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春梅說的不錯。”聽聞春梅的話,宋清逸不禁連連點點頭。暗想春梅就是聰慧。


    “那陛下有沒有臣服?”冬ju繼續追問。


    “這個……”宋清逸有些為難,他頓了頓搖頭說:“還不曾。雖然清逸已經奪了陛下的身子,可陛下並未因此心繫在下。”他無奈的苦笑道。


    “沒關係,公子不必擔心。隻要公子今後都對陛下好,總有一日陛下是會動心的。”冬ju連忙安慰道。


    “也是。”宋清逸嘴上答應著。


    殊不知冬ju的這話使宋清逸頓時有了主意,他今後的動作也多是為了打動陛下的內心。


    初次餵飯


    宋清逸嘴上與春梅、冬ju二人交談,心中卻掛念著陛下。他說話時不停的向後觀望,雖每次都是匆匆一瞥,可此舉卻引起了春梅的注意。


    “公子你在看什麽?”春梅好奇問道。


    “我,沒看什麽。”宋清逸有些不好意思,被人當場抓住的感覺實在是糟糕。


    “嗬嗬,若公子不放心陛下不如就此迴房去吧。“春梅笑吟吟搖著頭說。


    “呃,這個!”宋清逸的臉嗖的一下就變紅了。


    “春梅,瞧你這話說的。公子心係陛下乃人之常情哦。隻是公子對陛下是真心的嗎?”冬ju好心替宋清逸解圍,順帶又問出心中所想。若公子隻是玩玩的,那事情可就糟了。陛下可經不起人耍弄的。


    “清逸對陛下的心唯天可表,冬ju你不必擔心。”宋清逸舉手發誓說。


    “呃,公子應在陛下跟前說才是哦。”冬ju被他指天發誓的動作弄得臉都紅了。


    “嗬嗬,也是哦。“宋清逸尷尬的放下手。


    “公子還是快快迴房去看看陛下吧。”春梅催促道。她怕陛下醒來會大發雷霆。


    “也好。”宋清逸答應後急匆匆趕迴房間。


    ☆☆☆☆☆


    周徽遠緩緩醒來,他睜開雙眼瞧著四周。他的意識一時模糊了,待他漸漸清醒過來方想起昨夜發生的事。


    “啊……”周徽遠放聲大叫,漸漸的他停止了喊叫。可他一時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難以相信他竟會被人開苞。他的臉龐有兩行淚水流下,雙手不停的捶著床。他的憤怒無以發泄,隻能緊緊咬住嘴唇。雖說大丈夫不可輕易流淚,可他也是第一次這麽哭泣。


    正在他哭泣流淚時,宋清逸正急急向這邊趕來。


    宋清逸走到房門不遠處就聽到一聲喊叫,他不由得擔心起陛下了。待他運功迴到房間時,就見陛下正在床上泄憤。他無奈出聲道:“陛下,你怎麽了?”


    “滾……”聽見聲音,周徽遠立即拭幹淚水。他故作鎮靜開口怒喝著。


    “陛下,糙民不是故意的。昨夜沒有弄疼陛下吧?”宋清逸關心的詢問。


    “放肆!”周徽遠開口怒斥。他本就在鬱悶昨夜之事,如今經對方再次提醒,這讓他有何顏麵麵對。


    “陛下,你哭了嗎?”宋清逸扳過陛下的臉仔細檢查。隻見陛下臉上有淚水的痕跡,想來陛下剛剛定是偷偷流淚了。他心疼的撫摸著陛下的臉龐。


    “放開。”周徽遠拍掉對方的手,他立即想要起身。見宋清逸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大罵道:“出去,朕不想見你。”


    “陛下,糙民是真心喜歡你的。”宋清逸立即開口解釋。


    “真心?你把朕當什麽了。”周徽遠氣憤的拍打宋清逸。


    “糙民從未把陛下看作女子,陛下誤會糙民了。”宋清逸急忙解釋,他知陛下曲解他的話了。


    “哈哈……”周徽遠放聲大笑,他笑的淚水再次滑落下來。“你還說不把朕比作女子。朕是大丈夫豈可被男子所愛,這豈不是笑話嗎?”


    “陛下,你並不了解。這世上男子相愛的比比皆是,不是隻有糙民才有此想法的。陛下的皇叔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宋清逸苦口婆心勸說著,他想要陛下藉此傾心於他。


    “胡說八道,朕乃堂堂天子,怎能與皇叔那般。且不說皇叔那隻是特例。夠了,朕要換衣,你即刻滾出朕的視線。”周徽遠不願多說,他趕著宋清逸走。


    “糙民是不會離開陛下的身邊,既然陛下要更衣,糙民背轉身就是了。”宋清逸說完就轉過身去。


    “你……”周徽遠氣的無法可想。他本想再罵些什麽,可見對方沒有退讓的意思,他無奈的皺起眉。


    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周徽遠最終無奈的起身換衣。見時辰不早,他也不想繼續與對方耗下去。他迅速穿戴完畢後立即就要走出去。


    “陛下且慢。”宋清逸叫住陛下,他攔在跟前不讓陛下走。


    “你這是做什麽。”周徽遠暗怒在心,他此刻隻想快些離開這裏。


    “沒什麽,陛下不用擔心的。陛下還未用膳,待用完再走也不遲哦。”宋清逸微笑的說著。


    “不用你心,朕會自行用膳的。”周徽遠不理會對方的好心,他一心想要離開。


    “不行,陛下不吃完,糙民是不放心的。”宋清逸根本就不放陛下離開。他輕輕點了陛下的穴位,而後踏出了房門。


    “你……”周徽遠大喝,人卻隻能想原地站著。


    一會,宋清逸端著膳食進來了。身後跟著春梅、冬ju二人。她們手中也端著膳食。三人微笑著走近陛下身邊。春梅、冬ju把膳食放在桌上。她們見陛下臉色不悅,趕緊找個藉口逃開了。


    “冬ju還有事要做,就不打擾陛下和公子了。”說完,冬ju快步走了出去。


    “呃,春梅見過陛下。奴婢要去修剪花糙,就先退下了。”說完,她行個禮隨即平靜的走出去。離開前還順手關上了房門。她暗想冬ju真是不懂規矩,見了陛下竟然不行禮。為了彌補冬ju的過錯,她首次自稱奴婢。


    春梅、冬ju離開後,宋清逸走到陛下身邊解了穴。


    周徽遠是暗氣在心。就見春梅、冬ju匆匆來了就走,她們竟無一人發現他被點了穴。更氣她們對宋清逸的親熱態度,她們竟然不把他這個做天子放在眼裏。冬ju離開前竟然不行禮,即使春梅補過了他還是很生氣。


    “陛下,吃飯吧。”宋清逸說著就把飯食端到陛下跟前,他想親自餵陛下吃飯。


    “哐啷噹……”周徽遠拍落了碗,他根本不領情。


    “陛下何必如此生氣,氣壞了可就不好了。”宋清逸被碗劃破了手,可他仍笑眯眯的勸說著陛下。他唯一心疼的就隻有眼前之人了。


    “你……”周徽遠見對方毫無生氣的表情,手上的血簌簌直往外冒。他有些不忍心道:“你快去讓禦醫們瞧瞧吧,朕無需你多管閑事。”


    “嗬嗬……”宋清逸笑個不停,他搖頭拒絕道:“除非陛下讓糙民餵完飯,要不然糙民是不會離開的。”


    “你……”周徽遠生氣的指著宋清逸。過了一會他才說:“隨你,朕管你要不要敷藥。朕要離開這裏。”說罷,揮動衣袖就要離開。


    “陛下且慢。”宋清逸始終不讓陛下輕易離開。


    “走開……”周徽遠怒罵道,他避著宋清逸就想要走。可對方的阻擋讓他不能脫身。就這麽纏鬥了一陣,他最終無奈的嘆息道:“罷了,你想餵就餵吧。”


    “多謝陛下。”聽了這話,宋清逸樂嗬嗬的重新拿過碗餵起陛下。他心中可是樂滋滋的,能夠親手餵陛下,他覺得無比的幸福。


    周徽遠被宋清逸餵了好一會,可心底難以明白對方為何要糾結於親手餵他。不過他也不願花心思多想,就等著對方餵完可以離開。


    宋清逸看著陛下麵無表情的臉,心底暗暗嘆著氣。他知道陛下不是真心接受,不過他不會因此氣餒。心想隻要他全心全意的對待陛下,想必總能守得雲開見月明吧。


    宋清逸餵完飯就放陛下離開了,他今後就一直親手餵陛下用膳。殊不知兩人如此親密的相處,時間長了就會養成習慣,若有一日沒有被喂,周徽遠也會覺著不習慣了。


    周徽遠離開清茗宮後,立即朝太後寢宮奔去。他一心想要問清太後為何要這麽做。


    太後寢宮


    太後得知陛下駕到高興的臉上樂開了花。她聽說昨夜陛下已被開苞,這就想看看陛下對行房有沒有多些興致。她早已從春梅、冬ju那得知了詳細經過,如今就等著陛下來見她了。


    周徽遠怒沖衝來到太後跟前,他勉強請了安後立即開口指責:“母後,你為何會同意宋清逸如此荒唐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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