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朕的事無需多問。你是朕的哪位妃子?”周徽遠不悅道,他甚至不知道此妃子的姓氏。


    “臣妾是陛下親封的李妃。”李妃戰戰兢兢道,她甚至不敢再開口多問一字。


    “罷了,朕也不怪你。既然你問了,朕就迴答你吧。那人是敬事房的太監。”周徽遠平靜述說著。他表麵冷靜,其實是想看宋清逸的表情,因此故意解釋給李妃聽。


    “啊,太監怎會來此。”李妃驚訝著。


    “因陛下不熟悉房事,故而太後派遣奴才來指點陛下一二。”宋清逸突然插嘴,他故意壓低聲音。


    “還有這事?”李妃聽了更是疑惑。不過她轉念一想也是,陛下從未寵幸過女子,不熟也是可能的。出宮前聽娘親說過會疼,若陛下太過粗魯恐會弄傷自己。如今有太監在也是無礙的。太監已經淨身過了,她可以放心了。


    “說夠了吧。”周徽遠有些不耐煩,暗想他本就是被迫的。他來到床邊輕輕一拉,李妃身上包著的綢膊間掉落了,隻見李妃全身是一絲不掛。


    “陛下……”李妃嬌弱的輕喊著。她被太監們抬到床上,宮裏規矩被陛下寵幸是不可以穿衣的。她先前被點名時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就盼著能生下皇子,到時就可母憑子貴了。


    周徽遠不說話。他正在琢磨如何進入李妃體內。這妃子是他隨意點了寵幸的,就連封妃他也是隨性而至。如今見李妃躺在床上,他就想早做早了。暗道女子被插的地方應該也是差不多的吧,他的手指輕輕碰觸下李妃下身的的密洞處,立即就聽得嬌吟聲傳來。


    “啊……陛下……”李妃輕唿著陛下。她被碰的有些癢。


    周徽遠見李妃嬌柔的扭動身體,他明白該怎麽做了。迴想以前宋清逸對自己做的,他就照著那些方法做了。李妃不停的、喘息。她雙手緊緊抓住陛下的手。這些動作讓他突然間有些厭煩,心想還是不看見的好。他立刻翻過李妃的身體準備從後麵插入。


    “陛下,你可要輕些哦。要不然隻怕李妃娘娘受不住哦。”宋清逸在陛下耳邊輕聲提醒。


    “多嘴!“周徽遠輕輕訓斥一聲。他快速脫下龍袍,用力一個挺身,硬挺瞬間就插入李妃的密洞中。


    “啊……哦……”李妃疼的淚水都流下來了,她不停的哀求:“陛下……輕些……”


    “啊……呃……”周徽遠本當一舉插入時,哪知李妃的身體突然一動。他的硬挺被夾在一半中,這不上不下的位置讓他難受不已。他憤怒道:“該死,誰讓你動的。”


    “是臣妾的錯,陛下請息怒。”李妃不停哀泣著。她被陛下的粗魯動作給嚇壞了,她的密洞隻是一時不小心才會夾住陛下的硬挺含在半空中。此刻的她除了哭泣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放鬆……該死……”周徽遠氣的大罵。他的憤怒無以發泄,本想在宋清逸跟前顯威風的。如今可是丟盡了臉。再說他的如此姿勢實在是難受。想起宋清逸插他時就很容易,怎麽自己做會那麽難啊。


    “陛下,你不要著急。慢慢往李妃體內挺進。”宋清逸忍不住出聲道。他早已看出陛下的動作不妥,此前是怕陛下對那位娘娘動情,因此才故意不吭聲。如今見陛下如此難過,他有些不忍心了,陛下是太過於急躁了。他想糾正陛下的做法。


    “朕不用你來教。”周徽遠惱羞成怒道。他用力想要向李妃密洞深處頂去。哪知越是用力,他的硬挺越是被夾的更緊。李妃被他弄得嗷嗷直叫,他也覺得好難受。


    “嗚……嗚……”李妃哭聲不絕。


    “嗬……嗬……”周徽遠不停的喘著氣。


    “唉……唉……”宋清逸連連嘆氣,他對陛下的倔強有些無奈。陛下明知這麽做不行,可仍是不願聽他的。這倒好,陛下、娘娘兩人都難受。心知多說隻會引陛下更加發怒,他輕輕轉到陛下身後。他悄悄脫下衣裳,硬挺對準陛下的。他在陛下耳邊輕聲說:“陛下,糙民來幫你吧。”說完,硬挺直直插入陛下的。


    “啊……是……”周徽遠突然身後被插,他剛想大叫是你,又怕被李妃發現隻得硬生生咽下去了。他本是半跪著插入李妃體內,如今身後被宋清逸所插,一股衝力正巧幫助他直入李妃密洞最深處。


    “啊……啊……”李妃終於覺得舒服些了。她興奮的直叫。


    “啊……哦……”周徽遠先是大叫,而後是低鳴聲。他不敢叫的太大聲,雖說他被插的很舒服,從而促使他在李妃體內也漸漸體會到了快感。


    “啊……啊……”


    “哦……哦……”


    “嗬……嗬……”


    “呀……呀……”


    “嗯……嗯……”


    “唿……唿……”


    三人房內做的起勁,隻聽聲、喘息聲不斷。宋清逸終於在周徽遠體內達到了高cháo,他悄悄退出陛下。留陛下繼續奮力在李妃體內衝刺。


    “啊……啊……”


    “唿……唿……”


    周徽遠終於到了極限,他的全部she入李妃體內。等一發泄完他就立即退出李妃體內,他開口叫人:“來人吶!”


    宋清逸退出陛下體內後就穿上了衣裳,他靜靜看著陛下與李妃交纏。見陛下發泄完就叫人,他連忙恭恭敬敬站好。


    “陛下有何吩咐?”王愷跑了進來,他見到宋清逸在就知陛下定會生氣。轉念一想太後都同意了,他還是少管為妙吧。他隻當沒看見宋清逸,逕自走到陛下跟前聽後吩咐。


    “把她帶出去吧。”周徽遠指著李妃說。


    “是!”王愷一揮手,一群太監包著李妃迴寢宮。李妃宮內的宮女也跟著迴去了。


    周徽遠又指著宋清逸說:“你也出去。”


    “太後讓糙民看好陛下,糙民還得替陛下醫治呢。這陛下才寵幸完嬪妃,此刻正需要糙民的醫治,糙民怎能輕易離開。”宋清逸假裝沒聽到,他故意搬出太後來。


    “你……”周徽遠氣怒。他吩咐王愷說:“趕他出去。”


    “呃……這……”王愷為難了,他即不敢得罪陛下,可太後那邊他也得罪不起。再說陛下對宋清逸的心思一時難以琢磨,萬一陛下也有情,此時他趕人豈不是今後得罪了宋清逸。倒不如裝聾作啞逃脫就是了。“陛下,奴才想起還有事沒辦。奴才這就退下了。”


    “你……王……”周徽遠正想叫迴王愷,哪知人早已不見人影。“唉……”他想不到一向忠心的王愷也會倒戈。


    “陛下,你該治病了。”宋清逸說著就抱起陛下再次向床上走去。“陛下剛才可舒服了,如今也該輪到糙民盡興了吧。”


    “不是的……”周徽遠的反駁聲被宋清逸吻掉了。兩人迅速貼合在一起。


    “啊……啊……”


    “呲……呲……”


    “呀……呀……”


    “噗……呲……”


    周徽遠再也說不出話,他隻能隨著宋清逸一起投入到情中。


    自這日後,周徽遠每夜都會臨幸一名妃子。每當他寵幸妃子時,宋清逸都會順帶疼愛與他。他對此半推半就也就如了宋清逸的意了。可他又不願牽扯太多無辜女子,故而他從頭到尾隻寵幸了五名妃子。每夜臨幸一名,如此連續半月有餘,他再也不願寵幸嬪妃了。太後知曉後親自找他談話。


    “陛下,你怎麽不繼續寵幸嬪妃?”太後見麵就問。


    “母後,該做的朕都已做了。如今母後不可再逼遠兒。”周徽遠已經忍無可忍了。


    “哀家不是逼陛下,可陛下若不寵幸嬪妃,怎能讓妃子們有喜?”太後好聲好氣說。


    “母後怎的如此急迫,嬪妃們有喜一時又看不出來。”周徽遠搖頭苦笑。


    “也是,哀家是太心急了。”太後尷尬的搖頭。她頓了頓又說:“萬一嬪妃們沒喜又當如何?”


    “母後,你……”周徽遠氣的發抖,他想不到太後會如此咄咄逼人。他咬牙道:“那時朕再寵幸就是了。”說完,他氣沖衝出了太後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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