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陪著哀家吧。”太後笑著搖搖頭。她也了解這些宮女們心中所想。


    “太後,冬ju做事不穩。還是派我去吧。”夏蘭堅持著。


    “不要說了,你和冬ju差不多。”太後搖頭嘆息。她暗嘆好好的宮女們都被公主帶壞了。如今個個迷戀看男子間的戀情,一點都沒有女兒家的害羞。


    “哦……”夏蘭垂下頭不吭聲了。


    “春梅,你也一同過去吧。”太後指著春梅說。她心想就冬ju一人怕是靠不住,不如再派個沉穩的人過去。她派貼身宮女去美其名是伺候,可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是監視。雖說宋清逸是寧笑王帶來的,可她還是小心些的好。這太後是凡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了一點紕漏。


    “是,春梅遵旨。”春梅也頷首答應。


    眾人皆無反應,唯獨夏蘭撅嘴一臉不高興。


    “你們不要難過。都住在宮中,平時亦可互相來往的。”見夏蘭不高興,太後笑著放寬要求。她暗示秋竹、夏蘭也可以過去玩。


    宋清逸不動聲色看著眼前一切,他心底此時正暗暗嘆息著。看來太後過分寵愛這些宮女了,若換作其他人哪敢在主人麵前如此的放肆。他轉念一想也好,今後有事亦可有人幫忙。在這宮中惟有他一人,多個幫手總是好的。想到這,他不禁索如何才能賄賂她們。


    這日後有了春梅、冬ju的幫忙,宋清逸在宮中過的可是如魚得水般瀟灑自由。


    “你們都退下吧。”太後示意宋清逸他們可以出去了,她臨了還不忘囑咐:“你們一定要好生伺候著。”太後手指著春梅、冬ju說。


    “謹遵太後懿旨。”春梅、冬ju異口同聲說。


    宋清逸和兩位宮女迴自己寢宮去了,留下太後一人還在想心事。


    “太後是不是捨不得冬ju、春梅?”秋竹見太後神情哀怨,不由得出聲詢問。


    “不是的,哀家隻是在煩心明日該如何對陛下提起。春梅、冬ju還在宮中,哀家有什麽可捨不得的。”太後搖頭淡然道。


    “這個容易,隻要騙陛下說是治身上瘙癢的,陛下定會相信。陛下這幾日身上不是一直奇癢無比,何不藉此機會讓那宋公子給瞧瞧。”秋竹出主意道。


    “好,就這麽說。還是秋竹聰慧。”太後笑著誇獎秋竹。解決了煩心事,她也舒展了笑容。


    清茗宮


    冬ju帶領宋清逸來到清茗宮,三人很快進入殿內。


    “宋公子,今後你就住在這清茗宮吧。”春梅開口說話。


    “好的。”宋清逸簡單答應著。他轉頭向四周望了一圈,見殿內擺設清雅大方,文房四寶也是一塵不染的放在桌上。壁上印著文人題寫的墨寶,旁邊僅有寥寥幾幅畫掛在牆上。角落邊的蹲角上放著一些花瓶,殿內最多的就屬書籍了。


    “好地方,不知此處是何人所用?看起來此處應該經常有會人過來打掃。”宋清逸出聲讚嘆著,他好奇究竟何人有此閑情逸緻。看這裏一塵不染,想必它原先的主人應是非常喜愛這裏。即使如今不住,也一直讓人打掃著。


    “這本是陛下做太子時所住的地方,如今陛下住在龍儀宮,這裏也就荒廢了。好在陛下也曾派人前來打掃,故而清茗宮一直很幹淨。


    “不知你們為何要讓我居住此處?”宋清逸有話直說。他總覺得兩位宮女這麽安排定有用意。太後此前並未特意規定,以此二人在太後跟前的地位,安排個宮殿確實不是難事。


    “宋公子住在清茗宮可是有好處的。一則,此處曾經是陛下的寢宮,公子住著也能感受到親切感。二則,此處離陛下寢宮可是最近的,今後公子去探望陛下也比較方便。三則,這宮殿帶有清字,公子不是更能感到熟悉嗎。我們這麽做也是希望公子可以早日安心住下。”冬ju解釋著一連串。


    “哦,你們認為我會久住?”宋清逸納悶她們的自以為是。


    “我們希望公子可以久居宮中。”春梅如是期盼道。


    “你們不怕我對陛下不利?”宋清逸繼續探問。


    “不怕,公子不是這樣的人。”春梅、冬ju同時肯定道。


    見宋清逸困惑的神情,她們就解釋起緣由。把她們被公主帶壞的事一併說了出來,並說出她們希望看到的男男戀情。此刻她們已經把宋清逸當成了主人,自然希望主人能夠滿足她們的願望。二人已自動改叫公子,以顯示她們與主人的熟稔。


    “呃……”宋清逸一時竟說不出話,他還真沒想到兩位宮女會如此開放。她們竟然能夠接受普通人不能接受的事,看來那個公主應是極盡薰陶過二人。想到這,他就對公主興起了好奇心。怕二位宮女認為他無禮,他趕緊笑著說:“此事暫且擱著,待我見過陛下後再做決定。”


    “也好,公子是否餓了,要不要用膳?”春梅詢問對方的意見。她一向心細,就怕怠慢了貴客。


    “腹中是有些飢餓了,你們同我一起用膳吧。”宋清逸點頭,他順勢邀請兩位宮女一同吃飯。


    “好的。”春梅、冬ju一同答應著。


    三人首次共同吃飯,這在今後可就不足為奇了。一頓飯,三人吃的津津有味,說說笑笑間宋清逸徹底收服了春梅、冬ju的心。此二人今後一直會主動幫他做事。清茗宮除了他們三人,後來太後又逐漸派了些太監、宮女們過來。可這卻改變不了春梅、冬ju在清茗宮的重要地位。


    春梅、冬ju的話帶給宋清逸很多啟示,這對於他今後的為人處世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


    第二日一大早,太後搶先一步來到舞華宮中。陛下很快就被太後叫到跟前,周徽遠縱是有再多的不情願也不敢當麵違抗太後。


    “母後叫遠兒來所為何事?”周徽遠無奈的低聲問,對於太後的過分積極,他是即無奈又寬慰。


    “陛下不是一直說身體不適,如今哀家找來了可以醫治陛下病情的大夫。陛下要不要見見?”太後溫柔說著話。


    “這個……”周徽遠遲疑著,對太後的好心他始終心存疑慮。因他實在是怕了太後的捉弄。一見太後有些不高興,他惟有苦笑道:“既然母後如此信任那大夫,想必此人也應有些本事。母後盡管叫他進來就是了。”周徽遠心想隻要不見女子,跟男子見麵是不會有什麽的。就這麽著太後也拿他沒辦法。


    “好,哀家這就叫人去請大夫過來。”太後樂嗬嗬說著。


    秋竹親自去清茗宮請人。宋清逸聽後立即跟在秋竹身後往舞華宮而來。待到了殿內,宋清逸立即上前見駕行禮。幸得他早已蒙麵作了準備,不然就要被陛下起疑了。陛下肯定會想怎可能會有如此歲數小的大夫。


    “糙民見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宋清逸向前踏上一步跪拜君王。


    “免禮,平身。”周徽遠叫起。


    “多些陛下。”宋清逸快速站起身,他朝四周迅速遊覽一圈。才一會,他的視線就與周徽遠相遇了。隻見陛下生的眉清目秀,神情冷淡又透露著嚴厲。眼角的目光正冷冷朝這邊she來。嘴唇正微閉著,紅潤的嘴唇似要引人采奪般閃閃發亮。皙白的肌膚、烏黑的發,這一切都惹得宋清逸暗暗讚嘆。


    “你是何人?”周徽遠厲聲問。


    “陛下不可無禮。”太後在一旁幫腔說。


    “是,遠兒明白。”周徽遠無奈的嘆氣。


    “糙民是來替陛下治病的,請陛下伸手。”宋清逸沒有解釋,他隻是一味的要與人看病。到底要不要得到陛下,這就得看陛下的ju美不美了。


    “朕沒病,你退下吧。”周徽遠自小就不喜歡大夫,他向來很厭惡懂醫術的人。


    “陛下切不可忌諱求醫,這有病自然是要看大夫的。”宋清逸當然明白有些人很怕看病。


    “陛下不可任性,這病是要治的。”太後也勸說著。


    “是,朕明白了。”周徽遠無奈的伸出手。


    “陛下是哪裏不適,有些什麽症狀?”宋清逸細細詢問著。


    “朕隻是略感瘙癢,不知是怎麽個狀況。好像哪裏都癢。”周徽遠其實也有些忍不住,他隻是礙於麵子不願讓人瞧見。他才發現大夫蒙著麵不由得詫異問:“你為何要蒙麵?”


    “隻因太後曾提起,我恐這病要傳染,故而糙民才會如此模樣見人。”宋清逸隨意編了個理由。


    “那母後不會有事吧。”周徽遠怕太後有事,急得團團轉。


    “陛下放心,隻有接觸才會傳染,太後不碰陛下是無事的。”宋清逸繼續著謊言。他心底是有些稱讚陛下的,看樣子陛下應是個尊孝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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