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完全沒有察言觀色本能的永琪還答的一臉大義凜然,在他看來,既然皇阿瑪對他那麽和顏悅色,還因為他笑的那麽開心,肯定是相信了他的話,此刻的永琪,完全忘記了那實實在在的五十大板。


    “永琪,朕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突然冷沉下來的怒斥讓正坐著美夢的永琪當場傻眼,呆愣愣的看著幹隆那麵無表情的臉,不明白他的皇阿瑪怎麽突然間就對他這麽兇了。


    幹隆可不管永琪懵不懵,聽見永琪屢次詆毀永瑜的話,幹隆心中的殺意已經無法壓抑,無邊無際的蔓延在偌大的養心殿內,尖銳刺骨!


    “愛新覺羅·永琪,朕看在你愛新覺羅這個姓氏的份上,數次饒過你,誰知你非但不知道感恩,還數次汙衊永瑜,這次勾搭反賊,出賣朕和永瑜,使得朕和永瑜處於危險之中,實乃罪不可赦,來人,把他和刺客行使相同刑法,然後扔出宮去!”不殺他,就是為了讓他生不如死。幹隆雷厲風行的做完決定,然後頭也不迴的再次開口,“高玉,明日傳朕旨意,五阿哥突染惡疾不治身亡,朕深感悲痛,特封其貝勒之稱,葬墓園。”


    “嗻。”


    “皇阿瑪——”永琪不知道簫劍受了什麽刑法,可是自從簫劍被拖進來之後,就沒有說過話,眼神呆滯如同木偶,那滿身的傷痕縱橫,一看就知道不會是什麽輕的,而最令他無法相信的是,他的皇阿瑪竟然下旨說他病逝,這代表什麽?代表哪怕以後皇阿瑪想要收迴聖旨他都無法恢複皇子的身份了,他不要,他還要做皇帝,他不要被趕出宮!


    “堵住他的嘴,別讓他擾了宮內清靜!”幹隆揮揮手,“拖下去吧!”


    “嗻,奴才遵命!”


    把簫劍和永琪一起拖了下去,剛剛還吵雜的養心殿內一時間陷入了安靜之中,幹隆沒有說什麽,隻是麵無表情的抱著永瑜起身,一路來到了寢宮之中,坐在寬大的椅子中,幹隆的下巴抵在了永瑜的肩頭,沉默良久,才悶悶的開口。


    “永瑜,你會不會認為我做的太絕?畢竟永琪怎麽說也是我的兒子。”


    永瑜沒有迴答,或者說,他知道幹隆也不需要他的迴答,果然,幹隆在停頓了一下後接著說了下去。


    “可是我沒有一點後悔,永瑜,你知道嗎?對於永琪,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起殺意了,今天沒有殺他,不是為了什麽親情什麽血緣,而是覺得隻是殺了他太便宜他了,他竟然敢勾結亂黨讓你陷入危險!”隻要一想到那逼近永瑜的刀光,幹隆就無法控製住那不斷冒出的怒火,隻有他自己知道,那個時候他是多麽的慶幸自己及時的擋住了那一劍,隻要慢一點,隻要慢一點,他就再也無法像現在這樣抱著永瑜感受懷中的柔軟了。


    心中的害怕讓幹隆的手緊了緊,自從那次之後,他更加不喜歡懷中的空虛。“盡管永琪不知道那個簫劍是亂黨,但我還是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了,永瑜,我知道,我不是個好阿瑪,甚至,我連皇帝都不稱職,因為我已經沒有了最起碼的冷靜,對你,我獨占欲太深,明知道你會討厭,可是看到十一他們對你的親近,我就會控製不住的泛起殺意,這樣下去不行,總有一天會爆發的,當我再也無法壓抑,我怕會做出什麽讓你憎恨的事情,永瑜,再等幾年,再等幾年我們一起離開好不好?”


    “皇阿瑪——”


    無法自控的驚喊出聲,永瑜的眼中滿是驚愕,他知道他的皇阿瑪對他獨占欲很強,強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可是他沒想過會強到了這種可以稱得上是變態的地步!而且,最後那句……


    “皇阿瑪,你……”


    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怎麽說出口,皇阿瑪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他想等培養出繼承者後就離開,可若他記得不錯的話,包括垂簾聽政的三年,幹隆帝掌權總共長達六十三年之久,現在才二十五年啊。


    “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幹隆單手遮住了永瑜的眼睛,他怕在其中看到對自己的憤怒,“以你的資質,完全可以勝任一國之君的椅子,可是我不想,永瑜,現在我是皇帝,我可以找很多很多的藉口來擋迴太後和皇後為你安排女人的提議,可是這並不是長久之計,當你成為帝王,你勢必會有三宮六院,可是我不能夠忍受你被其他人擁有。”


    “永瑜,你知道嗎?當初在聽見皇後說皇額娘有意在今年選秀之期為你挑選福晉的人選之時,我就有一股血洗天下的衝動,你是我的,怎麽可以讓其他人碰?不管那個人是男是女是美是醜,都不允許!所以,永瑜,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縱容我的自私,和我一起離開這裏,好不好?”


    幹隆的話說完後,整個寢宮之中再也聲響,安靜的讓幹隆隻聽的見自己的心跳聲,一聲大過一聲,一聲急過一聲,就在他以為永遠無法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隻是,他聽見了永瑜那低卻堅定的肯定。


    “好。”


    “永瑜,你答應了?”巨大的驚喜衝擊讓幹隆渾身顫抖,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永瑜的雙臂,墨黑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永瑜的眸子,帶著滿滿的希冀尋求著永瑜的肯定。


    在幹隆的期待下,永瑜認真的再一次給予了幹隆肯定的答案,“我說,好。”


    也許還無法把眼前的男人當成愛人,也許終其一生也無法單純的隻當戀人,可是,能有一個把自己看的比江山更重的伴侶,一生足矣。至於帝位,他從頭至尾都沒想過要做皇帝這種勞心勞力的職位。


    “嗬嗬……”長久以來的心願終於得到了滿足,幹隆情不自禁的輕輕啄吻著永瑜的唇,低沉的笑聲從相貼的唇間傳出,震動使得那股蘇麻更深。添了添永瑜的唇瓣,幹隆一個翻身就把永瑜困在椅子上,傾身就想吻上去,卻被永瑜堅定的擋住了攻勢。


    “永瑜?”幹隆委屈了,這才互許終身呢永瑜就不準他吃,這不是故意折磨他呢,難道……永瑜反悔了?不行,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說出了就不準反悔,他也不會給永瑜機會反悔的!


    不用猜永瑜就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麽,給了幹隆一個極其鄙視的白眼,他隻聽見女人心海底針,可這個男人怎麽比海底針還要複雜多疑個幾分啊?


    “身上全是酒味,難聞死了,給我去洗澡!”


    “誒?”沒想到永瑜會突然冒出來這句,幹隆傻了吧唧的眨著眼,一時間愣住了,等到腦子終於對永瑜的話做出反應後,幹隆異常乖巧的點著頭,“好,去洗澡,永瑜和我一起!”


    對幹隆此刻無害的表情防備著的永瑜正想拒絕,下一刻整個人就被打橫抱起,突然間的騰空感讓永瑜反射性的摟住了幹隆的脖頸,那薄唇微啟滿臉驚愕的模樣,讓幹隆覺得萬分的可愛,低頭,在永瑜張開的唇上重重的吸了一口,得到了永瑜反擊般的一口,完全不在乎被咬的刺疼的唇,幹隆哈哈大笑。


    “永瑜,你怎麽越來越可愛了!”


    被輕薄加調戲現在又被說可愛的永瑜終於忍不住炸毛,“你才可愛,你全家都可愛!!”


    ……靜默了片刻,然後,比剛剛更加響亮的笑聲從幹隆好看的唇間溢出,永瑜哀嚎一聲,他怎麽會說出這麽幼稚的話來,他皇阿瑪的全家不也包括他自己嗎?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永瑜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把揪住幹隆脖子邊的衣袍,兇狠的威脅。


    “不準笑,再笑,給我睡偏殿去!”


    於是,慡朗的笑聲戛然而止,哀嚎的人換了一個,剛剛還晴光大好的幹隆此刻正小心翼翼的賠笑討好,“好好,我不笑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笑的,永瑜消消氣,阿瑪幫你擦澡賠罪好不好?”


    說話間已經到了浴池,幹隆把永瑜放在浴池邊上,手已經開始幫著永瑜解衣寬帶,幾年來為永瑜穿衣解衣的好處此刻就完全體現了出來,還沒等永瑜反應過來呢,幹隆就已經把永瑜的外袍剝下扔到了一邊,裏衣的帶子也已經解開,鬆鬆垮垮的露出了裏麵的大好春光,在餓極了的狼麵前擺上一份鮮嫩美味的肉後果是什麽呢?自然是鮮肉被餓狼一口吞下去了。


    冰涼的地麵之上,兩具身體糾纏,嬌喘的呻·吟和粗粗的低吼應和在一起,使得浴池內溫度逐漸上升,燒的永瑜渾身無力,隻能攀附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喘息不已,身後的小穴突的被粗大撐到了極致,疼痛使得永瑜張嘴想要痛唿,隻是被覆上的唇吞沒了全部的呻·吟,激烈的律動,頂的永瑜隻能隨著男人的撞擊上下晃動,一池春水亂……


    養心殿秘史


    清晨,身邊有人起身,盡管動作已經特意放輕,還是讓永瑜微微的睜開了眼,少年眉宇間的疲憊讓男子心疼,俯身,在額心落下一個輕吻,溫柔的開口,“現在天色還早,永瑜再睡會吧,我先去上朝,上朝後迴來陪你。”


    “唔……”


    雖然已經睜開了眼,但身體上的疲憊感讓永瑜也僅僅是醒來而沒有清醒,聽見了幹隆的話後,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就重新閉上了眼沉沉睡去,等到再醒來,是吳書來過來通報皇後來了。


    腰酸背痛的坐起來,卻因碰到了身後某處而扭曲了臉,臉上神色憤憤,那個男人也太“勤勞”了吧,雖然記不清具體的次數,可他清晰的記得,他到最後都累的昏睡過去了那個男人還不肯停,做做做的做個沒完,上一次隔離現在不就是半個多月的時間嗎?需要那麽饑渴嗎?!


    瞄了一眼永瑜那坐也坐不直的痛苦樣,吳書來猶豫了一下開口詢問,“九阿哥,要不,奴才尋思個藉口讓皇後先迴去?”


    “不用了。”永瑜拒絕了吳書來的提議,今天皇額娘過來估計是因為那兩道聖旨吧,還是和皇額娘說清楚免得讓她提著心擔憂個沒完,“讓皇額娘在外麵等候片刻,就說爺馬上過去!”


    “嗻。”吳書來領命,隻是沒有馬上離開,隻是看了看永瑜,斟酌了一下之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九阿哥,奴才來幫你更衣吧!”


    永瑜也發現自己的狀況不佳,也就沒有拒絕吳書來的話,反正這個人是知道他和阿瑪之間的事情的,嘴巴也牢,不會亂嚼舌根,“好吧,那你讓小太監去告訴皇額娘一聲吧,免的皇額娘等急了。”


    “嗻,奴才這就去!”


    就算有吳書來伺候,但更衣洗簌完畢也花費了不少的時間,等永瑜放鬆了一□體覺得好受些才緩緩的步出寢宮,那一步一痛讓永瑜暗地裏再次狠狠罵了幹隆的不知節製,到了外殿,吳書來早就讓人在椅子上放了軟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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