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還是不行嗎?你先替他們穿衣,我們一會再來。”說著周印克和周印舟就要出去。雖說已經見過宋清逸不穿衣物的模樣,可對自家兄弟們如此模樣就有些不能接受了。


    “慢著,就這麽問吧,免得他們一會抵賴。”宋清逸開口阻止,並迅速替二人披上外衣。


    周印舟點頭道:“直到現在甫弟你還不願如實講嗎?”


    “無恥,我沒有你這樣的皇兄。”周印甫氣的大罵。


    “何必生氣呢,你們經曆過的我們也曾有過。我們隻要你說出實情,我們不會為難你們的。陛下跟前我們也會美言的。”周印克好聲勸說著。


    “我們兄弟究竟做了何事,陛下需要如此防備。”周印庭漸漸轉醒憤聲道。


    “如果不是你們有企圖,怎會和先皇為敵。陛下恐怕也不在你們眼裏吧。”周印舟有話直說。


    “難道你們僅憑猜測就斷定我們二人有謀反之心?”周印甫不能接受這荒誕的理由。


    “的確隻是猜測,可你無緣無故怎會甘心把皇位拱手相讓。”周印克繼續盤問著。


    “恕我不能說出緣由,可我可以指天發誓,絕不會搶奪皇位。你們可以放心了吧。”周印甫被逼得寧可發誓,也不願說出原因。


    “罷了,既然他們願意安分,緣由我們就不追究了。”周印舟笑著不再追問了。


    “好了,不說嚴肅的事了。大家一起樂樂吧。”宋清逸笑著抱住周印舟、周印克二人,把二人摁倒在地就要行房。


    “不行……”周印舟二人一起反抗,不願被周印甫兄弟二人親眼看見。


    “我們先迴府了。”周印甫當然了解他們的顧慮,誰都不願瞧見自身懦弱的一麵。


    聽到這話,禮親王和肅親王立即轉身背對皇弟,想要免除各自的尷尬。


    宋清逸順勢幫周印甫二人清理一下,兩人快速穿上衣裳。雖覺身體無力,卻也忍著不發出聲音。


    一切整理妥當,周印甫、周印庭就想離開。


    “慢著,你們可不要忘了再來啊。”宋清逸笑著提醒。


    真想忽略這話,周印甫、周印庭默默無語走開。


    “清逸向來說話算話,七皇弟、九皇弟你們可不要充耳不聞哦。”周印克好心加了句。


    “你……”周印庭氣的就想痛罵,在兄長的眼神下他才忍住。


    “有你們二人在哪需要我們。”周印甫不關痛癢說著。


    “哪裏,都是為了陪清逸練功。”周印克傻笑。


    “你們不來也可以,清逸自會去府上找二位王爺。”宋清逸威脅道。


    “唉……”周印甫輕嘆,無奈允諾:“罷了,隻要兩位皇兄不在,我們就會來此滿足宋清逸,可以了吧。”


    “好,就這麽說定了。”周印舟連連點頭,有人願意多多陪著宋清逸,他們就可以輕鬆些了。


    四位王爺說好了,兩人一起輪流上山。就這麽明華山霎時熱鬧些了,經常見到王爺們去山上的百姓、大臣們對此議論紛紛。此事很快傳就到君王周徽遠耳中。


    平息傳言


    禦書房


    周徽遠正在埋首批公文時,太監王愷進來稟告。


    “有何要事你急著來奏?”周徽遠表情嚴肅,神情似有不悅。


    “奴才有事啟奏,是威遠大將軍要求覲見。”深知陛下脾氣的王愷戰戰兢兢說著。他怕一個說錯會被責罵。


    “哦,宣。”周徽遠放鬆了不少,他放下手中毛筆等著人進來。


    王愷帶著人走進殿內,大將軍衛廷風忙上前行禮。


    “臣衛廷風參見萬歲。”說完,人立即跪倒在地。


    “廷風平身,一旁賜坐。”周徽遠叫起。


    “謝萬歲。”


    宮女搬來座椅,衛廷風謝後在椅子上坐定。


    “廷風今日來有事嗎?”周徽遠坐在龍椅上問。


    “臣有事啟奏。”衛廷風立即想要說明,他眼睛四周望了一圈,卻不說出是為何事。


    “爾等退下!”周徽遠一聲吩咐,眼神又迴到大將軍身上。


    “是!”


    殿內伺候的宮女太監應聲立刻退出禦書房,太監王愷是最後一個退出去的。走前他還細心的關緊殿門。


    “如今可以說了吧。”周徽遠再次問著,他對駙馬的謹慎甚感好笑。這宮內是不會有人敢多嘴的。


    “陛下可曾聽聞明華山之事?”衛廷風開門見山說。


    “此事朕已知道,不就是皇叔們聚聚沒其他大事。”周徽遠輕描淡寫說著。


    “陛下切不可輕忽。若真隻是聚聚也就罷了。這其中還有笑天王在呢,陛下應該了解的。”衛廷風說出其中利害關係。


    “這些朕當然明白,可是如果就此興師動眾,皇叔們會說朕昏庸。這事朕也甚感為難,不知如何是好了。”周徽遠皺玫道。


    “陛下不如召見禮親王和肅親王,親自問問究竟所為何事。”衛廷風提議道。


    “也好。朕的嫡親皇叔既然放心讓朕重用那二人,想必他們是不會背叛朕的。”周徽遠自我安慰著。作為君王他不能隨意相信人,這朝中除了寧笑王和威遠大將軍,其餘人他皆不信的。


    “也是,寧笑王曾經極力保薦那二位皇叔,想來王爺應該是非常了解二人的忠心。”衛廷風贊同的點頭。寧笑王爺信任的人自然可以使人放心。


    “就麻煩廷風親自替朕跑一趟吧。”周徽遠笑吟吟說著。


    “是,臣自當效力。陛下若沒其他事請容臣先行告退。”衛廷風領旨,他準備迴府去了。


    “慢著,迴去後替朕說說公主。免得她一直在母後耳邊吹風,盡說朕的不是。母後最近總看朕不順眼。”周徽遠趕緊囑咐。


    “太後說的有道理,陛下是該多多寵幸嬪妃。早日生下太子,亦可安定民心。”衛廷風也勸說著。


    “朕的事與百姓何幹。就是朕沒有親生子,王爺的子嗣也可以繼承皇位。母後平時就極喜歡你這駙馬,每次兜廷風怎麽、怎麽好。”周徽遠搖頭嘆息。


    “陛下切不可如此大度。雖說王爺們的子嗣亦可繼承皇位,可這是迫不得已的事。若陛下早日生下太子,朝廷才會安然無事。真讓其他王爺世子繼承,怕會引人非議,到時說不定會引起風波。惹有人成心作惡,也會以此為藉口。太後對臣好,那是臣的榮幸。太後對陛下的關心可是一直在的。”衛廷風好言相勸,就想陛下接受嬪妃。


    “此事容後再議,你早些迴府去陪陪公主吧。朕的皇妹被母後寵壞了,若有不是之處駙馬還需多多擔待。”周徽遠不願多說,隨即就打發駙馬迴府。


    “是,臣這就告退。還請陛下好好想想為躇說的話。”衛廷風無奈隻得迴去了。


    “唉……”周徽遠一人獨自嘆氣,他自然明白駙馬說的理。可他真的接受不了,太子恐怕難以有所著落。


    衛廷風隔日親自去請禮親王、肅親王進宮。周印舟、周印克二人心中忐忑不安,皆暗中想陛下怎會無故召見他們。竟然派了駙馬前來,難道是怕他們逃走?這些疑問纏繞著他們。他們惶恐的跟著駙馬進宮。


    “陛下召見本王是為何事?”肅親王周印克忍不住探問。


    “此事廷風也不清楚,王爺們到了自會知道。”衛廷風不想說,他想看看兩位王爺是否真如寧笑王所說的那般忠心。


    周印克隻能沉默了。他明白駙馬是不願說,以陛下對駙馬的信任,衛廷風不可能不清楚。看來陛下還是有些不信任他們二人。


    很快,三人到了禦書房。衛廷風先行進去稟告,兩位王爺在殿外等候。一會,有人帶領他們進入。


    “印克拜見陛下!”


    “印舟拜見陛下!”


    兩位王爺雙雙上前行禮。他們二人竟然跪地不起。


    “兩位皇叔何必如此客氣,朕怎敢受此大禮。”周徽遠連忙過來扶起二人。


    “陛下還是不信任我們,我們怎敢起身。”兩人共同言道。


    “皇叔們胡說些什麽,朕怎會不相信你們。今日有事問你們,你們快快起身。”周徽遠無奈道。


    “是,陛下。”見陛下沒有責罰他們治理無力的意思,想必是為其他事。兩人趕緊站起身。


    “請陛下賜教。”周印克主動開口。


    “這賜教可是不敢當,快快賜坐給兩位王爺。”周徽遠笑著應付。


    宮女拿來座椅,兩人慢慢坐定。衛廷風就站在一旁聽著。這陛下的皇叔們在,他可不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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