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會,雖然很氣,但是肯定會急忙跑去找醫生之類的。”


    “所以陳春應該不會有那個心思去殺死李漢同,那麽就是徐亞書,她在知道李漢同其實百設計害她時,她不象是在演戲,換句話說如果是他,那他的演技就真的太好了。當然不排除這種可能,那麽她做了什麽,如果一開始就想殺人,那麽她不會留下那把刀,太明顯了,當然不排除她殺了人慌張了,不把刀處理了就走了,如果那樣,那個傷口不會那麽深,那個傷口很有意思,象徐亞書那樣的女人除非經過特殊訓練,否則很難刺得那麽深,那麽準。怎麽說呢,在她這裏有兩個方麵去假設,就是假設她全盤計劃好的,那麽她可以將那個傷刺得很深,很準,那樣她就不會留下刀,因為刀很容易就會被查出來是她最有可能取得的,那樣太冒險,但也有可能她故意留下刀,讓人以為她被人設計的,但是要知道李漢同沒有當場死,對她來說同樣是很冒險的,假如你是兇手,你會怎麽樣,會讓死者慢慢地死去呢,還是會希望死者在你麵前徹底死去,這樣不會留有活口,要知道,如果其中有人上來,而李漢同沒死,那麽就很危險了。所以對於徐亞書的這個假設是很難成立的,我不能說完全沒有這種可能,但是很難成立。那麽我們假設第二種,她無意識殺了他,就是說當他們在交談過程中有些事情激怒了她,於是她氣憤之下殺了他,那麽那個整齊的傷口是很難得到的,你站在這樣的立場上去想一下,在你激動的時候,你會那麽準確地刺中一個人的要害嗎,當然也許有意外,也許也可以刺那麽深,但是之後你會怎麽做?”喬睿峰迴過頭來盯著白依琳,此時白依琳也正盯著他看,四目相對,讓他們突然覺得有點別扭。


    “如果是我,我肯定慌了,我一定會去叫人,本來我也沒想殺人,結果出了事故,當然得找人呀。”白依琳頭枕著座椅靠背說道,“但是她沒叫,也有可能說明她害怕沒叫,這並不能說明什麽呀。”


    “當然如果一個女人在誤傷了人後慌張了,跑出去,因為害怕也沒有找人幫忙,讓那個人慢慢地死去,或者說她希望有人會上天台去看到死者,然後將死者救起來,當然這是可能的,但是沒有人會再跑迴去,或是說在死者還沒死時仔細地擦掉刀上的指紋,做這種事的人,應該是一個頭腦清晰,思路敏捷的人,也許他臨時起意要殺死李漢同,也許是早有預謀,不過不管怎麽樣,這個人是個厲害的人物,而徐亞書在最終確認了李漢同已經死時的表現你是看到的,她為什麽那樣,在那之前她就知道李漢同中了刀,她上了天台看到了,可是她還是那樣歇斯底裏,為什麽?”


    “對呀,這一點我也覺得奇怪,當時你提到李漢同可能的那些計劃時,她好象一下子明白過來,知道自己被李漢同設計了,她還提到了在天台上看到他中刀的樣子,但是那之後她還是若無其事地在宴會現場打點,真到發現了屍體才發作起來。”


    “為什麽呢,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件事已經被處理好了,不管是她自己處理的,還是別人替的,她都處理好了,而且她並不希望李漢同死,所以當她得知李漢同還是死了,一下子就崩潰了。這樣,我們又可以假設了,如果是她自己處理的,那麽她會和誰說,有兩種可能,一是找個貼心的人讓他幫忙,二是找個清潔工讓他上去找掃衛生。那麽這樣又有問題來了,如果她找清潔工,調查起來她一定很快就會被發現,如果她是兇手,不管是誤殺還是謀殺她都脫不了幹係。所以她一定是去找了個能幫她處理這件事情的人,她找了周樹強,之後她覺得自己可能放心了,但是最後她發現周樹強並沒有幫助李漢同,而是讓他死了,所以她會對周樹強說一切才開始,而周樹強會對她說一切結束了。”


    “那麽說來,兇手還是徐亞書,周樹強隻是共犯咯,徐亞書刺了李漢同一刀,然後找周樹強幫她處理,結果周樹強幫她擦掉了指紋而已,並沒有救李漢同。”


    “我們所說的都是假設,但是這件案子隻能用這種方式,因為太簡單,簡單到幾乎沒的線索。我們假設的是兇手是徐亞書,經過我們的說明,就好象走迷宮,對於她來說謀殺這一假設行不通,所以我們想到的是誤殺,她逃離了現場找了周樹強幫她,那麽最後我們那場談話中表現出來的驚訝可以說表演得十分的完美,誤殺是有理由的,是什麽讓她氣到要殺死一個一直以來愛著的男人呢?隻是因為李漢同對他說他們之間不可能了,還是說李漢同要殺死她,因為之前我們推測李漢同的計劃就是要殺死她,那麽這樣應該會有搏鬥的痕跡,但是沒有,現場什麽也沒有,李漢同是在一種沒有什麽防備的情況下被人刺中的那一刀。所以我們走到這裏,又行不通了,但是不是沒可能,隻是說有點說不過去,所以這種解釋我們放在一邊。


    我們看看假設她不是兇手呢,我們先不假設兇手是誰,隻是看徐亞書說的和現場的表現是否合乎情理,正如她說的,她上了天台看到李漢同中了刀,她想幫他,但是因為李漢同的話,她一氣之下走了,那麽因為她沒有殺人,所以她表現出她的一貫作風,她冷靜地找了人去處理這件事,而她自己卻鎮定自若地在宴會現場幫忙,直到她聽說事情並沒有她想的那樣才崩潰了,這似乎很合理,也說得過去。那我們就這樣走走看。有人在她之前在陳春之後殺了李漢同,她下去找了人來幫忙,那個人是誰,在最後我問他們話時我並不知道是誰,當然周樹強有最大的嫌疑,因為他們的關係不一般,沒有人可以和他們比。其實就算是這樣我們還是不能說周樹強是兇手,因為他隻是去幫忙的。記得清潔工說在停車場看到周樹強後以為宴會要結束了,才上的天台,然後發現了屍體。那個時候他可能是去看了屍體,並擦掉了刀上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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