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石塊上剛好有兩個尖刺,一個刺入了腰部致使那女人下半身會癱瘓,另一個則刺入了……”永瑜的臉色更加的古怪,就像是吞了蒼蠅般的難受,艱澀的吐出了下麵的兩個字,“後穴?!”


    “是的,九阿哥!”劉太醫表示這種案例他也是第一次遇見啊,當初診斷的時候,他可是哆嗦了半天,畢竟是後妃,有些地方他還是指示著宮女做的。


    “……好了,你下去吧。”永瑜有些走神,無力的對著劉太醫說到,劉太醫可不懂養心殿的暗中規矩,在聽見永瑜那越俎代庖的話後下意識的看向了幹隆,得到的是幹隆的一個側臉,劉太醫表示鴨梨很大,他究竟該不該離開啊?


    幸好,養心殿的奴才一看他們家主子那樣子就知道閑雜人等該清理了,於是好心的領著劉太醫離開了養心殿,走遲了,說不準就會丟掉一條命呢,畢竟有些事情,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幹隆望著有些呆愣的永瑜,微微傾身就抱住了永瑜,親昵的用側臉蹭著永瑜的側臉,“永瑜知道剛剛我的臉色為什麽會這麽奇怪了吧?”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心疼她!”迴神過來的永瑜反射性的就迴了一句,事實上他當然知道幹隆不可能會對那個女人產生任何心疼情緒了。


    “嗬嗬……”知道永瑜總是喜歡口是心非,幹隆也沒有太去糾結,“不過這倒是省了我們對付她的時間了,一個曾經深的聖寵的女人在這種永遠無法重獲隆恩的情況下,多的是去探望她的女人,不需要我們動手,魏佳氏的餘生就會過的十分之精彩的。”


    “哼,便宜她了!”對於這樣一個沒有了任何反擊能力的女人,永瑜連戲耍她的欲·望都提不起了,“對了,你是不是對善保說了什麽或者暗示了什麽?”


    “沒有啊,我隻是看他喜獲麟兒卻還是早出晚歸的在朝堂勞心勞力,就恩準他休息半月讓他迴去好好陪著他的妻兒啊,這不是永瑜交代的嗎?難道阿瑪做得不好?”幹隆的臉上滿是對自己的失望,下垂的眼簾印出滿片的落寞。


    “真的?”永瑜無視在看到幹隆難受的表情時軟下的心,對幹隆的話保持著高度的懷疑。


    “當然是真的!”幹隆說的信誓旦旦的,他可沒有說半點謊言,至於那明裏暗裏對永瑜所有權的宣誓,那隻不過“不小心”而已,不是嗎?


    “沒有騙我?”


    “永瑜不相信我嗎?”


    幹隆看上去更加的難過了,那下垂的眼簾,滿臉的受傷,無一不訴說著他被永瑜的懷疑傷害到了這個事實,讓永瑜看了很想上去拍個一巴掌,這男人又在博取他的愧疚了,真是可惡,最可惡的是,明知道這表情最多就隻有一分真實,他還是忍不住心軟的遂了他皇阿瑪的意產生那種類似於愧疚的情緒,最後隻能妥協的任取任求的無法反抗,就如同現在。


    “為了別人懷疑阿瑪,永瑜讓阿瑪傷心了,要安慰!”


    “……一晚。”


    “太短了,不夠安撫我收到的傷害!”


    “……兩晚……”


    “最起碼一個月!”


    “……你個好色的混蛋給我滾!!”


    “不要這樣說嘛,阿瑪好色還不是隻好你一個。”


    “你走開,不要亂來,這裏可是大殿!”


    “沒關係,吳書來已經屏退左右關閉殿門了。”


    “……你,白日宣yin是不對的!”


    “沒有白日宣yin啊,阿瑪這隻不過是閉門做yin而已!”


    “你的手在幹什麽?放開——”


    “乖,知道永瑜害羞,阿瑪不會全脫掉的,其實穿著衣服做別有一番滋味!”


    “你、唔……”


    “接下來永瑜隻要乖乖享受就好了,不要忍著,阿瑪最喜歡聽永瑜的叫聲了~~”


    “叫你全家、啊——”


    “我全家不就是永瑜嗎?”


    “唔啊——慢、慢點——痛——”


    “一會兒就不痛了啊……”


    對話逐漸的低了下去,養心殿內充斥著忽高忽低的呻·吟,充斥著欲·望的喘息在殿內繚繞,“中正仁和”匾高高懸掛正中,傾斜著似見證著這場激烈的交歡。


    ——幹隆吶,在雍正爺禦筆“中正仁和”匾下拉著永瑜莋愛做之事,你皇阿瑪正看著你氣的跳腳呢!


    番外一·後來


    幹隆三十年夏,江南異動,皇上和九阿哥微服私訪暗中查詢,卻不料消息泄露,貪官汙吏和白蓮教剩下的餘孽勾結刺殺皇上,禦前侍衛死傷無數,九阿哥為救皇上以身擋刀,傷重不治,皇上大為哀慟,迴京,追封為宸親王,宸有帝王之意,足見皇上對九阿哥的喜愛之深,諡號為“純”。


    之後,皇上大病一場,其後龍體狀況每日愈下,幹隆三十一年初,十一阿哥十二阿哥接連大婚,不日,皇上駕崩,諡號為純皇帝,其意味不言而明。先皇入陵,和親王奉先皇遺命宣讀立儲聖旨,命十二阿哥繼承大統,和親王為攝政王輔佐新皇,和宸親王同胞的四阿哥、八阿哥、十一阿哥全封為親王,分別掌握各處兵權,其相互牽製相互輔佐的意味非常明確。


    而國喪期間,全國上下陷入了悲痛氣氛之時,一輛外表不顯眼卻絕對奢華的馬車從京城駛出,駕車之人是一個無須男子,年紀不算年輕,但卻比一般男子看上去要陰柔許多。


    “到哪裏了?”


    車簾之內傳來了一道低沉的男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個聲音問出這個問題後,駕車之人的臉色頓時糾結了起來,苦哈哈的像是吞了一千隻蒼蠅一樣。


    “爺,才出京城不到十裏。”


    “什麽?怎麽這麽慢?!吳書來,你怎麽駕車的?!”沒錯,駕車之人正是據說追隨先皇而去的忠心耿耿的太監總管吳書來,而馬車中的人,身份不用猜也知道了,正是那位據說已經入葬的先皇——純皇帝了。


    吳書來委屈了,主子你以為這是飛車嗎?這隻是馬車啊馬車,就算這馬車的馬是萬裏挑一的千裏寶馬,但也還是馬啊,不可能突然生出翅膀變成鳥的啊!


    “爺……”


    “爺什麽爺,給爺加快速度,永瑜還在杭州等著爺呢!”


    吳書來焉了吧唧了下來,民不與官鬥奴才不與主子鬥,他忍吧,反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凡事涉及到小主子的,主子就會特沒有耐心,這次主子忍了大半年沒有去找小主子,已經快發狂了,他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累啊。


    於是,作為一個體恤主子的好奴才,吳書來默默的加快了速度,雖然這個所謂的加快也隻是比之前的快了那麽一根頭發絲的速度——沒辦法啊,不是吳書來不想快,而是速度已經到極限了啊,再快下去,他不知道能不能完好無損的去見小主子了。


    就這樣,在一個急著使勁催一個哭著死命趕的過程中,幹隆和吳書來終於來到了目的地——杭州,在某處繁華階段的一棟牌匾上寫著韓府二字的豪華大宅前停下馬車,幹隆幾乎是還沒等馬車停下就急急的跳了出來,親自敲著門,很快的,門就被打開了,露出了兩張熟悉的臉孔,正是當初救駕身亡的其中兩位。在見到幹隆之時,神色閃過了刻入骨子裏麵的恭敬,外加那一閃而過的慌亂。


    隻是,急著見永瑜的幹隆沒有看見那抹慌亂之色,不等他們把門全部打開,幹隆就直接跨入了門檻,嘴裏也不忘急切的叫著永瑜,卻被那兩個人的話製止了。


    “主子,小主子不在府裏。”


    “嗯?”幹隆停下了急匆匆的腳步,迴頭看著說話之人發出一個疑問的音節,示意他快說。


    “小主子他……在這裏最有名的茶樓喝茶。”迴話的人神色有些閃躲,隻是被幹隆再一次的忽略了,他此刻唯一想著的就是要見永瑜。


    “帶爺去!”


    “……嗻。”垂下的臉苦哈哈的,小主子啊,希望佛祖保佑你可以在三天之內下得了床吧。


    韓府本就在繁華地段,而最有名的茶樓也不可能坐落偏僻之處,兩者相距隻有短短的一條街,不過片刻,其中一個護衛就領著幹隆來到了茶樓的二樓一個雅間,那熟門熟路的樣子,一看就知道這雅間是永瑜定下常來之地。


    幹隆伸手阻止了護衛出聲,他想給永瑜一個驚喜,悄悄伸手推開雅間的門,卻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氣的怒火中燒,砰的一聲用力把門推開,引起了雅間幾人的注意力,其中最雋秀的少年眼中閃過一抹喜悅,站起身。


    “弘……阿瑪!”想起了身處的環境,永瑜及時的改了口,卻發現,幹隆本就不好的臉色更加的不好了。“阿瑪,你……怎麽了?”好像很生氣啊。


    幹隆何止是生氣這麽簡單啊,簡直快氣炸了。好不容易壓下想的發疼的思念處理完一切事務急急的趕來杭州和永瑜匯合,卻不料看到的卻是永瑜對著其他人笑的一臉溫柔——純屬幹隆個人意見永瑜不予理會!那幾個人對著他的永瑜笑的一臉垂涎,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幾個人對永瑜心懷不軌之意了,永瑜怎麽還笑的那麽好看,難道他不知道,這種笑容最勾人了嗎?


    本就被看到的畫麵嫉妒的發狂,永瑜那一聲改口的阿瑪更是讓幹隆氣的雙眼發紅,永瑜這是不想承認他們的關係嗎?永瑜想反悔了?不行,他絕對不允許!——於是,多疑的幹隆自己嚇自己的被心中的猜測弄的心中惶惶不安,半年間壓抑的思念在一瞬間爆發,點燃了嫉妒的火焰,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把永瑜一把拉住,不等永瑜說什麽就拉著出了雅間,而那幾位想要追上來的男男女女都被護衛攔住了,開玩笑,主子氣的頭發都直了,再讓這些人上去瞎攪合,那小主子還下的了床嗎?


    “等等……阿瑪,你在生氣?為什麽?”被幹隆拉的有些踉蹌,永瑜走的跌跌撞撞的,在又一個走不穩後,永瑜怒了,音量提高了點,“給我放手,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啊,幹什麽悶不吭聲的,拉的我手腕都腫了!”


    永瑜的最後一句話讓幹隆終於停下了步子,轉身看著永瑜,那臉上的委屈讓永瑜嚇了一跳,這貨又怎麽了?擺出這麽一張臉給他看!委屈?該委屈的是他吧?被一群人纏著說東道西的趕也趕不走,本就心煩,沒想到這個人半年不見居然這麽粗魯的拉著他就走,手腕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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