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逸在這恭喜徽弓兄了,你這也算是苦盡甘來了。”宋清逸真心祝福著。


    “所以本王才特意選今日來謝清逸弟的。”周徽弓意有所指道。


    “呃……”宋清逸一時無語。他頓了頓說:“謝我做什麽?這是陛下的功勞。”


    “如果不是兩位皇叔在陛下跟前說起,本王的事直到現在恐怕還沒能解決。”周徽弓笑著輕語。


    “那徽弓兄該謝的是皇叔而不是清逸。”宋清逸繼續裝傻。


    “是嗎?沒有清逸弟的美言皇叔們怎會知道此事。”周徽弓一針見血。


    “嗬嗬……”宋清逸輕笑,繼而道:“我確曾告訴過兩位王爺,可這也是為了徽弓兄。還請徽弓兄不要怪罪才是。不知王妃怎會突然失蹤?其中會不會有詐?”宋清逸樂嗬嗬的一語帶過,他私以為與王爺們的事還未被發現。他突然想起閑儀王妃的事,不免關心的詢問下。


    “這失蹤恐怕是有隱情。不過她們應該是離開了,跟隨公主的家眷們都不在王府了。”周徽弓也不甚了解道。


    “怎會如此巧?”宋清逸納悶著。


    “可能是陛下的緣故?”周徽弓逕自猜測著。


    “徽弓兄怎知是陛下?”宋清逸好奇不已。


    “因在這之前陛下曾親自見過公主,從這後不久公主就失蹤了。何況陛下親自下旨讓本王完婚,這不得不說與陛下有很大聯繫。”周徽弓平淡說著經過。


    “不管如何,徽弓兄可以重新娶得美嬌妻也是一種福氣。”宋清逸感嘆不已,聽王爺的口氣似對南希國的公主有著很深的不滿。他從沒聽過王爺承認公主的王妃身份。


    “是啊,本王終於可以堂堂正正做個大丈夫了。”周徽弓喜不自禁道。


    “聽徽弓兄此言。難道你與王妃從沒洞房過嗎?”宋清逸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周徽弓漲紅臉吶吶的說不出話。緩一緩他才說:“本王慚愧,直至今日還不曾有過經驗。洞房夜得知公主失德,本王就再沒進入公主的房間。”


    “就是說徽弓兄不曾與王妃有過夫妻之實。可憑你王爺的身份就是寵幸個把宮女、丫環也不會有人說什麽。再不濟去青樓尋歡作樂也可找人安慰徽弓兄。”宋清逸不解的詢問,他壓根想不到周徽弓竟還是個徹徹底底的處子之身。


    “本王若有半點不是就會引得眾人非議,故至今不曾想過去青樓。清逸弟可不要笑話本王。”周徽弓羞愧的低下頭。


    “不會,清逸不會看輕徽弓兄。既然徽弓兄很快就要成婚,這男女之事很快就會了解了。”宋清逸笑著搖頭。心底暗嘆周徽弓的軟弱。


    “多謝清逸弟,借你吉言了。”周徽弓感恩的輕笑。


    “不知徽弓兄今日來還有何事?僅僅是為了告訴清逸你即將成婚嗎?”話鋒一轉,宋清逸再次切入先前的話題。


    “此次本王是為了……”周徽弓實在說不出口。沒辦法隻得胡亂道:“不知清逸弟對寧笑王的事有何看法?”


    “不知徽弓兄指的是哪些?”不明所以的宋清逸詫異問。


    “就是皇叔與你師父的事。”周徽弓說清楚。


    “哦,這沒什麽。”宋清逸滿不在乎道。


    “難怪清逸弟會和皇叔們有這關係。”周徽遠揭穿了一切。


    “你說什麽,我與王爺們怎麽了。”宋清逸不肯承認。


    “清逸弟不要遮掩了,本王已知你與皇叔們的關係。”周徽弓直接點穿。


    “徽弓兄是如何得知的?”宋清逸不解,他已經很小心努力避開了。


    “前幾日本王沒有通知清逸弟直接上山,在洞內看到了……”周徽弓話不說完。


    “這麽說徽弓兄是來指責我的?本不想讓你得知,就是想要延續你我之間的朋友關係。看來今日是緣分已盡了。”宋清逸長嘆一口氣。


    “不,不是的。本王不是指責,隻是有事與清逸弟說。”周徽弓連連搖手。


    “什麽事徽弓兄但說無妨。”搞不清楚周徽弓用意的宋清逸無奈道。


    “是這樣的,本王得知是清逸弟從中幫忙時,當時就感動的不知所以。迴府後本王左思右想,覺得隻有這麽做才能報答清逸弟。”周徽弓激動不已。他停頓後又說:“本王想以自身來報答清逸弟。”


    起先聽不明白的宋清逸愣著不說話,稍後才說:“徽弓兄誤會了。就算不為你,我也會勾引上王爺們的。”終於有些明白的他立刻解釋著。


    “不管是不是,你幫了本王總沒錯吧。本王聽說清逸弟練功必須採摘男子ju花的。既然皇叔們會被疼愛的不能自控,本王也想嚐嚐這種滋味。”周徽弓好不容易把話說出口。


    “徽弓兄誤會了,王爺們確實有些迷戀上被壓。可徽弓兄與他們不同,清逸是真心想結識你這個朋友,從沒有過這些心思。雖說我是曾經幫過你,可這並不需要周徽弓來報答。何況沒多久王爺就要娶妃,切不可胡思亂想了。被我壓過後徽弓兄不會想去疼愛王妃的。”宋清逸不能接受,他不斷開導著周徽弓。


    “原來清逸弟是看不上本王的ju花,想不到本王竟比不上皇叔們。以清逸弟的能力,就是壓了本王也沒什麽。難道皇叔們從此就不能人道嗎?好像皇叔們府上的王妃小妾們沒有抱怨過。”周徽弓有些不高興了。


    “嗬嗬……”宋清逸苦笑著。他無奈道:“那是因為我不曾想要徹底控製王爺們,故而王爺們還是會疼愛王妃、小妾的。隻是次數少了些,不過經過清逸的調教後,王爺們自是雄風大震。幸虧他們遇到清逸時,我已經知道怎麽控製內力了,換作以前若與清逸有過關係後,他們不可能再喜歡女子了。”宋清逸開始還有些謙虛,越說越顯得得意起來。


    “那好,既然不會影響本王今後的夫妻關係,那今日就靠清逸弟好好調教本王了。”周徽弓趁機說上去。


    “你怎麽還不明白,清逸不想破壞你我的朋友關係。”宋清逸搖頭暗罵自己,怎麽會越說越得意,本來是想勸說的,這下可騎虎難下了。


    “說來說去清逸弟就是推辭,難道說本王就如此惹你討厭嗎?”周徽弓不悅的皺眉。


    “不是的。”宋清逸想要辯解,一接觸對方眼神的他隻能無奈道:“罷了,既然徽弓兄願意,我就隻能答應了。過會你可不要後悔,就是再反悔清逸也不會放過徽弓兄了。”


    “本王不會後悔,隻是一會清逸弟可以輕些嗎?”周徽弓紅著臉羞澀道。


    “徽弓兄放心,清逸知你是第一次,一會會小心的。可是會有些疼,徽弓兄可要忍著才是啊。”宋清逸溫柔說著話。


    “本王明白了,請清逸弟笑納。”周徽弓催促著。


    “好,徽弓兄今夜不迴去可以嗎?”


    “可以的,本王已經吩咐過了。”


    “如此甚好。”宋清逸樂得一把抱住周徽弓,他直往洞內走去。


    兩人如此親密的接觸惹得周徽弓身體有些蘇癢,從沒曆經人事的他不禁緊緊貼住宋清逸的胸膛。


    走到洞內的床邊,宋清逸輕輕放下周徽弓。他轉身取來藥物放在一邊,他伸手脫開對方的衣裳。不一會,周徽弓全身衣物已被脫得一幹二淨了。有些冷意的周徽弓不自覺的嗦嗦發抖著。


    “冷嗎?”宋清逸關心的問。他用手愛撫著周徽弓的胸前的辱首,兩顆紅豆悄然戰慄著。


    “不冷。”周徽弓隨口迴道。胸前有些麻麻的,他的被揉捏的有些發疼。不知怎的,這般粗魯的對待,他不覺得厭惡,反而有種熱量在身上傳遞著。他頓時感覺不到冷,隻覺得有些空虛。他難耐的扭動身軀,想要要求更多。


    “別急,一會還有更多的。”宋清逸拍拍對方的辱首。


    “恩……”周徽弓輕微發出聲音。


    “吧……嗒……”宋清逸低頭吻著對方的,嘴唇咬住著。


    “嗚……唿……”吃痛的周徽弓不禁暗自喘息著,他想要減輕痛感。


    就這麽,兩人隻是進行了短暫的肢體交流。周徽弓不知道更深的望還在後麵等著他呢。


    閑儀王的決定(下)


    宋清逸繞有興致的逗弄著周徽弓。他心底暗暗慶幸著,幸虧周徽弓沒有早來。他剛送走周印庭、周印甫兩位王爺。周印克、周印舟今日不能來,想必周徽弓是知道的,因此他才會選在酉時見麵。可嘆閑儀王不知道還有其他皇叔們被他壓,若知恐怕要嚇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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