,靜怡見楊辰撲過來了,她立刻就雙臂抱住了楊辰的脖子,前胸完全蒙住了楊辰臉,楊辰失去了視線,身體也不受控製了,隨後就倒在了地上。


    雖然楊辰接住了靜怡的身體,但是這麽摔下來,她的額頭還是撞到了地板上,當即就給她疼的嗷嗷叫。


    楊辰被蒙住了臉,一時間無法唿吸,他趕緊就本能地拍靜怡的身體,卻不想拍到了她的臀部。


    靜怡可慌了,又要捂額頭,又想保護前胸,還想護著臀部,隻恨沒有三頭六臂,不能同時兼顧。


    靜怡趕忙撐著地板站了起來,楊辰頓時感覺臉上猛地一清爽,終於又能唿吸了,真好。


    靜怡捂著額頭說道:“觀主,你沒摔傷吧?不好意思呀,我連累你了。”


    楊辰趕緊站起來迴道:“摔傷倒是沒摔傷,就是差點被悶死了,有種窒息的無力感。”


    靜怡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前胸,頓時麵紅耳赤雙臂交叉擋在前胸說道:“哎呀,觀主,你好討厭啊。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沒說你是故意的。時間緊迫,咱們還是趕緊辦正事吧。”楊辰趕忙說道。


    靜怡點點頭,又趕緊站上板凳去拿藥材。


    很快楊辰和靜怡配好了藥材,趕緊開始製作解藥。


    “觀主,你不光會法術,還會醫術呀。你是跟誰學的呢?”靜怡很好奇地問道。


    楊辰如實迴道:“我的法術是你師祖蔡道長給的,我的醫術是華佗給的,我厲不厲害?”


    靜怡頓時翻個白眼,道:“觀主,你一點都不老實,人家這麽真誠地請教,你這麽跟人家開玩笑。”


    這年頭做人真難,真誠待人卻被說成不老實。


    楊辰笑著說道:“這都被你發現我說謊了,真是尷尬。其實我的法術是跟一位高人學的,他的姓名不方便告知。我的醫術是跟一個老郎中學的,他已經過世了。”


    靜怡點點頭,道:“哦,這有什麽好隱瞞的嘛。那我以後可以跟你學醫術嗎?”


    楊辰點點頭,道:“可以。有空我教你。”


    楊辰一開始就對做青雲觀的觀主沒興趣,他終究還是要選擇一個有興趣的人來做觀主。


    靜怡似乎沒有其他人那麽多心眼,絕對是做觀主的最佳人選。


    隻是她是一介女流,加入青雲觀的時間太短了,而且還沒什麽特別的技能,也不會道術,讓她做觀主肯定無法服眾。


    所以楊辰要教她一些本領,至少得讓她能在某一方麵比其他人厲害才行。


    很快倆人就配好了藥材,現在隻等林孟德那邊送來野生穿山甲鱗片就能正式製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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